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29084981丛书名: 日本战国系列
《上杉谦信:天与地》是一部读完后感喟不已的历史小说杰作。
日本战国时代是与中国三国时代类似的,让历史爱好者非常着迷的历史时期。这一时期诞生了许多个性鲜明、影响深远的历史人物。其中有一位兼具“奉先之勇、孔明之谋、云长之义、赵云之貌”的军政领袖,他就是被誉为“战国军神、乱世莲花”的上杉谦信。
上杉谦信以一人一国之力,先后对阵鼎盛时代的武田信玄、北条氏康、织田信长,他那飒爽的男性气概,固守原则、坚持自我的清新之气,在纷乱的战国中显得卓尔不群,也为当时和后世人们崇拜不已。
在《上杉谦信:天与地》中,海音寺潮五郎文笔洗练,刻画人物细致,战争场面大气,令人有身临其境之感。海音寺潮五郎喜欢描写具有不屈的意志、刚毅的性格、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而不计得失利害等特点的历史人物,特别强调人物自身精神世界的独特与独立性。这一特色在《上杉谦信:天与地》中尤为突出。上杉谦信顽强的精神及在乱世中坚持自我的可贵品质,对读者也是一种激励。
《上杉谦信:天与地》他,虽生于越后国守护代尊贵之家,却不被父亲所爱;四岁失母,少年丧父,复被嫉妒的兄长敌视、迫害,饱受颠沛流离之苦。
他,十五岁初次上阵,多次击退敌对势力的来犯,很快将国内豪族收伏于帐下。后又在追回信州豪杰失地的战争中屡展神勇,终在镰仓八幡宫就任关东管领,威震天下。
他,天生一副磊落胸怀,吸引了一批豪杰谋士和他一起打天下,并与当时的一代豪杰武田信玄爆发了日本战国*激烈、悲壮的战争——川中岛之战。
他,就是日本历史上少见的军事天才,人称“越后之龙”、“日本战国军神”的上杉谦信。
本书作者日本历史小说巨匠海音寺潮五郎以恢宏而不失温婉的文学笔触,勾勒了一代战国名将的传奇人生,文笔洗练,刻画人物细致,战争场面大气,令人有身临其境之感。
自幼失去母亲的景虎虽生于富贵之家,却不为父亲所爱;父亲被害后,复被嫉妒的兄长敌视、迫害,饱受颠沛流离之苦。所幸他生就一副光明磊落的胸怀,吸引了一批豪杰谋士和他一起打天下;十五岁时,景虎领导了一次成功的战役,一鸣惊人。从此,战国一代奇将上杉谦信诞生了。
上杉谦信第二卷
二十岁时景虎成为春日山城城主,并收服越后豪族,开始他逐鹿中原的霸业。
然而战功赫赫的景虎在感情生活上却是一片空白,除了少年时邂逅的乃美外,景虎那宽阔的胸怀容不下别的女子,而乃美却又若即若离……
景虎对情欲的洁癖,使他成为战国群雄中一个不近女色的武将,也阻碍了他和乃美的未来。
上杉谦信第三卷
虔信毗沙门天神的景虎于二十七岁时舍弃权势,剃度出家。然而武田信玄的不断挑衅,使景虎终究无法抛却他战国武将的责任,重返尘俗。
在川中岛决战中景虎冲入武田军中,挥刀连劈信玄三刀,满足而去。
从川中岛凯旋的归途中,传来乃美病逝的消息……景虎仰望长空,悠悠白云流过青空。
跋
附录:
上杉谦信年谱
越后长尾氏系谱
甲斐武田氏系谱
上杉谦信越后、越中古战图
越后地方地图
信浓地方地图
上杉谦信关东古战图
在诸多战国武将中,上杉谦信无疑是突出的一个。他的魅力,不单在于其天才的军事指挥能力,更多的来自于他的人格。在杀戮无常的乱世,谦信始终保持个人本色,重人伦、尚气节,实属难能可贵。
——日本史学权威 坂本太郎
比较人物格局及事业的大小,显然武田信玄胜过上杉谦信,但是谈到魅力这一点,我则认为谦信更有魅力。谦信是一辈子都在冒险边缘的人,他那飒爽的男性气概令人佩服……如果我不幸陷入势必从人的地步,我想我一定会选择做上杉谦信的家仆。
——著名历史小说家 海音寺潮五郎
与其说我喜欢日本战国,不如说我喜欢上杉谦信。谦信以一人一国之力,先后对阵武田信玄、北条氏康、织田信长,而且都是在这三家鼎盛的时候。织田强,但是仍然不敢一战,直到谦信意外去世。谦信的特殊防御队形,效果奇佳;而他的奇袭战术更令人闻之丧胆。真可谓是一生不败的战国军神。
——电子游戏玩家 越后の魂
完美的世道过去不曾有过,今后也不可能有。因此,知道完美只存于人的观念中,是悟的境界;当下抓到这实在而不失望,反而心情略好地努力做事,便可到达悟的第二境界;不谈不完美,也不期待完美,但一切言行举止自然朝完美前进者,可说到达大悟之境了。
——日本战国名将 上杉谦信
麻衫
人们交谈时,多半会说些无关真心的寒暄,就在你来我往的寒暄中使谈话气氛融洽,进而导入正题。
但是,鬼小岛弥太郎完全不会这一套,他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他刚才听了飞加当的自豪之语,也不会说些应酬的话,只是默默地盯着对方,心下盘算着。
“他既然敢说试一下就明白,显然不是吹牛的,景虎君近身边不稳,有一两个这样的人帮忙也不坏,我就推荐他吧!”
飞加当看他不说话,以为他不相信,于是说:“如果你怀疑的话,可以当场一试。”
“不必了,我想你也不会骗人,好吧!我就帮你推荐,但结果我不保证啊!”
飞加当满脸欣喜之色,“承蒙推荐,不胜感激,如能录用,定效犬马之劳。”
“那是当然,我推荐的人如果不好好做事,我还有立足之地吗?我现在就要进城,立刻提你的事,景虎君大概很高兴吧!也许要马上见你也说不定,你是要和我一起进城呢,还是在旅店或寒舍等候?”
“要人传讯也太费事,在下就随你一块儿进城吧!”
弥太郎已穿戴妥当,随即离家。
进了城,他让飞加当在武士待命所候命,自己到景虎的居室去。
景虎坐在面窗的几前看着图画,他撑着下巴凝视图面,听到弥太郎的声音,说声“进来”,顺势把图画折好,回过身子。
“今天来晚了!”
“出门时有人来访,所以迟了些。”
“烤烤手吧!今早霜下得很重哩!”说着,他自己把手覆在手炉上。
“多谢!”
弥太郎膝行前进,把粗壮的手盖在手炉上,一边搓手一边说:“一个叫加当久作的伊贺忍者想为您效劳,托我帮他引荐。”
“就是你今早的来客吗?”
“正是,他有个‘飞加当’的绰号。”
弥太郎重复一遍飞加当早上夸下的海口。
“等于他自称是高手了。”
“是啊!他还说如果怀疑,可以去问服部玄鬼。”
景虎脸色微变,“他认识玄鬼?”
“他说只是久闻其名,玄鬼很早以前就离乡在外,两人没见过,但玄鬼大概会知道他这个人和他的武功。”
景虎那胖嘟嘟的脸上的双眸又暗下来,他陷于沉思,过了一会儿微微笑道:“很有意思的家伙,你觉得要见他吗?”
“可以看看他的本事。”
“对啊,也不能尽信其言,带他到靶场去,通知大伙儿都要来!”
“是。”
弥太郎高兴地退出房外。
景虎亲自扛着枪,侍卫捧着黑漆火药盒,一同走到靶场。
弥太郎带来了飞加当,本庄庆秀、金津新兵卫等家将也都齐聚。
景虎大步地走向飞加当。飞加当跪在地下,弥太郎正要开口引介,景虎头一摇,直接对飞加当说:“我想瞧瞧你的本事,如果真如你自己说的,我就用你。如果我满意的话,可以赐你千石俸禄!”
他这单刀直入的说法,令飞加当略感惊愕,但很快两掌扶地说:“献丑了!”
“你先让我看看绰号由来的飞跳本事!”
“是!”
飞加当起身,环顾四周后,走向靶子那边,约在一丈远的地方停下。
今天天气晴朗,院子里洒满了亮眼的阳光,一地的霜柱也晶亮亮地渐渐融化,冒出水蒸气。
“我先表演横跳!”
说完,他在那儿插下金刚杖,无须任何准备地纵身而起,只见他那柿色衣袖灌满了风如鸟翅般扬起,瞬即双足并拢落在前方。落地点距离金刚杖确实二十尺。
围观的人群发出赞叹。
“撑杖的话可以跳三十尺。”
他淡淡地说完,将金刚杖换个位置,撑杖一跳,确实是三十多尺。
“如果发出声音,可以多跳六尺,但是我们的工作不能有声音。”
随后展示了跳高的本事。他走到靶场小屋旁的赤松下停住,只见他仰头而望时,身子已轻轻飘起,双足并拢立在距地二十四尺的树枝上。大家猜想他可能是双手攀着翻身上去的,但没有一个人看清楚,只觉得他像鸟一样轻轻从地上飞到树枝上。
众人又是感叹。
飞加当轻轻落地,“如果用杖,距离可以加倍!”说着,拾起金刚杖,想再试一次。
景虎制止他:“行了,了不起,的确不辱你的名号,值得嘉奖。”
飞加当双手扶地一拜,“多谢嘉奖!”
“我还要看看别的本事,听你说两丈之外枪子儿打不到你是吧?”
飞加当默默点头,自动走到适当距离处,插上金刚杖。
“到这地方刚好两丈,任何人都可以,等我准备好了就可以一试了。”
他迅速脱掉身上的麻衫,挂在杖头,然后脱下念珠,把麻衫绑在杖上。之后,他站在三步之外。阳光暖和,霜融的地面袅袅升起淡烟似的水蒸气。
“可以了!”飞加当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说。
“你来!”
景虎把枪递给弥太郎,点燃火绳。
“是。”弥太郎夹着火绳,摆好姿势,瞄准以后似觉不安,又把枪放回膝盖上,招呼飞加当说,“没问题吧?”
“没问题,你尽量瞄准吧!”
他表情不变。
弥太郎吹着火绳,又摆好姿势。众人屏息静声,视线在枪口和飞加当之间来回。阳光愈来愈亮,一片静寂中,传来某处的鸟啼。
弥太郎开枪了。
众人停住呼吸。飞加当似乎只微微一动,巧妙地闪过,脸色不变地站在刚才的地方。
“真的没打中吧!”他笑着说。
众人大惊。弥太郎又惊又奇:“妙啊!我还以为会打中哩!”
“好本事!令人佩服,不过,实在太玄了,再试一次可以吗?”景虎说。
“可以,直试到你们满意为止。”他露出充满自信的微笑。
这回,景虎让曾根平兵卫开枪,结果一样。其他人都觉得难以理解,争相试验,但景虎说:“不能一直那样试,我再试一次就好了。”
说完。他装填火药,摆好姿势,“可以了吗?”
“可以!”
飞加当话声方歇,景虎的枪已经发射。只听得一声如狼嚎般的惨叫,飞加当只跳起了约十二尺便重重摔落在地。
众人原是以半跪姿势在一旁观看,此时不觉都站起身来。
景虎非常冷静,他吹吹冒着丝丝白烟的枪口说:“去看看,应该打中了他的胸腔。”
众人立刻奔过去。
飞加当仰倒在霜融泥泞的地上,那原像岩石削成的棱角分明的脸仍带着几许惊讶,但呼吸已绝,胸前血肉模糊。
景虎慢吞吞地走过来,众人突然住口,只是以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景虎。
景虎解开系在金刚杖头的念珠,揭下麻衫递给弥太郎,弥太郎抖开麻衫,只见背部有两个大洞,洞边焦黑,的确是枪弹痕迹。
景虎说:“这是把戏而已,没什么好奇怪的!”他看众人仍一脸疑惑,进而说明:“那不过是个障眼法,让人看到与自己正好相反的地方去。起先我也搞不清楚,只是觉得这麻衫很可疑,再仔细一看,开枪以后,他的胸部会冒出淡淡的烟。本人既然毫发未伤,没有冒烟的道理,因此,我发现我们看到他时是看到这麻衫,看到这麻衫时就是看到他。于是我瞄准麻衫开枪,事情就是这样,凡事只要用心,就不容易受骗上当。”
众人听完,对景虎的英明机智,更是佩服得不得了。
景虎却毫无喜色,又说:“我认为这家伙和玄鬼来到此处是为了同一个目的,他们既是同乡同道,彼此又有过人本事,既然不是敌人,哪有来了却不见面访谈的道理?明明是一丘之貉,却说只知其名不知其人,瞒得了我吗?哈哈……”
景虎这层推理猜中了一半。起先,飞加当与玄鬼是为同一目的而来,但玄鬼死后他心境逆转,诚心想投效景虎。然而,此刻的景虎并没有那份余裕去细细推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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