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大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100196567丛书名: 远方译丛
※入围澳大利亚书商协会年度图书奖。
※印度旅行读物之一。
※背包客印象vs旅居印度两年多的体验。
※双侧肺炎与新生,一个人的宗教探险。
※近距离接触几乎所有宗教信仰
※深入体验著名瑜伽、修行实践。
※女性作家的视角与关注,展示了一个深刻而富有层次的女性世界。
※极高的可读性,她的观感是异乡人的,她的表达却是非常印度的。
※德国作家赫尔曼•黑塞的父亲及外祖父均在印度传教多年,母亲也出生于印度,印度是他的精神故乡,深刻影响了他的创作。
※英国印度裔作家奈保尔在成年后踏上印度的土地,开启他的“寻根之旅”,写下了包括《幽暗国度》在内的“印度三部曲”。
※《贫民窟的百万富翁》让世界看到了印度的冰山一角,而贫民窟、宗教冲突、种族歧视等电影反映的印度现状至今仍未改变。
※印度是一个光怪陆离的社会,既古老,又现代,只有在旅居印度的前记者萨拉•麦克唐纳的笔下,印度的真面目才会逐一展现出来。
本书是澳大利亚记者萨拉•麦克唐纳两年多印度生活的回忆。萨拉•麦克唐纳二十多岁时曾背包在印度游玩,炎热、污染和贫穷是印度留给她的印象,因此,当机场乞丐给她看手相并预言她会为爱重返印度时,她并不相信。然而,十一年之后,预言成真。因为在ABC电台工作的男友被派到新德里,她不得不为爱牺牲,离开悉尼,来到这座世界上污染严重的城市。刚安顿下来,萨拉就得了严重的双侧肺炎,陷入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危机。她活了下来,并决定直面这些危机,找到内心的平静,于是开启了她在印度探寻生命与死亡的意义的发现之旅。
推荐序 V
前言 应验的预言 1
章 魔境重游 4
第二章 死亡、重生和吐痰 24
第三章 性、谎言和面子 42
第四章 三场婚礼和一场葬礼 60
第五章 给大脑排毒 79
第六章 锡克圣发 95
第七章 印度郊区的夏季 114
第八章 地狱中的天堂 132
中场休息 我的结婚季节 151
第九章 大壶节 153
第十章 幸福难觅 171
第十一章 踏上应许之地 187
第十二章 消失的兀鹫 204
第十三章 拥抱母亲 221
第十四章 我的女友大师 239
第十五章 与神面对面 259
第十六章 万福玛利亚 278
第十七章 战争与内心的和平 295
第十八章 众神之地 314
致谢 331
远方译丛,重新发现身处的世界——跟随旅行家和探险家行走并记录当下,感受历史的丰富,探寻生命的意义。
丛书由北京大学历史系罗新教授主编并作序推荐,精选历史旅行文学佳作,它们既是经典游记,也是旅行指南。可以说,远方译丛是打开一个新世界的钥匙,呈现给我们的是不同文明的历史文化,异乡的生活;一次用文字展开的纸上旅行,一场足不出户的冒险,它告诉我们世界的广阔、历史的厚重和文化的多样,它同样见证了人类好奇心的边界,那便是远方。
这就像凯西•莱特(Kathy Lette)和汤姆•罗宾斯(Tom Robbins)在开往瓦拉纳西的慢火车上相遇,比尔•布赖森(Bill Bryson)给他们上了一份印度炸洋葱饼……这是一本非常、非常有趣的书。莎拉•麦克唐纳捕捉到了印度的一切令人沮丧、恼怒和欣喜的人和事,再将它们娓娓道来,让人读得欲罢不能。
——彼得•摩尔(Peter Moore),《心碎者的斯瓦希里语》的作者
一段耐人寻味的自我发现之旅……作者对印度的超凡魅力有着独特的见解。
——澳大利亚《周日电讯报》
第二章 死亡、重生和吐痰
我早上起床的时候身上感觉被卡车碾过一样。然后我就感冒大爆发了。我把它归咎于雾霾,也有可能是圣诞节那天站在恒河里着凉了。但之后四天里我持续头痛,全身酸痛,咳嗽不止;我的病情加重了。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天花板上吊着很多具死尸,我的肺在身体外面,是黑色的而且已经腐烂,我被一支干草叉刺穿,胸上坐了一头巨大的野兽。我呼吸困难到干呕,我想把这个野兽推开,但我眼前发黑,大口喘气却进气少、出气多。野兽变成了那个阿裹力,他的三叉戟刺进了我的肺和背部,在他充血的双眼的注视下,我的疼痛加剧了。我知道是他让我生病了。
乔纳森我把弄醒,帮我平静下来。我像离开了水的金鱼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乔纳森则慌慌张张地给澳大利亚的医保公司打电话。我在离家之前曾和一个医生朋友开玩笑,要是我生病了,他就可以来接我去医院了。但我却得了一种不能坐飞机的病。
双侧肺炎。
一位社区医生对我尊重得过了头,把听诊器放在我的套头衫外面,透过一件厚羊毛毛衣、一件高领T 恤和一件保暖内衣来听我的肺音,居然还是做出了诊断。他警告我,在德里患上肺炎非常危险,可能致命。在这个地方,即使你有健康的肺也很难呼吸,也没有救护车这种东西(有人自己买一个警报器装在车顶,徒劳地希望其他车会让道,但其实不可能),一个靠得住的医院在城市的另一端,开车得花一个小时。他还警告我,下一次我再停止呼吸,就救不回来了。我这辈子从来没住过院。我害怕针头,满脑子想的都是金黄色葡萄球菌、肮脏的注射器、艾滋病和住满了病人的病房,里面每一个人都在呻吟。可是,我太虚弱,还很害怕,没法抗议。我坐上了车,亚伯拉罕小心翼翼地开着车,脸色阴沉。我在后座大口喘气,就像一个得了肺气肿的老人。
阿波罗医院是一家私立医院,拥有发达国家水平的医疗设施。医院看起来好像一个婚礼蛋糕,一边是一座印度教寺庙,另一边是一片满是垃圾和牛的荒地,旁边有一条铁路线,沿线是一片不大的贫民窟。一个小的入口写着“贫困病人”,那儿有许多病人家属蹲着做饭。宽阔的入口是给富人走的,里面异常豪华,地板擦得(还算)干净,护士收拾得很整洁,身穿浆过的白裙子,戴着帽子。我被塞进一辆轮椅,送到床上,验了血、照了X光,不到一个小时就被送回了我的单人病房。我脸上罩了一个氧气/ 蒸汽面罩,所以我听起来、看起来都很像达斯·维德(Darth Vader)。我手上还绑了一个好像塑料水龙头和电视遥控器二合一的设备,在它的末端就是针水。每隔三个小时,我就要接受静脉注射抗生素,感觉好像在往我的血管里注射冰冷坚硬的猪油。我那甜美可爱的护士打针的技巧很差,而且只会说一个英语单词。
“疼吗?”
她能听懂我的回答。
“真要命。”
我的手肿了起来,戒指被剪掉了,绿色、紫色和蓝色的淤青在我的手臂上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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