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大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22057531丛书名: 采桑子文丛
《创造十年》是郭沫若1932年流亡日本时对1918年至1923年创造社前期活动的回忆。1924年至1926年的活动被写入《创造十年续篇》。1935年5月,被捕入狱的瞿秋白读过《创造十年》之后,在给郭沫若的信中写道:“创造社在‘五四运动’之后,代表着黎明期的浪漫主义运动,虽然对于‘健全的’现实主义的生长给了一些阻碍,然而它确实杀开了一条血路,开辟了新文学的途径。而后来就像触了电流似的分解了,时代的电流使创造社起了化学的定性分析,它因此解体、风化。这段历史写来一定是极有意思的。”
作为附录收入本书的还有郑伯奇、陶晶孙、成仿吾的文章。他们的回忆为读者描绘了《创造十年》和续篇的作者给这些创造社同人留下了怎样的印象。
1935年5月,被捕入狱的瞿秋白读过《创造十年》之后,给郭沫若写信说:[创造社在五四运动之后,代表着黎明期的浪漫主义运动……开辟了新文学的途径……这段历史写来一定是极有意思的。]五四时期狂飙诗人郭沫若,其自叙文字情感热烈奔放。叙事真挚坦诚,既写出了波澜壮阔的历史画面。又提供了文坛交游的珍贵史料。《创造十年》及其续篇回忆了他与友人郁达夫、成仿吾等人创办和主持创造社的经历,从中读者可以领略五四人物的风度,五四时代的精神气象,自然也可以回味一段遥远却又并不陌生的历史。
创造十年(1918~1923) 创造十年续篇(1924~1926) 附录 二十年代的一面 创造三年(节选) 怀念郭沫若(节选) 编后记
寿昌住了三天,便去福冈。那天,天色微明,我便送他到车站去。看见载着他的列车出发了,我满怀着轻淡的别愁,慢慢地走了出来。天色还很早,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和劳动者。电车道上时而有一辆一辆的电车慢吞吞地走过。我不坐电车,沿着幽静的东山,穿过圆山公园,向自己住宿的吉田山走去,在冈崎公园的运动场上,看见几个店员模样的小伙子在打棒球,一种
“力的感觉”袭击了我的身体,动的韵律和诗的辞句,在我的脑海中,起了发酵作用。我赶快回到下宿处,急忙展开了“卷纸”,将这些断断续续的言语录了下来,在这些长短不齐的行子前面,我加上了“别后”两个字,这是我冒渎“缪司”的遭。我马上把清写出来的稿子,加了一通信,寄给在沫若家中作客的寿昌。
我希望他也给沫若看看,并望他们肯加以修改。回信很快就来了。
诗中的字句有几个地方略经移动。沫若却直接附信给我,鼓励我发表。那首拙诗就在这种鼓励之下,送到《少年中国》上去登出来了。这可算作自己初的文艺写作,而实际是这样开端的。
从此,自己和沫若便通起信来了。两人的结交意外地非常容易,而且,经了几次通信之后,相互的了解便很迅速地加深了。
自己写点东西,总先求他指正,然后发表,他对于这未曾见面的新朋友,常常很恳切地予以批评和鼓励,有时候,他也寄来一些尚未发表的新作品,使我得先睹为快。
由于沫若的介绍,自己认识了成仿吾兄,沫若的来信对于成仿吾的人格学问非常推重。并寄来了仿吾的小说《流浪人的新年》,叫我读了以后,写一点感想,好在卷尾已经有了沫若、达夫和另外几个人的评语,我便大着胆子也写上了几句,这样的做法可能扩张成为一种回览式的同人杂志,可惜大家住得很分散,功课又很忙,这样业余的组织无法实现。
自己认识郁达夫兄也由于沫若的介绍。记得在上海会面以前,我们好像已经通过几次信了。
这样,以沫若为中心,创造社初期的几个朋友都发生联系了。——不,这话颇有语病。创造社初期的几个主要作家之间,本来自有联系:沫若、达夫和张资平是一高预科的同班,仿吾跟沫若是六高的同学;而大学时代,只有沫若在福冈的九州帝大,其他三个人都在东京。同学而又趣味相投,比这更密切的联系怕再没有了。不过,自己跟创造社初期的这些朋友的联系,却完全由于沫若的介绍。
但是,创造社毕竟是以沫若为中心而建立起来的,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本来,像创造社这样的团体,组织不拘形式,社员又无须拉拢,似乎应该很便当了,然而实际上却大不然。这种自由结合的组织,成立以前需要有人热心地去打基础,成立以后更需要有人耐心地去支持和推动。若没有一个中心,组织不易成立,成立后更难于维持。沫若对于创造社的功绩,不止是起草社章,号召同志,交涉杂志丛书的出版而已;充实刊物,处理人事,以至对于外来攻势的防御,这一切都有赖于沫若的苦心和努力。这样说法丝毫不是藐视其他朋友的才能或者抹煞其他朋友的业绩的,这只是正确地说明,沫若的工作对于创造社是如何的重要罢了,至于机关刊物的支持,《洪水》半月刊的产生,创造社出版部的成立,这些都是以沫若为中心而实现,那更是彰明较著的事实了。P236-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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