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100140713丛书名: 林谷芳作品·文化
台湾文化界数十年来*持守中国牌而不倒之文化标杆
引证传统智慧以安顿扰攘世间当代人心的不倦学人
著名禅者、文化评论人、“2016中华文化人物”林谷芳先生
再续“十年去来”
以五百次两岸往返之观照
论及两岸交流、历史书写、民族融合、文化传承等多方面
既是对大陆近些年发展独具慧眼的社会观察和人文思考
又将台湾的经验与教训贯穿其中
并始终以禅者对心灵的终极安顿和生命情性的关怀为原点与旨归
希望通过此书,促进两岸民心的理解与文化的互补
《又·十年去来》是台湾著名禅者、文化评论人林谷芳先生与资深媒体人孙小宁的文化访谈录。该书以一个台湾文化人近十年往来大陆几百次形成的对两岸社会文化发展的观照为主线,涉及两岸交流、民族融合、城乡发展、文化传承、资讯变革、产业迷思等多方面。既是对大陆近些年发展独具慧眼的社会观察和人文思考,又将台湾的经验和教训贯穿其中,并始终以传统智慧对心灵的终极安顿和生命情性的关怀为原点和旨归。希望通过此书,促进两岸民心的理解与文化间的互补。
目 录:
第一章 又·十年去来
——缘起篇 1
第二章 人心的安顿
——不在世间的逻辑里转 21
第三章 从制度看,还是从修行看
——历史与现实层面的宗教之思 45
第四章 隐性台湾与显性台湾
——什么是让台湾美丽安宁的正能量 67
第五章 匮乏已久后的回归
——文化传统的再认识 85
第六章 苍茫不见
——信息化时代的生命空间 105
第七章 乡村的逝去与重构 131
第八章 文化产业与创意的迷思 153
第九章 当人类的行为被资讯革命改变
——纸媒消失与自媒体 181
第十章 文化主权
——当大国崛起之后 197
第十一章 多元认同与去魅
——民族融合的再认知 217
第十二章 期待当代的史诗 237
第十三章 知日
——我们怎样看邻国 257
第十四章 一元与多元
——怎样才有一元的凝聚力与多元的弹性 293
第十五章 大小之间
——心结时时有 313
第十六章 又十年去来,依旧在碰的因缘 329
后记 我还会在这片大地继续走着 林谷芳 349
两个十年,作为老师的林谷芳 孙小宁 351
后 记
我还会在这片大地继续走着
林谷芳
淡出台湾文化评论界已十余年,却在此之后,出版了《十年去来》及《又·十年去来》这两本文化观察的书。会如此,也只是想从中华文化传承者的角色,对当前的大陆及未来的两岸,尽些自己的本分。在此,原有我那不移的文化情怀。
海峡开放之初,两岸经济发展尚有一段差距,台湾朋友对我常跑大陆,且不辞乡间山野,颇感不解。其实,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台湾,比大陆保有更浓郁的传统文化氛围,成长于那个时代的我,所读尽多中国书,近三十年五百余次的两岸往返,也就在“印证生命所学的真实与虚妄”。在此,原有我那做学问该有的一点如实与真诚。
中国太大,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如此,用五百多趟,想读这样一本天地大书,时间其实不够,行程其实不足,但尽管如此,其间所及,对自己,更就是“境界现前”的生命锻炼。在此,原有我那宗门“访尽丛林叩尽关”的修行。
就这情怀、这学问、这修行,乃有了这两本书,而往后,不管有否第三本的《十年去来》,我知道,自己也还是会在这片大地继续走着!
两个十年,作为老师的林谷芳
孙小宁
《又·十年去来》访谈结束,现在又该我写“后记”了。这个原本是为《十年去来》重版而做的补充,最后竟然独立成另外一本书,而这中间的周折又历经六年,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最开始是商务印书馆想把林老师在大陆出版的图书做一套文集,《十年去来》因为最早面世,自然在考虑之列。又因距初版已隔十年,有些东西就考虑重新修订。主要是对当年所议之事是否有些时过境迁,做再一次的考量。去陈,当然是为今天的读者考虑,但是否要出新,又在怎样的程度上出新,开始并不是想得格外清楚。甚至编辑对我们的要求也是,有些章节如果觉得不必要就可以去掉,有些章节能够再谈—毕竟又过了十年—可以补充,算是对《十年去来》做一次修订。
按这个初步设想,我对林老师的访谈做了局部补充,当然,在哪些主题上继续延展,依然是由我这个访谈者设定。但这一轮的采访之后,效果并不理想。尤其是在砍掉旧书一些章节之后,我们都发现《十年去来》的整体架构似乎被拆解掉了,也因此看不出林老师当年观察大陆的基点、视野与整体脉络。
第二轮的采访几乎是从头再来,这倒使我们有了新的想法。对《十年去来》,保留其原有的十六章框架,只删除一些不必谈的部分——事实上很少。接下来,对应着前十六章,做新的一轮访谈。部分是前书某一章话题的延展,另一些则是新十年以来需要思考的新议题。应该说,这个脉络清晰后,我的思路也开阔许多,当然,这仍离不开后十年来与林老师在大陆一些场合的接触见面。这十年来,尽管我的知识阅历在增长,也结识了更多的学人作家及各路精英,但是我不得不说,林老师的视野、看法,依然是最跳脱最开阔又最睿智的一个,有时候仅仅是茶余饭后的闲谈,都能激荡起一些灵感火花。这还不包括他自己这十年来身为禅者的身体力行、不断出版的禅学著作,以及与我所做的那本有关知识分子安身立命的访谈《观照:一个知识分子的禅问》。
所以,在我试图为《又·十年去来》做一个“后记”的时候,我慢慢意识到,我必须对我在《十年去来》中所写的《被遮蔽的存在》中的林老师形象做一个呼应。所幸有这两本书的文本做参照,我确信已经有了一种历时性的眼光,能让读者做前后印证,窥到一个禅者的生命轨迹,也或许能借此返身回看一下自己。
“苟日新,日日新”,生命不就是借助无数次这样的返观与自省,才变得清朗、自在而又无憾的吗?
一、 两个十年,他都在那里,但在的方式已不一样
做了四本有关林老师的访谈书,现在看下来,大概是五年出一本。也可能不了解内情的人据此猜想,我大概一直是把林老师当百度来用的爱问生。所谓“万事不决问百度”,这个“百度”所给予的信息的准确度、丰富性,当然远非那个冰冷而芜杂的百度可比。而我自己,在我们的生活禅书《归零》后面也有一篇采访印象记,标题就是:《且按这台榨汁机》(再版时改为《禅者的立场,是不设立场》)。
但其实,在重修《十年去来》时我已意识到,两个十年的时光,林老师在我心中存在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前十年,我的确是把心中的疑问都向他抛掷,期待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他在大陆所举行的艺术与演讲活动,我都每每参与,其间也收获颇丰。但是后十年,仔细想来,我其实缺席了他大部分活动。甚至连他到大陆的踪迹,也更多是通过微信朋友圈或别人的只言片语获悉。我们之间最紧密的联系,是在共同做的这些书上。为了书的访谈,看来电话往来不断,却几乎不扯闲篇。
但这并不说明我们的关系就此疏淡。客气与虚应只在从生到熟的过程中需要,我们显然已经超越了这些。默契中的心领神会,当然得感谢两个十年的时光。它足够长,让我恰可以把前十年中直接从他身上获取的东西,放到后十年来勘验与消化。而在体认他所给予的佛陀之道真实不虚之时,也更增加了我对他的信任与尊敬。当然,从另外的意义上说,后十年他很多著作的出版,也让我从阅读角度加深着对他所思所想的认识。所以,我已不觉得他在大陆的每一个活动,我都要做个见证。
同样,这种交流的言简意赅,我也不会将它与朋友间那种因道不同而渐行渐远的失落情感联系起来。相反,即使长时间没通音讯,我也会在某一刻想到他,念起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走过的路,以及所交往的人。所不同的是,当再次遭逢现实困扰时,我不再是拿起电话求教,而是把他曾给予我的一些东西再次反刍、回味,并做出自己的选择。
“禅者的存在是宗门对众生示现的最大慈悲”,这句话现在常从他嘴里说出,而我在给他的《落花寻僧去》所写的书评中是这样理解的:“慢慢体会,这并不是在说修禅之人有多么高大上,而是在提示,这扰攘的世间,连口口声声谈佛论道的人都不免乱象频出,但还是有人,将修行当全身的实践。”林老师是这样的修行人,他深信道就在那里,所以多年坚持不懈。而正是这种为道的修行,让他始终呈现一个禅者清朗的样貌。这也就是他何以是今天的他的原因。了然于此,我会觉得,如果再事事问他,实在就是我的偷懒了。所以,后十年,真实的情况就是我上面所说的那样,但他确也没有从我的生命中消失。
当然,后十年,他来北京时,我们还会见面,但是也都属于随缘而聚。有了聪慧、开朗而又处事圆熟的晓玲做林老师的新“助理”(这其实是个玩笑说法),张罗组局的费心活儿已不用我来做。晓玲和我生活圈不同,我也因此得以见识更多层次的朋友。他们和林老师是另一种因缘,却也依旧很亲。这同样能折射出林老师随缘相处的一面。
但与我而言,林老师就是林老师,无论何时,只要一想到他还在那里,心就会踏实起来。
二、角色,眼光,变与不变
“参乎,吾道一以贯之。”年轻时,即初识林老师那会儿,经常能想到这句话,并且觉得,林老师就是将他的道一以贯之,践行得彻底的一个人。当时会觉得,道既不可移,人就不会变。现在看,这实在是修行浅才有的执着与妄念。人,怎么可能不变呢?只不过,有的人变了,依旧可以予人以生命启示——这同样是两个十年,从林老师身上得到的印证。
有一件事说来有趣,是他前几年来北京做《谛观有情——中国音乐里的人文世界》再版的商洽校订工作。饭桌上,对着出版社的编辑与诸位旧友同好,他说:看校样时才意识到,当年竟然也做过这样一件事。众人都笑。而我听来,却有些类似弘一出家后看世间昨是而今非的异样一击。
他说的可是《谛观有情》啊。当年他付出那么多精力、财力搜集整理并著述的音乐大作,一部暗暗影响了那么多人对中国音乐与文化认知的典籍,怎么现在被他说得好似生命中偶然划出的一道?当年,我不就因为被这部经典所折服,而不管不顾地要将它介绍到大陆来;也不就因它的出版过程,认识了更多被林老师所举感动的朋友,更加坚定了将林老师这个被遮蔽的存在介绍到大陆的想法吗?没有它,怎么会有后来做《十年去来》访谈的契机呢?
合作《十年去来》,是2002 年左右。彼时的林老师,身上已经是禅者的特质,但因为和他就各种文化问题都交流无碍,我也就觉得,他完全可以将禅者、文化人、知识分子角色集于一身,就如此过一生。谁会想到,后十年中,他竟是将后面这些角色一一放掉?
什么才叫作身外之物,可以放下的呢?他有一句话我曾发在微信上,当然也出现在《又·十年去来》的某一章节当中:“许多人问我,怎样修行?我说你得去体会‘及身’这个词语。什么事物与你有切身关系?什么是自我概念的无谓延伸?你能看清楚,就有在这纷扰世间自己生命的‘不动’。”好一个“及身”,好一个“不动”。我们大多数人心灵不能安顿,不就是因为向外追逐索取太多,而忽视了“及身”所蕴含的生命省思吗?
纯然的禅者,当然状态与心境就和我们不一样。所以我自然能理解,做《观照》访谈期间来来回回地往返改稿,他会笑着说:好累!怎么这些问题我还要再面对一遍?他说是我在“逼”他回答。这当然是部分的事实。但另一方面的情形是,在我们真正进入做事状态时,他其实很能做到处处是禅者的观照,处处是禅者的机锋。而且,更重要的是,让我们的谈话充满乐趣。我因此也不认为自己的“逼”没有成效。我所问的问题,无论是世间,还是出世间,读者其实都可以从那种应机作答中看到他禅者色彩的观照。从这个角度认识林老师,就都对了。
而回答完《观照》中的问题,又接着做《又·十年去来》的访谈。坦率讲,他这次的痛快答应倒是出乎我意料。这不是又回到之前的文化人、知识分子的角色中去了吗?连我都觉得不可避免。但是林老师还是给了我另一种可能性。对此,他自己在《又·十年去来》的“缘起”这部分是这样回答的:“这十年间,我已从大家印象中的音乐家、文化评论者变为纯然的禅者。对过去的角色,可以说放得很彻底。在我,这是生命情性的回归——我天生就是个宗教人格者。但另一方面,这转,也是生命走到一个阶段的必然。现在,我自己既聚焦于自身生命终极安顿的问题,也就更多会去观照其他生命是否安顿。就从这基点看,和大社会还是连在一起的。”
从他的系列著作来看,心的安顿,的确是他作为禅者一贯的观照基点,我在《归零》中也曾用不经意的几个字“把心放下,随处安然”对这个词做过自己的体悟。但是从安顿的角度来观察一个变动社会中的众生,这的确和前十年看大陆的角度有了很大的不同。但又不得不说,这两种角度,恰好和大陆的社会进程都有着真切的对应:前十年,也就是作为观察点的1988年到2003年,大陆社会恰好正在走向开放,当时大陆社会令人“心不得安”的诸多问题多数是由发展带来的。那时从文化人、知识分子角度来提醒,不是发展是硬道理,而是怎样发展是硬道理,非常合于那时的情形。而在后十年,大陆已经发展到一定程度,一派大国崛起之象,精英知识分子对多元开放更是充满无限想象,林老师则以因多元开放而变得失序的台湾社会做参照,更多地肯定隐性台湾对一个社会的默默奉献以及各自在一方天地安顿的可贵。
虽然是对大陆两个十年的发展进程做观察,林老师身处的台湾社会始终是他的一个参照对象。而就两岸做比较与评说,林老师呈现的是一种动态看法。与《十年去来》中的看法相比,有变,也有不变,但它们始终是进程中的思考,也就非常应机。
而作为禅者,为什么还依旧愿意关心社会层面的事?他有一句话已算解疑:“整个文化的问题牵涉更实在的生活,谈来就比较轻松,比较情性。而与过去对照,也可以趁此对自己生命的变化做个观照。”
三、作为提问者的我
最后说说作为提问者的我。因为做过林老师几本书的访谈者,我似乎在不同阶段都会碰到不同朋友问相同的一个问题:林老师给你带来了什么?
前十年,我会不假思索地想出一串答案。但现在,我往往会先看着对方,揣摩一下他/ 她问话的深意。
而有些朋友,不等我回答,就会说出自己的感受。我在南京的一位书界朋友有一天就对我说:她其实一直都在企盼有一个在灵魂上可做对话的人,但就是没有,或者说,不太能保持这么长时间。所以,她很羡慕我和林老师的相遇。我回答她说:这确实是可遇而不可求。一方面
跟我当时的年龄有关。倘若那时我不是二十几岁,心怀一份对文化与传奇的浪漫想象,遇到林老师,很可能也就像现在遇到某些人一样,虽觉不错,但总还忍不住心底怀疑几分。所谓成年人的矜持里,有某种偏见的成分,也可能是另一种自保——免于自己因为盲信而受到伤害。但无形间也就难免错过生命中的美好部分。当然,能和林老师相交相知这么久,也跟他自身的生命特质有关。可以说,正因为他的生命轨迹没有偏离他所说的“道”,我也就随着他一路走过来,并尝试着寻找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
现在我想就这几本书说说我作为一个提问者的体悟。仅就我们采访与稿件之间的交流,林老师其实已经是不可多得的良师。他的提醒不多,但又都恰到火候,常常能点醒我的无明。这些看来是思维层面的事情,有时也会涉及生命的自处。
最早的《十年去来》,实际是他写好的一个文本的反向操作,其间缘由,出书时我已在“前言”中有所交代,在此不赘言。但从提问与回答之间程度的悬殊,已经能看出一个老师对学生的宽厚。坦率说,那时的我,生命经验及视野都远没有积累到可以和林老师对话的程度。仅凭促成这件事的热忱就上阵,实在可以叫无知者无畏。而林老师还是让它存在在那里,不管是当时还是后来,他都没有对我有过任何苛责。像是一个走过很多路的人,在前方耐心地等我赶上来。
后来的这几本书,我也将之看成他对我的历练。我当然也成熟了许多,但不经意间,仍会显出我作为提问者惯性的一面。尤其是在做完《观照》后,我有时不自觉地会把这种知识分子的辨析习惯带到《又·十年去来》的访谈中。
因此,一向对我的整理工作不做大幅改动的他,在修订中提出要对其中一个章节做大的处理。稿子返回时,我看到他去掉了我当时自认很精彩的一部分对话,他则在电话中认真向我做解释,那个段落太像《观照》了。《十年去来》系列应该是社会观察书,而不是一个知识分子自我困惑的求解。那一刻我意识到,作为提问者的我,也是该有角色意识的。你对问题做怎样的导引,直接会影响到这本书的整体方向,是给谁读,并且希望对方从中读出什么。
一次稿件文字的矫正,也足见林老师的智慧敏锐。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那部分从书稿上拿掉了,但在我心中仍然非常珍视。我甚至记得,我把他回答我的一段话发至微博,还赢得了不少朋友的共鸣。这说明,这的确是我这类读书人思维的症结。
我是一个喜欢随手在微博上记录自己所思所想的人。和林老师做访谈的那段时间,外界一些事以及林老师的话,我也随手记了一些。不妨选取几则:
拥毳对芳丛,由来趣不同。发从今日白,花是去年红。艳冶随朝露,馨香逐晚风。何须待零落,然后始知空。——五代·法眼文益。昨日听林老师闲聊,深记此诗。
向林老师提问,从来都不需把问题提前抛给他,而他的回应总有出人意料处。席间有媒体问禅者和孩子的区别,他答:孩子是没有逻辑,禅者是放下逻辑。//@ 解玺璋:听林老师谈禅,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觉悟。
从去台朋友处得到林老师给我的《谛观有情——中国音乐里的人文世界》校稿,这本书断档几年,即将在线装书局出版,荣幸地又做了出版前的第一读者。书里增加了再版序言。其中一句是:“当年机锋仍属太露,理必欲人一次听清,却就稀释了与人文可能的深契。”“修订,正可理事俱全。”好一个理事俱全。
整理林谷芳先生访谈,就一处不明白反复问他。我说我总得自己想清楚,他回:想不清楚就把它放掉,而不是彻底解决它。想要寻求问题解决的态度,有时也是问题的一端。“有些人会把这个看作逃避,但它其实是生命智慧。有些东西天生有局限,局限不是说你一定不能做什么,而是在有限程度做就是了。”
应该说,这里的每一个微博,都系着一个思维的刹那。将它们放在一起重看,似乎两个十年去来当中,许多温暖的记忆,都在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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