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8193811
★《乌合之众》颠覆了人们通常对群体的认识,将群体的特点剖析得淋漓尽致。
★作者古斯塔夫•勒庞是一位生活在19世纪中期到20世纪早期的法国社会心理学家。
★《乌合之众》作为社会心理学领域的扛鼎之作,被翻译成20余种语言,成为“改变世界的20本书”之一。
★一本讲透政治、经济与管理的心理学巨著,与《自卑与超越》比肩!
★一部影响世界的心理学经典,弗洛伊德、荣格、托克维尔、梁启超等深受影响。
《乌合之众》深入浅出地剖析了群体的种种特点及其成因,精致地描述了群体的道德观、情感、想象力、信念等诸多层面,指出了人一旦进入群体,就会失去个性,从而引发一系列无意识、非理性的行为,在集体意志的压迫下成为盲目、冲动、狂热、轻信的”乌合之众”的一员。作者在书中以预言家般的洞察力,成功描述了此后一百多年间包括两次世界大战和众多民主革命等几乎所有重大事件。
[乌合之众]
导言 群体的时代
卷 群体的心理
章 群体的一般特征
第二章 群体的感情和道德
第三章 群体的观念、推理与想象力
第四章 群体信仰所采取的宗教形式
第二卷 群体的主张与信念
章 群体的意见和信念中的间接因素
第二章 群体意见的直接因素
第三章 群体领袖及其说服的手法
第四章 群体的信念和主张的变化范围
第三卷 不同群体的分类及其特点
章 群体的分类
第二章 犯罪群体
第三章 重罪法庭的陪审团
第四章 选民群体
第五章 议会群体
[乌合之众]主要研究的是各种群体的心理特征。
通过遗传,每个种族中的每个人具有了某些共同的特征,这些共同的特征相加就构成了这个种族的心理特征。不过据观察,当这些个体中的一部分人为了某种行动目的而聚集成一个群体时,仅仅从他们的聚集行为本身就会产生某些与种族特征重叠的心理特征,有时也会产生一些与种族特征大相径庭的新的心理特征。
在各民族的生活中,有组织的群体自古以来就起着重要的作用,但过去这种作用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重要。今天这个时代的主要特征之一就是群体的无意识行为代替了个人的有意识行为。
我采取纯科学的方式来考察研究群体所引起的问题,也就是说,我努力拒绝各种意见、理论和教条的影响,只从方法上去考察研究。我坚信,这是发现部分真理的办法,当我在这里讨论的是个众说纷纭的话题时,就更是如此了。如果一个科学家想要澄清一种现象,那他是不会考虑这种澄清会伤害到什么人的利益的。杰出的思想家戈布莱•达尔维拉 在其近发表的一篇文章里讲到,他不属于任何现代学派,因为他经常发现自己的观点和这些学派的各种观点截然相反。我希望我的这项新研究也能获得这样的评价。因为要是我属于某个学派,我的观点必然会带有这个学派特有的偏见和成见。
不过,我在此要向读者解释一下,为什么读者会发现我的研究结论并不像人们以为的那样,比如,为什么我一方面指出群体在精神上都极为低劣,即便是精英群体也不例外,另一方面我又说尽管群体有这种低劣性,干涉他们的组织仍是一件危险的事。
这是因为,我在认真观察了历史事实后,发现社会组织就像人体结构一样复杂,而我们还没有能力让它们在突然之间发生深刻的变化。大自然的表现有时候很,但绝不是我们认为的那样。所以,对一个民族来说,致命的危险就是热衷于大变革。无论从理论上来看这些变革有多卓越,只有能让民族的深层心理立即发生变化,它才是有用的。但具备这种力量的,只有时间。人们受到各种思想、感情和习惯的支配,这些都是存在于我们自身的东西。制度和法律是我们内在精神的外在表现,反映着我们内在精神的需要,因此制度和法律自然无法改变我们的内在精神。
研究社会现象,就必须研究引发这些现象的民族。从哲学上来看,这些现象可能具有价值,但在实践中,它们其实只具有相对价值。
因此,在考察研究一种社会现象时,必须要看到它的两面性,从两个截然不同的方面去考察它。这样我们就会发现,纯粹理性的教诲往往与实践理性的教诲截然相反。任何材料都是这样,就连自然材料也不例外。从真理的角度看,一个方,一个圆,都是由一定的公式下了严格定义、不可能改变的几何形状。但是用肉眼看,这些几何形状却可以具有截然不同的样子,随着视角的改变,正方形可以变成锥形或者方形,圆形可以变成椭圆形或直线。所以,这些虚幻的形状才是完美眼睛看见的东西,才是照片或者绘画能够复制的东西,因此考虑这些虚幻的形状,也就比考虑它们的真正形状要重要得多。有些情况下,虚幻的东西比真实的东西包含着更多的真理。按照事物准确的几何形状来画它们,有可能会让自然变形,使人无法辨认出它们。我们来大胆设想一下,如果世界上的居民只能复制或翻拍物体,却无法碰触它们,就很难对物体形态有正确的认识。进一步说,如果只有少数学者才能认清它们的形状,那它们的作用也就很小了。
每个研究社会现象的哲学家都要牢记一点,这些现象不仅具有理论价值,还具有实践价值。对于文明发展而言,实践价值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认识到这一点后,对待通过逻辑分析得出的结论时,他就会更为谨慎。
使他采取类似保守态度的原因,还有一个。社会事实复杂多变,因此人们完全无法全部掌握它们,也无法预见它们的相互影响会带来什么后果。在这些看得见的事实背后,有时似乎还隐藏着种种看不见的原因。看得见的社会现象好像是无意识巨大作用的结果,这往往超出了我们的分析能力所能达到的范围。我们不妨把看得见的现象比作波浪,它反映的其实是海洋深处我们看不见的海底激流的情况。大多数行为都表明,群体在精神上确实表现出一种独特的低劣性,但另一些行为好像又被某种神秘力量所支配,古人称之为命运、自然或天意,以及我们叫作幽灵之类的东西,虽然我们还不了解它的本质,却不敢无视它的威力。在民族的内心深处,好像也有一种潜在的力量在支配着他们的行为。比如,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语言更复杂、更有逻辑、更奇妙呢?这种极有组织、极其微妙的东西,如果不是来自群体无意识的思想深处,还能来自哪里呢?即便是博学的学者,有威望的语法学家,也只能勉强记录支配着这些语言的规律,而无法创造这种规律。甚至那些伟人的伟大思想,难道我们就敢断言那完全是他们自己创造出来的吗?这些思想可能出自一些独立的头脑,但诞生它们的土壤不是由无数尘埃堆积而成的吗?那些尘埃就是群体的灵魂。
或许群体一直都是无意识的,但也许这种无意识本身,就是隐藏着它力量强大的秘密之一。在自然界,完全受本能支配的生物,其行为却复杂得令我们惊叹。理性不过是人类后来才有的东西,而且很不完美,因为它不能够向我们揭示无意识的规律,也无法替代它。在我们的所有行为中,无意识的行为占很大的比重,而理性只占了很小的比重。无意识现在仍是一种未知的力量,在支配着我们的行为。
要是我们只想着待在科学能够认识的狭小而安全的范围内,而不去探索那些模糊的边缘地带——哪怕是做猜测与假设——我们就只能发现我们能看见的现象,并且局限在这种发现之中。通过观察研究得出的结论往往都是不成熟的,因为在这些我们能够清楚看到的现象背后,还有一些我们看不清楚的东西,甚至在这些看不清楚的东西的背后,还有一些我们根本看不到的东西。
★勒庞的《乌合之众》是一本当之无愧的名著,他极为精致地剖析了群体心理。
——弗洛伊德
★勒庞的这本书具有持久的影响力,是群体行为的研究者不可不读的文献。
——墨顿
★在社会心理学领域已经写出的著作中,极有影响者,非勒庞的《乌合之众》莫属。
——奥尔波特
[乌合之众]群体的时代
提要:如今这个时代的演变;民族思想的变化导致文明的大变革;现代对于群体力量的信念;各国的传统政策因它而改变;民众如何崛起,如何发挥威力;群体力量的必然后果;群体具有的作用是破坏;过分残旧衰老的文明被它们解体;对群体心理学的普遍无知;研究群体对立法者和政治家有多重要
文明变革之前发生的大动荡,比如罗马帝国的灭亡和阿拉伯帝国的建立,乍看好像是由重大的政治变化所引起的:外敌入侵或王朝的倾覆。但只要仔细研究一下这些事件,就会发现在这些表面原因之下的真正原因——民众的思想发生了深刻的变化。真正的历史大动荡,往往不是宏大、暴烈的。历史大动荡重要的变化,就是引起文明更新的变化——民众在思想、观念和信仰上的新变化。历史上那些令人难忘的事件,都是看不见的人类思想上的变化导致的看得见的结果。历史上这些大事件之所以罕见,是因为对于一个种族来说,稳定的东西就是其世代相传的思维结构了。
现在到了关键的时代了,因为人们的思想正在发生新的变化。
这种变化的基础是两个基本因素。首先是宗教、政治和社会信仰被破坏,而它们正是我们这个文明的组成成分;其次是现代科学和工业发明的发展创造了一种全新的生存和思想条件。
旧思想虽然在冲击下七零八落,但依然有着十分强大的力量,而能够取代它的观念又尚未成型,因此现在这个时代就是一个混乱的过渡阶段。
过渡阶段有些混乱在所难免,也很难断定未来会发生些什么。取代我们这个社会的社会,会建立在什么样的思想基础上呢?目前我们还不清楚。但有一点很清楚,就是要阻止新的社会,必然要重视一股新的力量,也就是现阶段强大的力量:群体的力量。众多在过去视为正确的观点如今已经消失,在它们的废墟之上,从被大变革逐一破坏的权威当中,崛起的就是群体的力量,而且它似乎很快就会同其他力量结合在一起。当旧的信仰崩塌消亡之时,当旧的社会支柱相继崩塌之时,只有群体的力量不会受到冲击,而且它的声势还会不断壮大。我们即将进入的时代,就是真正的群体时代了。
大概在一个世纪之前,世界各国的传统政治和君主之间的对抗,是激发各种事变的主要原因。群体的意见微不足道,甚至不起任何作用。如今,政治中传统、统治者的个人倾向及其相互的对抗不再起主要作用了,而是民众的意见占了上风,它支配着君主们的行为,使他们必须听从它的指挥。决定民族命运的,不再是君主们的智囊团,而是民众的意愿了。
我们这个过渡时期显著的特征,就是民众的各个阶层进入政治生活,也就是说,他们逐渐转变为统治阶层。这种政治权力转移过程的明确特征并不是普选权,因为普选权在实行之初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影响甚微,而且很容易掌控。群众力量不断强大,首先得益于某些观念的传播,使它们慢慢地深入人心,其次是因为一部分个人出于实现某些理论观点的目的,而逐渐结为社团。通过结社,群体开始形成思想,意识到了自己的力量,即便这些思想并不非常正确,但至少他们开始坚决维护自己的利益。于是群体成立了各种联合会,迫使所有的权利都慢慢为他们让步,比如劳工联合会无视一切经济规律,试图支配自己的劳动条件和工资待遇。他们的代表进入了支配着政府的议会,代表们其实没有什么主动性和独立性,不过是各机构选出的传声筒。
今天,群体的要求变得越来越明确,似乎不把现存的整个社会彻底摧毁不罢休一样,它希望让社会回到原始的共产主义社会,那是文明出现之前所有人类组织的常态。他们希望限制工作时间,把矿场、铁路、工厂和土地全部国有化,平等分配所有的产品,消灭上层阶级,为人民群众服务。
群体不擅长讲理,但善于行动,而且他们目前的组织赋予了他们巨大的力量。我们今天看到的那些新信念,很快就会像那些旧信仰一样,具有至高无上的力量——不容讨论的专横武断的力量。君主们的神圣权力将被群体的巨大权力所取代。
那些站在资产阶级一边的作家们,很好地反映出了这些阶级狭隘的思想、短浅的眼光、肤浅的怀疑主义,以及过分的自私主义。看到这种新势力不断壮大,他们感到深深的震惊和恐慌。为了澄清混乱的头脑,绝望的他们不得不向过去被他们嗤之以鼻的教会道德势力求助。他们去罗马忏悔,回来后跟我们谈论科学的失败,提醒我们要去了解所发现的真理。可惜这些新的皈依者忘了,现在太迟了,就算上帝真的施恩于他们,也无法对群体产生多大的影响了。群体根本不关心这些信徒担忧什么,那些他们昨天就不想要并且协同破坏的神灵,他们今天也不想要。无论是神还是人,都无法迫使河水倒流。
科学并没有失败,对于如今这种思想混乱的状况,对于这种在混乱中壮大的新力量,科学并非毫无作用。科学带给我们的真相,至少让我们明白了我们的智力所能理解的各种关系,但它从来都不能带给我们和平与幸福。它无视我们的感情与哀怨。我们必须学会和科学共处,因为被它赶走的幻觉没人能够挽回。
通过各民族中那些显而易见的普遍迹象,我们不难发现群体力量的迅速壮大,没人敢断言这种增长会很快停止。无论它会为我们带来什么,我们都必须接受,无论怎样反对都是徒劳无益的。群众力量的崛起很可能标志着西方文明正走向衰落,倒退到混乱的无政府时期,这似乎是每个新社会诞生必然要经历的前奏,但我们有能力阻止这种结果吗?
迄今为止,群体明确的任务,就是彻底摧毁过分残旧的文明。当然,它并不是只有今天才这样。历史让我们知道,当一种文明赖以生存的道德力量失去威力时,它后也就被解体了——被那些无意识的粗暴的群体解体,或许用“野蛮”来形容群体更为贴切。在此之前,文明的创造者和掌控者都是少数有知识的贵族,而不是群体。群体只有强大的破坏力,群体的统治永远都是野蛮阶段的统治。每种文明的诞生,都需要一定的规则、纪律、远见、文化,来让人类从本能过渡到理性。但群体的行为无一例外地表明,仅靠它自己,是不可能满足这些条件的。群体有的只有破坏力,就像是细菌加速病体或尸体的腐烂解体一样的破坏力。因此,当文明的大厦被虫蛀空时,让它轰然崩塌的,总是群体。只有在这个时刻,群体才发挥了它真正的作用,人数的多寡似乎成了的历史法则。
我们的文明也会这样吗?我们都在担心这个问题,但现在还没有人能够回答。
不管情况如何,我们注定要屈从于群体的力量,因为那些目光短浅的人已经开始行动,将所有的障碍一一清除。
对于群体,尽管我们谈得很多,但我们却并不了解它。专业心理学研究者总是忽视它,因为他们的生活与它相距甚远。即便是他们关注它时,也总是从犯罪群体的角度来研究。犯罪群体当然是有的,但也有道德高尚的群体、英勇的群体及其他类型的群体。群体犯罪只是群体心理学中一种特殊情况。就像不能通过研究个人的恶行来认识其心理活动一样,我们也不能仅通过研究群体犯罪来了解群体的心理构成。
不过,世界上所有的伟人,所有宗教和帝国的创建者,所有信仰的使徒,所有杰出的政治家,小到一个小团体中的小领导,其实都是不自觉的心理学家,对群体的心理有着出自本能但却十分可靠的认识。正是有这种认识,他们才能够轻而易举地领导群体。拿破仑 十分了解他统治的群体的心理,但对其他种族的心理却常常完全不了解,因此他才会在西班牙和俄国发动战争,结果遭受了致命性的打击,很快走向毁灭。
到了今天,对于政治家来说,他们已经不敢奢望统治群体,因为统治群体已经变得相当困难,他们只是希望不受到群体支配,而认识群体的心理就成了他们后的办法。
只有深入认识群体的心理,才能发现法律和制度根本影响不了群体。群体从来没有自己的主张,只是接受别人强加于他们的观点。因此要想领导他们,就不要对他们空谈理论上的平等,而是要研究那些能打动他们、诱惑他们的东西,比如,如果立法者打算设立一个新税种,他应该选择理论上公正的税种吗?当然不是。在群体眼里,往往不公正的才是好的。如果它看起来不显眼,并且还很轻松,就更容易被群体接受了。因此,不管多过分的间接税,总是能被群体接受,因为每天为日常消费品支付几分钱的税金,不会影响他们的习惯,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要是按工资或其他一切收入的一定比例来纳税,即一次性支付一大笔钱,就算这种税制在理论上比其他税制负担低十倍,也会招致民众一致反对。在规定的时间缴纳一大笔税,税费看起来就很惊人了;而每天一点点地交税,税费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只有目光长远的人能看清这是一种节约手段,可惜群体的目光都很短浅。
这个例子太简单了,很容易让人理解,它自然也引起了拿破仑这种心理学家的重视。但如果立法者不了解群体的心理,就看不到这点。他们无法通过经验知道:人们的行为从来都不是理性的。
群体心理学还适用于其他很多方面。认识了它,许多的历史和经济现象就变得不难理解,没认识到它,就很难看清这些现象。我将有机会证明,即便是像泰纳 这样杰出的现代史学家,有时也无法完全理解我们这场大革命中的事件,因为他从来不曾想着要研究一下群体的心理。在研究这个复杂的过渡时期时,他遵循的是自然主义者的写实原则,而道德的力量从来都不是自然主义者要研究的对象,但它恰恰是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因。
哪怕只是纯粹出于好奇,我们也应当研究一下群体的心理。就像探明矿产和了解植物的属性一样,弄清人们的行为动机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我们对群体心理的研究,只是我们研究的一个简单总结。我们只希望它能给我们一些建设性的角度和观点,激发其他人对它的兴趣,能沿着这条路更深入地挖掘下去。今天,我们不过刚刚在一块处女地开辟出一条道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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