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834799
★编辑出版界的“泥石流”,行走的毒舌炸弹!
“杀死出版的正是它的创造者——我们这些编辑。”
“催生无聊杂志的正是‘编辑会议’。”
“不要跟同行喝酒。”
“网络搜索是种毒品。”
“别看读者脸色,关照自己。”
……
以上内容都出自本书。都筑响一40多年来从未领过固定月薪,作为体制外独立编辑,他对艺术、设计、出版等领域有独特而精准的认识。本书文笔极富冲击力,幽默随性,酣畅淋漓,吐槽犀利痛快,毒舌金句频出,带给读者一记来自主流圈外的新奇能量重击!
★怪招迭出的选题捕手,剑走偏锋的人间观察家
探寻世界各地古怪景点;收集死刑犯临刑前写下的诗句;走访上百个东京普通人狭小公寓诠释“Japanese style”;拍摄日本人都去过却不被设计界理睬的“情人旅馆”内部装潢……
在这本书中,都筑响一为读者呈现出一个野生编辑特立独行的大世界。当下社会有诸多强制的、隐性的条条框框,都筑响一本人,和他报道及出版过的题材,都在激发我们对别人的生活少一点判断,多一点尊重。自由有趣的灵魂、对编辑和做书的另类认知、令人拍案叫绝的选题,都筑响一拒绝乏味,持续捕捉身边被忽略的日常“奇观”,挖掘那些不被认可的无名天才。
独立、纯粹、反抗、好奇心、真性情,野生编辑带你冲破主流的条条框框,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一趟出人意料的奇异阅读之旅,出版同仁激赏共荐!
做一本书要从何开始?如何养成自己的编辑视点?编辑为谁做书?出版的未来会如何?全书以8个问题划分,都筑响一打破出版常规,回答直击人心,呈现出一个独具人格魅力的天才编辑和一段浓墨重彩的人生传奇。
轻型纸,让阅读手感舒适,小开本,轻便小巧易携带。四色全彩印刷,多幅都筑响一代表性编辑出版作品,丰富有料,趣味多多。
探寻世界各地古怪珍奇景点;收集死刑犯临刑前写下的诗句;报道日本本地嘻哈歌手;走访上百个东京普通人狭小公寓诠释“Japanese Style”;拍摄每个日本人都去过却不被设计界理睬的“情人旅馆”内部装潢……捕捉主流之外的怪诞景色,挖掘日常而不平常的人间故事,当代日本极具独立精神的自由编辑都筑响一,从杂志记者到做书编辑,他拒绝乏味,打碎常规,只做自己感兴趣的选题,怪招迭出,特立独行。
“白费功夫的编辑会议”“不要跟同行喝酒”“就算碰不到也要伸手”“不把东京放在眼里”……毒舌且有冲击力的文笔背后是对人间的温暖观察,剑走偏锋的编辑生涯是对主流社会与体制的不妥协。
这本书是一趟出人意料的奇异阅读之旅,更是一段洒脱、真实、痛快的编辑传奇。
- 前言
- 问题1 做一本书要从何开始?
不知道才办得到/有手指就能做书/白费功夫的编辑会议/别看读者脸色,观照自己/学得来的事,学不来的事/不要跟同行喝酒/设计师这种“仆役”
- 问题2 如何养成自己的编辑视点
身为策展人,身为DJ/邂逅美国文化/自由工作者的自由与不自由/要试着停下脚步/没钱才办得到的事
- 问题3 为何是“ROADSIDE”?
身边的现实是很有趣的/游移,才能让人逮住你/只报随处可见的事物,只去随随便便都能去的地方/会去的笨蛋,不去的笨蛋/“鄙视链”没完没了/就算碰不到也要伸手
- 问题4 没人做过的事,该如何下手?
业界会死,词会留下/嘻又哈
- 问题5 你为谁做书?
不把东京放在眼里/艺术这种蛛丝/艺术大学这种陷阱
- 问题6 编辑能做什么?
编辑这种生物/摄影的“歧路”/网络搜索是种毒品/事前调查的功过
- 问题7 你认为出版的未来会如何?
远离书本,离到哪儿去?/“超素人之乱”
- 问题8 为何开始经营网络自媒体?
不是因为想做才去做/何谓“产地直销”媒体?/点击数是妖魔/穷人的武器
- 代结语:进入无“流行”的时代
阅读都筑响一先生这本《圈外编辑》的时候,有一种亲切而又痛快的感觉。他说过,不存在所谓的“编辑术”,但他所提的每一个问题都是编辑们不得不面对的准则,而他的答案就在问题里;他说过,走上末路的并不是出版,而是出版界,对身处这个行业的编辑们,这种指责甚是刺耳,但看完他的解释,你不得不选择默默地站在他一边。
——“甲骨文书系”创始人 董风云
我要劝告因为这本书名,因为作者是日本大名鼎鼎的独立编辑而想要从中获得职业指南的出版业者,赶紧调整阅读心态:这完全是一个直率坦荡、特立独行的豪迈大叔的人生传奇啊。
——知名出版人、编辑 彭伦
这是一本不一样的编辑“指南”。有40年编辑经验、自诩“圈外编辑”的都筑响一,提供的建议是做能引起你内心真正悸动的作者与选题。正是这引导他在50岁时候还拥抱互联网与自媒体,创立电子邮件杂志,在近60岁的时候还不断打电话邀请和采访年轻作者并经常被拒绝,但如他所说,这不要紧。这很有趣。
——资深出版业者、行距文化副总 刘庆余
这世界上能以好奇心作为职业的,也就只有“编辑”这份工作了吧!没有冠冕堂皇的编辑术,而是追求自己心中的真实,把读者、广告、市场调查甩到圈外,凭借着“这*有趣”的方式和杂志魂来场直球对决,身为编辑,边笑边哭地看着所谓做一本杂志该有的任性与无所畏惧。对,这本书就是这么爽快!
——日本文化杂志《秋刀鱼》主编 陈颐华
白费功夫的编辑会议
我编辑之路的起点,是平凡出版(Magazine House前身)发行的杂志POPEYE 的兼职打杂人员。
当时(说是当时,那也是将近40年前的事情了)正逢波或第二波滑板风潮,我和大学朋友也在玩滑板。我为了滑板的事寄明信片给编辑部,结果那成为我日后进去打工的契机,就这么单纯。我完全不曾把“成为编辑”当作目标。
因此我一开始只是一个跑腿小弟。在那个年代,稿子完全手写,连传真都还没普及,更别说网络了,我负责的工作便是去作者那里取稿,帮忙倒茶,或寄送印好的杂志之类。当时POPEYE有许多资讯是从美国杂志获得的。工作一阵子后,上头得知我是英语系的,开始托我翻译杂志上的文章。翻译完交给别人写稿等于花了两遍功夫,于是他们又进一步问:“你要不要自己写稿?”我一写就写到了今天。也就是说,我有一段时期是领时薪,后来就改成了稿费制,一张稿纸领一定金额。
POPEYE于1976 年创刊,跟我上大学是同一年。不久后,大学生和20岁出头的读者群体与我一样踏入社会,公司希望做一本读者年龄层再略高一些的杂志,BRUTUS便在POPEYE第五个年头时问世了。我受邀过去工作,后在这两本杂志里共待了十年。我认为这段时间打下了我身为编辑的所有基础。入行时真的没多想什么,却碰巧找到了与自己如此契合的环境。
POPEYE和BRUTUS的编辑部都是不开编辑会议的,现在回头想想才知道那并非常态。尤其是在BRUTUS的那五年,我记忆中根本没开过半次会。POPEYE应该也没开过,不过也可能是我不在的时候开的。
不开会要如何编出杂志呢?首先,脑海中如果有了策划思路,就先去查找各种资料。查归查,但那毕竟是没有网络的时代,所以也做不了太详细的事前调查,要是觉得大概搞得定就到总编办公桌前报告:“这个似乎很有趣,请让我写报道。”
接着总编就会说:“那某月号给你几十页篇幅,去采访吧。”编辑就出去采访了。我还在POPEYE时,组成大阵仗的采访团队是理所当然的安排,不过到BRUTUS后我已经做惯了,来自各种背景的国外友人也变多了,所以常采取的做法是:只跟摄影师两个人行动,或一个人前往采访地再雇用当地摄影师帮忙,只带底片回国。接着再去编辑部,或更多时候是直接带着排版表单和底片回家,一个人写稿、做版。
由于做事方法如此,所以大家都要等到杂志出版后才会知道隔壁编辑采访的主题。只有负责定版(决定把收集来的报道在杂志上排序)的编审和总编才会知道所有杂志内容。那是独立思考策划、自己负责完成版面的工作制度,成功的甜头和失败的苦头全部只有一个人尝。
我发自内心认为,催生无聊杂志的正是“编辑会议”。不管在哪家出版社,开会(有时也会让销售部门参加,视情况而定)决定策划都是常态。比方说,每个星期一在中午前开会,每人提出五个方案,所有人一起讨论。
接着大家开始一个一个抹杀彼此的方案,这不有趣,那也不有趣。有方案幸存下来获得采用,再分配给某人:“这个你来负责。”从那时候开始,负责人的采访动机就已经是零了,因为那不一定是他想做的内容。
“能过的策划”是什么?就是内容大家都懂的策划。要让大家懂,就得进行所有人都能理解的介绍。介绍当中如果没有案例就会缺乏说服力,而案例不外乎是这样那样的杂志、网络或电视上都有过的报道。“看,这么多人做过。”简单来说,就是用别人已经用过的题材,而这除了炒冷饭外,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成果。
采访要访的不是“你知道很有趣的东西”,而是“好像很有趣的东西”。别人报道过的题材,你可以直接掌握内容,但没人报道过的题材就不能“喏”一声展示给别人看了。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写成文章,但感觉似乎很有趣,所以就过去看看。采访就是这么一回事,这种工作基本上跟会议格格不入。
说到底,会议也算是一种避险行为。大家一起做决定,就算失败了也可以把“是大家一起决定的嘛”挂在嘴边。某种意义上会议只是一种集体回避责任的制度。就在会议一个接一个开的过程中,题材的新鲜度也在不断下降。
我一路走来都靠自由接案,我认为,专业工作者不该采取“大家一起来”的做法,分摊责任是不行的。销售的意见和市场调查都无关紧要,编辑就该全力写出好的报道、做出棒的书付印,销售就该全力推广、营销。做不出好书,编辑要负责;任谁来看都觉得好的书如果卖不出去,销售要负责。我认为这就是专业人该有的觉悟,但我的看法也有过于天真的部分吧。
不过,应该也有很多人会担心自己的策划无法击中读者喜好。我一开始也会这样。
比方说,在BRUTUS创刊的20世纪80年代前期,纽约比现在野得多,但非常有趣。艺术圈原本流行难解的概念艺术,但当时新绘画运动从截然不同的源头冒了出来,蔚为风行。像基思·哈林、让-米歇尔·巴斯奎特等,全都是在同一个时期浮上台面的。
我一直都很喜欢当代艺术,但并没有受过专业的学院训练,专业知识完全为零。不过跑纽约久了,和那些艺术家也成了朋友,越来越觉得当时的场景很有趣。那刚好是眼光锐利的艺廊开始推基思和巴斯奎特的时期,他们的作品先前只被当作“涂鸦=乱画=违法行为”。
于是我采访了他们。回到东京后,为了写报道,我开始找各种参考资料,阅读《美术手帖》和《艺术新潮》,结果到处都没有刊载相关信息。
于是,我一开始当然会认为自己押错了,因为专家完全没提到过他们。不过这种状况实在太常发生,久而久之我突然间就想通了:专家只是没实际去过那里,所以不知道罢了。他们有知识但没有行动力,所以无法知晓该领域正在形成的新潮流。另一方面,我虽然没有知识,但有行动力……或者说有经费。(笑)而且主管也从来不曾对我说:“去向专家确认文章内容有没有错。”现在回想起来,他认同我的地方并不是我对采访对象的客观评价,而是我身为采访者非常享受采访对象带给我的乐趣。就这样,渐渐地,我不再信任专家说法,转而相信自己的眼光和感觉。对我来说,这是做杂志的十年里好的训练。
只能像那样自以为是地独立作业,所以失败的话会惨到极点,有时手忙脚乱地向旁人求援也来不及了。完全不想回顾的失败多得很,不过呢,唉,两个星期后下一期就要出了(当年POPEYE和BRUTUS都是双周刊),只能告诉自己:失败就靠下一期扳回一城吧,没别的办法了。然后硬撑下去。
前面提到,我没想太多,顺势就成了编辑。不过在POPEYE打工期间,我其实考虑过考研究生,继续研究美国文学。因此,当我赴美采访,在当地发现同代年轻人喜欢的年轻作家时,都会兴奋地把他们写进报告中。可是教授们却毫无反应。
也许现在也没什么差别吧?当年大学的美国当代文学课堂上,“当代”指的是菲茨杰拉德和海明威他们。两人都老早就过世了啊……那种状况看久了,就会对学院的封闭性,或者说迟钝性、慢半拍感到极度厌烦。
于是我渐渐地不在乎学校,越来越觉得跑现场有趣。
四年级交毕业论文的时候照样为了POPEYE跑到美国去采访,交不出东西结果留级一年。第二年校方大概想给我留情面,决定让我毕业,但对我说:“我们是特别网开一面,所以你别参加毕业典礼。”我到现在都还没去拿毕业证书。唉,不过我也不想要啦。
遇到真正新颖的事物时,并不是每次心里都能迸出一句“太棒了”!既然新,你当然没听过名字,也没见过,无法判断好坏。不过碰到的瞬间内心会骚动。
要斩钉截铁地说它“好”,当然会很不安。也许只有自己不知道它,也有可能完全押错宝。
即使到了现在,我大部分的报道都还是怀着这种不安做出来的。(真的!)克服这种不安的方法之一,就是把花钱作为考虑基准。
比方说,当我考虑做冷门画家的特辑时,只要问自己会不会想掏钱买对方的作品就行了,这样立刻就能判断自己是“喜欢到愿意花钱”还是“觉得好像还不错所以想采访看看”。养成不要立刻上网搜寻的习惯,靠自己的头脑与内心感受进行判断。这也许是培养自己的嗅觉不费功夫的方法吧。
假设我和责编两个人去某个陌生城镇采访,当午餐时间来临时,如果那个编辑一下子就拿出手机查“Tabelog”,我无法信任他。我们不该遵从他人意见,应该先靠自己挑选,先吃吃看再说。也许会吃到万分糟糕的餐点,也可能会挑到从没吃过的美味食物。所谓磨炼嗅觉、强化味蕾,指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事前查“Tabelog”决定好要去哪家店,或者先自己挑、先吃吃看——总觉得人的工作方式也会随着这个指标产生分歧。因为每个领域都有类似“Tabelog”的系统。
美术也好,文学也好,音乐也好,在这些领域如果不试着自己开启新的一扇门,把他人的评价放一旁,就无法累积经验。反复经历成功与失败,久而久之,当你看到觉得好的东西,不管其他人看法如何,就能断言它是好东西了。“逐渐增加段数,开始我行我素”其实是非常重要的。
说到底,比起押错宝被耻笑,想做的东西先被别人做了更令人不甘心、更讨厌吧。没有这种想法的编辑还是转行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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