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家庭继承纠纷疑难案件裁判要点与依据（上下册）

　　本书是案例和法规并重的图书，体例新颖、逻辑清晰。专注婚姻家庭和继承领域，选择了100个专题，并分了十大专题，每个大专题又由10个小专题组成，几乎囊括了该领域的全部疑难问题。对每一个专题而言，从案例和法规两方面入手，这实际上也是司法实践中处理实务的一种必然路径和逻辑：一方面，对某一法律疑难问题，法律是怎么规定的？实务中是怎么处理的？另一方面，从法条搜集情况来看，也非常全面，尤其涉及体量庞大的地方司法性文件，这些在法律法规之外，旨在为各级法院实务审判提供内部指导性文件，弥补了成文法在处理具体问题、个别问题时裁判参考或处理规则的不足，具有独特的存在价值。本书每个专题，可以说都是一篇专题类研究文章，无论对于理论研究还是实务操作，都是很好的基础性参考资料。

　　本书以婚姻家庭方面发生的主体案件作为裁判分析主线，列举近百余种婚姻家庭中常见的和疑难的现象，并提出百余种法律问题，并且在每个问题后还归纳出每个法律问题的核心价值主题。本书作者经过3年时间的修订整合，将婚姻家庭方面的各种常见问题及疑难纠纷相关的指导、参阅案例网罗殆尽。编者化繁为简，分曹部署，取易查捷，纲举目张，为广大司法实务工作者、公众解决婚姻家庭纠纷方面所遇到的法律问题提供具有价值的参考性实务用书。

一、婚姻登记
1.结婚登记的实质要件——一方未到场，结婚必无效？【结婚登记】
2.离婚登记与审查义务——登记虽无错，为何仍撤销？【离婚登记】
3.补办婚姻登记的效力——补办理登记，是否有效力？【补办登记】
4.瑕疵婚姻登记的效力——冒名办登记，应如何处理？【骗取登记】
5.禁止结婚的血亲关系——近亲结夫妻，婚姻有无效？【禁止血亲】
6.违反法定婚龄的后果——年龄未达到，婚姻须撤销？【法定婚龄】
7.禁止结婚的疾病类型——疾病型婚姻，是否应撤销？【疾患婚姻】
8.重婚认定与婚姻效力——重婚应无效，事实怎认定？【重婚行为】
9.有条件承认事实婚姻——未办理登记，应否判离婚？【事实婚姻】
10.涉外婚姻登记与离婚——涉外涉港澳，处理何不同？【涉外婚姻】
二、婚姻关系
11.恋人间财产与侵权案——恋人间纠纷，法律怎定性？【恋爱关系】
12.同居财产与侵权纠纷——同居引纠纷，财产如何分？【同居关系】
13.夫妻忠诚协议的效力——夫妻要忠诚，违约是否赔？【忠诚协议】
14.婚约财产纠纷之处理——提亲送彩礼，分手退不退？【婚约彩礼】
15.夫妻婚内赠与的效力——婚内赠与房，性质如何定？【婚内赠与】
16.生育权纠纷处理原则——单方做流产，侵害生育权？【生育权利】
17.代孕生子抚养权归属——代孕所生子，抚养权归谁？【代孕纠纷】
18.亲子鉴定与亲子推定——拒绝做鉴定，推定为亲子？【推定亲子】
19.否认亲子的证据规则——否认亲生子，理由是否足？【亲子否认】
20.抚养他人子女的赔偿——子女非亲生，受骗如何赔？【欺诈抚养】
三、共同财产
21.夫妻财产约定的效力——财产做约定，有无对抗力？【财产约定】
22.家庭共有财产的分割——家庭共有产，全家都可分？【家庭共有】
23.分家协议约定的效力——分产签协议，是否能履行？【分家协议】
24.夫妻财产与无权处分——擅卖共有房，合同有无效？【无权处分】
25.共有物婚外赠与效力——单方赠他人，无效应返还？【婚外赠与】
26.投资经营收益的归属——公司类权益，是否算共有？【投资经营】
27.离婚时保险价值分割——已投保险金，是否共同分？【保险价值】
28.补贴补助款项的性质——补贴补助款，是否归个人？【补贴补助】
29.大额存款的财产属性——银行有存款，应否共同分？【大额存款】
30.其他诉争财产的分割——其他价值物，是否都要分？【其他财产】
四、财产分割
31.婚内共同财产的分割——夫妻未离婚，能否分财产？【婚内分割】
32.房产登记的法律效力——房产登记人，是否权利人？【房屋权属】
33.按揭房增值部分处理——婚后按揭房，增值如何分？【按揭房产】
34.婚前所购房产的争议——婚前所购房，离婚是否分？【婚前购房】
35.婚后购买房产的归属——婚后购买房，一定是共有？【婚后购房】
36.父母购房及房款性质——父母购买房，房款何性质？【父母购房】
37.承租公房的权属认定——一方房改房，应否算共有？【承租公房】
38.土地相关财产的分割——相关土地产，离婚怎么分？【土地相关】
39.离婚时隐匿共同财产——财产已处理，婚离还可分？【隐匿财产】
40.转移共同财产的后果——夫妻共同产，私转有无效？【转移财产】
五、夫妻债务
41.单方对外担保债性质——一方担保债，是否共同还？【担保债务】
42.侵权之债与配偶责任——一方侵权债，配偶连带赔？【侵权债务】
43.夫妻之间的伤害处理——夫妻间侵权，伤害如何赔？【婚内侵权】
44.夫妻之间借贷的效力——夫妻间借款，应否该偿还？【婚内借贷】
45.夫妻个人债务的认定——个人背负债，是否夫妻还？【个人债务】
46.夫妻共同债务的认定——一方借外债，为何共同还？【共同债务】
47.夫妻债务的举证责任——谁偿夫妻债，该谁来举证？【证据规则】
48.夫妻债务与内部约定——外债如何偿，约定有无效？【内部约定】
49.另案生效判决的效力——判决夫妻债，是否共同还？【生效判决】
50.夫妻债务与执行程序——是否夫妻债，如何来执行？【执行程序】
六、离婚诉讼
51.离婚协议的法律效力——未去办离婚，协议有无效？【离婚协议】
52.夫妻感情破裂的认定——夫妻有矛盾，可否判离婚？【感情破裂】
53.家庭暴力认定与处理——是否有家暴，如何来认定？【家庭暴力】
54.离婚时精神损害赔偿——一方有过错，损害怎赔偿？【损害赔偿】
55.离婚时经济帮助责任——一方有困难，离婚应帮助？【经济帮助】
56.涉外、涉港澳台离婚——身份有差异，离婚怎处理？【涉外离婚】
57.军人离婚的特殊规定——与军人离婚，程序何特别？【军婚保护】
58.无行为能力人的离婚——无行为能力，可否提离婚？【行为能力】
59.离婚当事人出庭规则——一方不出庭，是否有理由？【缺席判决】
60.离婚诉讼程序的规定——管辖与再诉，程序何特殊？【诉讼程序】
七、抚养纠纷
61.对孩子的抚养权之争——父母闹离婚，孩子应归谁？【抚养权利】
62.人工授精子女的抚养——人工授精子，抚养费谁给？【人工授精】
63.子女姓名与改名纠纷——离婚带孩子，随便可改姓？【子女姓名】
64.抚养费给付前提条件——子女抚养费，该不该支付？【抚养费用】
65.抚养费用之教育费用——孩子已成年，学费还供他？【教育费用】
66.抚养费用之给付方式——抚养费给付，应否一次性？【费用支付】
67.费用变更必要性审查——抚养费不够，能否再增加？【费用变更】
68.离婚后抚养权的变更——变更抚养权，合不合条件？【抚养变更】
69.法定探望权如何实现——孩子探望权，如何去实现？【探视纠纷】
70.探视权法院执行程序——子女探视权，如何来执行？【执行程序】
八、家庭关系
71.监护顺序与监护职责——监护有争议，谁是监护人？【监护顺序】
72.监护侵权时责任认定——孩子有责任，监护人承担？【监护侵权】
73.监护资格与撤销程序——监护应撤销，程序怎进行？【撤销监护】
74.扶养范围与责任认定——是否扶养人，有无扶养责？【扶养关系】
75.子女收养的成立条件——寄养很多年，是否算收养？【收养纠纷】
76.赡养义务与责任认定——老人被赡养，是否尽到责？【赡养纠纷】
77.房屋居住人权益保障——非为产权人，有无居住权？【居住权利】
78.出嫁女集体成员资格——土地承包权，出嫁女有份？【集体成员】
79.侵犯祭奠权精神损害——亲人离世后，谁有祭奠权？【悼念权利】
80.宣告死亡与行为能力——利害关系人，可否提申请？【特别程序】
九、遗产继承
81.遗产继承与分割原则——被继承财产，如何来分割？【分割原则】
82.一般遗产范围的认定——所遗留财物，是不是遗产？【遗产范围】
83.遗留特殊财产的性质——非典型财产，是否可继承？【特殊遗产】
84.特殊继承主体的认定——特殊继承人，权利怎维护？【继承主体】
85.债务人死后债务承担——被继承人亡，债务谁承担？【债务清偿】
86.继承人死亡后转继承——继承人死亡，遗产怎么办？【转继承】
87.代位继承的主体资格——代位继承权，具备何条件？【代位继承】
88.放弃继承与代位析产——一方继承权，单独可放弃？【代位析产】
89.涉外继承与法律适用——涉外继承权，适用何法律？【涉外继承】
90.继承时效与实现方式——法定继承权，如何来实现？【诉讼程序】
十、遗嘱遗赠
91.遗嘱内容与性质认定——是不是遗嘱，如何来定性？【遗嘱性质】
92.遗嘱法定形式及要求——遗产做安排，形式要求严？【遗嘱形式】
93.遗嘱财产的变更撤销——事先立遗嘱，事后怎撤销？【遗嘱撤销】
94.遗嘱公证的损害赔偿——遗嘱做公证，损害是否赔？【遗嘱公证】
95.遗嘱内容的法律效力——生前定遗嘱，约定有无效？【遗嘱效力】
96.遗嘱执行与争议处理——遗嘱做约定，如何来执行？【遗嘱执行】
97.遗赠协议的法律效力——财产给外人，遗嘱有无效？【遗赠纠纷】
98.遗赠扶养效力与解除——遗赠签协议，扶养怎履行？【遗赠扶养】
99.继承权放弃效力认定——继承权放弃，效力怎认定？【放弃继承】
100.继承权瑕疵法律后果——权利有瑕疵，可否仍继承？【权利瑕疵】
附录
婚姻家庭纠纷相关法律规范性文件（本书主要引用法条来源）

　　序　言

　　2021年1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以下简称《民法典》）正式实施。长期作为单行法律的《婚姻法》《收养法》《继承法》均已纳入《民法典》中，成为第五编“婚姻家庭”编和第六编“继承”编。调整有关亲属、继承的人身关系和财产关系的婚姻家庭、继承编，是《民法典》作为“人法”的重要组成部分，体现了立法的与时俱进、问题导向和对民意的尊重。

　　《民法典》关于“婚姻家庭”及“继承”两编的规定共有124条，尽管法律制度有所拓展、有所创新，但其相对抽象和简略的规定对回应和解决社会生活以及司法实践中纷繁复杂的婚姻家庭、继承疑难问题，仍然是远远不够的。《民法典》的颁布开启了对法典研究的新时代，家事法的研究方兴未艾。针对有关夫妻共同债务、家事代理、婚内析产、离婚冷静期、亲子关系确认与否认、离婚损害赔偿等诸多疑难问题的研讨，不仅不会随着《民法典》及相关司法解释的出台而销声匿迹，反而会更为深入。司法实践中婚姻家庭、继承领域新类型案件依然会层出不穷，在法律没有规定或规定比较原则的情况下，需要结合对婚姻家庭、继承立法的基本原则的深入理解，注重中国婚姻家庭文化的特色和理念，重视婚姻家庭关系的人伦本质与人文关怀，从维护婚姻家庭的伦理属性及团体价值出发，探寻具体特殊个案的适法性处理规则，以实现法律的实质正义。陈枝辉律师编著的《婚姻家庭继承纠纷疑难案件裁判要点与依据》一书，很好地填补了《民法典》实施后，裁判依据及参考缺乏的问题。有关婚姻家庭、继承领域的法律体系在《民法典》实施后，有了较大的变化，原有《婚姻法》《收养法》《继承法》法律规定被新的《民法典》融合或调整。如何在《民法典》规制的婚姻家庭、继承成文体系下接续既有裁判秩序，是司法实践面临和需要解决的问题。在新的司法解释出台前，过往的、现存有效的司法解释和规章、地方司法性文件仍然具有理论及实务上的价值，可以成为实务案件的处理依据或参考。本书以专题形式，系统梳理了婚姻家庭、继承领域裁判依据或参考方面的法律及其他规范性文件、研究成果和典型案例，对于全面理解和适用《民法典》婚姻家庭、继承编条文，具有很好的参阅价值。

　　本书所选案例，均为真实案例。所有案例都标明了清晰的来源和出处，从中可以看出这些案例均有实务界权威的刊物作为背书，如《人民法院公报》、人民法院各业务庭审判指导类连续性刊物，以及汇集地方司法裁判智慧的《中国审判案例要览》《人民司法》《人民法院案例选》《人民法院报》等。能够将这些发布、代表性裁判文书或案例解读文章的刊物集齐，并将其中有关婚姻家庭、继承的案例全部精编、整理出来，本身就是一件工程量浩大的工作，同时这也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工作。

　　本书是案例和法规并重的图书，体例新颖、逻辑清晰。专注婚姻家庭和继承领域，选择了100个专题，并分了十大专题，每个大专题又由10个小专题组成，几乎囊括了该领域的全部疑难问题。对每一个专题而言，从案例和法规两方面入手，这实际上也是司法实践中处理实务的一种必然路径和逻辑：一方面，对某一法律疑难问题，法律是怎么规定的？实务中是怎么处理的？另一方面，从法条搜集情况来看，也非常全面，尤其涉及体量庞大的地方司法性文件，这些在法律法规之外，旨在为各级法院实务审判提供内部指导性文件，弥补了成文法在处理具体问题、个别问题时裁判参考或处理规则的不足，具有独特的存在价值。本书每个专题，可以说都是一篇专题类研究文章，无论对于理论研究还是实务操作，都是很好的基础性参考资料。

　　本书的作者长期从事律师实务工作，重视案例对疑难法律问题研究的作用。作者在选取、运用典型案例时，对案情、裁判处理过程以及裁判结果进行了高度概括，在保留每个原始案例关键信息的同时，对个案裁判规则及类案裁判规则进行了提炼并按一定逻辑体系归类，以方便读者查找和参阅使用。

　　相信各位读者在阅读和使用这套丛书时，一定能够感受到本丛书作者认真踏实、视野开阔的研究态度，清晰严谨、逻辑严密的探究精神。相信本书的出版对《民法典》颁布后婚姻家庭、继承制度的理论研究及实务操作均将有所助益。

　　夏吟兰

　　中国法学会婚姻家庭法学研究会会长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

　　2020年12月22日

　　自　序

　　裁判依据系列图书中，此书写作为曲折与艰难。

　　2012年，一边律师执业，一边筹划并动笔写作本书，用了将近一年时间，基本搭好了框架，搜集法律法规资料，整理案例，到2013年6月份时，已具70万余字规模。

　　2013年7月份，因开始人生一段重要历程，即系统梳理中国司法实践中二三十年来典型、权威案例，立志打造中国案例“钥匙码”。七年间，搁置一切手头其他事务，心无旁骛为“天同码”案例项目废寝忘食。抑或上天眷顾，终由本人执笔的“天同十八部”4200万字在2019年年底出版。其间，虽历经三次猝死体验，也算是将这套堪为案例词典的皇皇巨著问心无愧地呈现在无数法律人面前，感念无憾。

　　但此生并未真正完成。从“天同码”项目走出来后，重理心结，拾掇起八年前已至半途的婚姻家庭裁判依据书稿，发现法律法规已天翻地覆，大量新的司法解释、地方司法性文件出现，尤其是《民法典》的出台，本书稿原来的写作框架及已有内容几无赓续意义，遂决意打破框架，另起炉灶。好在过去长期经历的隐几伏案工作并未白费，在原有整理典型权威案例的基础上，大量案例增廓填补了新书判例部分遗阙，为本书推倒重来写作过程节省了大量时间。同时，因实务案例的更全面收集，对婚姻家庭领域纠纷的目录框架重新快速搭建也创造了便利条件。

　　初稿完成后，已是2021年年初，权威的《民法典》司法解释出炉，大量原有司法解释被正式废止，成为本书写作与出版不可回避的回应工作，于是沉下心来再次校订，并对每篇法律法规进行了效力核校。虽相信法律出版社编辑很专业，其有严格的编校审流程，但以自己在写作方面的一贯要求，各方面须做到无缺漏，手把手过一遍才能放心。

　　此套书用心，自我总结，体现在以下几方面：，婚姻家庭继承领域典型权威司法案例收录全。业界尤其司法裁判实务一线裁判案例权威来源刊物基本囊括，案例裁判时间跨越二三十年，每一案例都有清晰权威来源，以方便读者检索、对照。第二，每一案例尽量全息呈现原有裁判重要信息。篇幅所限，原有典型案例裁判文书动辄数千上万字，本书关注裁判规则及逻辑，同时附个案简短案情介绍、详细索引，俾过往司法裁判智慧以一种便于检索方式在法律人之间传承。第三，法律法规尤其地方司法性文件收录全面、版本权威。婚姻家庭领域，各地法院司法性文件有很多，网络上各种版本鱼龙混杂，很多以讹传讹，考证缺失颁布或发布时间、文号成为裁判参考依据的一项重要工作，很多版本的真伪需多方艰难向法院研究室等部门求证。第四，形式上的极致追求。内容用心，须有形式上的极致追求匹配。在能做到的形式美、逻辑美方面，本书延续裁判依据系列图书体例上的一致性。从目录体系的十大专题、每大专题划分十小专题，到每个专题名称九字主标题、五言十字副标题，力图以简洁、显明方式做到整体婚姻家庭继承领域疑难问题及解决方案的提纲挈领、纲举目张。

　　要特别说明的是，《民法典》实施后，《婚姻法》《继承法》《物权法》等一些基本法被废止，同时，人民法院相继出台新的司法解释，并对以往相关司法解释进行梳理，大量司法解释被修订或被废止。考虑到《婚姻法》《继承法》及相关重要司法解释在过去相当长一段时期内作为婚姻家庭纠纷司法实践的法律规范，系大量权威、典型案例所引用法条渊源，故本书对相关被废止的重要法律法规仍予保留，以对照过往案例进行阅读和研究，在裁判依据或参考中，亦尽可能在明显处对相关文件效力作出说明。

　　裁判依据系列图书已有交通、房屋、劳动，加上本部婚姻，与普通老百姓生活息息相关，故名为“民生四部”。前三部相继在2010年至2012年出版，封底推荐介绍时亦一直将婚姻在内的各部系列一并联署，但长达八年时间未问世，其间亦收到很多读者问询。这次，终于可以放下这个负担了。用心至诚，也算是对得起读者的等待。

　　后，要感谢夏吟兰教授不吝赐序。夏老师是我国研究婚姻法、妇女权益保障法等领域的资深专家，没想到能通过朋友跟夏老师有缘联系上，在汇报写作思路、呈交打印书稿后，夏老师在很短时间内就同意作序。只是后来书稿因整理、更新法规、反复审校，到拙著正式定稿时，距离夏老师作序已过去大半年。希望迟到的本书出版，能对得住夏老师对后辈后学拳拳提携之意。

　　本书写作重启是在“天同码”项目完成之后，有赖于天同给了我一个人生难得的平台。在将个人兴趣爱好与行业知识管理结合的同时，让自己知道有一个地方，有一群优秀的人，每天都充满奋斗和阳光，相信未来值得热爱，也值得付出。所以，未来不管到哪里，脚下路均需踏实走下去，因为大家都在向前进，只有不停歇，才不会落伍，世上无白走的路，亦无真正意义上的弯路。

　　辞职专注本书重写及核校工作，倏忽半载，是另一种投入和体验。从本书筹划动笔到终付梓，春去秋来逾九载，蕲能嗣后继续秉持热爱，将个人知识管理所花费心力，通过出版帮助到更多同行同道以节省时间而凸显、放大价值，则厥功不废、足慰平生矣，亦以此与各位读者勉旃。

　　陈枝辉

　　2021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