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305192715
1995年,法国BVA调查所作的民意调查显示:在“20世纪作家中谁*让你心动”这类问题上,加缪拿到了4.5的高分,萨特只有0.8。加缪的作品,迄今仍是伽利玛出版社的畅销书。
《加缪传》涉及加缪的所有作品,包括《局外人》《鼠疫》《西西弗神话》《*个人》《堕落》《反与正》《反抗者》《正义者》《卡利古拉》《流放与王国》等。此外,书内附有大量珍贵影像,除了加缪本人从小到大各个年龄段的,还包括其父母、妻子、孩子、朋友、对手和情人的图片,对热爱加缪的普通读者和专业研究人士来说,不啻为填补国内空白的难得资料。
本书是关于阿尔贝·加缪的传记,也是公认的经典,被誉为“加缪传记中极受欢迎的一部”(《纽约时报》)。法语原著初版于1978年,近四十年来多次再版,已被译成十几种文字。长期旅居巴黎的美国传记作家赫伯特·R. 洛特曼采用英美人撰写传记的严谨方法,努力贴近加缪的生活,向读者揭示了一个在阿尔及利亚贫民区长大,经历长期的贫穷、无尽的苦难,却通过不懈的努力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法国作家的成长历程、创作历程、生活历程和心路历程。
他是20世纪反历史潮流的伦理主义流派继承人,他的作品或许是所有法国文人中*原创性的。他那倔强的、狭隘的、单纯的、朴素的人道主义情怀向我们时代里那些广泛而丑恶的秩序发起了未必明智的挑战。但也正是通过这些顽强的抗争,加缪在我们这个现实金钱与马基雅维利主义盛行的世界中重新确认了道义的存在价值。
——保尔·萨特(加缪去世的第二天发文于《法兰西观察家》)
加缪是活跃的,具有高度的创造力,即使在法国之外,也处于文学界注意的中心。他被一种真正的道德感激励着,全身心致力于探讨人生*基本的问题……
——安德斯·奥斯林特
关于加缪的传记,公认的经典之作
“加缪传记中极受欢迎的一部” ——《纽约时报》
我以为人们也许是含着烟斗,坐在富丽堂皇的办公室里,用鹅毛笔写传记的。然而,为了搜集本书的材料,我得实地调查研究,寻找证人,并说服一部分人,让他们保持多年的缄默,以及他的敌人或者无动于衷者,至少给予一个客观完整的见证。我得去发掘那些往往被人们珍藏着的原始资料,那些旧纸片、小册子、报纸剪报。当我重新找到一个断了的,然而很重要的线索时,或者当我使迟疑不决的见证人面对资料作出完全承认时,我的内心往往充满愉悦。我经常担心的是,那些大量已发表、流传广泛,然而完全错误的资料,如混乱的年代表、来往信件和手稿日期的不一。对加缪大量的研究都是以这些材料为基础进行的,因而每当我在大学附近某书店里看到这类研究作品时我就感到难过。显然,所有对阿尔贝·加缪感兴趣的人多少都受到了这些材料的影响。
1962年阿尔及利亚独立,其结果之一就是使法国在那儿存在了一百三十年的痕迹逐渐被抹去。对为一名生在法属阿尔及利亚,在那里成长、受教育的人写传记的作者而言,面对的则是档案的流失和毁灭,更不用说证人的失散或死亡。总之,加缪童年时代好的见证是作家本人印象画派似的、略微小说化的回忆,而作家本人的保留态度使得传记作者的任务更加艰巨。这种法国人式的谦逊博得外国人尊敬,也惹他们恼火。
加缪的继承人让我查阅了他的文件和手稿,然而必须指出他们对我使用或解释这些材料的方式是没有任何责任的。他们没读过,也没有同意过这本书,这与“授权”的传记丝毫没有关系。但我对阿尔贝·加缪夫人和她的姐姐克利斯蒂安娜·富尔的耐心深表感谢。本书就是我的谢意。加缪本人担心“生命的消失”,我想如果加缪能读到本书的话,他一定能理解本书作者的意图。
文学传记的风险之一,就是读者会以为作家的主要东西在传记中都能读到,就不必再读他的书了,即使作家生命的精髓在他的著作中。一位作家的传记有时会像一场主宾也许会缺席的盛宴。因而传记作者有必要敬告读书去读原作,传记永远不能替代原作。阿尔贝·加缪1913—1960年阿尔贝·加缪1913—1960年
加缪似乎拥有过一切,年轻,富有魅力,甚至很早就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这一切足以使他同时代的一些著名作家妒忌)。他引起人们注意的首先是一本篇幅不长的小说《局外人》,而后出版的《鼠疫》使这位外国人荣誉与日俱增,在国际上获得了声望。抵抗精神给他带来了光环,战后,他成了一名年轻的英雄。在战后的年代里,他办的报纸《战斗报》是呼唤改革那一代人的精神导向。加缪多年的朋友(后成敌人),让保罗·萨特在谈到加缪这一时期不可思议的魅力时说道,这是“个人、行动和作品令人钦佩的结合”。此语常为人们引用。似乎没有哪一位作家能比加缪更能给法国、给世界青年人带来更多的希望。
他不躲避任何战斗。他是反对歧视北非穆斯林的先驱之一,之后,他又向反法西斯的西班牙流放者、斯大林的受害者、青年叛逆者、为理想拒服兵役者伸出援助之手,并成了他们的朋友。瑞典文学院在向他颁发诺贝尔奖时,说他是反专制作家中投入的一位。
他早早地就获得了诺贝尔奖(除了拉迪亚德·吉卜林获此殊荣时比他年轻)。《纽约时报》社论专栏评论员这样评论:“这是从战后混乱中冒出来的少有的文学之声,充满既和谐又有分寸的人道主义声音。”
然而,阿尔贝·加缪已经遇到了严重的问题。他公开支持不得人心的运动所引起的争议,由阿尔及利亚战争引起的个人困难,家庭成员和他本人的疾病,这一切都程度不同地妨碍了他,使他几年不能写作(即使他以大量的社会活动加以掩饰)。各种贬低加缪的左右翼人士利用此机会,断言他自以为是,自我满足,从此走了下坡路。而他,一个在贫穷、普通家庭里长大的孩子,始终与文学沙龙、文学名人、荣誉、勋章保持距离,拒绝人们把他塑造成偶像。他不止一次地在一位他少有的知己(他的女秘书)身边哀叹道:“但愿他们了解真正的我。”
之后,他认为找到了出路,即搬进了新寓所,养成了新习惯。从此他可以重新投入文学创作(写一部很重要的作品)和他喜欢的戏剧工作。
就在这时,他离去了。
亡之影者 –
加缪是个有才华的美男子,风度翩翩,也有立场,非常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