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28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25133
1、红楼梦研究学会会员,资深红学痴客芦哲峰。 二十载研读感悟菁华,带你在红楼文字里探察大观园世界隐秘的情愫和背后的故事。
2、一部视角不同好读有料的红楼鉴赏随笔集,文史哲融合认知解密隐言密语,十几种角度相互印证挖掘行为真相。
3、“我不是红学研究者,我是红楼解语人;何需额外考证和索隐,红楼梦中迷红楼梦中解。”
4、来自尘土的终将归去,回到尘土的终被忘记,“红楼”所见,便是人生!
5、南怀瑾、蒋勋、刘再复都极力推荐鉴赏红楼。
想知道《红楼梦》一书的真正结局吗?
想了解宝钗、黛玉和湘云终穿的命运吗?
想窥探宝玉和可卿之间的是是非非吗?
想破解贾宝玉的真名、生辰以及属相吗?
……
答案尽在《醉爱红楼》。
作者埋首红楼一字一句二十载,以一颗诗人敏感的心,
捕捉大观园中的蛛丝马迹,以全新角度剖析《红楼梦》的真正内涵,客观、诚挚且深情。
拨开表面喧闹繁华,其实很多命运走向,曹公早已说明……
目录
红楼不了情
宝玉原来叫贾珏
贾宝玉生日新解
并非博爱,只是多情——谈贾宝玉的爱
黛玉进贾府时究竟几岁?
质本洁来还洁去——黛玉结局的另一种可能
两条旧帕,一对痴人
从五行角度,看宝、黛、钗之间的关系
红楼众生相
寒塘湘云影,花魂逐水流
“传诗”而来的薛宝琴
宝琴亦是薄命女
事如春梦了无痕——谈贾宝玉与秦可卿
透过林如海,看见秦可卿
秦可卿配不配嫁入贾府
谁是焦大口中的“小叔子”?
不珍不敬论惜春
《红楼梦》中的冷美人
说说巧姐的“狠舅奸兄”
花袭人有始无终
谈贾母对宝黛婚事的态度
一本“贾政”
话说柳湘莲,原是同性恋
红楼无限梦
红楼梦年表
解析《红楼梦》里主要人物的生肖
红楼群芳美艳排行榜
名花美女两相欢
巧解“金陵十二钗”副册及又副册人物之谜
榜上有名——关于“警幻情榜”
红楼官制考
《红楼梦》结局大揭秘
红楼朝花集
品红小札
题《红楼梦》
癞头和尚与跛足道人的原型
孙悟空与贾宝玉简史
从贾宝玉和韦小宝的关系说起
贾宝玉的色与柳下惠的空
乱弹《红楼》与现代诗歌
用伊沙的方式读《红楼》
红楼什锦图
亦佛亦道亦《红楼》
欲望就是虚无——从“萨伊尔”到“风月宝鉴”
成就幸福的西西弗斯
无限狐疑说“脂批”
也说《红楼夺目红》
《红楼梦》里《千家诗》
曹雪芹的祖籍在沈阳
红楼厕所考
谈八卦方位与大观园的布局
梦回大观园
后记:花眼看《红楼》
前言:抛开“红学”谈“红楼”
《红楼梦》是伟大的,伟大的《红楼梦》,造就了一门学问——“红学”。从对作品文本、版本、历史背景的考证,到作者家世、生平的索隐,“红学”可谓事无巨细,悉究本末。然而“红学”与“红楼”的关系,在本质上却是背道而驰的,就像教堂与上帝的关系一样,“离教堂越近者,离上帝就越远”(诗人痖弦语)。只有拨开“红学”的迷雾,才能看得清真正的“红楼”。
真正的“红楼”,隐藏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它就是我们的泪水人生;就是那“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的荒谬;就是那“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的无奈;就是那“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的轮回和缘起缘灭……从生到死,从空到空,每个人走过的,都将是“泪水”的一生,“情”的一生!终归也都将化为“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无常。于是,来自尘土的终将归去,回到尘土的终被忘记。就像宝玉私下里忖度的那样:“试想林黛玉的花颜月貌,将来亦到无可寻觅之时,宁不心碎肠断!既黛玉终归无可寻觅之时,推之于他人,如宝钗、香菱、袭人等,亦可到无可寻觅之时矣。宝钗等终归无可寻觅之时,则自己又安在哉?且自身尚不知何在何往,则斯处、斯园、斯花、斯柳,又不知当属谁姓矣!因此一而二,二而三,反复推求了去,真不知此时此际欲为何等蠢物,杳无所知,逃大造,出尘网,使可解释这段悲伤。”每次读到这里,我都忍不住悲从中来,乃至黯然神伤。世上所有的人都害怕失去,而失去无可避免。往者已不可追,永恒更不可问,人生于其间,又徒然在自欺自扰,熙熙攘攘,无非名利,忙来忙去,都是欲望,终归奔向的却只能是同一个地方,“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需一个土馒头”是也!所以,我总觉得,曹雪芹在书写这场大梦的时候,他的内心应该是充满喜悦的,充满了一种大悲之后的平静,和看破红尘的超脱。而我等俗人,不论是对“红楼”,亦或是对人生,都看不破,更放不下,于是乎,也就只能执着于书中的一字一句,以及人生的小名小利,如是而已,不仅可悲,尤为可怜!
因此,我写“红楼”,无非“游戏”,您全然不必当真,更无须较真。我仅仅希望,您在读过这些文章之后,能重新找回阅读《红楼梦》的冲动和兴致,则我心足矣!要知道,“游戏”的背后,是一颗真诚的爱“红”之心。“红楼”所见,便是人生!
读懂了《红楼梦》,就会真知“修身、齐家”的重要,也可了解人性的缺点和优点。——南怀瑾
《红楼梦》是可以阅读一辈子的书。我是把它当“佛经”来读的。因为处处都是慈悲,也处处都是觉悟。——蒋勋
关于情,关于性,关于淫,关于罪,关于组成世界的男女两极,关于命运,《红楼梦》都有独特的思考。——刘再复
寒塘湘云影,花魂逐水流
关于“十二金钗”中史湘云的结局,大致看法有以下两类,一类根据书中第五回史湘云的判词,认为湘云新婚不久即守寡(或守活寡),直到终老;另一类根据书中第三十一回的回目“因麒麟伏白首双星”,以及本回中宝玉得麒麟的情节,认为湘云新婚后守寡,穷无所归,遂为宝玉胶续。两类看法多年以来,各执一说,相持不下。然而,史湘云的判词和第三十一回的回目本身就是个矛盾,据此,张爱玲考证说:第三十一回的回目原是早本留下的,早本中安排史湘云和某人大概就是卫若兰白头偕老,但这样的安排又与“薄命司”本旨不合,后来就改了判词,让她守寡终老,而第三十一回的回目却忘了修改,成了一只“漏网之鱼”。此说勉强算是一个相对合理的解释,基本上能够解决关于史湘云结局的矛盾。但我却觉得,除此之外,湘云的命运似乎还另有玄机。
根据书中第七十六回凹晶馆联诗,史湘云出“寒塘渡鹤影”之句,林黛玉对曰“冷月葬花魂”,周汝昌由此推断说林黛玉后来于此联句处投水而亡,而我的观点恰好相反,由此处投水自尽的当为湘云,实非黛玉。首先,书里面提到过的,与“鹤”有关的,只有湘云一人,描写湘云的体态是“蜂腰猿背,鹤势螂形”,暗示其体态的纤细瘦高。在湘云笔下又有“石楼闲睡鹤”之句,对应其“醉眠红香圃”一事,故此可以推断湘云诗句“寒塘渡鹤影”之“鹤影”当为其本人,于此寒塘投水的正是湘云自己,后句“冷月葬花魂”实为湘云投水后之写照。其次,大家都知道,史湘云有一块金麒麟,此麒麟之于湘云,恰如通灵宝玉之与贾宝玉,是其命运的象征物,五行之中“金生水”,麒麟又是“水兽”,所以,史湘云与水,有着深不可测的渊源,湘云在联句或玩乐之时,多次写过与水有关的诗句,如写“池水任浮漂”之句;或出“奔腾而砰湃,江间波浪兼天涌,须要铁锁缆孤舟,既遇着一江风,不宜出行”之酒令,和黛玉联句时还说过:“怎得这会子坐上船吃酒倒好。这要是我家里这样,我就立刻坐船了。”之类的话等。除此之外,书中关于史湘云的判词为:(上面)又画着几缕飞云,一湾逝水。其词曰: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此判词从画面到诗句两次提到了飞云和逝水,又正好对应了前面的诗句: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故此,一代倾城史湘云,终究逐水而逝,何其哀哉!
由是,我认为史湘云真正的结局是,与卫若兰新婚不久即守寡,后穷无所归,无可留恋,遂于衰败后的大观园凹晶馆联诗处,投水而亡,此便为“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
不珍不敬论惜春
关于宁国府里贾敬、贾珍和惜春的一些情况,我们可从第二回冷子兴与贾雨村的口中,了解如下:
一、贾敬一味好道,一心想作神仙,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又不肯回原籍来,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
二、幸而(贾敬)早年留下一子,名唤贾珍。
三、这位珍爷倒生了一个儿子,今年才十六岁,名叫贾蓉。
四、四小姐乃宁府珍爷之胞妹,名唤惜春。
五、黛玉进贾府时,说惜春身量未足,形容尚小。探春、惜春年龄都要小于黛玉。
六、黛玉六岁时乃母一疾而终。
七、二人演说荣国府时,黛玉之母是“上月亡故的”。因此,黛玉此时六岁,惜春此时也只有五岁。
问题恰好就出现在这里,贾蓉此时已经十六岁了,那么,贾珍就应该在三十五岁左右,而贾珍的“胞妹”惜春才只有五岁,也就是说哥哥比自己的胞妹大了三十余岁,亲侄儿倒比亲姑姑大上了十多岁,这之间的年龄问题,算来算去都觉得别扭。况且书上又说,贾敬如今“一心想做神仙,什么都不管了”,就连贾珍都是“幸而早年留下的”,怎么会临到晚年时,又生了惜春这么小的一个女儿呢?这之间很有些矛盾之处。可若说是作者的“笔误”和“纰漏”,似乎也不大可能,毕竟作者对此书是“批阅十载,增删五次”的。那么,我只能说作者的意图,是在用曲笔告诉读者,惜春并非贾敬之女,但她又不会是贾赦、贾政之女,因为惜春若是荣府中人,就没必要挂在宁府名下,然后又养在荣府之中,所以,惜春当是宁府中人不假,那么贾敬之外,她只能是贾珍之女了。
书中详叙了贾敬的儿孙,却对他的妻妾闭口不提,但是避而不写,不等于贾敬就没有妻妾,惜春如此年幼,就算她是贾敬的女儿,也与贾珍绝非一母所生,其母定是贾敬较为年轻的侍妾无疑。而贾珍其人淫乱无耻,作者把几件肮脏不堪的事情,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不是没有原因的,作者写他先是和自己的儿媳妇“爬灰”,又和两位小姨子不干不净,可见其人实为无耻之极,为一己之私欲,完全不顾什么纲常伦理。那么,若我说他会和父亲修道之后,遗弃下来的那些姨娘们有些首尾,恐怕就不应该算是什么捕风捉影的凭空捏造了吧。何况贾敬“一心要做神仙”对这些事是“一概不放在心上”,而且在贾府之中,此种行为也并非是只此一个,从贾蓉嘴里便可知道,荣国府里“大老爷这么利害,琏叔还和那小姨娘不干净呢”,荣国府尚且如此,宁国府就更加不堪了,因为“敬老爹一概不管”,于是“这珍爷那里肯读书,只一味高乐不了,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人敢来管他”,末了把个堂堂宁国府弄成了“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的地步。
贾珍与贾敬的侍妾偷情,生下惜春之后,对外人无法交代,也就只好将计就计,让孩子跟随其母,冒认在贾敬的名义之下,但这样的事情虽然贾敬不管,毕竟是个极大的丑闻,说出来也不好听,所以,贾敬的侍妾们就在宁国府中整个的“消失不见”了,更不会有人再提起只言片语。而这个打小就没娘养的孩子,面对的是一生下来就不尴不尬的身份,也就养成了那种“百折不回的廉介孤独僻性”。可世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壁,关于她身世的传闻多多少少都会传些到她的耳朵里,于是,在她稍大一些的时候,就会对尤氏如此说道:“如今我也大了,连我也不便往你们那边去了。况且近日我每每风闻得有人背地里议论什么多少不堪的闲话,我若再去,连我也编派上了”,而尤氏恰是心内原有病,怕说这些话的,当然,这也怪不得她,此等丑闻,谁又能不怕人说呢?
谈贾母对宝黛婚事的态度
话说黛玉父母双亡,林家家产又不知去向,只好孤身一人寄居在荣国府内,此时能依靠的就是贾母了,好在贾母对黛玉“万般怜爱,寝食起居,一如宝玉,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亲孙女倒且靠后”。可毕竟贾母已是暮年之人,一旦不在了,黛玉将是何种结局,真是不堪设想。所以,丫鬟紫鹃才会说:“无父母无兄弟……趁早儿老太太还明白硬朗的时节,作定了大事要紧。……若是姑娘这样的人,有老太太一日还好一日,若没了老太太,也只是凭人去欺负了。”紫鹃想趁着贾母尚在,把宝玉和黛玉的婚事定了,但贾母却未必有将黛玉许配给宝玉之心。且看书里面,宝琴出现时贾母的态度就可以知晓了:“贾母因又说及宝琴雪下折梅比画儿上还好,因又细问他的年庚八字并家内景况。薛姨妈度其意思,大约是要与宝玉求配。薛姨妈心中固也遂意(其实一点都不遂意,薛姨妈其人,貌似忠厚,无心机,其实心机极深,处心积虑地想把宝钗许配给宝玉),只是已许过梅家了,遂半吐半露告诉贾母……贾母听见已有了人家,也就不提了。”由此可见,贾母并无将黛玉许配给宝玉之心,若有的话,就不会兴起为宝玉求配宝琴之念了。所以,贾母对黛玉的好,也不过只是将黛玉看成是“亲孙女”罢了。
书里面宝玉和黛玉的情感,类似现代的自由恋爱,然而,在那个时代,在那种家庭,“自由恋爱”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的行为,这一点从另一对“自由恋爱”的情侣——司棋和她表哥潘又安的身上就能够看出来,先是他们二人在园中约会的时候,被鸳鸯撞见,结果两个人吓得:一个双膝跪下,拉住苦求,哭道:“我们的性命,都在姐姐身上,只求姐姐超生要紧!”虽然鸳鸯并没有将此事说出去,但司棋依旧在抄检大观园时被查出了一封情书和几件信物,而撵了出去;另一个磕头如捣蒜,又在事后急急忙忙地逃走了。可见,“自由恋爱”在那个时代是“事关风化,难以见人”的一件大事。丫鬟仆人尚且如此,未曾婚嫁的爷和小姐要是做下了此等之事,那就更加了不得了。所以,那次宝玉向黛玉表白爱意,错被袭人听见时,袭人才会“听了这话,吓得魄消魂散”,又担心宝玉和黛玉“将来难免发生不才之事”,于是在“心下暗度如何处治方免此丑祸”。后来就找了个机会向王夫人请示“怎么变个法儿,以后竟还教二爷搬出园外来住就好了……倘或不防,前后错了一点半点……我们不用说,粉身碎骨,罪有万重,但后来二爷一生的声名品行岂不完了。”可见,这种“自由恋爱”的行为,后果是多么地严重。
贾母虽然疼爱黛玉,但如果黛玉和宝玉真的 “私定了终身”的话,那贾母一定会比任何人都愤怒,并个站出来表示反对,因为在书上第五十四回里,贾母借着批判女先儿讲的故事《凤求鸾》的机会,已经明确表示了她对这种事情的反感:贾母笑道:“这些书都是一个套子,左不过是些佳人才子,较为没趣儿。把人家女儿说的那样坏,还说是佳人,编的连影儿也没有了。开口都是书香门第,父亲不是尚书就是宰相,生一个小姐必是爱如珍宝。这小姐必是通文知礼,无所不晓,竟是个绝代佳人。只一见了一个清俊的男人,不管是亲是友,便想起终身大事来,父母也忘了,书礼也忘了,鬼不成鬼,贼不成贼,那一点儿是佳人?便是满腹文章,做出这些事来,也算不得是佳人了。比如男人满腹文章去作贼,难道那王法就说他是才子,就不入贼情一案不成?”可见,贾母虽然慈祥,毕竟也是封建大家族的代表,她内心里根本容不下这种“自由恋爱”的行为。
故此,宝黛之婚事,也就成了泡影。因为连贾母都不表示支持,那么,薛姨妈、王夫人、凤姐这一干人,就更加不会支持了,这里面哪一个不是看着贾母的眼色行事的?所以,宝黛之爱,注定孤注一掷,注定是一场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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