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63951048
辑 围城之外:有情有欲.有乐有悲 流弹 奠仪 银灰色的死 夜 莲花落 丽石的日记 徐州旅馆之一夜 山洪 春桃 第二辑 围城之内:柴米油盐里见真情 笑 债 花香雾气中底梦 寒流 风波 长闲 弃妇 男人和女人 爱的故事 同居 牺牲 良田 江干落日
在人生的旅途中,糟糕的境遇往往不是贫困,不是厄运,而是精神和心境处于一种无知无觉的疲惫状态:感动过你的一切不能再感动你,吸引过你的一切不能再吸引你,甚至激怒过你的一切不能再激怒你。这时,你就需要寻找另一片风景。
畅销全球的《读者文摘》杂志的创始人华莱士曾说过:“只有人性的东西才能征服人心,即使在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人们还是会敬畏些什么,那就是看似简单朴素的真、善、美。是真、善、美在拯救和平衡人的内心。”
生命,需要鼓舞与希望;心灵,需要温暖与滋润。幸福并非来自物质的充盈,它是一种用奉献牺牲所获取的愉悦和满足感。
《读者文摘》系列丛书,以严苛的标准,挑选精致而丰富的内容,以全面的视角,为你呈现大千世界的精彩绝伦!
《读者文摘》系列丛书,用高屋建瓴的思维,囊括了人世间的千姿百态,让读者一边感悟他人的智慧,一边掌控自己的人生!
在现今这个社会,年轻人喜欢追星,他们心目中的偶像是流行歌手或演员明星。偶像发行新专辑,开播新的电视剧,参加新的综艺节目,或有花边新闻等,总能吸引无数人的眼光,制造很大的社会影响。
时光倒流八九十年,在民国时期,那时青年们的心中,也有偶像,但那些偶像,多是文化名人,像胡适、鲁迅、徐志摩、郁达夫……他们光芒四射,有无数的崇拜者。他们文思才情俱佳,很多人都等着从报纸杂志上看他们新的文章,就像沐浴春风,以此获取人生有益的营养。
时代不同,人的追求肯定不同。但是,人是有根的,有历史的根,有文化的根,有血脉的根,有乡土的根……忘记过去等于背叛,找不到根,人就会走向虚无。
其实,当你用心细细去寻觅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那片天空曾经也那么精彩,有那么多繁星闪烁;那是一个盛产大师的时代,他们创造的精神文化世界,让人叹为观止;那是一个激情澎湃的年代,人们为了追求心中梦想甚至愿意舍弃生命!
《读者文摘(典藏版)》系列丛书,把目光锁定民国时期,力图从浩瀚的资料海洋里,披沙拣金,为读者精选有价值的文章。
这些文章,多出自民国大师之手,堪为经典!
这些文章,讲人生,讲政治,讲战争,讲和平,讲现实,讲理想,讲风土,讲人情,讲父母之爱,讲故乡之情,讲才子佳人,讲风月故事……主题涵盖多样,内容丰富多彩!
这些文章,既有历史的沉淀,又有现实的借鉴意义!
本书所选的民国作家文章,聚焦男女之间的情感纠葛、婚姻围城内外的点点滴滴,用现实冷静的态度,以细腻深情的笔触,让我们看透男人、女人、爱情、婚姻以及人性的本来面目。
阅读这些文章,将会使你活得激情满怀,爱得深沉博大;会使你更加自信地去追逐内心的憧憬与梦想。当感到痛苦、惶惑和失落时,它将给你以慰藉;在遭到打击、挫折时,它将给予你力量和智慧。
毫无疑问,本书会成为你的终生益友!
兰芳姑娘跟了我弟妇四太太到上海来,正是我长女吉子将迁柩归葬的前一个月。她是四太太亲戚家的女儿,四太太有时回故乡小住,常来走动,四太太自己没有儿女,也欢迎她作伴,因此和我家吉子、满子成了很熟的朋友。尤其是吉子,和她年龄相仿,彼此更莫逆。吉子到上海以后,常常和她通信。她是早没有父亲的,家里有老祖父、老祖母、母亲,还有一个弟弟,一家所靠的就是老祖父。今年她老祖父病故的时候,吉子自己还没有生病,接到她的报丧信,曾为她叹息:
“兰芳的祖父死了,兰芳将怎么好啊!一家有四五个人吃饭,叫她怎么负担得起!”
这次四太太到故乡去,回来的时候兰芳就同来了。我在四弟家里看见她。据她告诉我,打算在上海小住几日,于冬至前后吉子迁柩的时候跟我们家里的人回去,顺便送吉子的葬。从四太太的谈话里知道她家的窘况,求职业的迫切,看情形,似乎她的母亲还托四太太代觅配偶的。“三伯伯,可有法子替兰芳荐个事情?兰芳写写据说还不差,吉子平日常称赞她。在你书局里做校对是很相宜的。”四太太当了兰芳的面对我说。
“女子在上海做事情是很不上算的。我们公司里即使荐得进去,也只是起码小职员,二十块大洋一月,要自己吃饭,自己住房子,还要每天来去的电车钱,结果是赔本。对于兰芳有什么益处呢?”我设身处地地说。
“那么,依你说怎样?”四太太皱起眉头来了。“兰芳已二十岁了吧,请你替她找个对象啊!做了太太,什么都解决了。哈哈!”我对了兰芳半打趣地说。“三伯伯还要拿我寻开心。”兰芳平常也叫我三伯伯。“我的志愿,吉子姐明白,可惜她现在死去了。我情愿辛苦些,自己独立,只要有饭吃,什么工作都愿干,到工场去当女工也不怕。”
“她的亲事,我也在替她留意,但这不是一时可以成功的,还是请你替她荐个事情吧。她如果做事情了,食住由我担任,赔本不赔本,不要你替她担心。”四太太说。“事情并不这样简单。从这里到老三的店里,电车钱要二十一个铜板,每日来回两趟,一个月就可观了;还有一顿中饭要另想法子。——况且商店都在裁员减薪,荐得进荐不进,也还没有把握。”这次是老四开口了。四太太和兰芳面面相觑,空气忽然严重起来。“且再想法吧,天无绝人之路。”我临走时虽然这样说,却感到沉重的负担。近年来早不关心了的妇女问题,家庭问题,女子职业问题,等等,一齐在我胸中浮上。坐在电车里,分外留意去看女人,把车中每个女人的生活来源来试加打量,在心里瞎猜度。
吉子迁葬的前一日,家里的人正要到会馆去作祭,兰芳跑来说,四太太想过一个热闹的年,留她在上海过了年再回去。她明天不预备跟我们家里的人同回去送葬了,特来通知,顺便同到会馆里去祭奠吉子一次,见一见吉子的棺材。
从会馆回来,时候已不早,妻留她宿在这里,第二天,家里的人要回乡去料理葬事,只我和满子留在上海,满子怕寂寞,邀她再作伴几天。她勉强多留了一夜。第三天早晨我起来的时候,已不见她,原来她已冒雨雇车回四太太那里去了。吃饭桌上摆着一封贴好了邮票的信,据说是因为天雨,又不知道这一带附近的邮筒在哪里,所以留着叫满子代为投入邮筒的。
“在这里作了一天半的客,也要破工夫来写信?”我望着信封上娟秀的字迹,不禁这样想。信是寄到杭州去的,受信人姓张,照名字的字面看去,似乎是一个男子。隔了一二天,我有事去找老四,一进门,就听见老四和四太太在谈着什么“电报”的话。桌子上还摆着电报局的发报收条。
“打电报给谁?为了什么事?”我问。
“我们自己不打电报,是兰芳的。”四太太说。
“兰芳家里出了什么事?”我不安地向兰芳看。老四和四太太却都带着笑容。
“三伯伯,你看,昨天有人来了这样一个电报,不知是谁开的玩笑?”兰芳从衣袋里摸出一张电报来,电文是“上海×××路××号刘兰芳,母病,速转杭州回家”,不具发电人的名字。
“母亲没有生病吗?”我问兰芳。
“前天她母亲刚有信来,说家里都好,并且还说如果喜欢在上海过年,新年回来也可以,昨天忽然接到了这样的电报。问她,她说不知道是什么人打的。叫她从杭州转,不是绕远路吗?我不让她去,不好,让她去,也不放心。后来老四主张打一个电报到她家里去问个明白。回电来了,说家里并没有人生病。你道蹊跷不蹊跷?”素来急性的四太太滔滔地把经过
说明。
“一个电报变成三个电报了,电报局真是好生意。”老四笑着说。
“那么打电报来的究竟是谁呢?”我问兰芳。
“不知道。”兰芳说时头向着地。
“电报上的地址门牌一些不错,如果你不告诉人家,人家会知道吗?你到此地以后天天要写信,现在写信写出花样来了。幸而那个人在杭州,只打电报来,如果在上海的话,还要钉梢上门呢。我劝你以后少写信了。”四太太几乎把兰芳认作自己的亲生女,忘记了她是寄住着的客人了。
兰芳赧然不作声。
“兰芳做了被人追逐的目标了。这打电报的人,前几天一定还在杭州车站等着呢。等一班车,不来,等一班车,不来,不知道怎样失望啊。这样冷的天气,空跑车站,也够受用了。”我故意把话头岔开,同时记起前几天看见的信封上的名字来。“杭州,姓张,一定是他了。”这样想时,暗暗感到读侦探小说的兴味。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和满子谈起电报的故事。从满子的口头知道兰芳和那姓张的过去几年来的关系,知道姓张的已经是有妻有女儿的人了。
“这电报一定是他打来的。兰芳前回住在这里,曾和我谈到夜深,什么要和妻离婚咧,和她结婚咧,都是关于他的话。”满子说。
我从事件的大略轮廓上,预想这一对青年男女将有严重的纠纷,无心再去追求细节,作侦探的游戏了,深悔前几次说话态度的轻浮。
星期日上午,满子和邻居的女朋友同到街上去了,家里除娘姨以外只我一个人。九时以后,陆续来了好几个客,闲谈,小酌,到饭后还未散尽。忽然又听见门铃急响,似乎那来客是一个有着非常要紧的事务。
“今天的门铃为什么这样忙。”娘姨急忙出去开门。我和几位朋友在窗内张望,见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光滑的头发,苍白的脸孔,围了围巾,携着一个手提皮箱。看样子,似乎是才从火车上下来的。
“说是来看二小姐的。”娘姨把来客引进门来。
“你是夏先生吗?我姓张,今天从杭州来,来找满子的。”
“满子出去了,可有什么要事?”我一壁请他就坐,一壁说,其实心里已猜到一半。
“真不凑巧!”他搔着头皮,似乎很局促不安。“夏先生的令弟家里不是有个姓刘的客人住着吗?我这次特地从杭州来,就是为了想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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