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5902966丛书名: 《名人传记》珍藏本
为文化做减法 余秋雨
有钱和值钱 俞敏洪
我们“认识”孔子吗 傅佩荣
风马牛相及 柯云路
心不安是因为欲望超出了可能 讲述/阎连科 采访整理/郑雄
文化大智慧需要“证得” 刘梦溪
失踪的生活 杜君立
“十万个不为什么” 王开林
书有其味 陈希我
谎言背后的真实 陈希我
寻回爱的力量 傅佩荣
你自己就是一种祝福 威尔鲍温
钱不是目标,而是结果 马云
一定要做你喜欢做的事情 丁磊
名人也是普通人 王选
怎样当一个好总裁 柳传志
“死”后人生 乔布斯
生命的道理
在热爱的写作中不顾一切 贾平凹
我为何写作 余华
不要直腰 刘震云
感恩 毕淑敏
梦想并不是真的生活 陈丹燕
没有一种固定不变的民族文化 阿来
藤野先生的吊诡命运 丁启阵
生命的道理 柯云路
让我难忘的几句话 成龙
影子的故事 傅佩荣
从舒适的盒子里跳出来 庄思浩
密匦这东西 张鸣
幸福都一样,不幸各不同 钱文忠
一尊木制佛像的背后 韩浩月
欲望的牵引 傅佩荣
母亲们面临的挑战 杨澜
活到点子上
走近死亡,觉悟人生 傅佩荣
活到点子上 俞敏洪
得理也让人 茅于轼
被称为傻瓜的人 陈行之
做人物从做人开始 丁启阵
工作是好的养生 柯云路
人生不能没有憧憬 傅佩荣
人生没有假如 周国平
做每件事前先问自己几个问题 靳羽西
四十岁后怎样活着 葛红兵
你为什么老觉得累 柯云路
不一样的茅老 张鸣
孩子精神世界的四个缺失 卢勤
用浪漫情怀活出个性人生 萧功秦
成长与成功 杨澜
我们的民族精神
君子国的幻想 丁启阵
国家不可无书生 毛佩琦
仁者寿 罗大伦
给城市扎一圈篱笆墙吧 丁启阵
孔子是道德主义吗 鲍鹏山
人类“口欲期”的快乐 杨黎光
奢侈品的诱惑 张颐武
速成起来的中国“贵族” 梁晓声
我们为什么无法理解“都市” 葛红兵
现实攻击梦想 石康
想起了“钱学森之问” 解玺璋
中国古代的家学传承 王立群
中国知识分子需要接地气 摩罗
走出八十年代的怨愤情绪 摩罗
老百姓心中的公平 郎咸平
我们的民族精神 钱逊
我想看看谁还关心好人 贾樟柯
中国传统文化的不足和缺失 袁伟时
不要直腰
刘震云
在我创作的过程中,我觉着有几个人对我影响比较大。其中一个就是我的外祖母。我外祖母年轻的时候,在我们那方圆——我从小是在农村长大的——几十里是个“明星”,有点像现在的张曼玉。张曼玉无非是一个演电影的,我外祖母是一个扛长活的。我外祖母扛长活在方圆几十里特别出众,与众不同。她身高一米五几,但是她晚年告诉我,三里路那么长的麦趟子,她能从这头割到那头不直腰。她给我留下的遗产就是这么一句话,她说,割麦子的时候可不敢直腰,如果你直次腰,接着就想直第二次腰,第三次的时候你就不想再弯下腰割麦子了。
我觉着不直腰做一件事情,这种精神对我影响非常大。我艰苦的创作就是《故乡面和花朵》。二百万字,我写了八年。在八年的过程中,我没有直腰。因为我知道一直腰就不想再弯腰了。写这么长的作品,它对人的要求是非常严格的。就是天的创作和前一天的创作在心态上要非常的平稳。下一年的创作跟上一年的创作也要非常的平稳。这个时候,语言、结构、情节、细节都变得特别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对自己心态的控制。因为我们生活在现实生活中,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当你坐在桌子前边的时候,就要求你的心态马上要调整,要平静,要能够跟前一天接上去。
如果人的情感有十度的话,那么创作起码要求你的情感深入要有八度。有时候你会发现在那里坐一天,你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写出来也是白写。这个时候不是说你写的这个东西在方向包括在感觉上不对,而是因为你感情深入的程度不对。
当时我外祖母因为是一个“明星”,所以我们周围所有的地主对她都非常尊重,我外祖母要跟哪家地主签约做扛长活,哪家地主就非常高兴。她到哪个地主家,地主都要把他家的儿子认到我外祖母跟前。所以我小的时候,发现我外祖母有一群干儿子全是地主,到哪都有人喊她娘。所以后斗地主我外祖母是特别的不同意。她说地主特别好,地主的儿子见我就喊娘,还能不好吗?那时候演《白毛女》,她问这个事发生在哪里。当时我也不确切知道,就说可能是在河北吧。她说,河北的地主不好不证明河南的地主不好。
1992年的时候,有两个德国人要到我外祖母家去看看,我跟他们一块儿去,他们跟我外祖母谈了一阵话。这两个德国人一个个子非常高,会汉语;一个长得很矮,不会汉语。我外祖母问大个子,你家住在哪里?他说,我住在德国的北边。
她又问这个小个子,那你呢?小个子说,我住在德国的南边。我外祖母问,那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呢?她把这两个德国人问愣了。是呀,他们俩怎么认识的?我觉着这也是一个世界上很根本的问题。想了半天,那个大个子德国人很幽默,说赶集认识的。这我外祖母理解了,啊,赶集认识的。她又问,德国搞“文化大革命”了吗?这又把这德国人问愣了。搞了没搞啊?答,没搞。我外祖母马上就急了,让搞“文化大革命”,你们为什么不搞?大个子想了半天,又回答得很圆满,说,德国人很笨,大部分不懂中国话,所以说的话他们没听懂。外祖母又问,那你们德国每人划多少地啊?大个子虽然通汉语但是细节上搞得不是特别精确,亩和分搞不清,于是他就说划了八分地。我外祖母一听八分,从椅子上“噌”一下站起来了,拄着拐杖,围着大个子转了一圈,说,你这么高的个子怕吃不饱。德国人想,也能吃饱啊,哦,突然明白了的他又说,姥姥,不对,是八亩。我外祖母又着急了,又拄着拐杖转了一圈,说,那你媳妇受累了。
像我外祖母这种看法,你可以说她地处一个特别偏僻的村子里,她是在用村子里人的观点来观察世界,用这个尺子来衡量世界。但是如果把这种观点用在文学创作上,我觉着它是一个催化剂,会特别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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