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3935234
【一部精心翻译的二战史】
指文版《第二次世界大战史》由专业军事译者小小冰人执笔翻译,冰人老师是二战史爱好者的老朋友,投身军事著作翻译工作十余年,专业素养和翻译水平在圈内有口皆碑。在冰人老师的加持之下,这个中译本更加符合大陆读者的阅读习惯,根本上去除了港台腔,不会把“莱希”译成“李海”,更不会把“方面军”译成“战线”。
【一部相当经典的二战史】
市面上的二战史琳琅满目,其中有不少还是名家大作,让人难以抉择。然而,谁的名声比利德尔·哈特更响、赞誉比利德尔·哈特更高呢?这可是20世纪的克劳塞维斯、隆美尔和古德里安的“启蒙老师”、以色列国防军的良师益友、“为将军师的上尉”。他的这部《第二次世界大战史》也被奉为传世经典,问世50多年来,其地位一直没有被超越。
【一部不同凡响的二战史】
这本《第二次世界大战史》和其他二战史著作的显著不同是什么?作者利德尔·哈特除了是杰出的军事历史学家之外,更是一位享誉世界的战略家,在20世纪军史上拥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他对机械化战争的深刻理解,对“间接路线”战略的热切推崇充满了书中的每个角落,可以说这本书就是利德尔·哈特战略思想的充分注解。
【一部非常有料的二战史】
利德尔·哈特是丘吉尔、劳合·乔治等知名政要的座上宾,战后还负责审讯被俘虏的德军将领。通过30多年的亲身经历和20多年的调查采访,这些人在打仗时拥有什么大智慧、动了什么小心思,犯了什么大糊涂、耍了什么小聪明,他都一清二楚、心知肚明。切身体会远比感同身受深刻,一手资料远比二手资料权威,这就是利德尔·哈特的“猛料”。
【一部英黑德粉的二战史】
作为一个英国人, 利德尔·哈特丝毫没有在书中流露出“我大英翻身做主”和“德意志你也有今天”的小人之心。相反,他把丘吉尔和英国政府的决策失误赤裸裸地暴露在读者面前,批得体无完肤,对德国将领的专业素养则给予了相当大的尊重。胜而不骄,善于发现并学习对手身上的闪光点,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理中客”吧。
【一部你需要的二战史】
你是不是对敦刻尔克撤退、阿拉曼战役、库尔斯克会战、中途岛海战这些战事耳熟能详,但知识结构总有断层,说不清各个战场之间有啥联系,理不顺整场大战的来龙去脉?看来你需要一本提纲挈领、总览全局的书,对,说的就是这本《第二次世界大战史》。另外,名副其实的大师不卖弄学问与术语,这虽然是个大部头作品,但很容易读下去。
★这是一本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史,以时间为主线,纵向梳理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潮流起伏、形势发展,横向讲述欧洲、北非、苏德、太平洋等各个战区的重要战事。
★作者站在一名军事理论家的高度,对参战国的战略决策和战役行动做了透彻讲解与精彩点评,对各国的战争愚行,特别是英国的连连失误更是不吝笔墨严加批判。
★书中没有拗口的术语和复杂的概念,作者一路大道至简、平铺直序,辅以*到的分析、深刻的反思,甚至辛辣的讽刺。无论是战史小白、对二战有一些了解的进阶读者,还是骨灰级的二战粉丝,都能各取所需,从中汲取营养。
★机械化战争论和间接路线理论是贯穿全书的两条暗线,几乎在解说各场战役时都得到了体现和运用,因此这本书也是深入理解利德尔·哈特军事思想的重要补充。
译者序
部 序幕
章 战争是如何发生的
第二章 战争爆发时的力量对比
第二部 爆发 1939—1940 年
第三章 波兰沦亡
第四章 虚假战争
第五章 芬兰战争
第三部 狂澜 1940 年
第六章 挪威沦陷
第七章 西欧沦陷
第八章 不列颠战役
第九章 从埃及发起的反击
第十章 征服意属东非
第四部 泛滥 1941 年
第十一章 巴尔干和克里特岛沦陷
第十二章 希特勒转而对付苏联
第十三章 入侵苏联
第十四章 隆美尔进入非洲
第十五章 “十字军”行动
第十六章 潮起远东
第十七章 日本的征服狂潮
第五部 转向 1942 年
第十八章 苏联的潮流逆转
第十九章 隆美尔的涨潮
第二十章 非洲的潮流逆转
第二十一章 “火炬”行动,大西洋的新潮流
第二十二章 奔向突尼斯
第二十三章 太平洋的潮流逆转
第二十四章 大西洋战役
第六部 退潮 1943 年
第二十五章 肃清非洲
第二十六章 从西西里重返欧洲
第二十七章 进军意大利——投降和受阻
第二十八章 德国人在苏联退潮
第二十九章 日本人在太平洋退潮
第七部 低潮 1944 年
第三十章 攻克罗马和在意大利第二次受阻
第三十一章 法国的解放
第三十二章 苏联的解放
第三十三章 轰炸逐步加强——对德国的战略空中攻势
第三十四章 西南太平洋和缅甸的解放
第三十五章 希特勒的阿登反攻
第八部 终局 1945 年
第三十六章 从维斯瓦河攻往奥得河
第三十七章 德军在意大利的崩溃
第三十八章 德国败亡
第三十九章 日本败亡
第九部 尾声
第四十章 后记
书中引用的参考书目
陆军上尉巴兹尔·利德尔·哈特爵士的其他著作
接到指文图书翻译利德尔·哈特《第二次世界大战史》的委托,我首先想到的是初中时买过的《闪击英雄》《失去的胜利》《战略论》,资深一点的军事历史读者还记得这几本绿色封面、装帧简单的“内部出版物”吧?对,战士出版社。这几部著作都是钮先钟前辈的译本,而《战略论》就是利德尔·哈特的力作之一。
所以,我真的能完成这部著作的重译工作,交出让读者买账的译稿吗?虽然指文图书和我都属于“金猴奋起千钧棒”的角色,可心里不免有一份惶恐。毕竟,利德尔·哈特这部《第二次世界大战史》在国内已经推出过两个不错的版本:首先是1978年上海译文出版社的伍协力版,这个笔名无疑是“我们合作完成”的意思,实际上出自上海市政协的编辑组,组织的翻译力量当然是上海各大院校的资深人士;然后就是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出版的钮先钟版,虽然部分读者对书中的行文习惯,以及人名、地名的译法不甚习惯,但这多半是文化割裂的原因造成的,于钮前辈英明无损。
旧式翻译涉及外国人名时,通常用中国人的姓氏,例如“古德林”“史达林”“郝思嘉”“雷根”,而国内现行的做法是竭力避免旧习,通常采用“一看就是外国人”的译法,地名也是如此。这只是习惯问题,无所谓孰优孰劣。更何况和过去相比,现在从事翻译工作更加有据可依,可以从新华通讯社译名室推出的各种《译名手册》中获得参考。诚如我的一位朋友所言:钮前辈的贡献不在于翻译得如何,而在于首开先河把那些德国将帅介绍给了中国读者。
国内出版的二战通史,虽不算少,可也不太多。除了利德尔·哈特这部,还有近年引进的约翰·基根的《二战史》。当然,上海译文出版社还曾在1995年出版过阿诺德·托因比主编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史大全》,不过这部著作不是单纯的战史,大量篇幅涉及各国政治、经济、外交、社会、文化等方面,能耐心读完这本书的人大概不会太多。另外,当年在东线指挥德国第4集团军的库尔特·冯·蒂佩尔斯基希将军战后也写了本《第二次世界大战史》,很奇怪,他没有像古德里安、曼施泰因那样写一部回忆录,也没有像保罗·卡雷尔那样搞一部通俗纪实文学,而是写了一部通史。对了,国内还出版过马丁·吉尔伯特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史》,吉尔伯特的资格和能力当然值得肯定,可一本不到500页的书,取这样一个书名是不是太过宏大了?安德鲁·罗伯茨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史》同样如此。本土著作中,不能不提军事科学院出版的五卷本《第二次世界大战史》,军科院的严谨作风当然能让这套通史成为我们这些译者的“词典”,就像他们组织出版的《苏联军事百科全书》一样,但茶余饭后捧起一本二战史翻阅的话,许多人大概不会选择这个偏重学术性的版本。
一些读者不禁要问:为什么又是二战史著作?你为什么总是翻译这类书?格哈德·温伯格在他那部二战史A World at Arms中谈道:对比一战和二战这两场世界大战中的可怕事件,再同我们所知道的其他战争相比较,我们就会发现,本世纪第二场世界范围的战火应该称为“的战争”。如果你知道日本出版过多少关于太平洋战争的书籍,或者看看埃里克森、格兰茨、奇蒂诺的书中谈及的参考书,就会觉得我们目前出版的二战书籍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所以,引进各种新书的同时,全面重译利德尔·哈特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史》,为读者提供一个更好的版本,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况且,这一次我站在若干前辈的肩膀上,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除非自己的身高是负数,否则没有理由不交出一份更好的答卷。
利德尔·哈特不仅仅是个战史专家,更多地是个战略家、思想家、哲学家。他在书中娓娓讲述,夹叙夹议,既有分析,也有总结,融入了自己独到的军事思想和战略理论。此外,这部著作耗时22年才艰辛付梓,其创作态度值得钦佩。更为难能可贵的是,虽说不免怀有某种“大英帝国”心态,但利德尔·哈特还是保持了相当公正的立场,完全没有胜利者的骄气,也没有对战败方发出任何侮辱之词,甚至对英国的战略错误,对英国军队(特别是蒙哥马利)的保守谨慎颇多指责。
虽然堪称经典,但这部著作也不是不容置疑,就像次世界大战不也号称“终结一切战争的战争”吗?利德尔·哈特创作本书时适逢东西方冷战风起云涌,估计他老人家在获取苏联资料方面遇到了不小的困难,所以这部二战史相对偏重英国参与的非洲、意大利、东南亚战局,对东线战事着墨略少。
KONECKY&KONECKY出版社近年再版这部《第二次世界大战史》,宣传书中“惊人的结论”时,专门提到1943年莫洛托夫与里宾特洛甫在德军防区内的基洛沃格勒谈判一事。这的确很惊人,我依稀记得保罗·卡雷尔或戴维·格兰茨似乎提到过此事,可从来没在哪本著作中见到明确记载。遗憾的是,利德尔·哈特没有给出这个说法的出处,仅仅称“据那些作为技术顾问参加会晤的德国军官说……”爆出这样的“惊天秘闻”,很可能是因为某些接受利德尔·哈特审讯的德国军官故弄玄虚。同样审问过德国军官的詹姆斯·奥唐奈曾说过:自以为是,表现得万事通晓的样子,也许是德国民族特征中令人厌恶的东西。
这就引出了另一个话题,近年来对利德尔·哈特倡导的“间接路线”出现了一些批评,认为他的某些评论和结论失之片面。一篇评论声称,利德尔·哈特审问被俘德军将领时经常问:“您战前是不是读过我的书?”不难想象,这种情况下,身陷囹圄的败军之将往往会做出令审问者满意的回答。有时候,他们介绍自己参加的成功战役,利德尔·哈特会马上得出结论:这就是我说的间接路线。在他看来,这些德国将领多多少少受到了他的理论和战前著作的影响。
言归正传,谈谈这部《第二次世界大战史》的翻译工作。我翻译过几本东线战事的书籍,自以为对苏德战争有些认识,觉得翻译这部著作中的东线篇章应该驾轻就熟、手到擒来。然而,竟然翻了车。利德尔·哈特的手法与戴维·格兰茨那些作家存在天壤之别,对我来说这完全是一部全新的战史。虽然可以站在前辈的肩膀上,但钮老的译文对我反而是一种桎梏,某些精妙的译言不敢采用,否则不免有剽窃之嫌。我这次重译的目的只有一个:为读者呈献一部完全白话文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史》。所以,得装作没有前人的“镣铐”那般。
书中的人名、地名,我选择不加注原文。自从发现有些译著连史密斯、伦敦、纽约也不厌其烦地用括号标注Smith、London、New York后,我就觉得这场展示所谓“专业性”的闹剧必须结束了。于我个人而言,加注原文的目的是让译文保持前后统一,全书完成并核对后,就该将原文删除。有人会说,保留原文便于读者识别,我倒不觉得——如果译者自己都搞不明白正确的译法,又怎么能指望读者自行鉴别呢?说句题外话,20世纪50年代国内出版的书籍,地名和人名会加下划线作为提示,可惜现在没人采用这种方法了。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自己翻译某本东线书籍时遇到的一个职务:苏联国防人民委员部总干部部部长。
在翻译人名和地名时,前后“统一”是个大问题。主要地名好说,解决阿拉曼&阿莱曼、托布鲁克&图卜鲁格这些小细节即可。当然,我知道阿拉曼、托布鲁克就像“企业”号航母那样约定俗成、深入人心,但反复查阅国内出版的若干份地图后,我发现这些地名本来就有标准的译法,只不过很多译著向“约定俗成”妥协了。这次重译,我趁机一并做出修正——当然“企业”号没变,也没法变。考虑到埃及、利比亚、突尼斯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镇、村庄,这种“吹毛求疵”是十分必要的,这涉及使用何种译音表的问题。一个陌生的、根本无法拼读的地名,使用波斯汉译音表、阿拉伯汉译音表,或者法语汉译音表,会得出完全不同的译名。想要确定一个地点该用哪种译音表,需要若干参照,还必须考虑这是原文还是罗马转写。
虽然翻译地名不易,但重译过程中遇到的困难还是长句太多、太长,一个which、where或that带出的各种修饰语、补充语铺天盖地,还有无处不在的破折号——需要跳过三行原文才能弄清作者到底要说什么,然后再把译文拼拼凑凑,前挪后移。这简直是一场“连连看”,在准确转述原文意思的同时,还必须弄清作者强调的因果关系和重点。有时候,多加一个逗号都会导致句意发生微妙的变化。总之,完成这本书的重译工作后,我的想法是,日后见到利德尔·哈特的书,好敬而远之。但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钮先钟前辈的译本非常优秀,其中对原意的理解、把握和断句处理都相当出色,很值得研究学习。
后谈谈译文中的疏漏和“错误”,可以肯定,无论是钮先钟、伍协力,还是我的译本,这都是在所难免的。这实在是一种无心之举,如果意识到出了纰漏,译者必然会修改更正。我固然可以对照原文挑出前辈的错误之处,读者自然也能找到我的错处,只是我暂时还浑然不知错在哪里。更让人揪心的是那些明知不妥却又无能为力的地方,翻译过几本书后我沮丧地发现,现在的译著离开了“努力”“试图”“证明”“成功”“坚持”“从事”“进行”“提供”这些词,简直无法成文。我知道这些heavy duty words很别扭,可经过反复努力,事实证明难以成功解决这个问题。指文图书的罗总鼓励我:你要放开手脚,尽情发挥。可我真的不敢,对比译文和原文时,读者一旦找不到原书中的(每一个)词,没准会当场暴走。戴着镣铐固然会缩手缩脚,但胜在安全。文字工作是个漫长而又艰苦的过程,只能寄希望于下一本译作干得更好些。
结束语说些“敬请指正”之类的话就有点俗套了,那么,我就祝朋友们阅读愉快吧。
小小冰人
一部难以超越的作品。
——《星期日电讯报》
一位20世纪伟大军事思想家的精心杰作。
——《生活》杂志
在严格的战役史著作当中,恐怕没有哪本关于二战的书比得上利德尔·哈特这本。
——《伦敦时报》
这本书简直是一件艺术品……利德尔·哈特不仅是预言家和批评家,更是一位历史学家。
——《经济学人》
瓜分波兰后,斯大林急于掩护苏联的波罗的海侧翼,以免遭受希特勒这位临时伙伴日后的威胁。因此,苏联政府不失时机地确保了对波罗的海沿岸这片俄国昔日缓冲地带的战略控制。到10月10日,苏联已经与爱沙尼亚、立陶宛、拉脱维亚缔结了协定,从而让红军部队进驻这些国家的重要地点。10月9日,苏联开始同芬兰谈判。10月14日,苏联政府提出了要求,这些要求有三个主要目的。
首先,为掩护通往列宁格勒的海上通道,必须实现:(1)从两岸以炮兵封锁芬兰湾,阻止敌人的军舰或运输船只驶入海湾;(2)阻止一切敌人接近芬兰湾内位于列宁格勒出口西面和西北面的岛屿。为此,苏联政府要求芬兰割让霍格兰岛、谢斯卡尔岛、拉旺萨尔岛、大捷尔斯岛、洛维斯托岛,苏联愿意用其他地方的领土交换;另外还要租借汉科港三十年,这样,苏方就可以在此建立一座配备岸防炮兵的海军基地,从而与对岸的帕尔季斯基海军基地相配合,封锁芬兰湾入口。
其次,为了在陆地上更好地掩护列宁格勒,苏联政府要求芬兰后移卡累利阿地峡的国界线,以此确保重型火炮的射程无法达到列宁格勒。边界线的这种调整不会破坏曼纳海姆防线主要防御的完整性。
再次,调整远北“佩萨莫地区的国界线,那段人为绘制的国界线很不合理”。那条直线穿过雷巴奇半岛的狭窄地峡,切断了半岛西端。这番调整的目的显然是防范敌人在雷巴奇半岛站稳脚跟,从而掩护摩尔曼斯克的海上接近地。
为换取领土方面的这些调整,苏联提出把雷波拉和波拉约尔皮地区割让给芬兰——就连芬兰白皮书也认为,这种交换能让芬兰获得2134平方英里的土地补偿,而他们割让给苏联的领土总共只有1066平方英里。
客观地审查这些条款就会发现,它们建立在合理的基础上,既能让苏联领土更加安全,也没有严重影响芬兰的安全性。很显然,这些条款让德国人无法把芬兰作为进攻苏联的出发地,也不会给苏联进攻芬兰提供任何明显的优势。实际上,苏联愿意割让给芬兰的领土,能拓宽芬兰极不舒适的狭窄腰部。
可是,出于民族情感,芬兰人很难接受这样一份协定。他们虽然愿意割让除霍格兰岛之外的所有岛屿,但对租借汉科港一事毫不妥协,坚称此举与他们严守中立的政策背道而驰。苏联随后提出购买这片领土,认为此举并不违背芬兰的中立义务,可芬兰人拒绝了这项提议。双方的会谈变得日趋激烈,苏联报纸的语气越来越带有威胁性。11月28日,苏联政府废除了1932年签订的《苏芬互不侵犯条约》。11月30日,苏联发动入侵。
芬兰军队阻挡住红军的初期推进,全世界为之震惊。从列宁格勒直接攻往卡累利阿地峡的红军,在曼纳海姆防线外围阵地陷入停顿,而他们在拉多加湖附近的进攻也没能取得进展。战线另一端,苏联人切断了北冰洋上的小港口佩萨莫,以此封锁通过这条路线为芬兰提供援助的入口。
红军还跨过芬兰腰部,遂行了另外两场深具威胁的突击。较靠北的一股红军穿过萨拉攻往凯米耶尔维(位于通往波的尼亚湾的中途),随后被一个芬兰师的反突击逼退,这个师是通过铁路从南方调来的。红军稍南面的那场突击穿过苏奥穆斯萨尔米,1940年1月初也被芬兰军队的反突击截断。芬兰人绕过侵略者侧翼,切断他们的补给线和退路,待敌人饥寒交迫、筋疲力尽后才发动进攻,一举粉碎了对方。
西方国家认为芬兰是侵略行径的新受害者,随着芬兰以弱胜强,他们的同情迅速发展为热情。这种印象产生了深远影响,促使法国和英国政府考虑朝这片新战区派遣一支远征军,目的不仅仅是援助芬兰,也是为控制瑞典耶利瓦勒铁矿,从而让德国无法获得铁矿石,同时建立一个威胁德国波罗的海侧翼的据点。但这个计划没能在芬兰的抵抗崩溃前实现,部分原因是挪威和瑞典持反对态度。因此,法国和英国避免了同时对苏联和德国开战的危险,此时正是他们自身防御力量极度虚弱的时候。但联军开赴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显著威胁,促使希特勒决定占领挪威,从而消除这种威胁。
芬兰初期胜利的另一个影响是,加强了低估苏联军事实力的普遍趋势。温斯顿·丘吉尔1940年1月20日的广播讲话体现了这一点,他说芬兰“向世人揭露了红军军事上的无能”。从某种程度上说,希特勒和他一样,也抱有这种错误判断,结果在次年造成了严重后果。
【摘自正文43—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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