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2559459
在辛亥革命的时代变迁的时代大背景下,在上海这个历史大舞台上,当时分属立宪派、革命派、以及后来的共产主义者的几个小人物之间的爱恨情仇及其命运沉浮。循着百年纪事中尘封旁落的些许记语,徐甡民的《大变局》带你走进了这个恩怨因缘、生死情义的故事。当这些音容笑貌的男女,一个一个向我们走来,又一个一个摧折而去的时候,内心不免为之一掬伤情之泪。
循着百年纪事中尘封旁落的些许记语,徐甡民的《大变局》带你走进了这个恩怨因缘、生死情义的故事。当这些音容笑貌的男女,一个一个向我们走来,又一个一个摧折而去的时候,内心不免为之一掬伤情之泪。
《大变局》所以有些传奇,很重要的原因是它发生在那时的上海。那时的上海,本身就是一个传奇。
晚清的辫子和马褂,民国的胡子和长衫,那些百年上海的人生场景,早已随时光而去;然而在熟悉的人物气息与市井景象里,真正让我们有点陌生或者新奇的,不是衣食住行,而是*的中国市民社会及其价值取向,以及在它们的追索当中,铿锵作响的行事为人。当这些人物因此而与我们对视的时候,诚令我们百感人心。
引子第一部第二部第三部
国事多舛、风雨飘摇,中国这就走到了1908年的年末。
这年的北京,天气奇寒。宫里的琉璃瓦大屋顶上,白雪铺设得很是均匀,只露出青褐的瓦棱屋脊,与园里的虬枝败叶,互相衬照。天色时常地阴霾着,让偌大的京城显得一派沉敛冷寂。可是呼啸卷过的凄厉北风,却又隐隐地携裹着一股杀气。
一溜马队,踩踢着积雪,煞是威风地向着什刹海醇王府急弛而去,惹了一街的侧目避让。策马奔在前头的载涛,一袭狐皮大氅,一顶貂皮帽子,身后跟着几个挎刀亲兵。载涛这年21岁,这个月刚任禁卫军训练大臣。平时他爱唱戏,长靠短打都在行,更擅猴戏,武功扎实,所演戏目,深为内行称道。可是大冬天的,放着马车不坐,骑什么马呢?五哥醇王载沣一个月前摄政监国,现在正当朝廷用人之际,眼看着六哥载洵成了筹办海军大臣,自己怎么也得在这个时候摆出些英武气概呀!此刻他正是奉摄政王之召,前去商量要事。
醇王府门口早有人欠身迎候:“给贝勒爷请安!几位王爷都到了!”随身的亲兵随即被引到耳房休息。
去年入秋时节,25岁的载沣接懿旨,将3岁多点儿的溥仪送进了宫里。到了深秋,也就是一个月之前,因为戊戌变法而势如水火的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母子”,相隔一天先后驾崩,留下了一个百世谜团,也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悬念——这个二百六十多年的大清朝,会不会就此垮塌崩解?那天载沣抱着宣统皇帝溥仪,先在中和殿接受侍卫大臣们的叩拜,接着正式大典开始,在空旷阴冷的太和殿龙座前,接受文武百官的朝觐。溥仪这时终于哄不住地使开了性子,哭闹起来。载沣只得将他按在龙椅上,侧着身子,单膝下脆,双手扶着他,不让他乱动。面对王公大臣、奴才们的三跪九叩首,溥仪干脆放开嗓门哭叫道:“我不在这儿,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急得载沣满头大汗,脑后的花翎子直抖索,只得结结巴巴哄道:“快别……别哭,这就完了,这就完了!”王公大臣们不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这登基大典上,皇上说要回家,是什么意思?摄政王说“这就完了”,这说的又是什么呢?!载沣出自宗室,又是溥仪他爹,摄政监国,担当朝纲,理所当然。可是,国事衰败,江河日下;政制腐败,民怨沸腾——载沣眼下面对的,着实是一副内忧外患越加严重的烂摊子。列强的颐指气使、觊觎野心自不必说,立宪派还天天鼓噪着君主立宪、责任内阁、成立国会。孙中山的革命党更是明火执仗,他们要的就是抄家灭族、改朝换代!去年西太后因为焦虑国事,连着几次召见张謇。在“语及时局之非”时,太后竞“多次不觉泪下”。那个趁着五大臣出洋考察立宪,两年前在上海成立了“预备立宪公会”的张謇,以直臣自许,直陈时下官制败坏、官吏盘剥、百姓怨声载道的种种世情;又言及税赋加重,国家财政反而困难重重;还说了民众和海外学子对国内政事和宪政进程不满,纷纷转向革命的情势。太后闻此,不禁失声痛哭。张謇还又问道:“太后与朝廷对于政事的改革,究竟是真还是假?”太后愕然道:“正是因为国事不堪,才着手改变,这改革还有假的么?”戊戌事变之后,太后推进新政,诸如办洋务、开新学、废科举、定立宪,其用心于革新改良,当是历历可见。
载沣摄政以后,召见了另一个立宪派的重要人物汤化龙。载沣也是有心励精图治,振兴国体;可是他当然也记实了太后说过的:再怎么改,再怎么新,就是“不能换了我大清的馕子”,不能改了大清的世袭罔替。摄政王要告诉汤化龙的,是这立宪的步子,得按部就班,循序渐进;朝廷正谋划着在各省成立立宪咨议局,让大家先议论起来再说。可是这汤化龙说的,就是立宪不快,革命就快。载沣心知,立宪派这是拿着革命来压朝廷呢;而朝廷却也正要用这立宪,去作革命的“解药”。这就要看,谁能抓住先机了。
这段日子,摄政王每日临朝听政,频繁召见大臣,所有奏章都亲自批阅,还令军机、政务处对有关立宪派、革命党的奏报,议复不得超过五天。如此情形的勤政,倒使人想起一个人:明朝末代的崇祯皇帝。
不过这些日子下来,除了国事纷扰,载沣又总觉到自己说话不着分量,以至号令不畅,事事受阻。这让年轻的摄政王不得不转过头来扶持拔擢并且依靠一批少壮亲贵,先壮大自己的力量。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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