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2770519丛书名: 大学译丛
为什么有些城市的公共空间很人性化,运转良好,有些却不然?
这本书是关于城市空间的,所得出的结论,也都是通过直接观察获得的。
1970年,威廉•H•怀特建立了一个叫做“街头生活项目”的研究小组,观察城市的公共空间。观察是从纽约市的公园、游戏场地和街区里那些非正式的休闲娱乐场所开始的。观察的时间长度是10年。
究竟是什么让城市里的公共空间生机勃勃或死气沉沉?是什么在吸引着人们?又是什么在令人们厌恶?对于一座城市的公共空间,阳光是重要的,树、水、可以买到小吃,能有地方坐坐,也很重要。这听上去没什么稀奇,而怀特用10年的观察证明,它们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异乎寻常地重要。
我们无法阻止城市的蔓延。
对于生态环保主义者而言,保护乡村和保护城市其实同样重要。因为如果人们发现城市不宜居住,就像美国历史上曾经发生的那样,他们就会离开城市,搬到乡村和郊区。
正如怀特所观察到的,城市中无所不在的小空间,会对城市生活的质量产生重大影响。城市的公共空间,是人们聚会的场所,而不是工程项目。因此,在我们设计新的小城市空间,或是改造旧的小城市空间时,必须把人和人的使用考虑进去。
跟《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一样,《小城市空间的社会生活》至今仍然是许多国家城市规划协会推荐的***经典。
【目录】:序 001
前言 001
引言 001
章 广场生活 011
第二章 坐凳空间 021
第三章 阳光、风、树和水 042
第四章 食品 056
第五章 街头 061
第六章 “不受欢迎的人” 069
第七章 有效容量 076
第八章 室内空间 088
第九章 大厅和巨型商业中心 096
第十章 较小的城市和场所 106
第十一章 三角效应 111
附录A 延时拍摄 121
附录B 纽约市开放空间分区法令摘要 135
注释 145
译后记
怀特、盖尔、雅各布斯与街头巷尾 154
怀特从宾夕法尼亚的乡村开始,沿着高速公路驱车往前走,到了一个又一个美国城市,在路边单调的景物中,寻找那些城市的边界,但是,他终也没有找到那些城市的边界。怀特在《后的景观》一书中叙述了他的这段经历。过去10年里,怀特把大量的时间投入到很多城市,尤其是纽约。他一直在观察城市空间,与人们交谈,做笔记,拍照和摄影,测量长凳和台沿的高度,撰写文章,帮助编撰分区规划法令,在教堂里和高层建筑里演讲,找出人们使用的和不使用的公共空间,探究个中原因。正如我们会看到的那样,他常常被他自己的发现所惊讶。
很多年以前,在“纽约市政艺术协会”的一次会议上,怀特制作的影片着实也让我惊讶过一次。那个时代的大多数人都会把纽约与肮脏、破败、犯罪和金融危机联系起来。怀特说:“我打算给诸位放一段人们在曼哈顿大街上步行的录像,我要你们找出那些人的共同点。”脚、鞋、腿、裤子、衬衣、短衫、裙子、手臂、手提包、公文包、伞、人头、帽子、安全帽、脸庞、笑容。笑容?在纽约大街上的人们为什么会露出笑容呢?
那些人正处在城市危机之中,那些人正在一座许多人认为开始走下坡路的城市的大街上行走,一些人开心,还有一些人理所当然地不开心,甚至愁眉不展。在我们思考城市和城市中的人们时,我们一直都太倾向于全然忘却了他们的笑容。城市里有开心的人。城市里有人们喜欢的有益身心的地方,这些地方让人觉得幸福,这些地方可以让人绽放出笑容。
这本书所要谈到的一些小城市空间就是一种可以让人绽放出笑容来的地方。成功的迷你公园是一种小城市空间,如纽约的佩利(Paley)和格里纳克(Greenacre),华盛顿特区的法拉哥特广场(Farragut Square)或杜邦环岛(Dupont Circle)。广场是一种小城市空间,如芝加哥国民银行的那个广场。沿街的和环绕喷水池的台沿也是一种小城市空间,人们坐在上边消磨时光。
在这本书里,怀特描述了一些公共空间如何运转良好,而另一些则让人笑不起来。也就是说,究竟是什么让这些公共空间生机勃勃或死气沉沉。什么在吸引着人们。什么令人们厌恶。有些人不受欢迎,如毒品贩子、流浪汉和嬉皮士,用来赶走他们的空间其实也总是将其他人拒之千里。对比而言,吸引人的空间一般没有什么问题。阳光是重要的。树,水,可以买到小吃,可以有地方坐坐,都很重要。这些都是我们会从这本书了解到的因素,这些因素不应该有什么不可思议,可是,它们常常出人意料。(我们还会学习如何使用摄影机来做研究!)
生态环境保护主义者们为什么应该关注纽约街头巷尾的人们正在做什么呢?30年前,20年前,甚至10年前,我们可能就在沿着高速公路进城的某个地方与怀特分道扬镳了。那时,如现在一样,生态环境保护主义者们所面临的挑战是保护自然、野生生物和天然环境,开放空间、农田和没有开发的土地。当我们注视城市,我们所看到的是洪水猛兽。必须阻止城市蔓延。但是,城市蔓延的势头有增无减。
现在,我们还是不能阻止城市的蔓延。我们的确已经做了创造性的开发,给日益增长的人口提供了住宅并满足了他们的需要。所以,我们必须把我们保护乡村的努力与我们保护城市的努力配合起来。不难理解,如果人们发现城市不宜居住,他们是会搬出城市的。于是,生态环境保护主义者们所面对的挑战是,既要保护乡村,还要保护城市。这就是为什么“生态环境保护基金”在1975年支持有关街区生态环境保护的次全国性大会,从那时起,“生态环境保护基金”就开始致力于城市生态环境的保护工作。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对《小城市空间的社会生活》感兴趣。
城市中无处不在的小空间合在一起,对城市生活质量产生重大影响。如果这些空间令人厌恶,人们就有可能躲避城市街道,也许干脆撤出城市—只要他们有能力做到,他们会搬到郊区和乡村去居住,如果他们没有能力那样做,他们也会筑起各类壁垒,把自己保护起来。但是,如果我们了解小城市空间的优越性,如果我们现在就来设计新的小城市空间,改造旧的小城市空间,我们就会让城市的街头巷尾维持生机。我们甚至可以鼓励更多的人使用这些小城市空间,在谈到那些小城市空间时,大家都露出会心的一笑。
董事长,威廉•K•赖利
生态环境保护基金
引言
这本书是关于城市空间的,为什么有些城市空间很人性化,有些城市空间却不那么人性化,我们可能会有些什么样的实践经验。这本书所得出的结论都是通过直接观察获得的。
1970年,我建立了一个叫做“街头生活项目”的研究小组,开始观察城市空间。人们早就使用了直接观察去研究遥远地区的人类。但是,还没人对美国城市做多少直接的观察。那时,人们都很关注城市的拥挤问题,但是,有关这个问题的大部分研究都是针对人们认为会发生拥挤的那些地方。著名的研究是对动物拥挤的研究,或对相关实验条件下学校学生和工作人员的研究—这些研究当然有价值,但是,我们要知道,这些研究毕竟让人觉得是对城市拥挤的一种间接经验。
“街头生活项目”是从观察纽约市的公园、游戏场地和街区里那些非正式的休闲娱乐场地开始的。我们首先注意到的一种现象是,纽约市的许多公园、游戏场地和街区里那些非正式的休闲娱乐场地并不拥挤。确实有些地方拥挤不堪,然而,更多的地方近乎空空荡荡,而非熙熙攘攘,尤其是那些在人口密度1排行中名列前茅的街区,常常并不拥挤。显而易见,对儿童而言,空旷的空间本身是没有吸引力的,许多街头巷尾因为空旷而不再吸引儿童在那里玩耍。
人们常常想当然地认为,儿童因为没有玩耍的场所才在街头巷尾嬉戏。实际上,许多孩子在街头巷尾玩耍,恰恰是因为他们喜欢街头巷尾的氛围。我们看到的一个好的游戏场所就是东哈林区101街的一个地块。这个游戏场所有它自身的问题,不过,这个游戏场所运行正常。101街本身就是个玩耍的地方。从毗邻的门廊和消防通道,就可以看到101街,这些门廊和消防通道适合妈妈和老人们使用。101街还有其他一些因素在运转,如果我们有先见之明的话,一定会给我们自己留些时间,去看看广场。我们虽然不了解广场,然而,广场本身的确包括了一个成功城市场所的全部基本要素。
我们的研究把我们带到了接近纽约市中心的地方,那里的空间使用不平衡甚至更为突出。大部分拥挤的地方都可以找到一系列的节点,特别是地铁站。从整体上讲,这些空间都是市中心的一个部分,但是,因为利用这些节点的人数非常多,感觉不好,所以,我们对纽约的感觉也被扭曲了,这种感觉与我们实际感受的空间不成比例。实际上,纽约有许多地方并不拥挤,它们可以稍许缓解拥挤带来的不适感。这种对纽约的扭曲感觉有很强大的滞后效应。
这种对纽约的扭曲感觉也影响到了研究者。我们观察我们期待观察的,我们一直都习惯在城市中心找到拥挤的空间,所以,这种习惯让我们常常很难发现那些并不拥挤的空间。然而,一旦我们真去找,不拥挤的空间比比皆是。
另外,城市公共空间的数量正在增加。自1961年以来,纽约市一直都给提供广场的业主一些奖励。业主每建设1平方英尺的广场面积,便可以增加10平方英尺的商业建筑空间面积(约0.9平方米),新增的建筑面积高于分区规划容积率允许的建筑面积。所以,业主无一例外地开发广场以换取商业建筑面积。每一个新的办公大楼提供一个广场或相当的公共空间:1972年,纽约市建设了20英亩(约8公顷)世界上为昂贵的开放空间。
我们发现,有些广场,尤其在午餐时候,会吸引很多人。西格莱姆广场就是一个可以帮助我们了解广场奖励观念的地方。建于1958年的西格莱姆广场,简朴优雅,从没有刻意去规划为一个人性化的广场,但是,它成为了一个人们喜欢逗留的广场。天气好的时候,会聚集约150人,他们坐在那里,晒晒太阳,吃吃东西,闲聊唠嗑。人们还很喜欢水街77号,即“浪荡公子广场”,因为年轻人喜欢在那里聚集,于是它也有了名声。
不过,在大部分广场里,我们并没有看到很多人。广场是用来步行的过渡空间。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午餐时,人们坐在广场上,平均1 000平方英尺4个人(即每23平方米1个人),这个数字对于高密度的城市中心来讲的确太低了。无论哪里的紧凑的中心商业区(CBD)都包括了数量令人惊讶的空荡荡的和没有利用起来的开放空间。
西格莱姆广场和水街77号可以成为人们喜欢逗留的广场,人们为什么不青睐其他地方呢?那时,纽约这座城市正在拥有更多的公共空间,价值数百万的商业建筑面积正在拱手送给业主,所以,作为回报,纽约市有权要求这些广场更好些。
我向纽约市规划委员会主任埃利奥特(Donald Elliott)提出过这个问题。实际上,我让他花了一个周末的时间去看一场关于广场使用和不使用的电影。他觉得问题出在管理过严的分区规划上。如果我们可以找出为什么好的广场运行不错,不好的广场运行不起来的原因,提出具体的指导,我们就可以有形成新的分区规划的基础。我们知道,这类建议会遇到很强大的挑战,所以,极其详尽地记载下公共空间的真实情况,是很重要的。
我们开始工作。首先研究一批典型的空间,16个广场、3个小公园和许多街头巷尾。出师不利、钻进了死胡同、陷入泥潭,当然,我会在这里忽略掉那些插曲,我们的确有很多这样的经历,研究工作不可能像我这里叙述的那样一帆风顺。我还要说一句,我们原以为,应该首先把我们认为再明显不过的发现提出来。但是,我们没有这样做。因为相反的判断似乎也不含糊。所以,我们是通过破解一系列假定才终得到结论的。
这项研究延续了3年。我说这个数字是因为这个数字让人印象深刻。实际上,这只是一个日历上的时间。出于实践的需要,在6个月就要结束时,我们已经完成了基础研究,开始提出我们的意见。纽约市还有其他的问题需要处理,我们发现,传递我们的这些发现所花的时间,要比我们做出这些发现的时间还要长。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出入教堂大厅、会议室,放电影,放幻灯,与社区团体、建筑师、规划师、商务人士、开发方和房地产商进行交流。我们继续做研究;我们必须让我们的发现不断更新,以防对手的阻扰。当然,纽约市规划委员会终把我们的意见并入了一个新的开放空间分区规划的提案里,1975年5月,纽约市的预算委员会采纳了这个“开放空间分区规划”。随后,新的空间设计得到了改善,旧的空间得到了振兴。(因为这个分区规划可能用于其他城市,所以,附录B是这个分区规划的简写本。)
分区规划当然不是实现更好的空间设计的理想方式。公共空间的设计应该因地制宜。单就经济而言,因地制宜确有意义。我们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在办公大厦的底层建设起许多劣质的广场。目的何在?正如本书将要详细展开的那样,建设一个人性化的空间,而不是建设一个非人性化的空间,其实并不难,人性化的空间可以让城市生活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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