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3687618
翻译家姚锦镕译本
纯真善良、热爱生活的安妮,乐观执著地奋斗进取、追求理想
感动人心的心灵读本
手绘精美插图版
《绿山墙的安妮》讲述了小孤女安妮被绿山墙农舍的老兄妹马修和玛丽拉收养并长大成人的故事,是一部暖心甜蜜的少女成长记。马修和玛丽拉兄妹打算领养一个能帮着干活儿的男孩儿,结果却阴差阳错领来了满头红发、满脸雀斑、心惊胆战的安妮。喋喋不休的“小话唠”在被马修领回来的路上,就征服了这个内向木讷、怕跟女人打交道的未婚老男人,而玛丽拉则是在想送走安妮的路上被她打动的。就这样,年幼就失去双亲、先后在两个寄养家庭充当劳役、又在孤儿院待了四个多月的,非常向往有个能接纳自己的温馨的家的小孤女,在绿山墙农舍住下了……
译本序
第1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吃了一惊
第2章 马修·卡思伯特吃了一惊
第3章 玛丽拉·卡思伯特吃了一惊
第4章 绿山墙的早晨
第5章 安妮的身世
第6章 玛丽拉痛下决心
第7章 安妮做祷告
第8章 着手调教安妮
第9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吓坏了
第10章 安妮认错
第11章 主日学校印象
第12章 山盟海誓
第13章 期盼中的喜悦
第14章 安妮招认
第15章 小学校里的大风波
第16章 戴安娜醉酒
第17章 新的生活乐趣
第18章 安妮出手相救
第19章 乐极生悲
第20章 绚丽想象结出来的苦果
第21章 香精风波
第22章 安妮应邀吃茶点
第23章 事关荣誉
第24章 师生音乐会
第25章 马修坚持做灯笼袖
第26章 成立了故事俱乐部
第27章 虚荣心的报复
第28章 蒙难的百合少女
第29章 值得纪念的日子
第30章 成立了“女王班”
第31章 小溪和江河汇合处
第32章 发榜了
第33章 酒店音乐会
第34章 女王学院的女生
第35章 女王学院的冬天
第36章 荣誉与梦想
第37章 收获者的名字叫死亡
第38章 峰回路转
译本序
《绿山墙的安妮》是一首优美的田园诗,更是一曲展示人性真、善、美的颂歌。
故事发生在加拿大一个偏僻的农村阿丰利的一所叫绿山墙的农家。农家的主人是一对孤身的卡思伯特兄妹,哥哥叫马修,妹妹叫玛丽拉。由于年事日高,他俩想从孤儿院收养一名男孩,既可为这寂寞的农家增添生活的乐趣,也多一名帮手,以减轻马修的负担。可是阴差阳错,人家给他们带来的是一个小姑娘——安妮。
绿山墙的这位新成员长着一头红头发,满脸的雀斑。她虽然从小丧失爹娘,经历种种生活磨难,却生性活泼乐观,极富想象力,她像一股清新的风吹进了原本闭塞的绿山墙;她的善良和率真博得了同学和乡亲真挚的友情和关爱;她聪明而勤奋,凭着自己的不懈努力顺利地考取女王学院,一年后不但取得一级教师证书,并获得大学奖学金。但她不忍失去与之朝夕相处温馨亲切的绿山墙,更为了照顾为自己付出心血而影只形单的玛丽拉,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大学深造的大好机会。即使“她脚下的小路是狭窄的,她知道,这一路上仍然开放着恬静的幸福之花。真诚的工作带来的欢乐,有价值的追求,志趣相投的友情都将属于她。任何东西都无法夺走她那与生俱来的想象权利和梦幻的理想世界。总有峰回路转之时。”
安妮突出的特点是她坚强的生命力。她爱幻想,处处闪烁着爱和梦想的火花,少年儿童普遍的性格特征在她身上得到鲜明的体现。她善于从平淡的日常生活中汲取无穷的乐趣,在平凡中发现绚丽的人性美和自然美。一个普普通通的湖,在她的眼中,成了“闪光的湖”;一个小池塘被她称为“柳池”;一株开花的树,她认为那是“白雪王后”……当然,她的幻想也给她带来烦恼,甚至痛苦,让她闯了祸,闹出不少笑话。安妮之所以爱想象,是因为她不安于平庸的生活,是她追求美的率真表现,是她善良本性的流露。她爱自然,尽情领略生命的乐趣。
安妮另一个令人感动的地方是她的善良,这种善良源自她天性的纯净。她的生命是一条虽然激荡却依然澄澈的溪流,仿佛直接从源头涌出,既积蓄了很大的能量,又尚未受到任何污染。她的善良实际上是一种感恩,是享受生命而产生的对生命的感激之情。怀着这种感激之情,她善待一切帮助过她乃至伤害过她的人,也善待大自然中的一草一木,是一种更为本真的善良。
作者在《绿山墙的安妮》中除了浓墨重彩地揭示安妮那美丽而善良的心灵之外,还塑造出多个性格鲜明生动的人物。他们对安妮的成长起了重要的作用。其中主要的是绿山墙里的主人马修和玛丽拉。这两兄妹性格迥异,但都有一颗善良的心,他俩具有劳动人民特有的朴实真诚,对安妮关怀备至,但方法截然不同。马修是安妮忧乐的倾诉者和忠实的听众,他与安妮的情感息息相通。可以说没有马修,就没有绿山墙的安妮。玛丽拉也深深关爱这位乐天的小姑娘,但她的爱只默默地表现在行动上,不但忌讳在言语上流露出来,而且表面看来对安妮有时还过于挑剔和严厉。如果说马修和玛丽拉兄妹在物质上保证了安妮的成长,那么牧师妻子阿伦太太和斯塔西小姐是在精神上对安妮予以了指导和影响,他们的言行几乎成了安妮前进道路上的榜样。
本书作者露西马德蒙哥马丽,1874年生于加拿大爱德华王子岛的克利夫顿(现在的新伦敦)。两岁时,母亲克拉拉伍尔纳麦克内尔蒙哥马利死于肺结核,作为商人的父亲休约翰蒙哥马利不久便再婚并搬离了爱德华王子岛,后定居于加拿大的西部地区,小露西则交由外祖父母抚养。露西从小与外祖父母一起生活在卡文迪许村一所老式的四周都是苹果园的农舍里,参与各种农活,接受着外祖父母严厉的教育。所幸的是,爱德华王子岛是加拿大美丽的省份之一,它培育了小露西对大自然的终身热爱,这一点在她的作品中得到了强烈的诗意表现。自幼喜爱文学的她,九岁时开始写诗,十五岁时写的一篇作文获全加作文竞赛三等奖,并发表了自己的首诗。1902年,在外多年的露西为了照顾外祖母,再度回到卡文迪许。在这段时间她开始写下她的部著作——《绿山墙的安妮》。
安妮拥有两种极其宝贵的财富,一是对生活的惊奇感,二是充满乐观精神的想象力。对于她来说,每一天都有新的盼望,新的惊喜。
——著名作家 周国平
安妮的人生称得上是完美而理想的人生,她是我们所有愿意更好地活着的人的榜样。
——作家曹文轩
第1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吃了一惊
雷切尔林德太太住在一座小山谷里。一条大道蜿蜒而下,斜穿过山谷,路两旁密密地长着桤树,树上果实累累,活像女人戴的耳坠。一条小溪横穿过路面。小溪发源自远处古老的卡思伯特家的树林,上游流经树林时,蜿蜒起伏,急流汹涌,水潭、瀑布幽深神秘,颇具特色。可是小溪到了林德太太所住的山谷时,已变成水流平缓、循规蹈矩的小河了。这也许是因为任你是什么事物,若不顾及一定的体面和礼节,是通不过雷切尔林德太太家门的,即使是小溪也不例外。小溪这般规规矩矩,也许是因为它也意识到,这时候雷切尔林德太太就坐在窗前,目光紧紧注视着窗外经过的一切,无论是小溪,还是过来的小孩,一概都不放过。要是见到有什么怪异或觉得不对劲的事物,她非要刨根问底,搞他个水落石出。
阿丰利村里村外有许多人,他们对左邻右舍的事盯得紧紧的,可对自己家里的事却不管不问,而雷切尔林德太太跟那些大能人不一样,自家的事不但能安排得顺顺东东,他人的事也处理得妥妥帖帖。她是位了不起的家庭主妇。她有忙不完的活,而且都干得十分出色。村里缝缝补补的事她要“管”,主日学校的事她也要插一手。她是教会劝助会和外国布道后援团有力的支持者。可是即使这般忙碌,她还有充裕的时间坐在厨房的窗前,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手不停地缝着棉被子——据阿丰利主妇说,她已缝了十六条这样的被子,说这话时她们的声音充满了敬畏——而两眼紧盯着那条穿过山谷、蜿蜒而上远处陡峭红色山坡的大道。由于阿丰利地处一个小三角形半岛上,伸入圣劳伦斯湾,两面临水,因此,但凡出入该地的人无不经过这条山道,谁也逃不过雷切尔太太那双火眼金睛。
六月初的一个下午,她又坐在那儿了。暖洋洋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亮堂堂的。房子下方斜坡上的果园盛开着白中透着粉红色的花儿,像是新娘脸颊的一抹红晕,花上成群结队的蜜蜂在嗡嗡叫着。托马斯林德——阿丰利的人管他叫“雷切尔林德的男人”——是位温顺而矮小的男子,正在牲口棚后山坡地里播撒晚萝卜籽儿。这时候,马修卡思伯特也该在远处的绿山墙外那一片溪边的红色地里播种自己的萝卜籽儿吧。因为头天晚上,她听他在卡莫迪那边的威廉J布莱尔的店里对彼得莫里森说过:第二天下午他要播种萝卜了。彼得自然是事先问过马修卡思伯特的,因为马修卡思伯特这辈子从未主动跟人说事儿。
这一天正是大忙的日子,可马修卡思伯特却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跑到这儿来了。你看他不慌不忙地驾着车穿过山谷,往山坡上来呢。更何况他还戴着一条白领子,穿着一套好的衣服,这一切明显表明他要离开阿丰利外出了。他赶着栗色母马拉的轻便马车,显而易见,他这是要走远路了。可马修卡思伯特这是上哪儿去呢?
要是换了阿丰利村别的什么人,而不是马修卡思伯特,雷切尔林德太太凭着自己的机灵劲儿,把事物联系起来,上述两个疑问的答案一猜就准。可是马修这人一向都难得外出,这一次准有什么紧迫而不寻常的事逼着他去办。说来世上数他羞怯,他就是不愿在陌生人的圈子里出入,不愿到可能与人搭讪的地方去。马修既然戴上了白领子,赶着马车,准是发生了非同寻常的事了。雷切尔太太苦思冥想,可就是想不出道道来,这一个下午的兴致就这样被一扫而光了。
“吃过茶点,我这就去绿山墙一趟,问问玛丽拉,他这是上哪儿去,”这位可敬女人终于打定了主意,“一般地说,一年里这样大忙的日子里他是决不会上镇上去的,也不会走门串户的;要是他的萝卜籽儿用光了,他也用不着戴着白领子,穿上好的衣服,驾着马车去添购;他不紧不慢地驾着车,不像是去请大夫;他这一趟外出,说明昨晚一准是发生什么事了。我这下可给彻底搞糊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搞他个水落石出,弄清是什么事使得马修卡思伯特今天离开阿丰利,我的心就得不到片刻的安宁,良心也会不安的。”
于是,吃过茶点,雷切尔太太自然就出门了。这一段路不长,卡思伯特家就在大道的那一边,离林德居住的山谷不到四分之一英里。那是一所很大的房子,四周草木丛生,果树成片。说实在的,那段小路走起来倒觉得挺远的。马修卡思伯特的父亲跟自己的儿子一样,也是个羞怯而不爱说话的主儿,想当年这家宅子创建时,他想方设法尽量不跟乡亲往来,便把房子远远地造到林子里去。这绿山墙就建在开辟出来的土地的边缘,时至今日,从大道上几乎看不到房子的影子。而阿丰利的其他居民的房子都一户挨一户建在大道的两边。雷切尔林德太太认为,住在这样的地方过的日子简直算不上是生活。
“那只能算是待在那儿,”她脚下的小道留有深深的车辙印,小草青青,两旁长着野玫瑰丛。她边走边说道,“独自待在这样孤僻的地方,马修和玛丽拉两个人有点怪怪的也就不足为奇了。树木可不是什么好伙伴,不过老天知道,要是树木果真是好伙伴,那倒有的是。我倒是愿意多观察观察人。说实在的,他们看来还挺心满意足哩。不过据我想来,他们多半是习以为常了。人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久了无不变得习以为常的,那个爱尔兰人说什么来着:即使是被吊起来,久了,也会习惯的。”
雷切尔太太想着,想着,不觉离开了小路,进入绿山墙的后院。院子的一边长着一棵棵年长的柳树,另一边是古板的伦巴第树,整个院子显得整洁干净,绿意盎然,丝毫见不到散落的树枝或碎石子儿,不然的话是逃不过雷切尔太太那双眼睛的。她暗自思量,认为玛丽拉打扫起院子来,其勤快的程度不亚于她打扫房子。即使在那儿吃上一顿饭,地上也一尘不染。
雷切尔太太轻声地敲了敲厨房的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绿山墙的厨房可是个令人愉快的地方——确切地说,要不是整理得过分干净,看起来简直就是一间空着不用的客厅,那是何等的赏心悦目。厨房的窗子都是朝东和朝西开的,而朝西的那扇对着后院,窗口里一束六月柔和的阳光直射进来。从朝东的那扇窗子望出去,一眼就看到果园左边一株株开着雪白花朵的樱桃树,以及小溪边山谷下摇曳生姿的修长的桦树。这窗口上方悬挂着虬枝盘结的葡萄藤,把窗口染成一片翠绿。玛丽拉卡思伯特要坐就坐在这窗前,她对阳光有点儿信不过,似乎在这世道,阳光太轻佻和太不负责任了,而现今的世道应该是要认真对待的。这时候她就坐在这儿,做着针线活,身后的桌上摆着晚餐用的饭菜。
雷切尔太太刚关好房门,就把桌上的东西看了一遍,牢牢印在脑海中。只见桌子上放着三只碟子,足见玛丽拉在等马修跟另一个人来吃晚饭。但碟子里只是一些酸苹果酱和饼子一类的家常食品,看来来人并非什么特殊人物。可马修戴上白领子,套上那匹栗色的母马又为的是哪般?雷切尔太太面对这静悄悄而寻常的绿山墙里这些不寻常的蹊跷事儿,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好,雷切尔,”玛丽拉欢快地说,“今儿晚上可真叫好,是不是?请坐吧,家里人可好?”
玛丽拉卡思伯特和雷切尔太太之间过去和现在的关系只能用“友好”两个字来形容,虽然两人之间存有差异,但也许正因为如此,才保持住这种友谊。
玛丽拉长得高高的、瘦瘦的。她棱角分明,却缺少女性的曲线,乌黑的头发已染上些许白霜,用两只金属发夹牢牢地盘在脑后,煞是引人注目。她看上去是个阅历不深且古板的女子——事实上确是这样——不过,如果她的嘴巴四周的线条稍加发展,她那古板的神色就可改观,也许被认为是个带有幽默感的人了。
“我们家里人都挺好,”雷切尔太太答道,“可是今天看见马修出门的样子,我倒是担心你的身体哩。我还以为他这是可能去请大夫了。”
玛丽拉会心地一笑。她已料到雷切尔太太准会过来的。她知道,马修这样非同寻常地外出,必然会引起这位芳邻的好奇心。
“哦,不,我身体好好的,只是昨天头痛得挺厉害。”她说,“马修是到布赖特河那边去。我们要从新瓦斯科舍的一家孤儿院领回一个小男孩,他坐今晚的火车来。”
要是玛丽拉说,马修去布赖特河车站去接一只来自澳大利亚的袋鼠,雷切尔太太也不会比这时更惊讶了。她听后足足呆了五秒钟说不出一个字来。这是说哪里去了,玛丽拉决不会寻她的开心,可雷切尔太太还是差点认为是在逗她玩儿。
“你这话可是认真的,玛丽拉?”她回过神来,问道。
“是这回事,当然是。”玛丽拉答道,听那口气仿佛从新瓦斯科舍孤儿院领回男孩是阿丰利每个治理有方的农家春季寻常的活儿,而不是什么前所未闻的新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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