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12959
白狐自皇室珍藏神秘画像中出走,
京中闻生古怪命案,血洞、兽爪、凌乱的脚印,
众人纷纷猜测,凶手是——狐妖!
“提刑司副使”联手“毛躁狩猎女”
破宗宗烧脑悬案,解离奇身世之谜
京中闻生古怪命案,血洞、兽爪、凌乱的脚印,众人纷纷猜测,凶手是……狐妖!
副史大人还没来得及拍惊堂木,竟有“狐仙”自动送上门!
不为自首为……帮忙破案?萌捕查案,一不小心抓回个蠢萌“狐狸精”!
她一心学探案,每天跟着团团转,他一心找玉枕,时不时的就来撩下妹:
“等等,我看到你眼睛里有……”
“什么?”
“哦……有我。”
喂!这么撩妹犯规的啊!
自那日酒后误吐真言,被欺压已久终于觉得能翻身了的姑娘开始扳手指数:“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 不能骗我,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
忍无可忍的副史终于打断:“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什么意思?”
“你咋不上天呢?”
当身世成谜,杀机四伏,她为给他一线生机,不惜以身犯险,亲引杀手,他却在危急时刻及时赶到,替她挡去致命一刀。
“这一刀你打算怎么还?”他温柔撩妹。
“……你想让我怎么还?”她小鹿乱撞。
“以……三厘的利息,按月还银子吧。”
喂!以身相许才是正确的展开方式好吗!
章·白狐凌波
第二章·案中之案
第三章·妇人之心
第四章·红白喜事
第五章·孺子可教
第六章·故人遗骸
第七章·爱故生忧
第八章·身世之谜
第九章·请君入瓮
第十章·幽州台歌
第十一章·绿袖其人
第十二章·亡命之徒
第十三章·谁家新妇
第十四章·美人宜修
第十五章·杜婆问案
第十六章·互诉衷肠
第十七章·谁是细作
第十八章·送他登天
第十九章·奎子之死
第二十章·君君臣臣
第二十一章·棋局收官
白狐自皇室珍藏神秘画像中出走,
京中闻生古怪命案,血洞、兽爪、凌乱的脚印,
众人纷纷猜测,凶手是——狐妖!
“提刑司副使”联手“毛躁狩猎女”
破宗宗烧脑悬案,解离奇身世之谜
章·白狐凌波
冬日里的场大雪过后,城中出了桩蹊跷的命案,一时间流言四起。
案发现场除了血洞、兽爪、凌乱的脚印外,一无所有。
雪又下了起来,万寒旌一边往提刑司走,一边将身上的积雪掸落,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明日传言会有多么离谱。
自数月前圣上命人四处找寻古画上那只离奇消失的狐仙始,各地便开始发生离奇的命案,传言死者生前都曾言语上对狐仙大为不敬,因此狐仙才从画中走出,亲自给这些人教训。
谁知还没走到提刑司,已有人寻过来,见着万寒旌时脸上的惊骇之色还未消:“禀……禀告副使,狐仙抓到了!”
圣上那幅古画一直悬挂在他的寝宫之中,除了贴身太监,连一般妃嫔都不曾见过,万寒旌自然也不可能见过,但数月前画上的所谓狐仙离奇消失之后,各地都收到了狐仙出走后那幅画的拓本,当时张聪还特意叫万寒旌一同看过,可画上只剩下雪地和枝头的蜡梅,如同一幅还未画完的残卷,怎能从中亏得所谓的天机?
没想到命案刚出,就有百姓自发抓来了一名女子,虽说是抓,但所有人对她倒还颇为礼遇,连“狐妖”都不曾唤一声,人人称之为“狐仙”。
提刑司正史张聪将画卷拓本递给万寒旌,示意他再看一次。这样的残卷无论再看多少次,都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但万寒旌还是接过来瞟了一眼,便望向堂中伫立的女子。只见那女子浑身白毛紧裹,头上还戴着顶灰棕色毛帽,面容清秀,倒也说不上艳丽,眉宇间并未有缠绵魅惑之意,反倒有几分英气,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就这样坦然迎视着他的注视,居然是万寒旌先收回了目光。
事情尚未定论,其实不好将人扣押在此,更何况若她真是所谓的狐仙,困也困不住,张聪看了一眼万寒旌,示意他问话。
但这话该怎么问?万寒旌尚在斟酌,倒是那女子主动开口了:“不知民女所犯何事,竟劳动臬司大人亲自审问?”
她声音清脆爽朗,并无丝毫扭捏。万寒旌微笑起来:“你是何人?为何被人送至我提刑司?这些你都不曾交代,反倒问起臬台大人来,本官竟不知还有这等道理。”
听完这话,女子也笑起来:“不知大人以为民女为何人?”
头一次遇到被审问还能如此从容之人,偏还是个女子,万寒旌放松了身子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看着她,若不是他从不信鬼神之说,倒真会以为她是那所谓的狐仙了,否则一般女子遇见这种事,早被吓破了胆,哪还能如此淡然。
张聪显然有些犹豫,几次三番看向万寒旌,万寒旌只得倾身过去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还需斟酌。”
这不是废话吗,张聪白了他一眼,万寒旌摊手表示您身为正史都没法子,我区区一介副使又能有什么办法?
许是他们眼神交流的时间过长,堂中那亭亭而立的女子居然不耐烦起来,英气的眉头一皱,问道:“你们打算从何处着手侦查此案?”
万寒旌一愣,再望过去顿时觉得这女子……好像不似起初看到的那样英姿姿飒爽,而显现出一种稚气未脱却强装英华内敛的样子。
“死者侧喉处的两个血洞,难道你们以为是凶器留下的伤口?难道不觉得像是兽齿印?”那女子一副恨其不争的模样,“凶案现场都有那么明显的兽爪痕迹,为何不见你们封山?”
这……连张聪都觉得费解,提刑司尚且还未有所定论,身为嫌犯,她反倒着急起来,也不像是着急给自己洗清嫌疑的样子,怎么看起来还有点……兴奋?
万寒旌已经彻底了然,忍着笑意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终于问了啊……女子一副“其实不想告诉你”的模样,万般不情愿地自报家门道:“顾凌波。”
回答得还真简洁啊,万寒旌摇了摇头。那顾凌波还在追问:“你们打算从何处开始查起?再这样拖延下去,雪地上的痕迹会被新雪遮盖住,还怎么取证?”
万寒旌再次摇了摇头。张聪已经听不下去了,留下一句“你全权处理”便起身离去。
顾凌波愣住:“这……这就审完了?”
“未曾,”万寒旌温和地问她,“姑娘还有什么想审的,不妨一次说出来,小民也好一一禀告。”
他如此一说,顾凌波闹了个大红脸,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不太妥当。万寒旌不再理她,叫来人吩咐道:“把人带下去,传那几个将她擒来之人。”
此话一出,顾凌波立刻发作起来,她三两下甩开奉命前去将她带走的几名粗壮大汉,眼看就要朝万寒旌扑过来,然后……
被撂倒在地上。
她仰倒在地上,双眸中尽是难以置信。万寒旌将捉住顾凌波右手手腕的手递出去,立刻有人上前来接应,可顾凌波哪肯轻易就范,挣扎着想脱身,但她明显低估了眼前这位说话温和,总一副笑模样的副使。
万寒旌几乎毫不费力地就将人递送过去,嘴角还噙着笑感叹道:“姑娘这方向感不太好啊,怎么总往本官怀里钻?弄得本官都要不好意思了。”
嘴里说着不好意思,做的事却好意思得很,顾凌波还要说话,他直接上手在她哑穴上一戳……
……
人终于被带下去了,这时一直站在他身侧的衙头施人仰上前来准备把凶案现场的发现同他说一遍,然而此刻万寒旌却并没有听他说话的打算。
他正托着下巴眯起眼睛望着方才顾凌波被带下去的方向,十分满足的样子。
施人仰一肚子话顿时被堵在喉头,半天才憋出一句:“副使年轻有为,其实早该娶亲了。”
但万寒旌似乎并没听进去他的话,只是被他忽然出声打断了思绪,唤人过来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守夜的人手再减几个,放她走,记住,小心点,别被她发现了。”
来人领命而去,施人仰道:“副使的意思是……”
万寒旌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事情得从六日前说起。
腊月里场雪,悄悄地落了一夜,积了寸余厚,白花花的耀眼睛。
就在这雪夜,城中竟然出了桩命案。
豆腐铺的老张鳏居多年,前阵子总算攒够老婆本,打算再次娶亲了,谁知就在娶亲前几日出了事。
即将过门的老张媳妇这日来铺子里帮忙,小摊小铺开摊儿早,老张媳妇映着雪色就过来了,她来时连六姑娘都还没开摊儿,整条东街就只有老张豆腐这一家开了门。许是起得太早,老张趴在桌上小憩,老张媳妇心疼男人,并没有吵醒他,悄悄把活都干完了,等到天彻底大亮,东街所有的铺子都开门了,老张还趴在桌上,豆腐摊也开始忙活起来,老张媳妇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去叫醒老张,结果手刚推过去,老张就侧着倒下去了。
老张那位即将过门的媳妇儿哭得差点抽过去,好歹被人劝住,回屋子里歇息去了。老张的尸身还躺在倒下去的地方,仵作正在忙活,万寒旌走近时他头也没抬,直接开口道:“妙哉,妙哉!”
仵作邱奎子真是个妙人,素日无事时,他总一个人蔫在角落,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一出命案就比谁都精神,提刑司里没一个人和他要好,说起来……万寒旌算是他一个愿意打交道的活人。
这种另眼相看好像也不是那么让人感到愉悦。
底下人已经在朝万寒旌使眼色了。
这群没大没小的家伙……
万寒旌先看了老张媳妇的口供,说是两人原本定在今日成亲,谁知皇历上今日不宜嫁娶,只得延期,但黄道吉日还没挑好,老张豆腐铺又忙,于是她也顾不上还没成亲,便经常过来帮忙。
口供一看就有问题,挑日子前先看的就是皇历,既然皇历上说今日不宜嫁娶,又怎会原本定在今日成亲?
但人都已经哭晕过去了,身为一个怜香惜玉的副使,万寒旌决定先去看看老张的尸身。
“除了侧颈这两处明显的血洞外,并无其他外伤,全身血已被放干,周围雪地却毫无血渍,”说完邱奎子兴奋地抬起头,看向万寒旌问,“妙不妙?”
果真是……妙。
万寒旌蹲下身去查看,雪地里非但没有血渍,尸身周围除了右侧明显的女人脚印之外,连异常脚印都没有。
邱奎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些反复凌乱的脚印,很快补充道:“和老张媳妇的绣花鞋比对过,一样。”
他只说“一样”,并没说“是她”,万寒旌点点头,目光再次落在老张侧颈那两处突兀的血洞上。
“还有一处,”邱奎子抬手指了指老张原本趴着的那张桌子,“来看看,十分有趣。”
桌上居然有雪水融化的痕迹,看形状……兽爪?
还真是十分有趣。
万寒旌站起来,习惯性地伸出食指点了点眉心,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笑声,他循声回头,果然见施人仰踏雪而来。
“请副使安。”施人仰懒洋洋地行了个礼。
万寒旌眯起眼睛道:“你日子过得比本副使还逍遥啊。”
施人仰谦虚道:“哪里,哪里。”
万寒旌已经一脚踢过去,刚好落在他的大腿处:“这里。”然后腿放松下来,又一脚踢在他小腿处,“还有这里。”
施人仰连忙作揖:“息怒,息怒。”
邱奎子已经验完尸,就像完全没听见他们闹出的动静一样,收拾好箱子准备离开。万寒旌见邱奎子准备离开,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径直走了。
施人仰素来和邱奎子不对付,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待他走后才问万寒旌:“听说张臬台一早就来了?亲自过问这个案子?”
“看看。”万寒旌将老张媳妇的口供递给他。
东街除了老张豆腐,其他店铺都已经陆续打烊了,这里出了命案,生意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六姑娘看门庭冷落,也早早就收了摊。老张的尸体被邱奎子带走,现场其实没什么可看的了,但万寒旌照例是要在凶案现场再待会儿的。
雪还在下,飘飘扬扬落在之前踩出的脚印上,不多久便将脚印都覆盖了。施人仰看口供看得很慢,越看眉头锁得越深,在他看口供的这当口,万寒旌只觉得腹中饿得难受,可惜六姑娘已经收摊了,他只得站在原地搓了搓手:“现在可知道,为何张臬台会亲自过问这个案子了?”
施人仰放下口供,叹了口气道:“看来上头给臬台大人很大压力。”
万寒旌幽幽道:“所以你要抓紧时间。”
“我?”施人仰讶异道,“关我何事?”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应该的,”万寒旌拍拍他的肩,“你有什么没想明白的地方大可留在这再仔细看看,我还有事先走了。”
施人仰:“……”
之后,施人仰又去了一次东街,回来万寒旌便问他:“现场有何发现?”
问的是有何被刻意掩藏,却难逃他眼的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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