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0838163
为了追梦,她去了中国遥远的西部–美丽又狂野的西藏。自此之后,从拉萨到新疆,从新疆到云南,她的足迹遍布了众多的地方。她把自己的经历用文章和照片记录下来,并和她众多的朋友分享这其中的快乐。
在这里,你将会看到的是一个很棒的艺术家和一个很棒的探险者的作品,这便是这本书的与众不同之处。
本书是资深旅行者王郢与两个法国旅伴的滇西北探险之作;作者一改以往旅行随笔的写法,叙述方式上,着重描写探险中的感人故事,情节曲折动人,人物形象鲜活可爱。
消失的香格里拉
带我进入香格里拉的男人 / 003
一个法国男人孔斯坦丁 / 008
还有一个法国男人是阿里克西 / 013
暖男大明 / 019
活在月亮上的艺术家 / 023
小草,生活在远方 / 026
阿丹,嫁给了比她小十几岁的藏族小伙 / 037
亲爱的索南吉 / 044
阿燕和她的孩子们 / 049
田园香格里拉 / 055
复活的马帮 / 066
尼汝 转山跑马 / 090
消失的古城 / 100
神秘木里
马帮之路,在云南四川往返 / 113
摩梭走婚部落 / 141
再进木里 / 164
上帝在怒江
次进怒江 / 191
信仰天主教的藏族人阿洛 / 204
神就是光,在他毫无黑暗 / 210
汉生和若望娜住在阿鲁来卡 / 222
后 记 / 233
三个人,一条狗,当然再加上一些疯狂,我们决定到那些我们听过的,滇西北偏远的地方去走一走。从拉萨到新疆,从新疆到云南,她的足迹遍布了众多的地方。她把自己的经历用文章和照片记录下来,并和她众多的朋友分享这其中的快乐。
陡峭危险的路途都不会使她退缩。不管多么恶劣的天气状况,不管多么艰苦的宿营环境,她都能泰然处之,坚持下来。在这里,你将会看到的是一个很棒的艺术家和一个很棒的探险者的作品,这便是这本书的与众不同之处。希望你会喜欢这本书。
——[ 法 ] 阿里克西
我总是在想,一个女子如何能够有如此波澜壮阔的胸怀,去容纳那些荒凉、磅礴的山水,和那些粗粝刚硬的人?解释只能是她与生俱来的生命力里就带有这样的特性,这是某种来自心灵深处的召唤。她能够让这从生命中迸发出来的激情得到释放,召唤能够得到回应,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 户外探险》杂志执行主编 何亦红
如她自己判断,王郢确实是个野丫头。
一直在外边野,户外探险做编辑,拉萨开客栈,香格里拉骑马徒步,大理定居每天晒云等等,从来没有消停过。
我曾经去过她在拉萨的客栈,她带着我去逛八廓街。毡帽马靴侠女,来去如风,走到哪里摊主都会主动跟她打招呼,俨然当地名流。
——穷游网首席运营官 蔡景晖
女儿又要出新书了,她破例约我为她的新书做序。我做了几十年的故事作者、编辑,善于写惊险编传奇,巧妙吸引故事迷。但为人做序,却从未有先例。我感到有其心无其力了。女儿说,您对我熟悉了,只要写出我的个性和特色不就可以了。
她的个性和特色是啥呢?我猛然想起村里乡亲常说她的一句话:“老王家有个野丫头。”
——王景林
序一 漫行滇西北
那是怎样的一场旅行!那是怎样的一种挑战!在那美好的旧时光里,徒步在未知的土地上,从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从一座大山到另一座大山。不知道到晚上会在哪儿、跟谁住在一起。没有地图,只是依靠当地人的指引。
三个人,一条狗,当然再加上一些疯狂,我们决定到那些我们听过的,滇西北偏远的地方去走一走。王郢的确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对我们法国人来说,探险算不得什么,所以我们很喜欢找到那些年轻而又特别的探险者)她本来可以安安静静地待在北京,挣钱结婚生子,过一般人的生活。然而,为了追梦,她去了中国遥远的西部——美丽又狂野的西藏。自此之后,从拉萨到新疆,从新疆到云南,她的足迹遍布了众多的地方。她把自己的经历用文章和照片记录下来,并和她众多的朋友分享这其中的快乐。
对我们这些老外来说,她在我们身边就能给我们一种单纯的快乐。陡峭危险的路途都不会使她退缩。不管多么恶劣的天气状况,不管多么艰苦的宿营环境,她都能泰然处之,坚持下来。
在这里,你将会看到的是一个很棒的艺术家和一个很棒的探险者的作品,这便是这本书的与众不同之处。希望你会喜欢这本书。
祝贺你,王郢!在你的旅程上加油!我们需要你!
——[ 法 ] 阿里克西
阿丹,嫁给了比她小十几岁的藏族小伙
“啊,丹小胖,八月,你居然在点炉子烤火?”
阿丹坐在客厅的炉子前面,正用点燃的明子引炉子里的木头,边上堆着几块劈开的木头。
“哇噻,崩溃了,我这又头疼呢!越坐越冷啊!”
“血压又升起来了?”
“唉,我就是晴雨表,马上会变天,我的脑袋已经预报了!”
我们正说着话,身后的木地板一阵响,随着响声接近,有人在我的肩膀上猛地一拍,同时传来的是震得耳朵嗡嗡响的放声大笑。
转过头,吉存披散着过肩的蓬松细密卷发,双手向后束起这一堆头发,乐呵呵站到我的边上。
“你今天还是想上山?”火燃起来了,映红了阿丹的脸。
“嗯,在山上的牛棚里住两天太舒服了,坐在火塘边上,拉着弦子唱歌,森林被风吹的声音就是伴奏。我的好多歌就在山上写的。”
“别出门又不带钱,口袋里总要装点钱,还以为在山上放牧呢!”阿丹笑哈哈地边念叨着边起身推开厚重的木门走进卧室,拿出钱递给了吉存。
“他们康巴藏族都是女人管钱,男人从来不带钱。他在外面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习惯,跟特别好的朋友还没关系,不生不熟的老让别人请客多尴尬啊,好像是我不给他钱花。”
“老婆,我要吃饭!”
像小脸盆一样大的一碗米饭,拌酥油,巴塘特产极辣小辣椒,吃得鼻尖冒汗。
起身,拎着吉他,背着弦子,木楼梯一阵轰轰响,吉存下楼走了。
阿丹是一不小心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了传奇。
大学一毕业,她结婚生子做公司,就是北京所能见到的大多数女人中的一位。很多时候,必须相信命运这个神奇的名词是果然存在的,否则,很难理解,生命是在哪里转了那么大的一个弯,从此有了另外一场不曾预期的生活。
再婚的阿丹嫁给了小她十多岁的吉存,一个康巴藏族。她成了四川巴塘藏族小山村人家的长媳,那里还保留着一妻多夫的习俗,就是兄弟几个共有一个妻子。
初在香格里拉相见,还没有跟她熟悉起来时,见她的小叔子也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她吼起这个弟弟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对她的生活方式很觉好奇。
熟悉了之后,说起我的这点疑惑,她大笑:“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弟弟还是一个孩子。”
后来这个弟弟长大了,回到家乡,也回归到他们本来的生活秩序里去了,他现在和自己的另一个哥哥共有了两个孩子。
“我是没想再结婚啊,我带着一儿子,忙着公司的事,都结过一次了还结什么婚啊。初跟吉存在一起也没想那么多,可是我那老娘啊,她见了几次吉存,看我们住在一起,说我是女流氓,臭不要脸的,跟人家同居,还没考虑和人家结婚,人家小伙的眼神那么纯朴,你怎么能欺骗人家,你想干什么!啪啪,还扇我几巴掌。我只能悲愤地从啦,第二天,憋一肚子火,领证去啦。”
这是阿丹说话的风格,其实嫁给吉存,她可是心欢喜。她大学读的就是民族学院,有各少数民族朋友,尤其是藏族更多,不然,她也不可能认识吉存。
她说:“不知是几世的因缘让我嫁到了康巴藏族人家。”
自由选择的婚姻,起初都像是挟带着原始生命力一跃而起,仿佛可以力挽万物,但生活会逐渐还原它本来的面貌,那里铺陈着喜怒哀乐,的五味杂陈。
他们来到香格里拉做客栈,初衷是离家里不太远,三百多公里,来去方便,在藏区的小城里,吉存也可以安静地做自己的音乐。
刚开始,一切顺利,很快古城找到老院子,香格里拉老房子的改造比较麻烦,以前的一楼都是养牲口的,层高非常低,他们租的这个底楼是依山而建,里面就是山石。
终于建好了,一楼成了吉存的演艺厅,偶尔会有个演出,基本是他自我陶醉,或是一帮朋友集体表演。
其实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吉存真实的年纪,他的大肚子和大胡子,还有健壮的身材代替他多长了很多年。
18岁时吉存和同村的扎西顿珠听说到了北京就能上舞台表演,于是他们决定去北京。
刚到北京时他们汉语也不会讲,吉存在北京生活了八年,困难的时候三天只有两个馒头吃。冬天实在太冷,有时就睡在厕所里。
认识了阿丹,漂泊得很久,终于有了一个家,何况藏族人的感情本来就很简单,在一起就行了,没有那么多的附加。
吉存在客栈的后院搞了一个小录音室,平时那院子没人去,阿丹也很少去。有一次吉存盛情邀请我和阿丹去看他的专场演唱会。
老院子原来的一个客厅,一面墙的正中央还挂着一幅积着尘土的伟大领袖像。角落里有几样录音设备,立式麦克风摆在进屋的正前方,对着一组旧沙发。
吉存递给我们一份他手写的厚厚歌本,请我们点歌,歌曲分为自创和传统两部分,自创部分配有汉语歌词。
屋子空间很大,光影幽暗。吉存站在麦克风前,弹着吉他,一首接一首唱。中间他会对下一首歌进行简单的陈述,太过正式的开场,我和阿丹笑作一团。
吉存唱起,阿丹斜靠在旧沙发上,夹着一根烟的右手垂在沙发边,一束光从身后照过来,她成了一个静止的剪影,只有手中的烟在光影里升腾,化解。
“一到冬天,香格里拉的气压更低了,我属于是高原性高血压,其实回北京就好了,可是我走了这客栈谁管啊,谁给吉存做饭吃啊。有一天,客栈终于没客人了,我头疼欲裂,让一个朋友把大门从外面给我锁上,我躺在屋里清静清静。还没睡着呢,我就听小弟弟扎西在门外说话,他见大门锁了,自己跳墙进来,进屋看见我:‘啊,嫂嫂你在家啊,为啥不开门啊,老家来了几个人。’我想喊:‘你给我滚出去!’后还不是得爬起来给客人做饭。”
阿丹知道自己不应该抱怨,老家的人多年也不会出一次远门,乡村文化就是宗族文化,互助是基本的表现形式。何况她每次去婆家,婆婆总是担心她受委屈,弟媳拉措敬重她也亲近她,亲戚都叫她去家里,拿出自认为好的东西招待她,每次离开,很多人送到村外,她和女人们都眼泪汪汪,一直挥手直到看不见。
后,让她自认为真正从内心接纳并且融入吉存的这个大世界的,除了时间打磨出来的温情,还有信仰。
再说了,真要问一问,这世界是否有从来不产生矛盾的夫妻?人活着,就是在不断的解决问题中度过的。
人的生活重负得以在宗教里释放,一切宗教无不如此,这是加缪说的。
吉存是理所当然的佛教信仰者,从念出句“唵嘛呢叭咪吽”之后,就再也没有忘记,每天早起的件事就是念经。
两个陌生男女相遇,火星撞地球出火花很容易,像阿丹形容那些带着执念的感情用的词:猛扑,猛扑!但是能生活在一起多久,除了磨合生活细节,和一个有信仰的藏族人在一起共同的宗教信仰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菩萨畏因,众生畏果。
根据佛法,没有一件事是偶然发生的,皆有因果。
其实吉存和他的家人从来都没有改变,他们自然而然,更多的凭着天意,用名词来形容便是天然具足欢喜心,慈悲心,包容心。
以阿丹的人生阅历,她知道了解因缘善变与无常,也接受人的不同,夫妻之间仅有激情的爱是不可能走下去的,要有一直走下去的信念,也能放下生活中的执念,做好自己的本分,在生活中获得智慧,真正喜悦起来的那个人是自己。
在2013年香格里拉古城大火烧起来之前,阿丹的高血压已经不能常年待在高原,他们还是把客栈转出去了,只留下了后面的老院子,在新城租了一个院子自己住。那场大火烧毁了古城,他们的老房子居然神奇地保住了。
阿丹和吉存有时在北京,有时在昆明,有时在香格里拉,有时回巴塘去。
生活还在继续,烦恼依然源源不断,重要的是此时他们还在一起,之前所有经历的都没让他们分开,他们也只是走到了此时此刻,以后的事,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候。
两个弟弟的大女儿洛绒卓玛,也是吉存和阿丹的女儿,每提到女儿,阿丹的老烟嗓压得很低,学着女儿的奶声奶气:“大妈妈,来!”
又到了采虫草的季节,大弟弟益西嘉措打来电话:“嫂嫂,我把挖虫草的每个步骤都拍下来了,等着给你看。你回家来吧,山上舒服。”
阿丹大笑,眼睛竟自湿润了起来:“你们是不是想吃我做的饭了?”
没有不带阴影的阳光,必须认识黑夜。这也是加缪说的。
一个人若生活得幸福,他一定是生活在一个自己内心舒服的世界里。这是我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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