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10085294
一段尘封数十年的机密往事
一条足以毁灭世界的方程式
匪夷所思的历史与自然的秘密,在次次巧合中层层揭开
也许现在地球上频繁的自然灾害都可以从这本书中得到解答……
飓风一般的视觉盛宴
淋漓尽致的感官愉悦
大胆创新的史诗巨作
来自惊险小说大师克莱夫·卡斯勒的狂野想象
“你的大脑,未必跟的上这本书的节奏!”
《倒转地极》讲述了一个关于如何毁灭世界的故事。
70年前,一个古怪的匈牙利天才发现了如何用人工干预去诱发地球磁极位移的方法,但随后他的工作就停顿了,也许那仅仅只是一种设想。如今,一个反全球化组织的号称具有神授超凡能力的领袖,得到了这个公式,并打算用它对工业化国家施加一次小小的重击,然后再把位移复原回去。可是问题在于,这种位移却是不能逆转的,它一旦开始,谁都无法再对它加以控制……
楔子
东普鲁士
1944年
梅赛德斯-奔驰770格罗斯旅行车1超过四吨重,车上装备了武器,看上去有点像装甲车。但这辆七座豪华轿车飘移在新积的雪地上轻盈如同幽灵,滑过一片死寂的玉米地,熄灭的车前灯在月色的映照下反射出蓝光。
前方平缓山谷上有座农舍,不见灯火,轿车驶近,驾驶员轻轻踩下刹车。农舍是低矮的卵石建筑,轿车以步行的速度,猫抓老鼠般缓缓接近。
驾驶员眼带寒霜,若有所思地望向挡风玻璃之外。农舍似乎无人居住,但他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轿车凹凸有致的黑色钢铁车身已被匆匆用白色油漆涂过。伊尔二代强击机2在空中翱翔,宛如愤怒的苍鹰,但轿车隐身在潦草的伪装之下,躲过它们的搜猎;然而夜叉似的苏联侦察队在雪地上扫荡,这辆奔驰很难从他们眼皮底下溜之大吉,车身已经被来复枪射出十几个弹印。
于是他等着。
这辆四门轿车宽敞的后座躺着个男人,他感到车在减速,于是坐起身来,眨巴着眼睛,让自己清醒一些。
“怎么回事?”他用略带匈牙利腔调的德语问道。因为睡意未消,他的声音有些含糊。
驾驶员让他的乘客安静下来。“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声枪响敲碎了深夜冰冷的寂静。
驾驶员踩下刹车板。庞然大物般的汽车嘶嘶朝前滑去,在距离农舍约五十码的地方停住。他关掉引擎,从前座抓起一把九毫米鲁格手枪1。只见有个魁梧的人形身着橄榄绿军装,头戴皮帽,摇摇晃晃地走出农舍前门,他双手死死握住鲁格的枪柄。
那士兵抓着自己的手臂,像一头被蜜蜂叮咬过的公牛那样咆哮着。
“该死的法西斯贱货!”他不停地大声咒骂,嘶哑的声音透露出疼痛和狂躁。
数分钟前,这个俄国兵破门而入。住在农舍的夫妇躲进暗间,盖着毛毯,像怕黑的孩子那样浑身哆嗦。他射了丈夫一颗子弹,把注意力转移到那女人身上。她飞身跑进那狭窄的厨房。
他从肩膀上卸下武器,十指蠢蠢欲动,低声哼道:“Frau,komm.”2这正是强奸的前奏。
士兵喝多了伏特加,头脑不清,并没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农夫的妻子不像他以前奸杀的女人那样,苦苦哀求,或者放声大哭。她双眼狠狠地盯着他,从身后挥出一柄砍刀,朝他脸上劈去。借着弥漫过窗户的月色,他看见一道钢的闪光,伸出左臂防护自己,但刀锋相当锐利,刺穿了衣袖,在他小臂拉出一道伤口。他另外一只手猛然挥出,将那女人击倒在地。即使如此,那女人仍挥舞着砍刀。他怒不可遏,抓起苏达列夫冲锋枪1,在她身上一阵狂射。
他站在农舍外面,检查自己的伤口。刀痕不深,流出的血一点点滴下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家酿的伏特加,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液体流进喉咙,仿若灵丹妙药,顿时缓解了手臂的剧痛。他将空瓶子丢在雪地上,用手套背擦擦嘴巴,前往寻找他的同志。他打算大吹牛皮,说伤口是与一帮法西斯分子战斗造成的。
士兵在雪中跋涉了几步,灵敏的耳朵听到发动机冷却的嘀嘀声,于是停下来。他斜眼见到在月光的阴影之下,有一大片灰色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他那张土里土气的大脸掠过一丝怀疑,皱了皱眉,从肩膀上取下冲锋枪,瞄准那个模糊的目标,手指紧扣在扳机上。
四只车前灯亮起,强劲的串联式八缸发动机充满活力地轰鸣着,轿车向前冲去,车尾在雪地做了个鱼尾摆。俄国人试图避开猛然前来的汽车。但汽车的前保险杠撞上他的大腿,将他撞飞到了路边。
车滑行一阵停了,驾驶员打开车门,走了下来。那高个子男人踩着积雪,黑色的皮大衣轻轻拍打着他的大腿。走向士兵身旁,这个男人脸很长,下巴较宽。虽说气温在冰点之下,他仍露出一头金黄色的短发。
他在伤者旁边蹲下身。
“你受伤了吗?Tovarich1?”他用俄语说。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医生对待患者那种超脱的同情。
士兵呻吟着。他对自己的霉运简直难以置信。先是被那个德国贱货用刀割伤,现在又这样。
他嘴唇沾满唾液,破口大骂:“操你妈,我当然受伤了。”
高个子男人点了一支香烟,放在俄国人嘴唇间。“农舍里有什么人吗?”
士兵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将其从鼻孔喷出来。他认为这陌生人是军队里那些跳蚤一样烦人的政治教官。
“两个法西斯分子,”俄国人说,“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陌生人走进农舍,顷刻又出来。
他又在士兵身旁蹲下,问道:“怎么回事?”
“我射死了那个男的。那个法西斯贱货用刀对付我。”
“干得好,”他拍拍俄国士兵的肩膀,“你一个人在这儿?”
士兵像狗看见骨头那样吠道:“我可不会让别人享用我的战利品或女人。”
“你是哪个部队的?”
“加列采斯基2将军的第十一卫兵队。”士兵自豪地回答。
“你参加了前线血洗内默斯多夫3的战斗吗?”
士兵露出肮脏的牙齿。“我们将那些法西斯分子赶进他们的畜栏,
有男的,有女的,有小孩。你应该听到那些法西斯狗求饶的喊叫。”
高个子点点头。“干得好。我可以带你去找你的同志。他们在哪?”
“附近。正在准备朝西推进。”
高个子望着远处一片树林。庞大的T-34战斗坦克轰鸣,如同远方的惊雷。“德国人在哪呢?”
“那些猪正在没命地奔逃呢,”士兵朝香烟吹了一口气,“祖国俄罗斯万岁。”
“说得对,”高个子说,“祖国俄罗斯万岁。”他把手伸进大衣,掏出那把鲁格手枪,将枪口对准士兵的太阳穴。“Auf Wiedersehen1,同志。”
手枪响了一声。陌生人将冒烟的枪支插回枪套,朝轿车走去。他走到车轮后面,这时,后座那个乘客发出嘶哑的叫喊。
“你杀了那个士兵,居然不动声色!”
这男人年届而立与不惑之间,头发黝黑,棱角分明的脸庞像演员般英俊。薄薄的嘴唇上留着一撇小胡子。他灰色的双眼毫不掩饰地表达出愤懑。
“我不过是又帮助一个伊凡2献出生命,给祖国俄罗斯增添光彩罢了。”驾驶员用德语说。
“这是战争,我知道,”乘客带着激动的情绪,严厉地说,“但就算这样,你也得承认俄国人也是人,跟我们一样。”
“我承认,高华斯教授。我们非常相似。我们曾对他们的人民犯下罄竹难书的罪行,现在他们开始复仇了。”他描述内默斯多夫大屠杀的恐怖情景。
“我为那些平民百姓感到难过,”高华斯声音缓和了,说,“但实际上,俄国人像畜生那样为非作歹,不代表世界其他地方必须凶残无行。”
驾驶员重重叹了一口气。“越过山脊,便是前线,”他说,“欢迎你去跟俄国的朋友们探讨人性本善的问题,我不会阻拦你。”
教授的身体像牡蛎那样缩了回去。
驾驶员瞟了一眼观后镜,自行笑了起来。
“明智的决定。”他弯下腰,挡住寒风,划了火柴,点燃一根香烟,“我来告诉你战况吧。红军已经跨过边境,像迷雾那样吹过德国前线。几乎所有住在这可爱乡村的居民都抛弃家园,亡命奔逃。我们骁勇的军队在撤退的时候负责殿后。俄国军队的人数和装备十倍于我们,他们切断了西边所有的陆上通道,朝柏林扫荡而去。现在有数百万人涌向海边,在那儿可以乘船出海,这是的逃命机会。”
“上帝帮助我们全部人!”教授说。
“就连上帝也逃离了东普鲁士。你应该为自己庆幸。”驾驶员高兴地说。他倒车,调好方向,挂了个低挡,碾过俄国人的尸体。“你正在见证历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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