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1725523丛书名: 世界名著典藏
“凡尔纳三部曲”之一,“现代科学幻想小说之父”儒勒·凡尔纳代表作。值得学生阅读的科幻巨著。一个满腹激情与神秘的故事!
名家全译本
北京国际关系学院教授、研究生导师陈筱卿权威译作,文学经典完美呈现。
国际大师插图,*能融合文学性和艺术性的插图作品,图文并茂、版式疏朗、用纸考究、装帧精美,打造世界名著**典藏版本。
国际翻译界“北极光”杰出文学翻译奖得主 许渊冲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是三部曲的*部。故事发生在1864年。讲述了邓肯号游船船主格里那凡爵士带着格兰特的一双儿女去营救格兰特的故事。格里那凡爵士得知两年前失踪的苏格兰航海家格兰特船长的线索后,请求英国政府派船前往营救。英国政府拒绝了他的请求。于是格里那凡爵士毅然组织了一支小型救援队,由格里那凡夫妇,麦克那布斯少校,哈利·格兰特船长的一双儿女玛丽和罗伯特以及以粗心大意著称的地理学家巴加内尔组成,亲自带队去完成寻找哈利·格兰特船长的任务。他们沿着南纬37度线穿越了南美洲的高山和草原,横贯了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环绕了地球一周。由于对文件的错误解释,他们一路上遇到了无数艰险:地震、洪水、风暴、凶狠的毛利人和一个阴谋。但他们以无比的毅力和勇气,终于在太平洋上的玛丽亚泰勒萨岛上找到了哈利·格兰特船长。
上卷
章 双髻鲨
第二章 三封信件
第三章 玛考姆府
第四章 格里那凡夫人的建议
第五章 邓肯号起航
第六章 六号舱房的乘客
第七章 巴加内尔的来龙去脉
第八章 邓肯号上又添了一位侠肝义胆的人
第九章 麦哲伦海峡
第十章 南纬三十七度线
第十一章 横穿智利
第十二章 凌空一万二千尺
第十三章 从高低岩下来
第十四章 天助的一枪
第十五章 巴加内尔的西班牙语
第十六章 科罗拉多河
第十七章 南美大草原
第十八章 寻找水源
第十九章 红狼
第二十章 阿根廷平原
第二十一章 独立堡
第二十二章 洪水
第二十三章 像鸟儿一样地栖息在大树上
第二十四章 依然栖息在树上
第二十五章 水火无情
第二十六章 大西洋
中卷
章 返回邓肯号
第二章 云中山峰
第三章 阿姆斯特丹岛
第四章 巴加内尔与少校打赌
第五章 印度洋的怒涛
第六章 百努依角
第七章 一位神秘水手
第八章 到内陆去
第九章 维多利亚省
第十章 维迈拉河
第十一章 柏克与斯图亚特
第十二章 墨桑线
第十三章 地理课的一等奖
第十四章 亚历山大山中的金矿
第十五章 《澳大利亚暨新西兰报》消息
第十六章 一群“怪猴”
第十七章 百万富翁畜牧主
第十八章 澳洲的阿尔卑斯山
第十九章 急剧变化
第二十章 ALAND——ZEALAND
第二十一章 心急如焚的四天
第二十二章 艾登城
下卷
章 麦加利号
第二章 新西兰的历史
第三章 新西兰岛上的大屠杀
第四章 暗礁
第五章 临时水手
第六章 吃人的习俗
第七章 一行人到了本该避开的地方
第八章 所在之处的现状
第九章 往北三十英里
第十章 民族之江
第十一章 道波湖
第十二章 酋长的葬礼
第十三章 后关头
第十四章 禁山
第十五章 锦囊妙计
第十六章 腹背受敌
第十七章 邓肯号缘何出现
第十八章 审问
第十九章 谈判
第二十章 黑夜中的呼唤
第二十一章 塔波岛
第二十二章 巴加内尔后又闹了个笑话
凡尔纳做了一些杰出的预言。他所唤起的兴趣是一种实际的兴趣。
——英国著名小说家乔治·威尔斯
现代科学只不过是将凡尔纳的预言付诸实践的过程而已。
——法国元帅利奥台
第十章南纬三十七度线
绕过皮拉尔角之后八天,邓肯号便开足马力,进入塔尔卡瓦诺湾。这是一个绝妙的海湾,长十二海里,宽九海里,天气晴和。此地,从11月到第二年的3月,天空无云,万里晴空,整个海岸因有安第斯山脉作为屏障,经常刮的是南风。约翰·孟格尔遵照格里那凡爵士的指示,让邓肯号紧贴着济罗岛和美洲西海岸的众多零零星星的陆地行驶着。但凡一块破船板、一根断桅杆、一块经人加工过的小木料,都会给邓肯号提供不列颠尼亚号沉没的线索。可是,大家什么都没有发现,邓肯号只好继续向前驶去,后停泊在塔尔卡瓦诺港内。此时,邓肯号离开克莱德湾那浓雾笼罩的海面已经有四十二天了。
邓肯号一停,格里那凡爵士便命人放下小艇,带上巴加内尔,划到水栅跟前上了岸。我们的这位地理学家很想利用这个机会试试自己多日来勤学苦练的西班牙语,可是,他说的话,当地土著人根本就听不明白,弄得他十分尴尬,惊讶不已。
“难道我的语音语调不对?”他怀疑道。
“走吧,咱们去海关。”格里那凡爵士对他说。
到了海关,人家连说几个英文单词连带着用手比画着,告诉他们英国领事住在康塞普西翁,骑马前往,一小时可到。格里那凡爵士立刻找到两匹快马,他和巴加内尔很快便来到了康塞普西翁城。这可是一座大城,是皮萨尔两兄弟勇敢的同伴、天才的冒险家瓦第维亚所建造起来的。
当初,该城可谓繁荣昌盛,可如今却是一片萧条。该城常常遭到土著人的劫掠侵袭,而且1819年又突遭大火,焚毁了无数的屋宇,连城墙都被烟火熏得黑乎乎的。它已经被塔尔卡瓦诺港所取而代之,城中居民已不足八千人,面对满目疮痍的城市,人人无精打采,没有了一点生机。家家阳台上都传出曼陀林乐器的乐曲,垂着的窗帘里传出软绵绵的歌声,昔日的康塞普西翁这座男人们的古城,如今已变成了妇孺们的村落,商贸往来已不复存在,街道上已是荒草遍地了。
格里那凡爵士无心去研究这座城市之所以会如此萧条的原因,虽然巴加内尔在一旁一再地问来问去,他也全然不顾,片刻工夫也不耽搁地赶往英国领事彭托克的府邸。彭托克礼貌地接待了他,听说他是为了格兰特船长遇难之事前来的,便答应负责在沿海一带展开调查。
可是,三桅船不列颠尼亚号是不是在智利或阿罗加尼亚海岸的三十七度线附近出的事,他却从未听说过,他同其他国家的领事都未曾接到过有关该船出事的或类似的报告。格里那凡爵士并不气馁。他回到塔尔卡瓦诺,通过各种渠道去打听,不吝钱财,不畏辛劳,派人四处探访查询,但结果却一无所获。后,只能作出如下判断:不列颠尼亚号在这儿没有留下任何失事的痕迹。
格里那凡爵士把自己没有结果的调查情况告诉了船上的同伴们。玛丽·格兰特姐弟二人闻听此言,不禁痛苦万分。到目前为止,邓肯号驶抵塔尔卡瓦诺港已经有六天了。此刻,大家都聚集在楼舱里。海伦夫人在竭力地安慰格兰特船长的一双儿女。她是在用自己的怜爱而非话语在安慰他俩,因为她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们了。这时候,雅克·巴加内尔又把那几封信给拿了出来,专心致志地在进行研究,想从中探出什么新的秘密来似的。他如此这般地研究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突然听见格里那凡爵士在叫他:
“巴加内尔先生!请您运用您的智慧判断一下,是不是我们对这几封信的解释有误呀?我们按照那些残缺的字句所作的解释是不是不太合乎逻辑呀?”
巴加内尔没有回答,他仍旧在继续思考着。
“难道我们把出事地点给判断错了?”格里那凡爵士又问道,“‘巴塔戈尼亚’这几个字不是明摆着的吗?再笨的人也能猜测出来的呀!”
巴加内尔仍旧没有应声。
“还有,indien不就是印第安人吗?我们的判断并没有失误呀?”格里那凡爵士又说。
“没错。”麦克那布斯帮腔道。
“这不是明显地在告诉我们,那些出事的船员在写这几封信的时候,已知道自己要成为印第安人的俘虏了?”
“对不起,我亲爱的爵士,我想打断您一下,”巴加内尔终于开腔了,“您的判断,其他的我觉得都很正确,唯独这后一点恐怕不太合理。”
“那您的意思呢?”海伦夫人连忙问道,其他人也都把目光集中到地理学家身上。
“我的意思是,格兰特船长在写这几封信的时候,已经沦为印第安人的俘虏了,”巴加内尔特别强调地回答道,“而且,我还得补充一句,关于这一点,这些信说得一清二楚,不容置疑。”
“请您给解释一下好吗,先生?”格兰特小姐请求道。
“这很容易解释的,亲爱的玛丽。信上的空白,我们不应该理解为‘将被俘于’,而应该理解为‘已被俘于’,这样一来,不就全都明白了么。”
“那不可能!”格里那凡爵士大声反对道。
“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我尊贵的朋友?”巴加内尔笑问道。
“因为漂浮瓶只能在船触礁时才会扔进海里呀,因此,信上的经纬度必然是指船只出事的地点。”
“您这么判断是毫无根据的,”巴加内尔立即反驳道,“我不明白,那些遇难的船员难道就不能在被印第安人掳到内陆去之后,想法丢下一只瓶子,让人知晓他们被囚禁的地点吗?”
“这很容易解释,我亲爱的巴加内尔。要把瓶子扔到海里,就必须有海才成呀!”
“没有海,难道就不能扔到入海的河流里吗?”巴加内尔反诘道。
众人闻言,全都沉默不语了,觉得巴加内尔的这个道理实出意料,可却又完全合情合理。巴加内尔见众人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便知道人人又都燃起了一个新的希望。只听见海伦夫人首先开言道:
“这倒不失为一个见解!”
“一个绝妙的见解。”地理学家得意地补充道。
“那么,您的意思是……”格里那凡爵士问道。
“我的意思是先要把南纬三十七度线与美洲海岸的切入点测定出来,然后,沿着这三十七度线向内陆纵深处去寻找,不能偏离半度,一直寻找到大西洋。也许,我们因此就可以在三十七度线上找到不列颠尼亚号的船员。”
“希望微乎其微!”少校说道。
“哪怕存在一点点希望,我们也不能放弃,”巴加内尔反驳道,“万一我的推断是正确的,漂浮瓶的确是从一条河流流入大海的,那我们就一定可以寻找到俘虏的线索。你们看一看这一带的地图,朋友们,你们一定会完全相信我说的是对的。”
巴加内尔说着,便把一张智利和阿根廷的地图摊开在桌子上。
“你们看,”他说道,“咱们一起来一次横穿美洲大陆的旅行。我们将越过这狭长的智利,越过安第斯山脉那一带的高低岩,下到南美大草原去。这一带,大江大河大川很多。这是内格罗河,这是科罗拉多河,这是两条河的众多支流,它们都被南纬三十七度线穿过,都可以把漂浮瓶送到海洋中去的。在这些地方,也许就在一个土著人部落里,在一些定居的印第安人手中,在这些不为外界知晓的河岸上,在这些山坳坳里,我们所称之为‘我们的朋友’的那些人很可能正在等待着凭着上帝的意愿前来搭救他们的人!我们难道可以让他们大失所望吗?你们是否赞成沿着我在地图上所画出的这条直线穿越这一地带呀?即使我判断错了,我觉得我们也不能放弃,必须沿着三十七度线彻查,绝不放过任何一个点。”
巴加内尔的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众人为之动容,纷纷起身与他握手。
“没错,我父亲就在那一带!”罗伯特·格兰特大声说道,眼睛贪婪地死死盯着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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