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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7034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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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大师章太炎写给大众的国学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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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用白话文创作,摆脱艰难晦涩的文言文
《国学讲义》是章太炎先生晚年的治学心得,内容系统精炼、深入浅出,行文典丽古雅,集其毕生功力于一书,是国学进阶的指引之书。全书通俗易懂、简略概括,对中国传统经学、哲学、文学进行精到而系统的简述,是热爱本国传统文化的读者的入门读物。同时,本书的最初形式是面对社会的国学讲演,因而本书又有浅显的特点,便于初学者入门。
曹聚仁《国学概论》小识// 001
第一章 概论// 005
第二章 国学的派别(一)// 027
附:经学略说// 043
第三章 国学的派别(二)// 119
附:诸子略说// 145
第四章 国学之派别(三)// 211
附: 文学略说// 235
第五章 结论// 259
国学之派别(三)——文学之派别
我们普通讲文,大概指集部而言,那经、史、子,文非不佳,而不以文称。但上表所列文的分类中,以“传”而论,“四史”中列传已在集部以外。“本纪”“世家”和“传”是同性质的,也非集部所有,集部只有“家传”。以“论”而论,除了文人单篇的论文,也有在集部以外的。譬如,庄子《齐物论》,荀子《礼论》《乐论》,贾谊《过秦论》都是子部所有的。以“序”而论,也只单篇的,集中所已备;那联合的序,若《四库提要》,就非集部所有。至如“编年史”中《左传》《资治通鉴》之类和“名人年谱”,都是记事文,也非集部所能包了。
“传”是记述某人的一生或一事,我们所普通见到的。明人以为没曾做过史官,不应替人做“传”,我以为太拘了。史官所做,是卿相名人的“传”。那普通人的“传”,文人当然可以做的。“行述”“状”和“传”各不相同。“状”在古时只有几句考语,用以呈诸考功之官,凭之以定谥法。自唐李翱以为“状”仅凭考语不能定谥法,乃定“状”亦须叙事,就与“传”相同。“行述”须叙事,形式与“传”虽相同而用处不同。
“碑”原非为个人而作,若秦“峄山碑”是纪始皇的功绩,汉裴岑“纪功碑”是记破西域的事迹,差不多都是关于国家大事的。就以“庙碑”而论,虽为纪事,也不是纯为纪事的。只有墓上之碑,才是为个人而作。“碑”“碣”实质是一样的,只大小长短不同。唐五品以上可用“碑”,六品以下都用“碣”的。“表”和“碑”“碣”都不同,没有大小长短的区别,说到彼等的内质,“传”是纪事的,“状”是考语兼纪事的,“碑’是考语多,后附有韵的铭,间有纪事,也略而不详。宋以后“碑”和“传”只有首尾的不同了,“表”,宋后就没有“铭”;在汉时有“表记”“表颂”的不同,“表颂”是有“铭”的。汉以前没有“墓志”,西晋也很少,东晋以后才多起来。这也因汉人立碑过多,东晋下令禁碑,“墓志”藏在墓内,比较便当一些。北朝和唐并不禁碑,而墓志很流行:一、官品不及的,二、官品虽大曾经犯罪的,三、节省经费的,都以此为便:“墓志”的文章,大都敷衍交情,没有什么精彩。至很小的事,记述大都用“书事”或“记”等。
单篇论文,在西汉很少,就是《过秦论》也见《贾子新书》中的:东汉渐有短论,延笃《仁孝先后论》可算是首创。晋人好谈名理,“论说”乃出,这种论文,须含陆士衡文赋所说“精微流畅”那四字的精神。
“奏”,秦时所无,有之自汉始。汉时奏外尚有“封事”,是奏密事用的。奏,有的为国家大事,有的为个人的事,没有定规的。“议”,若西汉《石渠议》《盐铁论》《白虎通》,都是合集许多人而成的。后来,凡议典礼,大都用“议”的。
“书”,在古时已有,差不多用在私人的往还,但古人有“上书”,则和“奏记”差不多,也就是现今的“说帖”和“禀”。至如刘歆《移让太常博士书》,却又和“移文”一样了。
“序”,也是古所已有,如《序卦》《书序》《诗序》都是的,刘向《别录》和《四库提要》也是这一类。后人大概自著自作,或注释古书附加一序的。古人的“题词”和“序”相同,赵岐注《孟子》,一“序”一“题词”,都用在前面。“跋”,大都在书后,体裁和序无不同之处。
纪事论议而外,尚有集部所无的,如:
(一)数典之文:
甲、官制 如《周礼》《唐六典》《明清会典》之类。
乙、仪注 《仪礼》《唐开元礼》等皆是。
丙、刑法 如《汉律》《唐律》《明律》《清律》之类。
丁、乐律 如宋《律吕正义》、清《燕乐考原》等。
戊、书目 如刘向《别录》,刘歆《七略》,王俭、阮孝绪《七
录》《七志》,宋《崇文书目》,清《四库提要》之类。
(二)习艺之文:
甲、算术 如《九章算法》《圜法》之类。
乙、工程 如《周礼·考工记》,徐光启的《龙骨车》《玉衡车》之类。
丙、农事如北魏《齐民要术》、元王祯《农书》、明徐光启《农政全书》之类。
丁、医书 如《素问》《灵枢》《伤寒论》《千金要方》之类。
戊、地志 如《禹贡》《周礼·职方志》《水经》《水道提纲》《乾隆府厅州县志》《方舆志略》之类。
以上各种,文都佳绝,也非集部所具的,所以我们目光不可专注在集部。
文学的分类既如上述,我们再进一步讨论文学的派别:
经典之作,原非为文,诸子皆不以文称。《汉书·贾谊传》称贾谊“善属文”,文乃出。西汉一代,贾谊、董仲舒、太史公、枚乘、邹阳、司马相如、扬雄、刘向,称为“文人”,但考《汉书》所载赵充国的奏疏,都卓绝千古,却又不以“文人”称,这是什么原故呢?想是西汉所称为“文人”,并非专指行文而言,必其人学问渊博,为人所推重,才可算文人的。东汉班彪著《王命论》,班固著《两都赋》,以及蔡邕、傅毅之流,是当时著称的文人。但东汉讲政治若崔实《政论》,仲长统《昌言》,说经若郑康成之流,行文高出诸文人上,又不以文名了。在西汉推尊文人,大概注目在淹博有学问一点,东汉推尊的文人,有些不能明白了。东西汉文人在当时并无派别,后人也没曾有人替他们分成派别的。
三国时曹家父子三人(操、丕、植)文名甚高。操以《诏令》名,丕以《典论》名,植以《求自试表》等称。人们所以推尊他们,还不以其文,大都是以诗推及其文的。徐幹诗不十分好,《中论》一书也不如仲长统所著而为当时所称。吴中以张昭文名为最高,我们读他所著,也无可取,或者以道德而推及其文的。陆家父子(逊、抗、凯、云、机)都以文名,而以陆机为尤,他是开晋代文学之先的。晋代潘、陆虽并称,但人之尊潘终不如陆,《抱朴子》中有赞陆语,《文中子》也极力推尊他,唐太宗御笔赞也只有陆机、王羲之二人,可见人们对他的景仰了。自陆出,文体大变:两汉壮美的风气,到了他变成优美了;
他的文平易有风致,使人生快感的。晋代文学和汉代文学,有大不同之点。汉代厚重典雅,晋代华妙清妍,差不多可以说一是刚的一是柔的。东晋好谈论而无以文名者,骈文也自此产生了。南北朝时傅季友(宋人)骈体殊佳,但不能如陆机一般舒卷自如,后此任、沈约辈每况斯下了。到了徐、庾之流,去前人更远,对仗也日求精工,典故也堆叠起来,气象更是不雅淡了。至当时不以文名而文极佳的,如著《崇有论》的裴,著《神灭论》的范缜等,更如:孔琳(宋)、萧子良(齐)、袁翻(北魏)的奏疏,干宝、袁宏、孙盛、习凿齿、范晔的史论,我们实在景仰得很。在南北朝文家亦无派别,只北朝人好摹仿南朝,因此有推尊任的有推尊沈约的等不同。北朝至周,文化大衰,到了隋代,更是文不成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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