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锁线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8675749
◎照亮人性的图文读物,每一段文字都有温度,每一张图片都有故事;
◎44 岁的朴树,说自己“越老越放”。为了新专辑的创作,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太“有目的性”,“人味儿少了”。自律之外,他想要一些自在,想要靠近内心时
“不由自主的一刹那”、“灵魂出窍的一刹那”。6篇自述,近60幅身边朋友拍摄的日常照片,近距离勾画出朴树这些年来真实的生活状态。
◎蒙特利尔,*宜居城市,莱昂纳德•科恩、约翰•列侬等等都在这里找到了“家的感觉”。它如何在提供舒适生活的同时,又不断激荡起灵魂的激情?
◎一个家庭,40年,三代女性。每个家都是这样,被妈妈们的勤劳、诙谐、坚韧和智慧洗刷出生活的色彩。
◎10位中国老人讲述了他们欲望的真相,以及爱情如何填补衰老带来的孤独。
◎高具性价比的画册品质,打动心扉的全新阅读体验;四色全彩印刷,高清图片,精良纸张和装帧工艺,每一册都是精致的收藏品。
◎基于Lens从杂志开始十余年的积累,品质从未打折。
《视觉012:我们是不是非要那么急迫不可》包含了一组向日常生活致敬的故事。它们关于我们与社会之间的不断磨损,关于人生经历带来的碾压和滋养。每个人都是自己生活里的困兽,也是英雄。
44岁的朴树,用了14年时间,才使一张新专辑落地。朴树首次自述了这些年的心路历程。书中还收录了来自朴树身边朋友拍摄的近60幅照片,近距离呈现出他的生活。
用了40年,阿琳拍下家中的三代女性:移民而来的外婆,“强大却沉默”的母亲,以及她和妹妹这一代。家庭中的女人们不断用幽默和智慧迎向生活的不幸和颠簸,当她们一一离去,阿琳说:“我和冷硬世界的*后一道屏障没了。”
安东尼是个不相信童话的男人,他童年有过流浪的经历,一直“带着自己的经历生活”。即使在拍摄U2、乔治•克鲁尼这些明星时,他也坚持让他们“进入*普通的生活”。他说:“我同情那些生活一团糟的人。”
在广告界很风光的克里斯汀,有一天突然反感了那种虚假,想要到极具反差的生活环境中寻找自我。过程自然少不了波折,但至少找回了在工作消磨中丢失的“直觉”。
从夜店舞会,到充满性意味的女性单身聚会,再到名流聚集的时装周,蒂娜的镜头下,展现了财富、社交和不断膨胀的网络媒体对女性人格的再塑造。
老年人的情与性常处于矛盾之中,“有需求,又有顾虑”。10位中国老人讲述了他们欲望的真相,以及爱情如何填补独居的孤独,并为滑入尾端的人生迸发新的力量。
蒙特利尔,*宜居城市。它在分裂中形成了尖锐的个性,又在粗粝中混合着温柔。它出品了莱昂纳德•科恩、哈维尔•多兰这样的文艺人士,也留下了约翰•列侬、伊丽莎白•泰勒等人的踪影。
【声音】
伊莎贝尔·于佩尔/原研哉/谷口治郎/彼得·布劳/格哈德·里希特/小山薰堂/水野学/迈克尔·刘易斯/莉安·莫利亚提
【朴树自述】
44岁的朴树,用了14年时间,才使一张新专辑落地。朴树首次自述了这些年的心路历程。书中还收录了来自朴树身边朋友拍摄的近60幅照片,近距离呈现出他的生活。
【母亲离去,我和冷硬世界的后一道屏障没了】
用了40年,阿琳拍下家中的三代女性:移民而来的外婆,“强大却沉默”的母亲,以及她和妹妹这一代。家庭中的女人们不断用幽默和智慧迎向生活的不幸和颠簸,当她们一一离去,阿琳说:“我和冷硬世界的后一道屏障没了。”
【带着自己的经历去生活】
安东尼是个不相信童话的男人,他童年有过流浪的经历,一直“带着自己的经历生活”。即使在拍摄U2、乔治·克鲁尼这些明星时,他也坚持让他们“进入普通的生活”。他说:“我同情那些生活一团糟的人。”
【你在不在场,看没看到,故事都会发生】
在广告界很风光的克里斯汀,有一天突然反感了那种虚假,想要到极具反差的生活环境中寻找自我。过程自然少不了波折,但至少找回了在工作消磨中丢失的“直觉”。
【银发性与情】
老年人的情与性常处于矛盾之中,“有需求,又有顾虑”。10位中国老人讲述了他们欲望的真相,以及爱情如何填补独居的孤独,并为滑入尾端的人生迸发新的力量。
【时时皆为秀场,无处不是舞台】
从夜店舞会,到充满性意味的女性单身聚会,再到名流聚集的时装周,蒂娜的镜头下,展现了财富、社交和不断膨胀的网络媒体对女性人格的再塑造。
【蒙特利尔: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之来处】
蒙特利尔,宜居城市。它在分裂中形成了尖锐的个性,又在粗粝中混合着温柔。它出品了莱昂纳德·科恩、哈维尔·多兰这样的文艺人士,也留下了约翰·列侬、伊丽莎白·泰勒等人的踪影。
【记忆】
古代轿夫是在中国历史上极少被提到的人物,他们的工作既需要付出力气,又有极高的技术含量。一张老明信片,罕见地记录下轿夫的生活。
我自己花钱订这本杂志,其他杂志都是别人送的。
——吴敬琏 (经济学家)
这是我*全本读完并收藏的杂志。
——刘树勇(老树画画;文化学者)
世界观改变世界。Lens是一本推动世界观变革的杂志。
——梁冬
拿到Lens,一直放不下来。
——吴念真(导演、作家)
一本帮助高端人群发现更大世界的读物。
——张亮(知乎联合创始人)
我喜欢这本杂志,我是Lens的读者。
——周迅(演员)
朴树自述
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是有目的性的,一切都是为了做唱片。这几年都是一个非正常状态。这段时间我在想:等唱片做完了,我会干吗呢,我还挺期待的。
前几天跟一个朋友聊天,他给我的意见是:我应该多一些世俗的欢乐。我现在可能人味儿太少了。人是需要自律的,但像我现在过得这么没人味儿,也不对。
现在生活很规律。到点起床、睡觉,到点吃饭。录音全是在家里,录到累或者不能集中(精力)了,我就会停下来。而且,我晚上不会工作。
上午的时间——8点到12点,是特别美妙的,上午人是特别容易集中(精力)的。在我身边,我的朋友里面,他们好像都不知道什么是上午,其实上午是非常安静的,效率非常高。
我知道“上午”这事儿是在2009年。
几年前大病了一场,开始怀疑我原来的生活方式。那时候,一开始想的其实是,等我把病治好了赶紧出去爽,但后来过了一段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样的生活,我觉得特别快乐。
晚上演出,那没办法。我也没那么爱演出,就是一个有乐趣的工作而已,是生活所迫。不需要演出的时候,我不会改变这种生活。
快乐的时候,肯定是在家里写歌,哪怕不写歌,觉得自己又感受到什么、连接到什么,那种快乐是无与伦比的。
我在找适合我的方式,在自律和有活力之间有一个平衡。
……
做音乐大概有三种态度:年轻时候,就是对一切说“fuck off”,其实是很自大的,臭牛×,拒绝一切;还有一种,是更多人做的,去舔别人屁股;我岁数越大,越觉得我是开放的,是友好的。
做音乐让自己high是一很容易的事情,年轻容易做的事情就是打动自己,随便弄点什么都感动得不得了,其实毫无价值。
现在,我是开放的,是友好的。
你心里有什么,你就去做。可能有的艺术家,越到后来越往深处走,越来越黑暗、偏执,我觉得那是对的,他心里就是那样子。
我(却)慢慢越来越easy(随和),但还easy得不够吧。
前几天我写日记,还在写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可能这张唱片做成什么样,根本都不重要,它远远不是终点,其实它就是我的人生,我在学习,只是这个而已,我可能有点把它看得过于严肃了。
在我能量足,或者说我自信的时候,我不用想别人,就是做好我自己就可以了。有的时候也会担心别人怎么看我,但岁数越大,越会觉得那根本就不重要。
我一直在描述普通人的感情,我觉得我不是一个怪物。我喜欢美好的东西。我就觉得我太普通了。有的时候,看到咱们国家那些人,他们爱听那样的音乐,爱看那样的电影,做那样的事儿……有时候,我不知道到底谁是怪物。
我觉得我是正常得一塌糊涂的人。
在我们这里,一切都是钱,钱和性支配一切。这个国家穷了太长时间、压抑太长时间了,可能需要一段心理补偿。
当我听到说我的歌曾给人带来好的感觉,我特别开心。我就是压抑了,天生想做的事情我没敢做,被否定得太多了,不自信。我年轻的时候是特“缩着”,写歌也是,爱偷偷摸摸的。我越老越放,可能跟别人走的是相反的路。
母亲离去,我和冷硬世界的后一道屏障没了
文:路瑞海
阿琳•戈特弗里德仍记得在母亲葬礼后重回家中的那一刻: “积着一层脏水的浴缸、堆着脏衣服的蓝绿色沙发、风干的肥皂片、脱水的面霜,都是生命逝去的遗迹。”她说:“就像是我和冷硬世界的后一道屏障没了。”在此两年前,外婆也去世了,这于她是无比艰难的两年。
在痛苦中,外婆和母亲的照片给了她很多慰藉。“很庆幸我很早就无意识地开始给家人留影。”阿琳说。从1972 年开始,她就用爸爸给她的一部旧相机拍摄家人。40多年过去了,这些照片容纳了一个家庭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也记录着如同幽静长河交汇流淌的三个女人的人生。
每当想念母亲和外婆时,阿琳会捧起相册,看着熟悉的面孔和场景,“感觉会马上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
……
外婆米妮,1896年出生于乌克兰的敖德萨,搭乘拥挤狭小的移民船和家人一起到了美国。从亲戚的杂物间到廉租房,再到旧公寓,一家人不断辗转。白天,米妮做裁缝,为新富们量体裁衣; 晚上,她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啃英语。
阿琳还记得童年时,外婆米妮住在纽约下东区的一栋高层公寓里,公寓没有电梯也没有洗手间,居民们不得不到楼下排长队使用厕所。冬天走廊里充满了凉凉的穿堂风,夏天能闻到队伍里的汗味儿。“一杯汤后红酒,等于从医生那儿省一卢布”,阿琳至今记得米妮用老家的谚语传达的生活智慧。“我外婆有一种天赋,在生活的黑暗时刻,只有她能够带给大家快乐和轻松。”
……
在“白人大迁移”到郊区的过程中,纽约城区开始被非裔美国人和各类移民占据。“我经常去下东区闲逛,那里有各种不同种族、不同阶层,人们有自己独特的表达方式,我喜欢他们的直接和激情。”阿琳对Lens回忆道,“我常常到附近的街区看看都发生了什么。我爱那种氛围,伟大的街头音乐、可口的街头小吃,我常去小摊上吃烤鸡,这比去一间梦幻餐厅吃大餐更令人快乐。”
在街上,阿琳学会了萨尔萨舞和一些西班牙舞。12 岁时,父亲给了她一台旧的 35 毫米相机,从此社区中的朋友和家人成为她的拍摄对象。
……
父亲马克斯66岁去世后,这个大家庭几乎变成了一个女性王国。作为王国的统领,阿琳的妈妈莉莲终止了自己的事业,接手小五金店,并把家搬到了下东区。阿琳描述母亲是“一个强大却安静、沉默的领导者”。莉莲大学毕业,这在那个时代的新移民家庭中相对少见。“她对我意味着一切,我的灵感与缪斯,她督促我要做到好。我有时崇拜她、有时恨她。”谈到和母亲深沉复杂的感情时,阿琳如此说。
毕业后,阿琳起初得到了一份摄影助理的工作。“那是个特别艰难的阶段,因为当时没有摄影工作室愿意雇用女人,说我们扛不动那些设备。”不久,她成了自由摄影师,“我拍摄了许许多多故事:密苏里州的大旱灾、纽约旅馆里依靠社会福利生存的妈妈、车祸致残的男人——他有一只帮他处理日常事务的猴子,非常有趣”。
……
“当我看到时间流逝,母亲的糖尿病恶化,外婆已经超过一百岁,我试图让时间停止,但显然我不能,所以拍摄她们变得更紧迫了。”2000年,104岁的米妮走到了生命尽头。两年后,糖尿病夺去了莉莲的视力,抽走了她的全部精力。因为遗憾没有为临终的米妮拍摄更多照片,所以在莉莲的生命终点,阿琳拍了大量照片,多到让母亲大声喊停。
老年人的生活越来越被身体机能的下降所主宰:没有胃口、记忆迷失,每日所思所想只是如何翻身、如何止疼。阿琳用镜头平静地记录和捕捉生活中的种种,不戴面具、不包糖衣,这些真实的纪录显示了衰老的残酷和破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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