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3796079
◆视角独特,通过庭园的“外在之形”,解读庭园的“内在之心”
◆切入点新颖,从园记入手,结合园主人的人生经历,探察造园初心
◆见解独到,对庭园空间营造与设计手法的分析十分深刻
◆全方位感受江南古典园林的空间魅力及园主人的“心象风景”
本书严选江南11个著名文人庭园:拙政园、留园、网师园、沧浪亭、狮子林、寄畅园、瘦西湖、个园、何园、豫园、芳华园。作者细致地梳理造园历史,讲述造园文人的故事及空间布局的精妙之处;重点体察园主人的造园初心及在庭园景观上的情感依托,如隐士思想、神仙思想、自胜之道等;通过庭园的“外在之形”,解读庭园的“内在之心”,让读者全方位感受江南古典园林的空间魅力及园主人的“心象风景”。
目录
章 苏州拙政园 024
第二章 苏州留园 057
第三章 苏州网师园 079
第四章 苏州沧浪亭 098
第五章 苏州狮子林 124
第六章 无锡寄畅园 143
第七章 清代扬州的庭园 160
第八章 上海豫园 187
附录 213
参考文献 226
后记 227
前言 庭园之“心”
1977 年的春天,我在北京正处于百无聊赖的状态。当时,我对清末画僧虚谷的绘画很有兴趣,想去江南各地走走,看看他的画。在那期间, 带我参观苏州博物馆的画家提道,“虚谷有几幅山水画取材于苏州的园 林”。于是,我马上拜托他带我去那些庭园实地参观。这便是我与江南 庭园的初次接触。
当时我参观的沧浪亭、拙政园、狮子林等,无一不是名噪江南的文人园林。宋代的苏州是中国当时首屈一指的文化名城,文人竞相在此营 造庭园。这是江南文人园林的开始,文人庭园的情趣,与虚谷所绘的文人画一样,都是庭园主人的心象风景的表现,用更加中国化的表达就是 “胸中丘壑”的呈现。像我这样对文人绘画充满好奇的人,一下就被吸 引住了,之后又多次前往,终成为江南庭园的忠实“粉丝”。
有一天,住在上海的一位前辈对我说:“哟,又去看园林啦?中国 的庭园不就跟漫画一样嘛,刚开始还觉得挺有趣,多去几次就没有想看 的愿望了呀。”当时,我把这些话当作对我的讽刺挖苦就搪塞过去了, 可是后来拜读了一位日本作家发表在周刊杂志上的文章,才发现这位前 辈的话其实代表了大部分外国人对中国庭园的认识。
这位作家对于 1978 年初次到访苏州庭园时的印象,是这样描述的: “……这些庭园规模如此巨大,令人想象出园主人鼎盛时期的富强,但是,那种 2500 年古都本应具有的洗练、潇洒和精神却无迹可寻。” 为什么“本应具有的特质却无迹可寻”呢?带着这一疑问,我请教了我的造园老师,他充满自信地回答我:“庭园是具有生命的。山水随 季节而变化,生生不息、循环往复,还不时地被园主改造。这些文人捕捉到了庭园不断变化的特点,从庭园之景的变化中,读取到庭园原作者(主人)的初心,并以此为主题赋诗作画,发展为 ‘游园会’这种文人 雅士的活动。这是对中国传统庭园的看法。可是,如何才能从这些变幻莫测的庭园之景,去发现庭园之心呢?因为中国是文化的国度,山水之景和庭园建筑到处都有诗画相伴,园景都被赋予了文雅的名称。而且, 每次举行园游活动时,文人们都会赋诗作画、撰写园记。这些全部都是 园主胸中丘壑的写照,都在述说着庭园的历史故事。毕竟,山水之景的 )再生——重获新生的欧美几何的教学和变迁,反映的是时代潮流的变化,即使这种读取造园初心的游戏变得更 加有趣,也不会对游戏本身造成影响。”
然而,我从小成长在日本这样一个将初心和方针原则的不一致视为 “罪恶”的国家。中国庭园这种“外在之形”与“内在之心”背道而驰 的现象很快引起了我的关注,当时却不得其解。 法国文人达鲁库尔公爵曾经针对 18 世纪世界范围内流行的庭园的 弊端作了如下的批评:“法国人在庭园中摆放几何状的形体,英国人把 家安置在牧场中,中国人在窗前营造可怕的瀑布。这是当今三种造园恶习,如果不对其进行修正,就无法实现真正的庭园之美。”
受此文章的影响,涩泽龙彦先生这样论述道:“众所周知,庭园大致可以分成建筑式庭园和风景式庭园两种类型,如果说造园术是在这两 种形式之间左右摇摆而不断进步,那么达鲁库尔公爵的那些批评,也许 是指如果其中一方走向,势必会产生相反的倾向。在某一方面存在着秩序和对称,其他方面则存在无序和不对称。也可以称之为几何学与 大自然的对立。”(刊载于作品社刊《庭》)
诚然,在达鲁库尔公爵时期的欧洲,已经形成了被称为建筑式庭园极致的法式庭园,作为与它对立的相反趋势,风景式的英式庭园也已经 出现。因此,坦率地说,涩泽先生的语言是可以理解的;但针对中国庭 园的看法,我认为多少有些谬误。
达鲁库尔公爵时代的中国正值清朝的全盛时期,如果从公爵所说的 那时的庭园“在窗前营造可怕的瀑布”来揣测他的意图,那么,庭园中“窗” 象征身旁的建筑物,“瀑布”象征雄壮的自然风景,两种截然不同的异 质性要素极其接近且处于对峙。虽然可以想象这种异常的状况,但在欧 洲认为“如果其中一方走向,势必会产生相反的倾向”的庭园常识中, 这种情况却是不曾有过的。 这样一种中国特有的庭园“恶习”,究竟是在怎样的背景下产生的呢? 我是这样考虑的:在中国文人的心中,同时存在着权力和隐逸两种 相反的思想,就像汽车的加速器和刹车一样。例如,他们即使隐逸(不 同于日本的出家人)时也不会舍弃追求功名。如果真的舍弃了功名,世俗也不会承认他们是隐士,只会把他们当作社会的淘汰者。不得不说中 国文人所具有的二重思想的特殊性,在他们所造的庭园中也留下了浓重的烙印。
回顾中国庭园史,首先产生了反映统治者权力思想的宫苑,然 后孕育出扎根于隐逸思想的文人庭园,这两种迥异的风格,正如文人的 双重思想一样,并没有各自独立发展,而是并存、共生。其结果就像“窗前的可怕瀑布”那样,形成了其他国家看不到的、中国特有的庭园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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