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21304459丛书名: 无
★美国著名科学记者,四年采访打磨力作。
★在此之前,从没有谁像辛西娅·巴内特一样,能把“雨”写得如此梦幻奇异、引人入胜。
——《科学》(Science)
★科学与艺术的动人结合,讲述人与气候百万年来交织共生历史的精彩读本。
★自然视角,重新审视战争与和平,文明的兴盛与衰落,带着读者去发现一部与主流叙述大相径庭的世界史。
★人文探索,从诺亚方舟到阿兹克特的祈雨活祭,从中世纪肆虐欧洲的黑死病到18世纪吞噬美洲大陆无数小农希望的大干旱,拾掇人类与大地的纷繁往事。
★新奇管窥,用科学解释蛙雨、鱼雨、红雨、黄雨、墨汁黑雨的降落之谜。
★气候心理学,细致剖析音乐、电影、诗歌、小说创作中的雨水情结。
★造访英美*气象学家,探究当下气候变动剧烈频仍之谜。拜会各地科技实践者,了解为可持续发展,人们作出的与雨和睦相处的有效尝试和努力。
★柯克斯书评、《科学星期五》、《波士顿环球报》、《迈阿密先驱报》、《坦帕湾时报》年度优秀人气图书,《科学》杂志力荐,美国国家图书奖长名单、笔会奖决选作品。
气候总在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塑造着我们的性格、生活甚至命运。
从40亿年前,首片水蒸气冷凝成珠,降临大地,形成海洋开始,雨便一直是凌驾于众生头顶,让人期盼渴望而胆颤,左右着所有生灵命运的神祇。它滋育万物而倾毁万物。
带着对雨的好奇与痴迷,美国著名科学记者辛西娅?巴内特,不惜让自己投入到四年完全与雨共处的时光中。在此期间,她跨越大洋,实地调查追溯“雨”的历史,以前所未有的细致,钩沉起深埋在大地下人类与气候不为人知的故事。
在本书中,大家将跟着巴内特,穿过时空的壁垒,去见证雨在烈焰地球上的诞生与演变,雨水降下的生机与灾难;我们的祖先在与雨朝夕共度的百万年间,对它的渴望、观测、防范与控制;在神话、文学与音乐中的兴叹、赞美与咒骂;再归当下,反思近代文明崛起后,人类活动引发的气候巨变及其潜在威胁。享受一场身临其境、迅疾清新的雨水盛宴。
序言 起源
部分 自然的雨
章 多云孕育着文明的可能
第二章 干旱、暴雨与巫术
第三章 祈雨
第二部分 降雨的可能
第四章 天气观察员
第五章 雨具
第三部分 美国的雨
第六章 奠基的天气预测员
第七章 犁落雨至
第八章 造雨者
第四部分 捕捉雨水
第九章 来自暴风雨的创作灵感
第十章 雨的芬芳
第十一章 城市雨殇
第五部分 多变的雨
第十二章 奇怪的雨
第十三章 预测呼吁着改变
后记:等雨
致谢
附录
曾经, 火星上的雨来得轻柔, 来得宜人; 有时, 火星也会阴雨绵绵, 昏晦乏味。 然而, 一天晚上, 雨水落在这距离太阳第四远的星球上, 宛如神迹显现, 数以千计的树木一夜长大, 抽枝吐芽, 朝着天空吐故纳新。
雷?布拉德伯里(Ray Bradbury) 在《火星编年史》 (The MartianChronicles) 里让火星有能够降雨和适于生存的大气, 然而, 科幻小说的纯粹主义者们却在抱怨, 这完全不合情理。 在20世纪, 天文学家们以及借助他们的成果赋予科幻小说令人无限遐想的真实质地的作家们, 比如赫伯特?乔治?威尔斯(Herbert George Wells), 一致把火星看作是一个类似地球, 并且除了地球之外适宜生命生长的星球。 但是, 在1950年, 《火星编年史》出版的时候, 关于火星的种种猜想全都发生了变化。 科学家们认为火星干燥得让人透不过气, 生存条件无比严酷, 并且因为太冷, 根本下不来雨。
但是, 布拉德伯里并不关心自己是否遵循了当时的科学见解。不管在哪个星球上, 他更关心的是人类的际遇。 他还创造过一颗大雨滂沱的金星。 不过这并非因为当时的科学家认为金星是银河系中的一个大沼泽, 而仅仅是因为他喜欢雨罢了。 雨, 就像他钟爱的一件羊毛线衣, 契合他那忧郁的性情。 还在孩童时代, 他就喜欢伊利诺伊夏季的雨, 以及全家在威斯康星度假时落下的雨。 青少年时期, 他在洛杉矶街头兜售报纸, 却从不介意近黄昏时一场从天而降的倾盆大雨。 在他笔耕不辍的80年写作生涯中, 雨滴从打字机按键上啪嗒、 啪嗒地滴进了他的诸多短篇故事及每一本书里。
布拉德伯里笔下的雨, 既能构成平静的雨景, 又能让人汗毛倒竖。 它能营造出抑郁、 癫狂或者欢欣等不同的情绪。 在他的短篇故事《漫长的雨》 (The Long Rain, 1950年) 中, 他把雨水所有的特征总结在了一起: “它是一场滂沱大雨, 一场下得没完没了的雨, 一场让人汗流浃背又热气腾腾的雨; 它是蒙蒙雨丝, 是倾盆大雨, 是清丽‘喷泉’; 抽打着眼睛, 逆流漫过脚踝; 它浸没了所有的雨以及和雨有关的一切回忆。”
布拉德伯里如此频繁地运用雨水作为生命的布景, 这是因为他已经获悉了某个生命的真相。 人人都知道, 没有水, 生命不得发展。 我们所定义的生命需要一颗潮湿而又有水的星球。 而伴随我们很多人成长起来的那个“地球是一颗独一无二的蓝色弹珠” 的说法, 在很大程度上, 跟《火星编年史》中那片温暖的火星海洋一样, 都是出于人类的想象。 现代科学家有充足的证据可以证明, 地球不是太阳系中一颗从潮湿、 有水发展起来的星球。 地球、 火星、 金星都诞生于同一批迸发的火球。 并且, 在诞生之初, 这三颗星球都拥有同一个显著的特征: 有水。
而关于我们这颗蓝色弹珠, 其独一无二的地方不在于我们那时拥有水, 而在于我们保留住了水, 而且, 现在我们依然保留着水。当金星、 火星的古老海洋逐渐蒸发进太空的同时, 地球却把孕育生命的水保留了下来。
这句预示性的结论呼唤着雨。 对我们而言, 这是幸事一桩。
地球诞生于46亿年前, 那时它还是个面颊通红的魔焰婴孩, 后来性格逐渐变得平和。 地球诞生时, 宇宙已经延展了100亿年, 而太阳, 作为新生的恒星, 它也刚出生不久。 太阳的胞衣——那些冰冷的气体、 尘埃、 质量更重的矿物和燃烧的岩石——虽然还在四处狂乱飞旋, 却也开始沿着轨道运转。 沉重的残片被引向温度正好适合岩石和金属冷凝收缩的太阳。 这就是为什么靠近太阳的四颗行星——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类地行星——基本上全都是由同样的物质构成的。
在诞生之初的5亿年里, 地球是个烈焰翻滚的地狱魔窟, 温度高达8 000 ℃——比今天的太阳还要炎热。 科学家们将这段地球活动剧烈时期称之为冥古宙(Hadean)。 这一名称源自希腊语“Hades”, 冥间的意思。 渐渐地, 年轻的地球形成了一个地壳, 却不断地被燃烧的陨石形成的风暴焚毁。
然而, 狂暴的陨石风暴中, 却孕育着璀璨的希望。 事实上, 形成地球的所有岩石中都锁着水。 水是位高超的变形大师, 它能够从液体变成固体, 需要逸出时还能够变成气体。 陨石撞上了冥古宙的地球, 四分五裂, 并迸射出蒸气形态的水。 这就是气态的水, 与灶上烧开水的水壶里冒出的蒸汽并没有什么区别。 在一场地质打嗝比赛中, 崩裂的巨石和年轻地球上耸立起来的火山, 都朝着冥古宙的大气层喷吐出水蒸气及其他气体。
所有这些水蒸气都将变成看不见的救赎者。 今天, 不论什么时候, 大气中浮动的水都要比地球上所有河流里涌动的水加起来还要多。 水分子像弹珠一样高速运动着, 它们彼此碰撞、 弹开, 跟其他类型的分子碰撞、 弹开, 跟海浪里的灰尘和盐分碰撞、 弹开。 只有当空气冷却下来时, 水分子才开始减慢运动速度并彼此粘在一起,然后附着到沙尘颗粒上。 当上百亿的水分子冷凝在一起时, 它们便形成了细小的液态水滴。 接着, 数十亿的水滴变成了天空中的云朵。 这正是水蒸气的美妙之处: 它化作雨落到了大地上。
当地球还是炽烈一团, 跟地狱一般酷热时, 水蒸气是无法冷凝收缩的。 结果, 它嘶嘶地逸进了太空里。 不过, 它终还是开始在年轻星球的大气层中聚积起来。 水蒸气是一种吸热的气体, 或者说是一种温室气体, 就像二氧化碳, 气体聚集得越多, 地球也变得越热, 随着来自外太空的燃烧着的岩石不断地像炸弹一般坠落下来,地球表面形成的外壳也一再地被熔解。
大约在地球诞生了5亿年之后, 这场闪电战才逐渐止息。 当后一块燃烧的石块坠落到地面上撞裂开之后, 地球才终冷却了下来。 水蒸气开始能够渐渐地冷凝。终于, 在漫长的终场, 地球落下了雨。
我们人类庞大、 复杂的社会系统也对雨存在着错误的认识。 在美国潮湿的地区, 我们在泛滥平原上建起房屋, 经营起买卖, 然后等洪水到来时又哀叹自己的不幸。 而在干燥的地区,我们又把稀有的雨水从淡水资源匮乏的城市赶走。 在加利福尼亚州严重的干旱时期, 洛杉矶庞大的暴雨排水槽照旧把大约6.4亿吨的雨水排进太平洋——(这么大的雨量) 足够为50万户家庭供应用水。
今天, 就在我们思考着如何应对逐渐变化的降雨类型、 暴风雨类型、 日益严重的洪水泛滥以及更加严峻的干旱期的时候, 我们这些自相矛盾的做法迫切需要改变。 放眼全球, 自一个多世纪前现代记录开启以来, 各个大陆都已纷纷撞上降雨多的两年。科学家们对人为造成的温室气体排放是否是导致降水两极化的罪魁祸首莫衷一是。 不断增多的温室气体导致气温上升; 而越来越高的气温又导致越来越多的水分蒸发, 在有水的地方产生了更多的降雨; 而在没水的地方, 则导致地区越来越热, 气候变得越来越干燥。不过, 虽然气候变迁已经让我们产生了分歧, 但是, 雨水又起到了维系的作用——它的影响深远得犹如宗教和艺术, 实际得犹如经济学, 随意得又跟在暴雨天与陌生人邂逅时的交谈一样。 雨会带我们脱离日常, 共同遭遇自然狂暴的一面, 它能把市郊, 甚至整个城市变成一片废墟。 让我们跟同胞们一起蜷缩在脚手架下躲避着滂沱大雨的同时, 也沉浸在对令人欢欣、 让人不解而又赋予生命的雨的回忆和其神秘中。
在此之前,从没有谁像辛西娅?巴内特一样,能把“雨”写得如此梦幻奇异、引人入胜。
——《科学》
巴内特为自己设了一个挑战性十足的目标,要把某个极为日常的主题描写得生动有趣,甚至迷人,而她确实以无远弗届的研究和抒情诗意的文笔做到了这点,从文学、神话、科学和历史等等层面,遍溯雨的踪迹。
--《迈阿密前锋报》
精彩动人……一本穿行历史,漫步宇宙,介绍与我们休戚与共的自然现象——“雨”的传奇小传,每一页翻开都是吸引人的故事。
——EllE 法国时尚杂志
如同巴内特生花妙笔所描述的,雨是人类深刻的共同经验之一,它不仅是生命的泉源,也是艺术、宗教的源头,更是现代世界的一记提醒,让我们想起我们与自然的关联。
--《沙龙》杂志(Salon)
辛西娅?巴内特的《雨》是一部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环境史著作。她在书中,精彩纷呈地描绘了*重要的自然气象“雨”是如何孕育地球,滋润出包裹着我们家园的浩瀚蓝色水汽。我被《雨》征服了,从今以后,每次想到从天而降的雨珠,脑中浮现的完全是截然不同的画面。
——道格拉斯?布林克利 美国莱斯大学历史系教授
如果干旱让死亡徐徐降临大地, 那么倾盆大雨则会通过暴洪瞬时夺人性命。 在大多数情况下,雨水并非洪水中的致命因素。 人们公认的史上死亡人数多的大风暴——1970年的波拉暴风(The Great Bhola Cyclone) 将孟加拉湾的孟加拉国淹没于洪水之下, 迅猛的狂风、 上涨的潮水才是卷走将近50万条生命的罪魁祸首。 1998年的飓风米奇(Hurricane Mitch) 却是雨水并不致命原则的特大例外。 剧烈的狂风掀起了将近13.5米的水浪, 前所未有的特大降雨摧毁了中美洲的大部分地区。 洪都拉斯和尼加拉瓜的山脉排下了飓风带来的191厘米的雨水。 雨水造成的特大洪水和山体滑坡冲走了成片成片的山村及居民。 11000多人丧生, 300万人无家可归。
然而, 正如严重的干旱一样, 严重的降雨通常也持续数十年或数百年。 形象点说, 过多的雨水落下来时, 世界一片阴森黑暗: 这样的氛围激发莎士比亚创作出了《麦克白》 , 霉臭、 腐败无处不在, 洪水似乎永远也排不干, 并且滋生出狂躁的蚊蝇与各种疾病。
这幅景象就中世纪时期而言再真实不过。 欧洲被人类历史上数次特大雨水搅得元气大伤。 在15世纪德国艺术家阿尔布雷希特?丢勒(Albrecht Dürer) 创作的木刻画《天启四骑士》 (The Four Horsemen of the Apocalypse) 中, 昭示着暴风雨即将到来的雷雨云包围着四位骑士——他们分别代表着死亡、 饥荒、 战争和瘟疫。 没完没了的雨水预示着其中至少三位即将登场。
在中世纪的欧洲, 14世纪标志着长达五个世纪的气候变化——“小冰期” 的开始。 旷日持久的瓢泼大雨、 洪水、 雪以及提前或迟来的霜冻, 导致了大范围的庄稼歉收, 饿殍遍野, 社会动荡不安——还有人心惶惶, 各种妄想一触即发。 14世纪的第二个十年是千年来降雨多的时期。 猛烈、 几近频繁的暴风雨以无情的罕见之势鞭笞着大地。 潮湿的夏季接连而至, 天气异乎寻常地寒冷。 雷暴频频带来骇人的闪电。 人们很少见到太阳。 久不见阳光导致葡萄收成一塌糊涂, 盐业生产前景惨淡。 当时的编年史家们常常用大洪水的隐喻来描述那时的景象; 他们认为上帝一定是在惩罚人类的罪过, 包括正在袭卷整个欧洲的战争。
1315年, 这场瓢泼大雨自五月圣灵降临节开始,“几乎一刻不停地下过了整个夏季和秋季”。 在英国古老的自治镇马姆斯伯里(Malmesbury), 洪水非常之深, 当地的编年史家们“认为《以赛亚书》 第五章的全部预言正在一一应验”。 在欧洲北部整片大地, 洪水冲垮了磨坊、 桥梁以及其他商业建筑和基础设施。 在奥地利和巴伐利亚, 多瑙河(Danube) 的河水三次冲上了河岸。 单单在奥地利的穆尔河(Mur River) 上, 迅猛的洪水就冲走了十四座桥梁。
沿着海岸, 暴雨和洪水抽击着诺曼底和北海边的佛兰德。 1315年8月, 法国国王路易五世策划对佛兰德发动一场军事进攻。 然而, 雨水不分昼夜地把前进的士兵淋透了,“降雨形式之离奇还没有哪个活着的人曾经历过”。 佛兰德的低地变成了沼泽。 当士兵们开始策马前进时,“地面因为太过潮湿, 因此马匹自腹带以下全部陷了下去”,中世纪史学家亨利?卢卡斯(Henry Lucas) 写道,“士兵站在没膝的泥浆里, 马车需要士兵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拉动”。 陷在被洪水围困的帐篷里, 食物又短缺, 法国士兵终撤退了。 佛兰芒人感谢上帝降下这连连暴雨, 至少在饥荒来袭之前。
夏季的滔天大雨令从法国南部的比利牛斯山脉到英格兰、 苏格兰, 包括整个神圣罗马帝国, 东至波兰地区的谷物都无法成熟。 这就意味着秋季没法播种小麦和黑麦。 接下来, 春季的雨水令燕麦、大麦和德国小麦没有了播种的可能。 青草没法晒成干草。 在英格兰, 小麦的价格在1315年翻了两番。 到了同年年底, 价格则又翻上一番。
在前一个世纪, 人口增长令许多农业家庭迁至贫瘠的农田上。风调雨顺时, 这些农田仅能勉强生长出庄稼。 而连日倾盆大雨, 农田无法吸收雨水, 于是, 雨水在乡野间冲刷出深深的沟壑, 并将数千亩农田的表土冲刷一净。 在某些乡村地区, 近半数的可耕地被破毁了, 庄稼歉收, 家畜家禽瘦小羸弱。 随着家畜家禽数目减少,肉蛋的数量也随之变少。 干瘪的谷粒没有多少营养。 很多家庭在被淹没的田野上四处搜寻食物, 啃咬植物的叶子和根。
自农业兴起以来, 已经爆发过多次饥荒。 而1315年至1322年期间的大饥荒, 很大程度上是由旷日持久的降雨导致的为数不多的几次饥荒之一。 没有了收成, 人们饥肠辘辘, 于是转而吃狗、 吃猫、吃马。 英格兰本笃会修士约翰尼斯写道:“马肉非常珍贵, 长得肥的狗总是被偷。” 在没有什么可吃的东西剩下时, 家家户户便抛弃了农田。 他们靠着各处亲戚接济度日, 跟乞丐似的游荡在乡间; 再不然就涌到城市里。 所有村庄荒凉破败。 农民变成了雇工。 1316年是中世纪谷物收成糟的一年。 一位佛兰芒观察员写道: “人们极度缺吃少穿, 这情形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贫穷的人们横卧街头他们的身体因饥饿而浮肿, 他们的悲鸣与控诉汇成的哀号,令石头听了也要动容。”
教堂和救济院把他们所能找到的所有食物混在一起煮成浓汤, 舀给饥饿的人们吃。 据修道院记载, 饥荒的受害者几乎来自社会的各个阶层, 但是大多数人仍然是穷人。 在比利时的图尔奈(Tournai),“来自权贵阶层、 中间阶层及底层的男女老少, 不分贵贱, 每天都在大批大批地死去, 因此, 空气(都因死尸的臭气)而变得腐浊不堪” 。 在荷兰,“富人跟穷人一样找不到安全的食物; 他们在街头、 小路上漫无目的地徘徊, 然后倒下饥馁的身体等死” , 卢卡斯写道。
在潮湿的气候条件下, 疾病在孱弱的身体中间迅速传播开来。降雨时节, 人一死身体便“即刻开始腐烂”。 从德国城市爱尔福特(Erfurt) 到法国城市科尔马(Colmar), 政府当局挖掘出巨大的壕沟来填埋成千上万市民的尸体。 学者们估计, 1315年至1322年间的大饥荒夺走了三百多万人的性命; 这一数字是14世纪前期生活在雨水淹没的欧洲北部地区人口的十分之一左右。 这感觉一定像是到了世界末日。 然而, 接下来乘着坏天气策马前来的天启骑士——黑死病(Black Death), 将会夺走更多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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