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2021202
当他进入我的屋内时,我禁不住对自己说:“这*是菩萨无疑了。”——纪伯伦
他是我知道的*能完全摒弃自我的人,和他相识是人生*光荣的事!——亨利·米勒
他是我所见过的*美的人类。——乔治·萧伯纳
与哲人一起冥想,找出真实的自我。
所有问题的真相*后都会归结到自己,
恐惧源自无法活在当下。
抛开情绪和感受才能看到爱,
冥想开始于一切陈旧思想的止息。
——钥匙就在自己手中!
克里希那穆提很小就被认为是再临的“世界导师”,一生极具传奇色彩。他被印度的佛教徒肯定为“中观”与“禅”的导师,而印度教教徒则承认他是彻悟的觉者。他的言论和著作无法归属于哪一种宗教,既非东方也非西方,而是属于全世界。现今全球范围内包括美国、欧洲、印度和澳洲都设有克里希那穆提基金会及学校,致力推广克氏慈悲与当世解脱的理念。
克里希那穆提,这位被誉为旅行次数*多、晤面人数*多的现代哲学大师,这位慈悲与智慧化身的哲人,穷其一生企图带领人们进入他所达到的境界,直到九十岁去世前还在不停地奔波。他走遍全球70多个国家演讲,他的演讲使他在西方赢得了无数拥趸,使他由一位印度的学者成为属于全世界的思想家。本书是他在美国的名校面对活跃而叛逆的大学生们所做的演讲实录,代表了克氏的演讲风格。他用朴实流畅的语言,回答西方年轻人各种各样的人生问题,把复杂的哲学思想表达得让普通人也能理解,表现出大师深入浅出、举重若轻的学术水平,极具可读性。
本书是克里希那穆提在美国斯坦福大学、布兰迪斯大学、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及圣克鲁斯分校四所高校所做的精彩演讲与讨论实录。克里希那穆提针对年轻人中普遍存在的焦灼不安,以亲切而循序渐进的启发方式,与大家深入探讨了生与死、爱与恐惧、思想与自由、觉知与改变等重要问题。他指出,只有没有预设、没有抗拒地观照自己的真实人生和整个存在,人们才能发现自己和世界的真相,不为任何权威所束缚,获得心灵的完全自由。也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获得彻底的改变。
目录
导读一 “我找到了!”
导读二 一次改变人生的相逢
译者序
你的心灵自由吗?—在布兰迪斯大学的演讲 … 01
一、认清自己与世界的真相 … 01
二、人心该如何摆脱恐惧 … 14
三、在每个当下真实地觉知 … 22
生活是什么?—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演讲 … 36
一、世界就是我们本身 … 36
二、从制约中解脱出来 … 57
三、爱与生死之间 … 76
四、我们活在失序中 … 88
我们从未真正认清自己—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 … 102
一、改变,从觉察自己开始 … 102
二、我们生活在围墙中 … 119
三、认识你自己 … 138
四、关于冥想 … 157
爱,让世界重获自由—在加州大学圣克鲁斯分校的演讲 … 174
本书记录的是上世纪70年代克氏在美国几所大学演讲的内容。从今日的角度来看,这些教诲仍然清晰而精准地反映出人类正在面临的时弊,事实上,人类与数十年前并无二致,国与国之间的仇杀、温室效应带来的燃眉危机、宗教信仰引起的派系对立、穷富不均以及种种身心失衡现象,在在都显示克氏所指出的“内在革命”或许才是世上“”能生效的革命。
然而若想促成这场变革,就必须从根本上找出世界的乱源,借由克氏的洞见我们会发现一切问题皆出自“观与被观”、“分析者与被分析的对象”之间的二元对立。换句话说,我们每个人既是主观的观察者与分析者,同时也是被自己观察及分析的对象。基于“原始无明”,我们与生俱来就带着一种牢不可破的自我实存感,加上后天教育灌输进来的社会规范、意识形态与伦理道德,这个自我便发展出了一种神经质式的自我监督倾向,继而衍生出分别意识所造成的对错、是非等等的概念,于是罪恶感、理想主义、伪善、恐惧、掩饰、逃避等等的心理问题便逐渐形成。由于不敢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些错综复杂的内在问题,于是人们不由自主地将其投射于外,继而演变成对他人的愤怒、敌对与不满,整个世界的暴力问题就这样像滚雪球一般变得越来越严重,越来越离谱。
然而要解除这个根本幻象,是不能完全依赖专家学者、大师或圣人的,因为任何一种形式的“权威”都可能遮蔽住我们内心的觉知之光。只有靠自己探究到暴力底端的恐惧与生存焦虑,才可能借着亲身的体悟来转化这些根深蒂固的情绪模式。这“探究”二字,在克氏的观点里并不是一种头脑的分析活动,而是一种“证”或“觉”的过程。在这个环节,选择世俗生活形式的人似乎很难有明确的体认,因为外物总是不断地迫使我们去面对,几乎没有足够的能量去觉知内在发生了什么,因此大部分的人只能在工作及家务之余抽空进行一些仪式化的灵修活动,以平衡日常的外求活动所造成的虚耗。但是一个对世界对自己的生命真正认真的人,不可能满足于这种自我安慰式的灵修方式,他势必会产生深切的责任感与急迫感,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情—Passion这个字也有基督受难的意思—会驱迫着他深入地探究人类的苦难。
这种探究的方式绝不是肤浅的静坐或冥想,而是一种永不止息的对内在意识流活动的见证过程。只有时时刻刻对心念、情绪及各种感受保持觉知,才可能认清自己所设定的外在问题原来全是内在问题的投射,而这便是本书的英文版书名“You are the World”的真谛。克氏之所以不提出任何一种刻意修炼的方法,乃是因为方法往往会阻碍我们见证当下的内外真相。其实只要把所有预设的观念及概念放掉,以一颗无成见的心去跟克氏的洞见相应,我们就可能在阅读此书的过程里愈来愈清楚地意识到身心脱落、空寂当前的境界。因此我们可以说克氏采用的方式是一种“理入禅”的解脱途径,只要我们一直把心门敞开,便能随着他在人人本具的探究之光与质疑的慧见之下,瞥见那毫无阻碍或执着的空性,而这空性就是人类苦难的解药。
问:你提到有关责任感的问题,但也许我本来就不该为我的思想负责的。若想有任何改变,我都得运用到思想,而且我也许根本不该为我的思想负责。我通常无法决定自己该想些什么。
克:先生,我们所谓的“责任”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责任感是不是思想的产物?
问:不是,但同时也是。
克:先生。“爱”是不是思想的产物?
问:不是的。
克:啊,等一等!慢一点,先生。(听众的笑声)如果你说不是的,那么当你在爱的时候,思想占的又是什么地位?
问:这会预先设定我对爱的理解。
克:啊,等一等,先生!—这就是为什么我会问“爱”是不是一种快感的原因。如果爱是一种快感,那么它就是思想的产物。如此一来,快感就可以无限制地被培植出来—这就是我们都在做的事。但爱是无法被培植的,因此爱绝不是思想的产物。然而当爱出现时,责任跟它又有什么关系呢?请慢慢地探索。如果责任是奠基于思想和快感之上的,那么里面一定会涉及义务及其他的东西。但如果爱并不是一种快感—我们必须很仔细地探索这一点—那么“爱”这个字里面是否包含责任?譬如我爱我的家,我要为我的家负责。这样的爱是不是奠基于快感之上的?如果是的,那么“责任”这个词就有了截然不同的意义:这是我的家。我拥有它,我依赖它,我必须照顾它,然后我就会产生忌妒,因为只要有依赖,就会有恐惧和忌妒。因此当我们说“我爱我的家,我要为它负责”时,我们往往会用到“爱”这个字,但是再仔细地观察一下,你就会发现人们竟然会训练小孩子去谋杀别人,而且他们接受教育好像只是为了让自己有能力赚钱,找份工作,好像这就是全部了,难道这一切都算是责任吗?
问:我们无法真的拥有意志力,因为我们想要的一切都是被我们的制约决定的。
克:先生,什么是意志力?请务必明白这些问题是需要很仔细地解说的,可是现在每一个人都感到有点无聊,或者想离开了。也许我们该停下来了。
听众:他们必须离开,他们不是感觉无聊。家庭责任!
克:所以人们离开不该由你负责(听众的笑声)。对不对?你看见了吗,先生,我们已经在行使意志力了:我必须怎么样,我不能怎么样,我应该怎么样,我不该怎么样。你们一直在运用意志力去求取成就,达成权力、地位与名望。你们一直在运用意志力去掌控一些东西。在我们的人生之中,意志力一直扮演着重要角色,如同你们所说的,这就是社会、环境及文化的成果。反过来说,我们的文化背景也是由人类塑造成的,因此我们必须质疑意志力是否有任何重要性?因为意志力暗示着冲突、挣扎、矛盾:“我是这样的,我必须变成那样,但若想变成那样,就必须运用意志力。”我们的问题是,是否有另一种不必运用意志力的不同行动?
问:如果不运用意志力,你还有没有思想的运作?
克:我现在要向你们说明一件事。当你看见危险时,你会立即产生行动。需不需要用到思想和意志力?这份行动可能是过去思想的结果,譬如你看见了一条蛇,一座断崖,一个危险的东西,你一定会立即行动。这份行动也许是过去制约的结果,对不对?你被告知接近一条蛇是极危险的事,于是这句话就变成了一份记忆和制约,然后你再从其中采取行动。然而当你看见国家主义带来的危险—它会引发战争,因为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政府、不同的军队。世界各处都可以看到这种可怕的界分—当你真的看到国家主义的危险时—不是在头脑或字面上产生理解,而是真的看到它的危险性及带有破坏性的本质—你还会产生源自于意志力的行动吗?洞察到事物的真相,需要动用到思维吗?善良、美或爱是思想的成果吗?思想有可能是崭新的吗?因为爱必定是崭新的,爱不是家庭中日复一日发生的例行事物,也不是一种私有物。相反的,思想永远是老旧的,因此,我们能不能在不运用意志力的情况下清晰无误地去看事物,并且产生全然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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