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29152826
心理咨询是一个对话的过程,“面谈”技术是每个咨询师的看门功夫,*核心的素养是“倾听”和“共情”。“叙事取向”(narrative approach),提供了一种“新”的倾听方式:咨询师不在一边微笑着倾听、一边大脑高速运转,按照课本中罗列的种种条目为来访者找到“*恰当”的“标签”,而是“放空”地听来访者叙述,帮助来访者在叙述中找回自己的故事。
本书上篇为解说篇,下篇为实践篇。阅读的时候,读者可以前后联系着来看,通过下篇的十三个专题,内化理论知识。这十三个专题,将“叙事取向”的应用范围,扩大到了包含心理咨询、学校教育、特教机构、医疗临床等,服务的人群包括学生、普通成人、智力异常人群、老年人等等。
本书提及的“叙事取向”(narrative approach)整合了当前流行的“叙事”视角的多种治疗模式,包括Michael White 与 David Epston的“叙事治疗”、Greenhalgh及Hurwitz提出的“叙事医学”、Arthur Kleinman的“医学人类学”、日本的生涯发展心理学家やまだようこ的“生命故事学派”以及日本著名心理学家河合隼雄的“物语派”。叙事取向以当事人为中心展开对话,尊重那些被科学客观主义所排除的、人们各自拥有的体验世界。
本书包括上下两篇。上篇通过三节内容,简要介绍了“叙事取向”的理论观点和核心技术思想。下篇通过十三个专题,详细展示了“叙事取向”可以运用的各种临床实践场景。每个专题分别由报告人讲述 森冈正芳教授点评的方式展开。这些专题极大地扩展了“叙事取向”的应用范围,可为心理咨询师、临床医护人员、社工、特教学校教师等提供更宽广的咨询与治疗视角。这些专题研讨,提供了新的咨询与援助视角,也带来极大的震撼和反思。
致中文版读者 / 1
译者的话 / 1
上篇 解说篇
节 何为叙事 森冈正芳 / 3
第二节 如何在心理临床中运用叙事 森冈正芳 / 20
第三节 心理治疗中的叙事取向 森冈正芳 / 38
下篇 实践篇
节 叙事医疗的基础及自我状态 岸本宽史 / 67
第二节 叙述时间——从精神病院的民族志出发 野村直树 / 83
第三节 在人生转折中的叙事生成 野村晴夫 / 104
第四节 梦的听取与叙事 广濑幸市 / 121
第五节 在当前护理教育中叙事取向的实践 纸野雪香 / 138
第六节 绘画疗法与叙事——交织着作者、作品(征兆)、读者(观众)和鉴赏(解释)的对话 角山富雄 / 158
第七节 将会心团体体验当作物语进行讲述——尝试把日常和非日常联结起来 村久保雅孝 / 174
第八节 以少年犯为对象的团体治疗——有关“重要的音乐”叙事所产生的意义和变化 松本佳久子 / 191
第九节 欺凌魔王的冒险——在学校共同体中使用叙事取向开展的心理教育试行 田代顺 / 207
第十节 老年人的回想法 山口智子 / 227
第十一节 智力障碍者援助机构中的“当事者援助”视角
——在机构入住者与机构工作人员的“故事”相遇的地方 山本智子 / 246
第十二节 心理测试和叙事1:TAT 楠本和歌子 / 262
第十三节 心理测试和叙事2:树木人格测试 坂中尚哉 / 282
致中文版读者
本书从叙事的观点出发,概述了运用于各种社会心理援助场合的方法。该取向广泛适用于医疗看护、司法矫正、残障援助、高龄者福祉、心理治疗、心理评估、心理教育、团体治疗等众多应用领域。援助的具体课题,小到来自生活中的烦恼,学校或育儿、工作中产生的各类心理问题,大到心理创伤或哀伤辅导、舒缓医疗等各种人生中会经历的重大事件。
叙事,是一种语言形式:选择个人体验中发生的事件,为其建立脉络,在赋予情节的过程中传达体验的意义。为了能给当下发生的事情、事件、行为等赋予理由并进行说明,叙述者通过叙述过去发生的事情来得到听者的理解。譬如,当说到自己今早身体不适的时候,对朋友说“昨天去看电影时,就感觉电影院的空气很差呢!”这类语言就是叙事。对方也可能会同情地回应:“因为现在流感很严重呢!”在这里,问题的重点并不在于感冒是在哪里被传染的,而听者也并没有在确认电影院的空气实际如何。总之,事实如何先放一边,关键在于明白这是叙述者自身的体验。叙事行为的前提在于说者建立与听者之间的关系,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就是在如此使用着叙事。
叙事并不复杂,常常出现于日常语言表达之中。有时甚至可能因为过于日常而无法被人们注意到其特征。叙事一直是被视为不同于科学的事物。通过叙事,个人体验如浮雕般显现。在这个逐渐重视基于科学标准的援助模式的时代,容易被忽视的往往就是那些源于病症、障碍或灾难的体验中所产生的个人意义。在本书实践篇提到的各种援助场合中,那些有名有姓的当事人就通过叙述自己,明确地使个人体验浮现出来。这就是叙事取向的特征。在个人史中,叙述者逐渐明了事件的意义,从而进行自我恢复。
物语、叙事这些用语会因为国家、语言不同而有差异。当我知道中文中Narrative被称为“叙事”时,字面本身就恰到好处地表达出了Narrative的特征,给人的感受很不一样。这就是语言创造现实。如果改变语言的表达方式,那么现实也会随之发生一些变化。而我则想享受这些微微泛起的涟漪。
语言即文化。我听说如果日语翻译成中文,文字量会减少一半左右。大概是因为汉字浓缩了文章的意思吧,这让我觉得很有趣。因为,如果把凝缩在汉字中的意思表达成语言的话,就能引申出好几个故事情节。在20世纪初,汉字的象形性和表意性吸引了西洋文化,影响了英国被称为意象派(Imagism)的新诗学和爱森斯坦(Eisenstein)的蒙太奇理论等文学艺术运动。
一方面,叙事取向起源于西方的学术艺术传统。另一方面,各地用不同的文化来叙述传播,将“故事”铭记在心的人们也会不断地进行传承和发展的活动。在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化中,“故事”都是会被永久流传下去的。因此,在该意义上叙事这种方法具有不受特定的语言或文化所限制的通用性,并没有所谓的“哪个国家的某某某是创始人”的说法。
相信用中文重新编写的本书又会创造出不一样的现实吧,也一定超越了执笔者们至今所能触及的范畴。书写者和读者就是在会话中的叙述者和听者,都和构建现实息息相关。因此,希望本书能遇到属于它的知音。
在这里,我想再次向将本书辛苦翻译成中文的日本立命馆大学吉沅洪教授,以及在其带领下短时间内以出色的团队合作精神顺利完成翻译工作的研究生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森冈正芳
于2019年春节
译者的话
每一个人都拥有着一个又一个故事,有的从未被人发觉,有的从未被人“听说”,还有的一直沉睡在人的记忆里。其间的体验和情感,就那样尘封在了故事里。之后的每一次“想起”,每一次“回到过去”,总会留下些什么,让人取回忘在过去的一片又一片的自己。
在阅读的过程中,很多读者可能会疑惑:为什么是“叙事取向”,而不是“叙事治疗”呢?事实上,在日本介绍“叙事取向”的著作有很多,但是鲜有文献或书籍仔细介绍“叙事取向”的来龙去脉。因此,为了能够解答自己心中的疑虑,更为了可以准确地传达作者想表达的意思,我特地拜访并请教了本书的编者森冈正芳教授。“临床叙事取向”的由来,在此次访谈中,得到了解答。
这次访谈距我上一次见到森冈教授已有两年之久。那是在苏州的第六届中国表达艺术治疗大会的欢迎晚宴上,作为日本立命馆大学团队的一员,我曾与森冈教授一起登台表演。当时教授幽默风趣的言谈我至今记忆犹新。那次大会也是森冈老师次来中国,在大会上他开设了叙事取向的工作坊,参会老师们在工作坊学习中表现出了对叙事取向高涨的学习热情。吉沅洪教授深深感受到叙事取向对中国心理学发展的重要影响力。以此为契机,她向森冈教授提议并商榷将本书《叙事取向实践解析》翻译成中文,借此促进叙事取向在中国的本土化发展和深化。
我再次见到森冈教授,聊起两年前的登台表演,也聊到了自己的研究主题。“对话”展开得如此自然,让我感受到森冈教授对“人”有着极大的兴趣与尊重。
由于篇幅原因,在此只能简单地介绍当时的一部分中心话题。当我问到“叙事治疗”与“叙事取向”之间有何区别时,森冈教授这样回答:“取向(approach)”一词比“治疗”包含的范围更广,且更有包容性。所谓“治疗(therapy)”,来自于“心理治疗(psychotherapy)”一词。也就是说,在众多心理治疗方法中,“叙事疗法”是站在“叙事”角度中的其中一种。从历史角度而言,“叙事疗法”确实远远比“叙事取向”早存在于世间。在20世纪80年代的澳大利亚,杜维曲中心(the Dulwich Centre)的成立者Michael White 与 David Epston开启了叙事治疗的实践。而“叙事取向”则是包括了“叙事治疗”的几种流派。当然,其中影响力并仍然处于“中坚力量”的便是“叙事治疗”,其的特征便是“外在化”技术,脱胎于家庭治疗。
除了“叙事治疗”这一支中流砥柱以外,还有四个关于“叙事”的重要流派。私人开业的英国医生Greenhalgh及Hurwitz提出了“叙事医学”,美国哈佛大学精神医学家Arthur Kleinman开创了“医学人类学”。他们都采用了“叙事”的视角,重新审视医疗实践及疾病的说明模型。有趣的是叙事治疗、叙事医学以及医学人类学,几乎都在20世纪90年代同时在各地萌芽。
而在日本的生涯发展心理学家やまだようこ(Yamada Yoko),以及美国的生涯发展心理学者Dan P. McAdams,将“人生”中各种各样的事件逐一听取,整体地去看待一个人的人生,称为“生命故事(life story)”学派。后,不得不提的便是日本著名心理学家河合隼雄先生。早在20世纪60年代,河合先生对日本的神话、传说等一系列“物语”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可以说,尽管没有使用到“叙事”一词,河合先生的实践可以称为广义的“物语派”。
而森冈教授正是综合了这五种流派,将它们统称为“叙事取向”。此外,结合自己的临床心理学背景,他也尝试探讨咨询师如何能够在广泛的“临床现场”灵活运用“叙事”。这便是本书中“叙事取向”的来源。
对我而言,翻译《叙事取向实践解析》的那段时光既充实又丰富。也许这正是“叙事”的力量,让人不禁沉迷其中。“叙事”的世界观如此引人入胜,又如此真切深奥。
在日本的学习过程中,我一直以来都接受着“后现代主义”的熏陶,重视当事者的视角、从“质性”的角度进行解读、重视“如何赋予意义”,等等。这些积累也使得自己在翻译“叙事”的过程中,感受到“一拍即合”的那种默契。
我曾经有幸在日本当地的临床现场中有过一段学习和实践的宝贵时光。当时的工作对象是在日留学生,尽管当时我自己也是一名留学生,却不得不感叹生活的多样化,甚至可能由于自己的生活经历,反而限制了自己去理解其他人的一些可能性。因此在翻译本书的过程中,我学习到“将来访者的话作为故事去倾听”“重视来访者自己在生活中的智慧”,等等。这些知识带给了我一种新的反思,反思过去实践中的其他可能性,甚至是其他故事的可能性。“也许,当时可以这样,也许还有这样的方法……”这种叙事的实践方法,让我重燃了对实践的热情以及职业生涯初的那种让人跃跃欲试的感觉。
后,我想简单地介绍一下本书的翻译团队。正是前文业已提到的吉沅洪教授,她带领着日本立命馆大学优秀的留学生团队共同完成了本书的翻译。汪为负责了上篇解说篇的全部以及下篇第4节;陈婷婷负责下篇第8节、第9节、第10节、第11节;马珊珊负责下篇第3节、第6节、第12节、第13节;张品负责下篇第2节、第5节、第7节;下篇第1节则由大家共同完成。全书由吉沅洪教授进行统稿、校对、修改和审定。有趣的是,在本书出版之际,所有的译者都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博士蛋”(进入了博士课程,成为了未来的博士)。所以,本书的出版对于译者而言,也算得上是一个阶段成就的珍贵礼物。译者面对广大读者以及临床实践者,诚心希望本书能够成为一本优秀的临床心理学专业书籍。也衷心感谢重庆出版社的刘喆,她为本书的出版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
以上便是我所了解的关于这本书的故事以及译者与这本书之间的故事。接下来,身为读者的你又会和这本书之间,产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汪为(执笔)
于2019年元宵
第六节 绘画疗法与叙事——交织着作者、作品(征兆)、读者(观众)和鉴赏(解释)的对话
角山富雄
……一座优秀的城市里,房子就应该像老女人的牙齿一样零乱不齐(Or donc, une bonne ville doit avoir ses maisons mal plantées, comme les dents d’une vieille.)
艾柯《波多里诺》(Eco, 2000, chap.13)
一、宫娥
17世纪的西班牙宫廷画师委拉斯凯兹(Diego Rodríguez de Silva y Velázquez)的名画《宫娥》(Las Meninas o la familia de Felipe IV)(图2)总让人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这位画家到底想要透过绘画表达什么呢?很多人都试图破解其中的玄妙。20世纪的哲学家福柯(Foucault, M.)在《词与物》(Les Mots et les choses: une archeologie des sciences humaines)(Foucault, 1966)的章中对这幅画进行了充分解读。除了画家(作者)、画作(作品)、鉴赏者(观众)的关系,福柯在解读中并没有涉及该作品之外的其他任何素材。这也和来访者(Cl)——征兆(症状)——咨询师(Th)三者之间的关系或绘画——叙事——意义解释之间的关系,有异曲同工之妙。
图2 宫娥
画面中央站着的玛格丽特小公主正朝这里看来。她的四周围绕着宫女们和一条猎狗。在左边,画家本人手持调色板和画笔也看向这里。左侧的巨大画板却背向着这边。画家在画板中画着什么呢?可能是公主和宫女们都能够看到的事物吧……但是,一个男人打开了画面深处的一扇门。从门外射进来的光线均匀地散布在室内,并落到了门左侧的一面镜子里。透过镜子映出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影,正是国王腓力四世(Felipe IV)和王后玛丽安娜。原来这是在为国王和王后画肖像画啊!而国王和王后所处的位置,既是画家笔下的模特的位置,又是画中场面的旁观者的位置。“当被画家的眼睛捕捉的瞬间,鉴赏者也已经同时被强行带入画中了”(Foucault, 1966, p. 21)。画板上到底画着国王和王后的肖像呢,还是我们这些鉴赏者的肖像呢?但画板始终背朝着这边,在看不见的画板上交错着模特和鉴赏者的肖像……
画(作品)中的画家(作者)的视线注视的不仅仅是模特,连我们这些鉴赏者都被映入其眼帘。鉴赏者对绘画的解释及解读也被自然地融入画中。结果,画家和模特、鉴赏者三者之间便展开了相互对话。这幅画就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与其说是画,不如说是变成了画家和模特、鉴赏者之间对话的场景。在画家视线的诱导下,画中潜藏着的三角形尤为显著:顶部是画家的眼睛(这是能够看到的),底边的一点是模特所在的位置(这是看不见的),而另一点则是画在画板中的画像(这也是看不到的)。
画板里的可能并不是国王和王后的肖像,也有可能是鉴赏者的肖像。每当和鉴赏者视线相对的时候,画家是不是用画笔在国王和王后的肖像上画鉴赏者的肖像呢?然后再在上面继续画国王和王后的肖像,这样反复覆盖地作画。这种反复作业是画家和模特、鉴赏者之间的对话,从而产生出三者共通的意义作用(representation)。由此推测,这幅画一定是将具有意义作用的框架本身画成了画。因此,无论是从鉴赏者的主观视角,还是模特的客观实在性角度,都不能去推测该画的意义。只有跨越主观和客观,从画家、模特、鉴赏者之间的对话中流露出的稳固关系,才是这幅画真正的意义所在。
二、绘画解释、叙事解释的“协调”
如果将委拉斯凯兹的画和精神分析的诸多表象(征兆、症状、梦),叙事及非语言表达(举止、绘画、作品等)进行比较,就会发现后者具有的意义离前者是多么的遥远。精神疗法并不具有像委拉斯凯兹的画那样联结“画家(Cl)——作品(表象)——鉴赏者(Th)”的作用。Cl、Th和症状等表象并不一定属于相同的意义世界。因此,来访者无法掌握自己的症状或梦的意义。如果咨询师也对此不明确的话,即使与来访者运用同一种语言,也只会导致二者之间无法相互汲取真意。双方只能随意地相互解释症状或梦的意义,甚至对方的想法。咨询师通过叙事、举止、绘画等媒介,人为地解释来访者的症状及内在。所以,叙事解释和绘画解释可以被当做成精神疗法中的重要宝物(技法)。
但是,“解释”在拉丁语中是interpres(inter+pretium:等价物),原义是对文本的注释、代言,与咨询师和来访者之间分享的意义又是不一样的。而基于精神分析的症状解释或来访者的内在诠释,则是适合通过“可见的教材:叙事或举止、绘画等”的过滤,来刻画出“不可见的意义:来访者的症状和内在”,人为地达到一种收支平衡,也就是协调的目的。只是,所谓解释,多数是立足于主观之上的东西。因此,不仅是临床绘画测试解释或叙事解释,在来访者和咨询师达成合作进行绘画疗法的场景中,也经常会留有来访者与咨询师双方主观的影子。解释与误解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纸之薄。因此,常有言道,精神疗法中比起精准的解释,重要的是如何高明地误解对方。
(一)解读绘画——临床绘画解释
笔者认为绘画的临床解释自19世纪以来,主要基于三种模式1发展。个是中世纪以来以图像学(iconographie)、图像解释学(iconologie)为主的学派(鸽子是耶稣或基督,代表和平,骸骨代表死亡等)。第二种则是依据精神分析的象征解释流(庞大的人物像是自我膨胀,而粗壮的手掌、手腕象征表达着无意识的攻击性等)。第三类便是来自道德疗法2(Moral therapy)的解释模型[复制图形的非整合性是道德障碍的标志(Seguin, 1846),对人物像精细巧妙地描绘是智力发展的象征等]。
另一方面,绘画测试(人物画、家庭画、树木画等)或绘画疗法时,来访者和咨询师之间的关系,经常会被解释为是来访者根据咨询师的绘画指示随之做出绘画—语言反应的框架关系。由于这里会带有咨询师主观性的影子,违反了咨询师指示的绘画就是道德障碍的证明,绘画甚至会被看作来访者在无意识中反抗咨询师指示的证据。
(二)解读叙述——临床叙事解释
叙事疗法的临床解释也有三种基本模式。种是各个叙事中包含的时代文化要素(HIV或女权主义等的概念意义),这个应该可以对应绘画解释中的图像学、图像解释学一派。而第二种也是来自精神分析学派的要素(比喻表达、失言等)。第三种则是从语言中的语用论出发[如表达意图(intent)和表达内容(content)的解离,双重拘束(double bind)等]。
另一方面,关于叙事取向中来访者和咨询师的关系,一般都会从自我叙述和半结构化的访谈等构造化的框架来说明。由于这也带有咨询师的主观色彩、反映咨询师(社会)的意识形态,一旦违反咨询师(社会)的叙事就被当作道德障碍,即绘画被看做是对咨询师(社会)无意识的反抗的证据。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