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大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100003346
一、本书系依据Selby编辑之Macmillan本,参考《万人丛书》(Everyman’S Library)本而译成者。
二、译此书时或“亦步亦趋力而”直译力之。或颠倒其词序,拆裂其长句而“意译”之。但求无愧我心,不顾他人之臧否也。夫“直译”“意译”之争,盲人摸象之争也。以中西文字相差如斯之巨而必欲完全“直译”,此不待辩而知其不可能者也。亦有两方语句,不约而同,顺笔写来,自然巧合者,当是时也,虽欲不“直译”岂可得乎·此中取舍全视译者中英文之造诣如何,非一言可决也。局外之人,必欲强立规律,定为一尊,则胶柱鼓瑟,刻舟求剑,徒贻笑于大方,全无补于学术也。
三、译文以白话为主,然间亦用文言者,培根之文时而平易朴直,时而雍容典雅之故也。译者既抱定传达原作意思口吻之宗旨,自不必墨守一格,禁于一隅也。
四、地名人名等专名词其已通行有年者概仍其旧,如伦敦,圣保罗是也。其尚未通行者则于译时力求其音近,力避其杂以汉义,如Seneca不译薛内佳是也。
五、官署职衔等名称难译,字典辞书又鲜能为助者。只可就区区所知而试译之。甚望博学之士有以教我。
六、注释十九皆本Selby,间亦采用他书,皆注明出处(普通参考书,如《韦氏字典》,则不尽注明)。若自承为己见者当然由本人负责。注释用浅近文言以省篇幅。
七、培根书中引用拉丁成语不少。此等成语或出于罗马之诗文史籍,或见于拉丁本之*经,或采自中古之教会长老,来源既伙,命意有时亦甚难妥译。加以译者拉丁文程度幼稚,不敢自信,幸赖英译本中有表列对照者可供参考。兹仍将原文列于注释中以便专家指导。
八、本书着手翻译时适值敌寇侵凌,平津沦陷,学者星散,典籍荡然。译者不得已以萤火之光,探此窈冥,尚望海内明达,毋吝教我,绳愆纠缪,则幸甚矣。
本书收集了英国著名哲学家弗兰西斯·培根的五十八篇论文。它们大约可分三类:人与世界及人群的关系;人与自己的关系;人与上帝的关系。这些文章不仅对创立英国文学新风格起了作用,而且对近代唯物主义哲学及科学的思想方法也有很大的影响。
绪论
书目
培根论说文集
献书表
一 论真理
二 论死亡
三 论宗教一统
四 论复仇
五 论困厄
六 论作伪与掩饰
七 论父母与子嗣
八 论结婚与独身
九 论嫉妒
十 论恋爱
十一 论高位
十二 论勇
十三 论善与性善
十四 论贵族
十五 论谋叛与变乱
十六 论无神论
十七 论迷信
十八 论游历
十九 论王权
二十 论谏议
二十一 论迟延
二十二 论狡猾
二十三 论自谋
二十四 论变更
二十五 论敏捷
二十六 论伪智
二十七 论友谊
二十八 论消费
二十九 论邦国底真正伟大之处
三十 论养生
三十一 论猜疑
三十二 论辞令
三十三 论殖民地
三十四 论财富
三十五 论预言
三十六 论野心
三十七 论宫剧与盛会
三十八 论人底天性
三十九 论习惯与教育
四十 论幸运
四十一 论放债
四十二 论青年与老年
四十三 说美
四十四 论残疾
四十五 说建筑
四十六 说花园
四十七 说交涉
四十八 论从者与友人
四十九 论请托者
五十 论学问
五十一 论党派
五十二 论礼节与仪容
五十三 论称誉
五十四 论虚荣
五十五 论荣华与名誉
五十六 论司法
五十七 论怒气
五十八 论变易兴亡
残篇 论谣言
英哲培根,略与莎士比亚同时。氏幼而颖悟,毕生好学深思,对近代唯物哲学及科学的思想方法曾有重大贡献。其论说文集,稿凡三易,乃精心结构之作。不但对英国文学曾起开辟新园地、创立新风格的作用,同时也很精彩地表现了作者对人生、对社会的种种现象、种种问题的独到的见解与鞭辟人里的议论。译稿成于1939年,至1950年始获刊行。现商务印书馆编辑部拟将此译本重版发行,因得将显著之误译、笨译及错排之处予以修改,以期无负于读者及出版者。唯译笔不佳或甚至误译之处仍所难免,至希通人毋吝指教。至于对培根之较详之评论与介绍,则有原绪论在。
又黑格尔尝论培根,谓其重视现实事物之效果而不重理智,不愧为英国人之典型云。自今日视之,培根固未尝轻视理智,而黑格尔之所讥,或正即培根之所长也欤。
从此来了噬人的重利,贪馋的利率奔向结账之日;
从此来了动摇的信用,和那于多人有利的战争③:
这个“于多人有利的战争”就是一种确实无讹的朕兆,表明一个国家将有叛逆和变乱。并且假如这种上流阶级底贫乏与破产和普通人民底穷困连在一起的话,那么祸患是近而且大的。因为肚子底作乱是厉害的作乱也。至于怨愤,它们在政治团体之中就有如人底肉体中的体液一样,它们是会聚积一种异乎寻常的“火”而发炎的。为人君者切不可以这些怨愤之正当与否为衡量这种危险之大小的标准:因为那样就是把一般人想象得过于合理了;而他们其实是常常会拒绝于自己有益的事物的。也不可以这个为标准——就是怨愤所自生的痛苦在事实上是大是小:因为有几种怨.愤其中的畏惧之情远超痛苦之感者,这种怨愤是危险的。“痛苦是有限制的,而恐怖是无限制的”④。再者,在严厉的压迫之中,那激刺人底耐性的事物同时却也能制伏勇气;然而在恐怖之中则不如此也。任何君主或国家也不要因为怨愤虽常有或久有而并无危险发生,因此对之不加提防:因为固然每一股水汽或雾气不一定就成为暴风雨,然而暴风雨,虽然往往会搅扰一阵就过去了,可是终久要大下一场的,西班牙成语说得好:“绳子终久要被无力的拉扯弄断的。”
叛乱底原因和动机是,宗教改革、赋税、法律与风俗底变更、特权底废除、普遍的压迫、小人底擢升、异族底阑入、饥馑、散兵、趋于的党争,以及任何激怒人民使之为一种公共的目的而团结起来的事物。
关于叛乱底救济,有些普通的预防之策我们再说一说;至于专门的治疗,必须合乎特殊的病症;所以这个不能由理论处理,而必须留给朝议。
种救治或治疗的方法就是尽其可能地把我们以上说过的叛乱之物质原因取消,这个物质原因就是国内的贫乏。要达到这种杜绝乱源的目的就应当采取如下的方法:便利并均衡贸易;保护并鼓励工业;禁除游荡;以节俭令制止消耗与浪费;改良并垦殖土壤;调剂物价;减轻贡赋,以及类此的方法。就一般而论,应当预先注意使国内的人口(尤其是没有受战争底斫伐的时候)不要超过国内养人的资源。又人口也不可仅以数目来计算;因为一个较小而消耗过于生产的人口比一个较大而消费低生产多的人口其破坏国家更为迅速也。因此贵族及其他官爵底人口增加如果超过了与平民底人口增加的正当比率,这个很快地就能把一个国家带到贫困的境地;僧侣过多也能如此;因为他们都是不事生产的;同样地,人民之受教育者如果多过了可以养他们的官职的时候,也是如此。
类此,也应当记忆者,就是任何一国底财富之增加既必须靠在外国人方面取利(因为任何事物有得之者即必有失之者)那么只有三种东西是一国可以售与他国的:就是天然的物产;人造的物品;运输。因此,若是这三个轮子轮转不息,则财富将如春水一样地流通了。再者,事情往往如此,就是“工作胜于物质”,那就是工作和运输比物质为更有价值,更能增加国富;如荷兰人就是很显明的例子,他们是全世界享有良好的地面上的矿产的国家②。
要者,要妥筹良策,使国内的珍宝钱财勿入于少数人之手,如不然者,一个国家可以有很大的财富而仍不免于饥饿也。金钱好似肥料,如不普及便无好处。要使它普及,主要就在禁止或严厉约束那些贪馋的生意,如高利贷、垄断、广大的牧场,以及类此的种种。
说到消除怨愤或至少消除怨愤底危险,我们知道每个国家里都有两种臣民:贵族与平民。在二者之中只有一种是心怀怨愤的时候,那危险是不大的;因为平民若没有上流阶级底挑拨,是动作迟缓的;而上流阶级,若群众不能或不准备自己有所举动的话,则他们底力量是不够大的。所以当上流阶级等待着在下的民众起了骚动以便明示他们自己底态度的时候那就是危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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