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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47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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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勋谈梵高:燃烧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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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勋谈莫奈:光的追随者》
美学大师蒋勋亲自执笔,解读印象派大师莫奈伟大而迷人的艺术生命。莫奈的美学是光的信仰,也是生命的信仰。在莫奈的世界里,没有单纯的颜色,他的颜色都是一种光。
《蒋勋谈达·芬奇:忧伤的微笑》
蒋勋先生是五百年后出现的达·芬奇的“知音”,从一幅幅画作、手稿里所隐藏的禁忌手势与谜样微笑中,破解瑰丽神秘的“达芬奇密码”,并从历史与科学、理性与感性、圣洁与沉沦等不同面向,解开达芬奇的一生,引导读者深入一场前所未有的探索之旅。
《蒋勋谈高更:生命的热情》
蒋勋由生命潜伏本质的角度,解读神秘异域的原始荒野,让美学重新找到终点,走进高更充满争议的一生。高更用他的生命实践着值得人类省思的事,更借由画作,丢出许多“天问”。
《蒋勋谈米开朗基罗:苦难中的巨人》
美学大师蒋勋再现文艺复兴巨匠,雕刻人性的狂喜与剧痛。米开朗基罗的一生神圣而痛苦。如果没有这些痛苦、挣扎、波折、困顿,便不会有《哀悼基督》《大卫》《垂死的奴隶》这些令人敬畏的雕像。米开朗基罗从石头中解放了人体,却把自己献祭给了雕刻。
作者序
印象派的命名者──莫奈
要在西方近代美术史上选一个大众熟悉的画家,可能就是莫奈吧。
因此我也常常在思考:为什么是莫奈?
有什么原因使莫奈的绘画和大众有了这么密切的关系?
在巴黎读书的时候,常常会一个人,或约三两个朋友,坐火车到奥维(Auver),在梵高长眠的墓地旁静坐,看他在生命后两个月画的教堂,以及麦田里飞起的乌鸦。
风景的沉静荒凉,像是画家留在空气中的回声,还在回荡呢喃。
我也去过吉维尼(Giverny)莫奈后半生居住与创作的地方,有他亲手经营的莲花池,有他设计的日本式拱桥,有开满缤纷璀璨花朵的花圃,有他大到吓人的厨房,墙上挂着一排一排大小不一的铜锅,比我看过的豪华餐厅的厨具还要齐全。在挤满各国游客的莫奈艺术品复制贩卖中心(他当年创作的画室)看到《莫奈食谱》,图文并茂,记录介绍当年莫奈招待宾客调制的餐肴料理,令人叹为观止。
如果梵高是艺术创作世界孤独、痛苦、绝望的典型,莫奈恰好相反,他的世界明亮、温暖,洋溢、流动着幸福愉悦的光彩。
因为这样的原因使我更偏执地愿意陪伴在梵高身旁吗?
也因为这样的原因使大众更热烈地拥护莫奈吗?
以上是动笔写作以前先写好的一篇短序。如今书写完了,觉得“破解”的功课做完,可以再一次回头去省视莫奈被如此多大众喜爱的原因,再多说一点话。
莫奈是华丽的,他一生追求灿烂华美的光。他的画里很少黯淡的颜色,很少用黑,很少用灰,很少用深重的颜色。
莫奈常常带领我们的视觉走在风和日丽的天空下,经历微风吹拂,经历阳光在皮肤上的温暖,经历一种空气里的芳香。
在莫奈的世界里,没有单纯的颜色,他的颜色是一种光。
因为光,所有的色彩都浮泛着一种瞬息万变的明度,我们称作“色温”──是色彩的温度。
然而,色彩真的有温度吗?
如果闭上眼睛,用手去触摸,可以依靠触觉感知红的热、蓝的冷,可以感知绿的介于冷色与暖色之间的复杂温度吗?
创立印象派的莫奈相信色彩是有温度的,因为光紧紧依附着颜色,光渗透在颜色里,光成为色彩的肉体,光成为色彩的血液,光成为色彩的呼吸,因此色彩有了温度,色彩也才有了魂魄。
光是色彩的魂魄。
一八七二年,在破晓前,莫奈把画架立在河岸边,他等待着黎明,等待线日出的光,像一支黄金色的箭。
一刹那间,在河面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光。
光这么闪烁,这么不确定,这么短暂,一瞬间就消失幻灭,莫奈凝视着光,画出历史上划时代的作品《日出印象》。
一八七四年《日出印象》参加法国官方沙龙的竞赛,保守的学院评审看不懂这张画,学院评审长期在昏暗的、闭锁的、狭窄的画室里,他们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光如此华丽灿烂,如此瞬息万变。
莫奈的《日出印象》落选了。那一年莫奈三十四岁,他从十五岁左右就爱上绘画,从漫画开始,到十六岁认识了画户外海洋天空风景的布丹(E. Boudin),开始走向自然,走向光,走向无边无际辽阔丰富的光的世界。
莫奈会为一次比赛的“落选”失去对光的信仰吗?
当然不会,莫奈跟几个一起落选的朋友举办了“落选展”,陈列出他们的作品,希望巴黎的大众可以来看,可以比较“落选”与“入选”的作品。
“入选”的作品都是对古代的回忆与怀旧,一个假想出来的不真实的世界。然而,“落选”的作品展现了当时巴黎现实的生活。火车通车已经有四十年,工业革命改变了一个城市的面貌,市民阶层乘坐火车到郊外度假,看着一片一片的阳光从车窗外闪烁而过,他们的视觉经历着前所未有的亢奋,速度、节奏都在改变,视觉也在改变。
像台北有了早通兰阳平原的火车,火车穿行过一段一段隧道,感觉到工业节奏的人们就唱起了轻快愉悦的《丢丢铜》那样活泼带着新时代精神的快乐歌谣。
莫奈的《日出印象》是工业革命时期对光、对速度、对瞬间之美早的礼赞。
《日出印象》展出,大众看懂了,知道这是他们时代的颂歌。然而媒体记者看不懂,自大与偏见使他们活在过去狭窄的框框里,无法自由思考。
一名自大的媒体记者大篇幅嘲讽莫奈,故意引用他画的名字中“印象”两个字,批评莫奈只会画“印象”。
恶意的嘲讽竟然变成大众争相讨论的话题,支持莫奈,和莫奈站在同一阵线的艺术家们因此大声宣称:是的,我们就是“印象派”!
莫奈的一张画诞生了一个画派,莫奈的一张画为历史上一个重要的画派命名,现在收藏在巴黎玛摩丹美术馆的《日出印象》是历史上划时代的标志,莫奈是印象派的命名者。
因为莫奈的《日出印象》,印象派在一八七四年诞生了。印象派是当时世界上影响力的画派,印象派之前,欧洲的绘画流派大部分局限在欧美的影响范围。印象派很快成为世界性的画派,十九世纪末的中国台湾,就已经通过日本的引介,接触到印象派,活跃于日据时代的台湾早期画家也多半从印象派入手,追求光,追求户外写生,追求在不同季节、不同晨昏,对同一处风景的长期观察。
莫奈从巴黎搭火车沿着塞纳河的河港城市写生,他在阿让特伊(Argenteuil)进行了长达近十年的写生,在船屋画室居住画画,贴近水面,更细微地观察水的反光,记录下光在瞬息间的变幻,这些经验也都印证在台湾地区早期画家坐火车到淡水画画,淡水也是河港市镇,也可以观察日落的水面反光。
印象派不只影响画家创作,甚至也影响到现代人的生活方式,乘坐火车,到河口海滨度假,与家人朋友三三两两在风和日丽的季节在公园野餐,享受周休假日的悠闲,这些早在莫奈画里看到的现代城市市民的生活方式,已经呈现出政治开明、经济富裕的现象,成为世界性的生活现实,成为人们对生活美好的共同向往。
因此大众喜爱莫奈,因为那画中的生活正是他们的生活,贴近他们的向往,贴近他们对生活的理解与盼望。
富裕、悠闲、自由、轻松,莫奈的画摆脱了欧洲学院传统的沉重与压力。传统的绘画总是在夸张生命的激情,重复诉说历史或社会悲剧,而莫奈希望把现代人从历史暗郁严肃的魔咒中解脱出来。
风和日丽,云淡风轻,春暖花开,一个自由解放的时代,一个没有恐惧、没有太大忧伤痛苦的时代,一个放下现实焦虑的时代。莫奈带领他的观众走向自然,感觉阳光,感觉风,感觉云的飘浮,感觉水波荡漾,感觉光在教堂上一点一点地移动,感觉爱人身上的光,感觉田野中麦草的光,感觉每一朵绽放的睡莲花瓣上的光;感觉无所不在的光,原来,光就是生命本身,光一旦消逝,就没有了色彩,也没有了生命。
莫奈的美学是光的信仰,也是生命的信仰。
写着莫奈,写到一八七九年九月二日,他站在病床前凝视着临终的妻子卡蜜儿,这个十八岁时就跟他生活在一起的女子。他在一八六五年以后的画里画的都是卡蜜儿,坐着、站着、沉思着或行动着的卡蜜儿,徜徉在阳光里的卡蜜儿,在窗边幽微光线里为孩子缝补衣物的卡蜜儿,直到罹患绝症的卡蜜儿,撑着阳伞,站在亮丽的阳光里,一身素白,衣裙纱巾都被风吹起,像要一刹那在风里光里消逝幻灭而去的卡蜜儿。如今,她的肉体受苦,消瘦萎缩,在一层一层床单包裹下,卡蜜儿脸上的光在改变,红粉的光转变成暗淡紫色,转变成青绿,转变成灰蓝,光越来越弱,莫奈凝视着那光,他拿出画笔,快速记录着,像迫不及待想挽留什么,然而,什么也留不住,卡蜜儿脸上的光完全消失了,完全静止了,不再流动,只有莫奈手中的那张画,悬挂在巴黎奥赛美术馆的墙上,告诉我们莫奈想留住的光。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金刚经》的偈语说的也许正是莫奈一生的领悟,梦、幻、泡、影、露、电,都只是瞬间逝去的光吧。
莫奈长寿,在二十世纪,经历了次世界大战,经历了因为白内障视觉受伤的痛苦,在完全看不见色彩的状况里,依稀有光,有一点点模糊朦胧的光,莫奈在八十岁高龄继续创作巨幅《睡莲》,含苞的、绽放的、凋零枯萎的,都是睡莲,都是华丽的光。
一九二六年莫奈逝世,他留下的光继续照亮这个世界。
数十年看莫奈的画,二○一○年的夏天终于有机缘动笔写下我对他的致敬。
七月与八月,六十天时间,完全闭关,我在花莲,书写莫奈,累了,到七星潭海边看夕阳的光,看砂卡礑溪谷树隙的光,看大山山头飘浮的云的光,看水面上的粼粼波光,看一瞬间飞起的山雀羽毛上的光,看雨后天空的彩虹之光,看盛放的姜花一瓣一瓣打开的温润如玉色的光,一切都在逝去,但一切也都如此美丽。
我和众人一样可以如此深爱莫奈,觉得幸福。
二○一○年九月二十日中秋前夕
结稿于淡水八里乡
1. 蒋勋是个懂美的人。 ——三毛
2. 蒋勋善于把沉哑喑灭的美唤醒,让我们听到恍如莺啼翠柳的华丽歌声。——张晓风
3. 蒋勋是我们这个时代踏入艺术门槛的引路人。他为我们开启的,不只是心中的一扇窗,更是文化与历史长河上所有的悲喜真相。——席慕蓉
1.风和日丽,云淡风轻,春暖花开,一个自由解放的时代,一个没有恐惧、没有太大忧伤痛苦的时代,一个放下现实焦虑的时代。莫奈带领他的观众走向自然,感觉阳光,感觉风,感觉云的飘浮,感觉水波荡漾,感觉光在教堂上一点一点地移动,感觉爱人身上的光,感觉田野中麦草的光,感觉每一朵绽放的睡莲花瓣上的光;感觉无所不在的光,原来,光就是生命本身,光一旦消逝,就没有了色彩,也没有了生命。莫奈的美学是光的信仰,也是生命的信仰。——《蒋勋谈莫奈:光的追随者》
2.梵高是精神病患者,但是他看到了纯粹的美的事物。我们很正常,但是我们看不见。正常,意味着我们有太多妥协吗?我们不知道,一再妥协,我们已经流失了真正纯粹的自我。我们可能在一张《向日葵》前掩面而泣,我们可能在一张《自画像》前惊叫起来,我们可能在一张《星空》之前热泪盈眶。梵高揭发了所有“正常人”的妥协,他明确宣告:没有某一种疯狂,看不见美。但是梵高的美太危险,我们只能面对他的画,不敢面对他真实的生命。——《蒋勋谈梵高:燃烧的灵魂》
3.如果高更在寻找原始岛屿上纯净的生命价值,那么这件作品右侧盘坐的另一土著女人则有不同的表情。她的左耳鬓边戴红花,但这女人穿的是西方欧洲白人带去的连身洋装,那服装与她自然褐黑的身体仿佛有一种尴尬的冲突。那服装的怪异的暗粉红色也与她的肤色格格不入。女人脸上似乎有怨怪什么的表情,看着画外的我们,仿佛在问:我怎么变得这么不伦不类?高更是在思考原始纯朴文化将要面对的命运吗?或者他只是忠实记录下了十九世纪末法国白人统治的南太平洋岛屿所有土著共同面临的尴尬?原始纯净的向往里隐含着文化弱势的痛。——《蒋勋谈高更:生命的热情》
4.一五○○年,米开朗基罗刚过二十五岁,他的故乡佛罗伦萨要在市政厅广场置放一件雕像,这件雕像要代表城市的青春、自由、正义与完美的追求。米开朗基罗面对着一块巨大的岩石,纯白色,洁净,没有瑕疵,如此完美。他看着石块,好像要把自己年轻的生命热情贯注进这块石头。他说:“‘大卫’已经在里面了,我把多余的部分去掉就好了。”一五○四年,《大卫》完成了。——《蒋勋谈米开朗基罗:苦难中的巨人》
5.达·芬奇在左下角画的两名天使,像俊美的青少年,焕发着精神上的典雅优美,开创了文艺复兴全盛时代人物画的新风格。两名天使,一名正面,双手交握胸前。另一名背面,头部转向右边,脸孔朝上,呼应着右上角的施洗约翰,使画面出现对角线的平衡结构。天使的蓝色衣袍,处理出非常细致的光影,转折的衣纹下,表现出背部、腰带、臀部、大腿、膝盖内弯,以及小腿的身体变化,是早把衣纹光影与人体解剖结合得如此完美的作品。天使的金色鬈发轻轻飘扬,悠远望向不可知处的梦幻般的眼神,增加了画面宗教的神秘感与庄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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