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案例选（第二辑）

　　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法院作为国家*审判机关，每年审结大量重大、疑难案件，对中国法治进程产生重大影响，为世界贡献了中国司法智慧。

　　为充分发挥*人民法院案例的法律价值和社会功能，实现以案例“服务司法审判实践、服务经济社会发展、服务法学教育研究、服务中外法学交流、服务法治中国建设”的目标，经*人民法院批准，自2018年开始，由中国应用法学研究所编译出版《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法院案例选》中英文版，面向海内外发行。

　　《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法院案例选（第二辑）》所收录案例均由*人民法院各审判部门从审结案件中严格筛选。所选案例主要包括*人民法院审判的指导性案例、经*人民法院审委会讨论的案例、各庭审判长联席会或法官会讨论的案例。通过“大法官案例”“审委会案例”“典型案例”三个栏目，直观、清晰、准确地向社会传达*人民法院案件裁判的过程、方法和理念。

大法官案例
顾某某、姜某某等虚报注册资本，违规披露、不披露重要信息，挪用资金案
——涉产权保护刑事案件的法律适用
孙某甲、孙某乙等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故意杀人,敲诈勒索等案
——再审不加刑、撤回起诉的法律适用及再审的裁判方法
克里斯蒂昂迪奥尔香料公司诉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商标评审委员会商标申请驳回复审行政纠纷案
——商标国际申请进入中国国家阶段的审查程序与法律适用标准
瓦莱奥清洗系统公司与厦门卢卡斯汽车配件有限公司、厦门富可汽车配件有限公司侵害发明专利权纠纷案
——功能性特征的认定及诉中行为保全申请的处理
丹东益阳投资有限公司申请丹东市中级人民法院错误执行国家赔偿申诉案
——错误执行的构成条件及其赔偿责任
审委会案例
山西翼城城东人和钢铁有限责任公司与洛阳鹏飞耐火耐磨材料有限公司等买卖合同纠纷案
——债务承担合同被撤销，债权人只能请求债务人履行债务
中国农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博尔塔拉分行与新疆新诚基饮服培训商贸有限责任公司、阿拉山口天任贸易有限公司借款合同纠纷案
——“以新贷偿还旧贷”中担保人责任的认定
北京银清龙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与北京鑫茂华牧进出口有限公司、山东永隆集团有限公司等股权转让纠纷案
——股权转让之让与担保与流质条款的效力
海南华琦实业开发公司诉海口市人民政府及第三人海南鑫铭房地产有限公司颁发国有土地使用证纠纷案
——行政诉讼中对第三人善意取得的认定和裁判
典型案例
刑事
张甲、张某甲故意杀人、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案
——邪教犯罪的处罚原则和邪教组织成员实施严重犯罪的死刑适用
王某某妨害作证案
——妨害作证罪构罪标准的把握
杨某某、史某挪用公款案
——法定刑以下判处刑罚中“特殊情况”的把握
民商事&执行
秦某某与孙某某、张某某买卖合同纠纷案
——未取得权属证书的不动产的征收补偿费纠纷属于民事纠纷
拉萨玛吉阿米餐饮连锁有限责任公司与拉萨市国土资源局建设用地使用权出让合同纠纷案
——建设用地使用权出让合同约定的日计1‰逾期付款违约金的司法认定
东莞市利成电子实业有限公司、河源市源城区宝源房地产发展有限公司与东莞市晶隆实业发展有限公司、晶和实业集团有限公司等项目转让合同纠纷案
——已经预见合同履行不能，无权主张可得利益损失的司法认定
海南中和（集团）有限公司与海南美好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海南美好中和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项目转让合同纠纷案
——清偿承诺可认定为对原合同的变更
晋商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太原迎泽东大街支行与介休市绵山风景区开发有限责任公司、山西三佳新能源集团有限公司等借款合同纠纷案
——采矿权证到期未办理续期手续，原采矿权上设立的抵押权是否继续有效
梅州地中海酒店有限公司与上海浦东发展银行股份有限公司深圳分行、深圳市紫瑞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等借款合同纠纷案
——委托贷款合同性质的界定分析
交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贵州省分行与贵州金池宏业贸易有限公司、贵州银源融资担保有限公司等金融借款合同纠纷案
——债权人无权直接向再保证人主张保证责任
浙江昆仑建设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与安徽文越投资置业有限公司、安徽省文化和旅游厅等建设工程施工合同纠纷案
——政府机构与其成立的企业应否共同承担民事责任的认定及举证责任的分配
张某某与海力控股集团有限公司、甘某某建设工程施工合同纠纷案
——裁判认定的既决事实在后诉中的证明效力
黑龙江省庆达水利水电工程有限公司与大庆油田牡丹江新能源有限责任公司建设工程施工合同纠纷案
——建设工程施工合同纠纷案件中欠付工程款利息及违约金的适用规则
刘某与张掖市金鑫典当有限公司典当合同纠纷执行监督案
——未办理当物抵押登记的典当合同性质的认定
南昌市市政建设有限公司与刘某某、江西省福振路桥建筑工程有限公司不当得利纠纷案
——不当得利的善意受领人无现存利益的，不负返还责任
吉林省金鹤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与四川龙海汇丰实业有限公司等联营合同纠纷案
——表见代理成立与否的司法认定
广东华侨信托投资公司与国泰君安证券股份有限公司等证券回购合同纠纷案
——法人资格的司法认定
孟某某、长春圣祥建筑工程有限公司与李某甲、长春市腾安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案外人执行异议案
——违法获利者法律责任的认定
胡某甲、胡某乙等与德清金恒坤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陈某某等第三人撤销之诉案
——第三人撤销之诉主体的认定
张某某与天津恒增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浙江环宇建设集团有限公司第三人撤销之诉案
——第三人撤销之诉中无独立请求权第三人的认定标准
河南神泉之源实业发展有限公司、赵某与汝州博易观光医疗主题园区开发有限公司、闫某等民间借贷纠纷执行监督案
——以物抵债案件中当事人利益的平衡与保护
知识产权
北京中航智成科技有限公司与深圳市飞鹏达精品制造有限公司侵害著作权纠纷案
——从原物等比例缩小而来的模型不构成模型作品
迈克尔·杰弗里·乔丹诉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商标评审委员会、乔丹体育股份有限公司（图形）商标争议行政纠纷案
——在商标行政纠纷案件中保护在先肖像权的条件
河北法润林业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与河北省高速公路衡大管理处侵害植物新品种权纠纷案
——对《种子法》第28条规定中“生产”“繁殖”行为的理解与认定
无锡国威陶瓷电器有限公司、蒋某某与常熟市林芝电热器件有限公司、苏宁易购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侵害实用新型专利权纠纷案
——专利侵权损害赔偿的计算方法
西峡龙成特种材料有限公司诉榆林市知识产权局、陕西煤业化工集团神木天元化工有限公司专利权纠纷行政处理案
——专利行政执法程序违法的认定和处理
海事海商
浙江隆达不锈钢有限公司与AP穆勒-马士基有限公司海上货物运输合同纠纷案
——货物运输途中托运人合同变更权法律适用
曲某某与中国大地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威海中心支公司、中国大地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石岛支公司海上保险合同纠纷案
——保险赔偿责任与保险赔偿金额及利息的认定
中国人民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航运保险运营中心与泰州三福船舶工程有限公司船舶建造保险合同纠纷案
——海船含义的阐明与保险条款的解释
行政
刘某诉四川省成都市公安局温江区分局行政处罚案
——过罚相当原则的把握
刘某某诉河南省驻马店市驿城区人民政府、河南省驻马店市驿城区人民街办事处行政强制拆除案
——直管公房的承租人与公房强制拆除行为具有利害关系
梁某某诉那坡县人民政府及第三人那坡县德隆乡德康村那怀屯林业行政登记案
——行政机关通过撤销方式进行自我纠错的限制
符某甲、符某乙诉洋浦经济开发区管理委员会拆迁安置行政命令案
——行政机关对搬迁安置补偿对象事实上的收养关系的承认
中山市石岐区张溪股份合作经济联合社、中山市石岐区张溪第八股份合作经济社诉中山市人民政府及第三人杨某某驳回行政复议申请案
——离婚并非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资格丧失的法定条件
香港托尔实业（集团）有限公司诉泰州市人民政府、泰州市海陵区人民政府等招商引资协议纠纷案
——行政协议的判定与协议类行政纠纷的审理理念
周某甲诉浙江省湖州经济技术开发区管理委员会拆迁行政赔偿案
——《国家赔偿法》第36条第8项“直接损失”的理解
张某某诉洛阳市涧西区人民政府政府信息公开案
——政府信息的“转瞬即逝”与“确实可见”
法律、法规、司法解释及其他规范性文件简称索引

　　序言

　　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法院作为国家审判机关,每年审结大量重大、疑难案件，对中国法治进程产生重大影响，为世界贡献了中国司法智慧。为充分发挥人民法院案例的法律价值和社会功能，实现以案例“服务司法审判实践、服务经济社会发展、服务法学教育研究、服务中外法学交流、服务法治中国建设”的目标，经人民法院批准，自2018年开始，由中国应用法学研究所编译出版《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法院案例选》（以下简称《人民法院案例选》）中英文版，面向海内外发行。

　　《人民法院案例选》所收录案例，均由人民法院各审判执行部门严格筛选。这些案例在揭示或阐明法律适用规则、确立新的裁判方法、填补法律漏洞或空白等某一方面或某些方面具有典型意义。案例撰写者均为案件的主审法官，是人民法院各审判业务领域的专家，具有精深的法律素养和丰富的裁判经验，熟悉案件事实、审理思路、裁判方法和法律适用，能够直观、清晰、准确地向读者传达案件裁判的法律过程、方法和理念。

　　《人民法院案例选》分为三大板块：（1）“大法官案例”栏目，选取由人民法院院领导（大法官）担任审判长审理的、在全国乃至全球具有重大影响的案件。（2）“审委会案例”栏目，选取经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讨论的、影响中国司法进程的热点、前沿、疑难案件，以发挥案例对统一法律适用及其对相关领域法律问题的预判和预警作用。（3）“典型案例”栏目，广泛选取刑事、民商事&执行、知识产权、海事海商、行政等典型案例，集中体现人民法院当年在各个审判领域的探索和裁判成果。

　　编辑者通过考察国内外司法案例的体例设计，兼顾不同法系读者的阅读习惯，用副标题准确点明案例的核心法律问题和焦点所在，并用“裁判摘要”的通用表达方式，准确阐明案例贡献的裁判规则。每篇案例体例包括：“标题”“副标题”“裁判摘要”“案件基本信息”“简要案情”“案件焦点”“裁判结果”“裁判摘要评析”等八大要素，格式规范，要素齐全，便于阅读，方便检索。

　　通过《人民法院案例选》中英文版的出版，我们希望藉此实现以下目的：一是完善案例指导制度，促进法律适用标准统一。丛书系统编辑出版人民法院每年审结的经典案例，希望能够指导各级人民法院审判工作，统一司法标准，规范法官自由裁量权，实现类案类判，促进司法公正、维护法制统一，树立人民法院的司法权威和司法公信，有效预防法律风险。二是传导司法理性，促进和谐社会建设。丛书通过以案说法的方式，向人民群众传达人民法院对当下经济、文化、科技和社会生活发展中出现的新型、疑难、复杂问题的裁判理念和裁判方法，希望通过典型案例弘扬法治、彰显正义、惩恶扬善，向社会传导司法理性，提供正确指引。三是贡献中国司法智慧，促进国际司法文化交流。丛书面向全世界发行中英文版，用中国声音讲述中国司法故事，生动直观地展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的成就和经验，推进中外司法案例的比较研究，促进国际司法文化交流，传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念。特别是在全面深化改革开放和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关键时期，丛书对于中国法治文化“走出去”、推进“一带一路”法治合作和建设，向国际社会展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司法制度的优越性，为全球治理贡献中国司法智慧和司法经验，传播中华司法文明，具有深远影响。

　　编辑委员会

　　2019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