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8118951丛书名: 中国学术名著丛书
目录
编 文字源流
章 绪言
第二章 文字之渊源及其发达
节 字之特征
第二节 字之构造——六书
第三节 字之整理
第三章 古代文字研究之程序
第二编 书体沿革
章 书体总说
节 古文
第二节 大篆
第三节 小篆
第四节 隶书
第五节 八分
第六节 章草
第七节 楷书
第八节 行书
第九节 草书
第三编 书法述评
章 书法总评
节 三代人书法
第二节 秦人书法
第三节 两汉人书法
第四节 三国人书法
第五节 六朝人书法
第六节 王羲之
第七节 唐人书法
第八节 宋元明人书法
第九节 清人书法
第二章 南北书派论
第四编 书法研究
章 学书概说
第二章 执笔
节 执笔法
第二节 把笔无定法
第三节 执笔之高下
第四节 拨镫法
第五节 腕法
第六节 悬腕
第七节 提腕
第八节 枕腕
第九节 平覆法
第三章 用笔
节 起笔与终笔
第二节 藏锋与露锋
第三节 正锋与偏锋
第四节 直笔与侧笔
第五节 圆笔与方笔
第六节 三折法
第七节 欧阳询八法
第八节 张怀瓘论用笔十法
第九节 智永“永”字八法
第十节 笔法名称二种
第四章 结构
欧阳询三十六条结构法
第五章 习字
节 选纸
第二节 选毫
第三节 选墨
第四节 安砚
第五节 正姿势
第六节 临、摹
第七节 少数字之熟习
第八节 博览
附录一历代名家小传
导言
附录二重要碑目
编文字源流
章绪言
原夫文字之创造,首先象形,即六书中所谓“象形”是也。盖先民思想单纯,其始也结绳为识,其后乃创造文字,描写事物之形状,为言语、思想之代表。其至今犹有遗迹可寻者,如篆文之(日、月、山、水、草、木、鱼、鸟),无非象形之文。降及后世,文字之形式几经变迁,如今所通行之楷书体,日、月、山、水、草、木、鱼、鸟之写法,与实物之形状相差已远。至草书之日、月、山、水、草、木、鱼、鸟等字,尤无象形之可言。是今日普通所用之文字,已不能考见古代象形之意义矣。
原来象形之字,古时创作者甚少。《说文》九千余字之中,象形文字仅三百有奇。宋郑樵《通志·六书略》采录象形文字六百有八。但其中非纯粹象形,如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廿、卅、卌、上、中、下、万等字者,亦归入象形之中。其他则皆属诸指事、形声、会意者为多耳。
大抵文字之孳乳,每随时代文化之进步而逐渐增加。若欲追溯创造之初,字数究有几何,则其详不可得而闻矣。可依据者,首推《说文》。《说文》者,后汉许慎所著,乃以小篆为主而作之字典,名曰“说文解字”,实为文字学上重要之著作,甚为学者所尊重。关于此书之研究,名贤辈出,著作如林。至清代乾、嘉诸大师出,更为精密。《说文》所载字数计九千三百有余,沿至南梁,顾野王所编纂之《玉篇》,字数骤至二万二千余。其后有《广韵》,其原本为隋陆法言撰,名曰《切韵》,凡五卷;唐孙愐重为刊定,改名《唐韵》;宋大中祥符间重修,始称《广韵》,内容已多数增订,唯分类二百六部尚仍其旧耳。其书盛行于隋、唐、宋三代六七百年间,可称为“标准字典”也。其字数则二万六千余,洎乎明代所编之《洪武正韵》,则增至三万以上;清之《康熙字典》又重有增益,数达四万六千余;近代所编之字书收入之字数,竟至五万以上矣。
字数虽历代有所增加,然其中多偏僻不经见者,亦有数字而同一意义者;其堪供实用之字仅一万左右,若普通所用者,则三四千字而已。
一万乃至五万之字数中,真可称为象形文字者,其数不过六百;且其中更有少数之字,几经变迁,至于今日,已失其固有之象形性质者。故严格论之,不能泛指今日之文字仍为象形,此与欧、美字A、B、C……原出于埃及象形文字,至今失其本迹者,盖同一辙也。
第二章文字之渊源及其发达
吾国开化早,历史甚长;太古之世,荒渺难稽。史书所载,多出后人附会。尧、舜以前,茫昧不可考;但依传说与神话,从人文发达之程序观之,亦可获得关于文明发达之端绪耳。
文字之起源亦然。世称伏羲氏因画卦而作龙书,神农氏因嘉禾而作穗书,黄帝见卿云而作云书,祝诵、仓颉观鸟而作古文,少昊氏作鸾凤书,高阳氏作蝌蚪文,高辛氏作仙人书,帝尧得神龟而作龟书,大禹铸九鼎而作钟鼎文,文字因之以起。荒渺无稽之谈,以今日眼光观之,殆难凭信。然其传说之中,亦有可以观察文明发达之程序者。如谓“太昊氏时始有文字”,或云“篆乃黄帝变古文而为之者”。又曰,“庖羲氏获景龙而作龙书,炎帝因嘉禾而作穗书,仓颉变古文,依鸟迹作鸟篆,少昊氏作鸾凤书取似古文,高阳氏作蝌蚪书,尧因轩辕龟图作龟书,夏后氏作形似篆,商务光作倒薤篆等”。无确切之证,但若去其不足信之说,而取其可凭者,隐约间亦可探得吾国文字之源流也。
据史所载,未有书契以前,有所谓“结绳之政”,结绳以为标识,为彼此互通意思之方法。盖所谓“结绳之政”者,亦必拘泥其语,仅限于结绳。大抵表示意思,传达语言;此类单纯方法,异地异时,自难适用。其后文明之程度渐臻,是等单纯之方式不能应用;且同时社会组织亦趋于复杂,更足以促进文字之发明,如所传伏羲氏之书,即《易》之卦爻,诚为草昧时代创作之原始文字。其后仓颉即据之以造书契,此乃时代进步,自然之趋势也。
一加一,又加一,合三画而为“小成卦”,更广之而作六画之“大成卦”;此卦爻之制作,见于《周易》之记载,其形式甚为单纯。吾国文化初放曙光之际,此等主观之思想即已存于其间,其后优美之文学,亦即由此起源。吾国一切学问、道德、思想与艺术之发达,胥受其影响甚巨,可谓为文明之渊源也。
《尚书》者,吾国古之史也,其书始于尧、舜;尧、舜以前之事,概付阙如。《史记》所称三皇、五帝之事,如伏羲、神农、黄帝、仓颉等,多由史家搜集而来,殆难征信。虽然,文字之创始,有可考者焉。《易·系辞传》曰:“古者庖羲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视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是《易》之由来已明。庖羲氏之后,经神农、黄帝而至尧、舜,其间文化渐进之迹,吾人不难推测而知也。然而黄帝之事,《尚书》不载,似不足信,黄帝以上,溯及神农、庖羲,益难稽考。则此等记载,亦不过得之传闻,于隐约之观察文明沿革之状态而已。而编纂史集者,遂拘其文,泥其义,信以为正确之事实,而以之解释太古史,可谓妄甚。读《系辞传》者当三思之。
许慎曰:“及神农氏结绳为治而统其事,庶业其繁,饰伪萌生;黄帝之史仓颉,见鸟兽蹄迒之迹,知分理之可相别异也。初造书契;百工以乂,万品以察。”据此则结绳之政在庖羲氏之后,而文字制作由于其后仓颉之手。又曰:“仓颉之初作书,盖依类象形,故谓之‘文’。其后形声相益,即谓之‘字’。‘字’者,言‘孳乳而浸多’也。著于竹帛谓之‘书’,‘书’者,‘如’也。以迄五帝三王之世,改易殊体,封于泰山者七十有二代,靡有同焉。”此又一说也。
黄帝既征蚩尤,吾族由北而南,越黄河而达扬子江流域。尧、舜以前,其文明已有足观。文字之创造,在草昧时代,早已萌芽。盖吾族之兴也,以时则经悠远之年代,以地则跨广阔之封土,以人物则分无限纠纷错杂之区落。吾国古时北方之部落,湮灭者甚多,失记之史迹,及其所创造之原始文字,其形式与种类,或亦不一致;其后经悠久之岁月,始熔铸一切而归于统一。于是始产生发明创造之代表人物,因是有伏羲、神农、黄帝、仓颉、高阳、高辛诸说。此殆犹北欧之神话,中西如出一辙者也。
节字之特征
吾国文字为单纯性质,一字一义,可以分别使用,与欧、美文字仅著其音而无意义者不同。表现意义之文字称为表意文字,其无意义表现仅合其音为用者,则称为表音文字,或音符文字、音标文字、写音文字等。吾国字中亦有不取意义,仅表声音者,然极为少数。例如嗳、呀、婆罗门等,则意义毫无,仅听其音;大抵为迻译外国书中无意可表者始用之耳。
吾国文字既以意义为主,则非如表音文字之仅为语言之符号。盖语言者,为有意义之声音也。若无声音,则不能谓为语言,语言而无意义,则亦不能传达思想。传达思想,虽手势可以代表,但无声音则不能称之为语言。吾国文字有形有意,虽非语言之记号,然依此足以传达意思;其特质与泰西表音文字迥异也。
普通字典之中,往往有不明其读音,或其音为后人误传者,亦有同一文字,各地有特殊之读音,其意义亦能了解;此又为泰西文字所不及者。盖表意之文字,只识其意义与点画形状,即不明其读音,亦可使用。所以吾国古代之典籍,虽历时甚久,读音纵有变迁,而其意义仍不因而减少。如《论语》一书,吾国二千余年前之笔记也。编纂以来,依时代、地方之变迁,其字音变异不知凡几;而在今日,国人理解文字者,无一不能理解《论语》。匪特国人为然,即日本、朝鲜、安南之人,若曾受普通教育,略识吾国文字,即使不晓吾国现代之语言,亦能明了《论语》之意义,此可见表意文字效益之伟大。设使当时以表音之文字写之,时至今日,能理解《论语》者,恐不多觏矣。
若夫表音文字,则随言语之变迁,而改异其拼音。否则,不能适合表音文字之趣旨,因此不独时代变迁,方音各殊;即在同一时代,亦因各地方发音之异同,必分别增减其拼音写法。盖不如是,异地之人,不能了解也。
原夫文字之效用,在对于不能晤谈之异方人,或异时代之人,设法互通彼此之思想与情感。即文字之创设,亦依此点而生。若表音文字,则对于此二点之目的,不能完全达到,是其缺点也。
表音文字在地域狭小,或方言不甚庞杂之国用之,尚觉便利。吾国地大人众,方言各殊;使用表音文字,实为不便。但依一时一地之便利,则表音文字亦可采用,不必完全废弃也。
历考文字创造之途径,无论何国,其始皆由绘象。其时几全为象形文字,或写意文字;其后文化程度渐高,事物渐趋复杂,若一一制为象形,或写意文字以代表之,则未免困难,即令制成,在记忆与保存上,亦觉不便。以此之故,乃于繁复之文字中,取其简便者变化用之,此写意文字所以变为表音文字也。既有表音文字,则字数减少,亦堪应用;且字体不须象形,写法亦趋简便,西欧文字之发达,率由于此。日本之假名,亦同此例。无论中外文字进步之历程,其揆一也。至于后代新出之文字,则随各时代之需要,不经过象形、写意之陈迹,而迳造成简短之表音文字者,如蒙古字、满洲字、朝鲜谚文、速记文字以及吾国之注音字母,皆是也。
现代使用文字于书写、印刷上之人民,约计十二三亿人,其用中国文者,除国人外,有日本人、朝鲜人、安南人等,约五亿有余。其他使用西文者虽不少于此数,但表音文字,如天、地、男、女、生、杀、贵、贱、一、十、百、万、东、西、南、北等单语之拼法,除通行于同一国语之人外,则不能互通。即以流行广之英语言之,合英、美及其属地之住民不过一亿六千万人,了解德语之人数约一亿二三千万,通俄语者约一亿,法语则其本国未满四千万,合其属国及外国人之修得法语者,亦仅八千万以上。以此言之,则世界各国文字之传播,殆无有足与吾国文比京者也。
吾国文字所以通行甚广者,亦自有故。盖以意义为主,历久无甚变异。凡通晓国文者,即能读三千年以前之古籍,无甚困难。若学西欧文字者,五百年前之典籍,已不能了解。希腊、罗马之旧文书,则久已散佚,即间有一二好古之士,保存收藏,亦仅留为历史上之陈迹;若求如吾国文字之能永久传流,殆不可得也。
第二节字之构造——六书
文字创造之初,为实物摹写,所谓象形文字也。摹写者,大都为目所及见之实物,因其物体而描写之,如绘画焉;或依抽象之理想,作为简单符号。吾国与埃及,文字创造之初,同此情形。其后按时进步,各地特异之性质始显著,分别之点乃有可言。
人类思想日益复杂,记录亦因之繁多。欲作此复杂繁多之记录,非数千言语,不克有济。若此时仍一一用绘画或符号为之,势有所不能,且记忆尤为困难。此埃及文字所以日进简单,化为表音文字。以应复杂纪录之用也。吾国文字创造之初虽同埃及,进化情形迥然各别。此时仍维持其绘画或符号之原始文字,唯加以种种组合,以成数千万之单字。其构造方法,颇称巧妙,记忆字形与意义亦不觉困难。此造字法计有六种,世所称为“六书”者,是也。
六书者,六种造字之方法也。法首象形。天下事物繁赜,尤有无形可象者,不能尽也,故继之以指事。理或凭虚,无事可指,又继之以会意、转注。谐声、假借,则又后起者也。
六书,一曰“象形”,摹写实物之形为之。如前所举“”、“”、“”、“”(日、月、山、水)之类是也。由“”、“”、“”、“”变而为日、月、山、水,其间经历许多变迁,后当详论。二曰“指事”,指事者,各指其事以为之,如人在上则作“”(上),在下则作“”(下),是也。三曰“会意”,会合人之意思也,如止戈为“武”,人言为“信”是也。四曰“转注”,二字互相注释,如老、考之类,“老”即“考”,“考”即“老”也。或以转注为汉刘歆所创。五曰“谐声”,取其声相似也。如江水之声轰然,则以“”为形,以“”表声,而作“江”(音刚)字;河流之声呼呼然,则以“”为形,以“”表声,而作“河”字,是也。六曰“假借”,假借者,一字两用。如“令”为县令,其命令亦为之“令”;长为“长大”之“长”,又为“尊长”之“长”也。有此六法,迭相组合、变化,其用乃无穷矣。
第三节字之整理
夏、商、周三代之中,对于文字学上之贡献,以史籀为有名。史籀者,周宣王之史官;始变古文,别创新体以趋简便,著《大篆》十五篇。大篆者,对秦之小篆而言。或又因其为史籀所创,称为籀文。
秦并天下,以七国文字异形,丞相李斯乃取其与秦文异者罢之,而作《仓颉》篇。中车府令赵高作《爰历》篇,太师令胡毋敬作《博学》篇。皆取史籀之大篆为根据,或稍有省改,即世所谓小篆是也。史籀《大篆》十五篇传至后汉之初,已失六篇。其所余者亦不传于后世。《说文》采录籀文亦仅二百数十字耳。籀文之形比较甲骨文或三体石经中之古文,点画繁多,不便于用,想亦非宣王时常用之文字也。
此字画繁冗之籀文,与石鼓文颇有相似之处,故后人谓“石鼓文亦属史籀之笔迹,为周宣王时所刻者”云。至谓“自黄帝时代以后,约千八百年间,文字由仓颉制作以来,至周宣王时史籀始变其文”。以世界文化发达之常理言之,恐未尽合。当必于悠久之岁月中,徐徐推移,进行不断,逐渐改变,史籀特集其成耳。
由秦入汉,小篆渐变而为秦隶书,为八分书。至后汉,八分、隶体始确立。隶书一称佐书,便徒隶之用者也。
汉许慎从贾逵受古学,以《周礼》、《汉律》皆当先学六书,贯通其意。恐巧说邪辞滋后学之疑也,乃博访通人,考之于逵,而作《说文解字》,凡十五卷,得十三万三千余字。自是小篆荟萃成篇,始得集其大成;然小篆之应用,亦自是废止矣。
第三章古代文字研究之程序
秦、汉以降,记载文字之金石、碑版渐次加多。从此等文字上溯其发达之渊源,非根据《说文》及钟鼎彝器之文字,则未由考证。盖文献散亡,非止一次,秦始皇更逞焚书坑儒之暴政以愚天下之民。故文化荡然,三代之《诗》《书》,大抵归于湮灭。李斯发明小篆,古文、大篆之字渐归淘汰。欲观三代之文物者,非依据钟鼎彝器之文,盖难知其真相也。
汉许慎著《说文解字》,学者据此足以稽考古文。王鸣盛谓:“凡训诂当以毛苌、孟喜、京房、郑康成、服虔、何休为宗,文字当以许氏为宗;然必先究文字,后通训诂;故《说文》为天下种书。读遍天下书,不读《说文》,犹未读也。但通《说文》,即未读余书,不可谓非通儒。”可知《说文》之价值矣。盖学者上考三代,下及魏、晋、六朝,由隋、唐至于现今,折衷于此者多矣。
要之,由古文而大篆,由大篆而小篆,小篆变而为古隶,古隶变而成八分。古隶、八分盛于两汉,故两汉文字大抵属于隶与分,而其真传多在碑碣。两汉之金石虽不能比于殷、周,然在魏、晋、六朝之先,尚有高古朴雅之趣。八分再变而章草出,其后制作益广,有楷书、有行书、有破草、金石碑版皆传之。故欲究文字之源流者,不可不由此上溯秦、汉,更及殷、周金石之精英,亦文字之渊海,此古代文字研究之程序也。
三代之金石,以及秦、汉以降之碑版文字,残缺之余,尚幸存于今日,虽非完善,要亦至可宝贵。此等文字之创造,在当时非尽出学者之手,故未能悉合轨则,有由锻工、冶师所为者,亦有出自瓦工、砖匠之手者,以是自太古经汉魏、六朝及于近古,凡各种金石、碑版文字,在学术上占重要之位置者,固所在多有,而鱼目混珠之弊亦不能免也。若因其为古代之物,即不详加甄别,概视以为至宝,则未免为有识者所讥。然有志研究文字者,欲探寻其蕴奥,启千古之秘钥,非从此以窥其沿革,其道无由。
如上所述,古代人刻勒绘画、文字于金石之上,其后渐次发达,至于六朝,关于此等之著录多。梁元帝著《碑英》百二十卷,宋欧阳修著《集古录跋尾》十卷。由是金石学渐成为专门,降及近代,文士莫不侈谈金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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