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01126562
1.以法医昆虫学破解棘手命案的刑侦小说,第二季全新上市
2.十一宗奇怪的昆虫尸案现场,每一具尸体上都寄生着来历诡异的虫子
3.繁体版雄踞台湾金石堂书店、诚品书店、博客来书店年度畅销榜
4.无论多么完美的犯罪手法,都存在着破绽,因为尸体上的尸虫会替死者说话!
5.法医昆虫学,是通过研究受害者身上的苍蝇来断定犯罪时间。
神秘失踪的富豪总裁暴尸荒野,体内居然出现了神秘昆虫。
案发现场没留下丝毫线索,*留下了一只神秘的昆虫。究竟该如何追查真凶?
靳池一行人为查找真相卷入了一场大阴谋,而等待他们的却远不止这些。
随着调查的不断深入,更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这些案件背后都指向一个死去多年的人。
究竟是意外,还是另有隐情?
在惊人的连环凶杀案背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阴谋?
自序 虫分善恶 001
案 肥须亚麻蝇 001
第二案 离奇电死 019
第三案 昆虫失羽 041
第四案 致幻药剂 063
第五案 假死计划 083
第六案 自燃火蛾 103
第七案 鬼来花园 121
第八案 阴阳火毒虫 137
第九案 神秘毒蝇 153
第十案 大脑寄生虫 169
第十一案 真假神秘人 191
番外篇 209
虫分善恶
在虫子的世界里亦分善恶,因为法医毒理学会强行给虫子归类,它同时也是法医昆虫学界可怕的一门分支学科。精通法医毒理学的罪犯能够在无形间操控具有攻击性的昆虫,去指定并猎杀居住在城市里的人。
然而,在普通人眼中,昆虫都特别微不足道,随时能够轻易地用手碾死。但在法医昆虫学家看来,昆虫体内潜藏着非常神秘的力量,它既可以在瞬间无形地杀死一个人,也可以救人于生死之间。不过,虫的好与坏主要取决于虫子的操控者。
对于好的虫子,法医昆虫学家会把它当成一条申冤线,主要用来链接死者和凶手,找出幕后真凶。科学说它是光,是开启人类DNA极限的希望之光。犯罪分子却把它当成杀人的超级神器,具有攻击性的昆虫能够在瞬间杀人,却不留下半点犯罪痕迹。
我要简单科普一下,人们常说的毒理学是广义的毒理学,主要利用外源化学物来进行有机融合,把人工合成且具有生物活性的物质,包括动物和植物进行改造,属于一门综合性极强的基因改造学科。
若机体本身由于毒物的作用,器官、组织、细胞代谢、功能或形态结构遭受损害而出现疾病状态称为中毒,因中毒导致的死亡则属于中毒死。中毒死的尸体能靠法医毒理学提炼出真实死因,进而对侦破案件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然而,在一些高度腐烂的尸体上,传统的毒理学已经难以获取有用的信息,主因在于中毒死的尸体上蛆虫与甲虫的生长受到严重影响。经过大量研究总结发现,少部分昆虫的体内具有后天性毒药成分,不同类型的毒物对其生长发育的影响也不同,这无疑在法医昆虫学界又开启了一扇全新的大门,这门学科有别于广义的毒理学,通常被统称为“法医昆虫毒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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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护士失踪
今天轮到老高和沈建国休息。老高闲来无事,便去法医中心找沈建国,缠着沈建国给他讲他破过的昆虫案。沈建国迫于无奈,才答应给老高讲一个女护士死亡案,这是他记忆比较深刻的案子。
沈建国依稀记得,案子发生于好几年前,案发地点在棚户区一个典型的农家独院。院内有正房五间,东西两侧各有厢房两间。随着城市建设的发展,棚户区周围盖起了很多高楼,棚户区也渐渐繁华起来。
李明华的老婆三年前过世了,儿子在城里买了自己的房子,李明华则一人守着院子,平日里也很孤单,于是将房子改造了一下,东边两间房子给自己用,另外三间房子改成一间一门用于出租。就这样,院子里也不显冷清,还可以补贴一些生活费用。
两间西厢房租给了上海裁缝姜振江夫妇。两年前来的第二个住户住在西边那间,该男子三十多岁,叫李岳,据说就在附近上班,但具体职业不详。他看上去像个老干部,李明华也没仔细问。李岳来了之后,将房子重新装修了一下,添加了电视、冰箱及沙发等物。来的时候,除他自己之外,还有一位年轻的女子,他说是他老婆,不爱讲话,很少出来,也不自己做饭,像住旅店一样。
这天是星期一,正好是八月初,几天没下雨,天气闷热。姜振江夫妇早早起来,洗漱完毕。姜振江准备东西上班,其妻胡静便拿起扫把打扫门前的卫生。她家门距离李岳家门仅有两三米之远,于是顺手将李家门前也扫了扫。她瞧见李家门已经锁了好几天,心想这房子不白租了?
她抬头往里头看了一眼,里头连门帘都没挂,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下身还赤裸着没穿衣服。她赶紧收回视线,结果转念一想:不对呀?门从外边锁着,门帘也不挂,怎么会赤身裸体躺着一个人呀?难道说出事了?
她越想越不对劲儿,立刻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她的丈夫。夫妻二人经过一番商量,决定赶紧向派出所报案,生怕会发生什么大事。
派出所派了一名民警和一名法医,当时的法医正是沈建国。民警负责撬开门锁,扑面袭来一股臭味,还有一群苍蝇在屋内嗡嗡作响!沈建国知道人肯定死了,为确定死因,民警立刻向上级汇报,把案子定性为刑事案件,典型的杀人案。
经沈建国尸检确认,死者是一名女性,被人掐住脖子造成窒息性死亡。
根据姜振江和其妻子胡静反映,他们跟这家人很少来往,有时会看见李岳和一个女人来往,但他们一直没有跟这个女人说过话,其他情况更加不了解。死者是否就是那个和李岳来往的人?只是觉得有点像,但不敢确认。
“首先必须查到尸主和李岳!”沈建国身为主要负责人,联合公安局刑侦队队长孙天赐下达了分头查找的命令。一天以后,负责查找尸源的小组发现在距离现场5公里外的医院刚刚走失了一名女护士,与死者有点相近。经过辨认,确认此人就是走失的那个外科女护士朱兰。
朱兰,27岁,卫校毕业,已经工作八九年,业务精通,工作认真负责。她家距离医院较远,常住在医院集体宿舍。近两年,她业余外出活动比较多,可能在谈恋爱。当然,这是正常情况,同事也不曾详细追问。因此,交往对象是谁也不是很清楚。
据同事说,此人性格有点内向、古怪,不擅长与人交往,走失前几天,话很少。有人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她总是摇摇头不说话。曾经有人给她介绍过男朋友,可能是她要求太高,大多是见一面后就没戏了。
她本人条件确实不错:一米六八的个头,身材苗条匀称,皮肤白嫩,五官端正。对于朱兰的死,医院的震动很大,一是觉得过于突然,医院从来没发生过这类死亡命案;二是觉得太可惜了,这么年轻,工作能力已很成熟,是外科手术室的核心人员之一。更让人感到不解的是,她怎么会跑到那么远的一间平房去住呢?
医院的人都在暗自猜测,她肯定是与男朋友同居了,也有人猜测她在谈一场见不得光的爱情,反正一时间传出众多猜测,谣言四起。朱兰的家在市里,父亲是国家干部,某局行政处的处长,母亲是某研究所的高级工程师。据其父母讲:“朱兰的性格倔强、任性,不怎么听话,但好强,想干什么准能干成。上学时,成绩一直很好。参加工作后,业余时间一直坚持学英语,英语水平非常高,但在单位没过多显露,同时还在读护理本科,因此,很少回家。”
沈建国进行尸检之后,在死者下体阴道内发现了精液,说明死者死前与人发生过性关系。毋庸置疑,这是典型的情杀案!这个李岳到底是什么人?必须时间查出其真实身份。专案组已经在当地户籍登记处进行了调查,结果没有一个与他条件相近的人。
大家不禁猜想,难道李岳是假名?如果真是这样,案件侦破难度又加大了不少。
按照房主和姜振江夫妇的描述,此人身高一米八开外,身材魁梧健壮,满头黑发,三十多岁,浓眉大眼,穿着十分讲究,也算一表人才,只是牙齿不太整齐,有点发黄。
按照这些小线索,沈建国等人前往医院调查,医院组织各个科室发动周边群众,进行分析,然后向上级汇报。
“这不是院宣传科科长李丘山?和他很像啊!再没有第二个人这么像了。”
“对!李丘山!你们仔细想想,丘山垒起来不就是岳吗?”
这下可把沈建国给乐坏了,他当即下了决定道:“太好了!咱们赶紧查查他!”
李丘山,男,35岁,三年前从部队转业,正营职下来,院部宣传科科长。他多才多艺,能歌善舞,并写得一手好字,深受医院领导重用,红得发紫。根据职工反映,他确实和朱兰关系不错,在一次春节文艺晚会活动中,朱兰就跟他跳舞。他家在远郊外,有妻子和一个8岁的女儿。因为路远,他平时也很少回家,长期住在办公室。
到这时,面对面地与李丘山接触,已经无法避免了。
李丘山被请到了派出所,小民警林宇负责与他谈话。
“你认识朱兰吗?”
“认识,一个单位的能不认识?”
“平时和她有接触?”
“有时参加一些集体活动。我是搞宣传的,也负责组织院内的文化活动,如舞会什么的,每次她都会参加,为人也比较热情。因为她是单身,条件也不错啊!”
“你对她印象如何?”
“很好,她的素质很高,也很有能力。”
“你们之间有没有特殊关系?”
“特殊关系,你是指……”
“没有特指。”
“她死了,你知道吗?”
“知道,前几天就听说了。”
“你对她的死有什么看法?”
“太可惜了,我觉得非常悲痛和惋惜。”
“你还有什么要谈的吗?”
“没有。需要我做什么,我尽量协助。”
“那好,请你仔细想想,有什么想法和情况,时间联系我们,这两天别出远门。”
次审讯就这样结束了。对于沈建国来说,的收获是看到了对方的鞋,与凶案现场的一种鞋印基本相符,大小、花纹都差不多。
“看来有戏。”孙天赐对林宇的工作很满意,他顿了顿说,“下一步咱们要来真的了,先在暗地里把他监视起来。”这是对重大嫌疑犯采取的必要措施之一,也等于把他的怀疑升级了。
经过这次审讯后,李丘山开始坐立不安,难道他们发现我什么了?那个叫沈建国的法医看我的鞋是什么意思?李丘山不断地琢磨着这次审讯的细节。他是在跟我玩心理战?他开始暗自猜测着。
第二天中午,林宇来到了李丘山的办公室,并要求对方和他到派出所去一趟。当然,这也是常用的刑侦手段,这是按照沈建国的安排,先给李丘山施加心理压力,成功办理了传唤手续。
如此一来,李丘山的压力确实不小,他坐在警车上,一直在反复搓自己那双粗大的手。
他被安排到了派出所的一间空房间里,除了门外执勤的警察,没人与他谈话,室内也没其他人。他坐在椅子上不停地用手帕擦汗。过了半个多小时,他盼来了警察,一个身穿便装、身材偏瘦的中年男子,后面跟着一个穿警服的青年女民警,一起坐在他对面的一张三屉桌后边。
“李岳!”那中年男子正是沈建国,他声音低得好像是在叫李丘山,又好像自言自语,但声音里透着坚定、威严。
这一突然的低声呼叫,确实让李丘山感到意外。他不由自主地一抬头,随之发自喉咙深处的一股气流窜出了喉头和鼻腔,到了口腔又被刻意地咽了回去,但还是发出了半声“嗯”的声音。声音虽然只是从喉咙、鼻腔发出,还是被沈建国和女民警陆嫣然听到了。这是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
“李丘山。”
“嗯。”他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小声答应着。
“你还叫李岳?”沈建国表情严肃地大声问道。李丘山这下可傻了,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他傻愣在那儿,不置可否。他稳了稳心神,低声说:“我是用过这个假名租了房子,为了生活方便而已。”
“为什么要用假名?”
“当时也没有怎么想,就觉得这样方便,不愿让单位知道。”
“朱兰为什么死在你租的房内?”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她有时到我那儿去玩。”
“她怎么到你房间去的?”
“我给了她一把钥匙,她有时出去晚了,不敢回去,就住到我那儿去。”
“她跟你同居了?”
“发生过一两次关系,也不算同居吧,是她要求的。”
“那她死在你的房子里,门是谁从外边锁上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那个锁不用钥匙也能锁,肯定是杀她的人走时顺手锁了。”
审问到这儿,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证实。李丘山作为重大嫌疑人,被拘留审查。嫌疑犯确实有了不假,但是证据呢?老高听到这里,插了一句嘴,追问沈建国道:“后来案子进展如何?你用的什么办法给这家伙定罪?”
沈建国笑而不语,丢下一句:“你继续往下听,千万别急躁,结局会让你大吃一惊。”
老高舔了舔下嘴唇,静静等候沈建国讲述详细的破案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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