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301341766
1.从历史学、考古学、图像学的多维角度,立体讲述巴黎圣母院约250年的修建、修缮历程;
2.展示法国宗教文化、政治秩序与建筑艺术的共振与交融;
3.以“教堂”为线索,全方位讲解欧洲中世纪艺术和建筑;
4.流畅的译文,配以百幅高清美图、手绘图和示意图,满足当下读图潮流,让读者轻松“看见”历史;
5.封面烫金设计,包装精美,富收藏价值。
每年,满怀景仰之情、涌入巴黎圣母院的旅人有数百万之多。2019年4月,当这座伟大的哥特式大教堂几乎被火情毁于一旦时,整个国际社会为之动容。
法国索邦大学历史学与考古学教授丹尼·桑德隆,重返巴黎圣母院建造的历史语境,以“工程与实施”“大教堂的运作:一个等级森严的世界”“城市中心的主教座堂与其教区”“历任国王与圣母院”四大篇章为脉络,重新凝视这座古老的建筑,并配以大量精美插图,追溯这座举世闻名的法国古代建筑的修建过程,以及历史舞台上教会、信众、王室等势力的权力角逐。
目录
致 谢 / vii
序 篇 / x
前 言 一个永不落幕的伟大工程 / 001
漫长的修建历史 / 006
1160—1245年的主体工程 /011
13—14 世纪的调整与改变 / 019
第一编 工程与实施
第一章 作为业主的教会 / 029
主教 /029
参议会 / 033
财产管理委员会 / 036
大教堂工程的资金筹集 / 038
第二章 工程管理与施工现场 / 051
工程总管:一个万众瞩目的角色 / 051
施工团队 / 065
各式材料及其使用 / 070
巴黎圣母院的色彩 / 079
永不停歇的翻新工程 / 082
修复与维护 / 086
第三章 大教堂:赞助人、建筑师与工匠之间的对话 / 089
对传统的肯定 / 090
巴黎圣母院与其他大教堂之间的相互效仿 / 092
空间的优先等级 / 101
西立面 / 108
第二编 大教堂的运作:一个等级森严的世界
第四章 圣坛与祭坛 / 121
中世纪的圣坛 / 124
咏礼司铎的司祭席 / 135
祭坛外的礼仪 / 144
墓葬 /152
第五章 圣母院的信众 / 162
信徒的管理 / 163
兄弟会:席位有限 / 168
雕刻装饰,是对布道的回应 / 169
颂扬大教堂圣物的装饰风格 / 173
前所未有的感官体验 / 188
维护和治安 / 194
第三编 城市中心的主教座堂与其教区
第六章 大教堂所在的街区 / 202
主教宫 / 202
参议会内院 / 209
主教学校和唱诗班 / 223
主宫医院 / 225
第七章 堪比城市规模的大教堂 / 235
主教和参议会的领主权势 / 235
大教堂对城市地形的影响 / 237
一个全新的堂区版图 / 243
宗教游行 / 249
圣母院建筑对城市的影响 / 252
第八章 教区的主教座堂 / 257
主教及参议会的土地权力 / 258
一座教区建筑 / 261
一个相反的案例:可享受豁免权的教堂建筑 / 270
第四编 历任国王与圣母院
第九章 国王与巴黎圣母院 / 277
国王对大教堂的支持 / 277
熟知大教堂的国王们 / 279
王室与教会的联合 / 281
仪式的重要性 / 287
第十章 巴黎圣母院的王室图像 / 293
圣安妮门的山花墙 / 294
圣母加冕门 / 297
众王廊 / 301
第十一章 圣母院,皇家建筑的典范(12 世纪末— 13 世纪初) / 309
教区之外的王室建造工程 / 312
国王的拥护者所支持的建筑工程 / 331
一个相反的案例:圣彼得德拉格尼修道院教堂 / 337
结论 / 341
注释 / 345
前言 一个永不落幕的伟大工程
巴黎圣母院,在其和谐统一的外表之下,实际上却是一座风格 混杂的建筑。外部的统一性得益于自 13 世纪初叶开始的改建 工程和 19 世纪所进行的整体修复工程。在当时,对一座修建 时间可追溯至 1160 年的建筑进行改造,可令教堂的外观呈现 出更具“现代”感的风貌——即圣路易统治时期逐渐发展形成 的建筑风格。而这一风格曾被法国艺术史学家形容为“辐射式 哥特风格”,同时在法国之外也盛名远播,遍及当时世界上基 督教所传布的所有地域。
鉴于历史上多次的改建与修复工程,从严格的建筑学角度来 看,我们似乎见证了处于先后不同历史阶段的“两座”巴黎圣 母院:“第一座”是建造初期的哥特式建筑,从今天大教堂中 厅的内部线条还能依稀看出这一时期的特点,而“第二座”的 出现则是以 13 世纪所启动的改建工程为起点,直至 14 世纪下半叶结束。
由改建所带来的双重性似乎呈现出一种建筑内部与外部之间的 对立,更是质疑了哥特式建筑是以其构造透明性为主要特征这 一说法。但实际上,这是外部社会环境变迁所导致的结果,而 不仅是艺术审美的变化:如沿着中厅侧廊和祭坛所增建的小礼 拜堂主要是为了满足信众对宗教仪式的需求——增加弥撒礼仪 的举办次数;增建威严的祭坛围栏和圣坛屏是为了确保信徒 们在接近大教堂珍贵的宗教遗产(无论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 时,也要与教堂的神职人员保持一定的距离。
13 世纪中叶前后,巴黎圣母院在横厅两侧修建了新的外立 面。这并非为了紧跟时代潮流,抑或仅仅是将横厅增高几米。 这次改建就发生在西岱岛圣礼拜堂(始建于 4 世纪)所举行的 祝圣仪式之后。这座距巴黎圣母院仅几十米远的圣礼拜堂因拥 有基督教世界最为珍贵、由圣路易国王所获得的圣物而享有盛 誉,甚至可以说是以此夺走了本属于圣母院的荣耀。至此,我 们有理由相信,面对首都各宗教名胜建筑竞相媲美的局面,巴 黎圣母院此番大兴土木不正是一种高调的回应吗?
这个例子充分向我们展示了对建筑艺术进行分析和探讨的重要 性和对与其相关的政治、宗教、社会及经济背景的研究所带来 的启示性。
漫长的修建历史
巴黎圣母院这座哥特式大教堂的出现取代了自 4 世纪以来就伫 立在西岱岛东端的几间教堂。文献资料与考古实物资料的匮乏 令我们很难还原巴黎圣母院与已经消失了的圣堂所在的主教街 区自 12 世纪中叶起的历史轨迹 (见第 7 页图)。与其他拥有 主教座堂的城市类似,巴黎所拥有的主教座堂群也是由几个圣 堂所组成,其中就包括以圣母玛利亚、圣艾蒂安和圣约翰为主 保的教堂,它们都曾被载入 12 世纪的文献资料。通常来说这 类教堂规模较小。然而,也有例外。19 世纪至 20 世纪,在巴 黎圣母院西立面广场前的考古挖掘发现了一个约 70 米长的教 堂地基,从地基的规模看,可堪称中世纪早期高卢地区最宏伟 的建筑之一。该类教堂的奢华程度曾在 7 世纪末被诗人福图纳 (Fortunat)载入诗作,从侧面展示了巴黎神职人员在当时所 拥有的财富和野心。早在 9 世纪初的卡洛林王朝时代,随着大 教堂参事会的建立,无论是他们所累积的财富,还是所怀有的 雄心,都可谓是节节攀升。
在沉寂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之后,大约在 12 世纪初,大规模的 修建工程陆续启动,1120 年是大门的建造,到了 1124 年又修了尖塔。这座“新教堂”的建造工程由总铎艾蒂安·德·加 朗德(E?tienne de Garlande)和圣丹尼的修道院院长苏执(Suger) 所负责,他们为其捐赠了一扇“令人惊叹的彩色玻璃窗”。 今天,位于南面的哥特式立面的圣安妮门廊之上的装饰元素, 其灵感或许就是源自 12 世纪的修建工程。门廊的建造工程最初 是受艾蒂安·德·森利斯主教(E?tienne de Senlis,1124—1142 年在任)或其继任者蒂博(Thibaud,1144—1158 年在任)的 委托而进行。无论是其规模还是雕刻工艺,都足以与 12 世纪 中叶以精美绝伦的雕刻门廊著称,位于韦泽雷(Ve?zelay)、奥 屯(Autun)、沙特尔(Chartres)或圣丹尼等地的大教堂相媲 美。但它最终难逃被拆毁的命运,以实现一个更为大胆的改建 计划,也就是由大主教莫里斯·德·苏利(Maurice de Sully, 1160—1196 年在任)于 1160 年启动的改建工程。
教堂实际上就是一个永无休止的施工现场,巴黎圣母院更是如 此。就在其主体结构完工不久后,自 13 世纪初起,大大小小 的加建工程就陆续开始了,明显地改变了建筑的外观。对于这 些持续至 14 世纪中叶的工程,我们需要对其发生的原因进行 具体分析。
大教堂主体结构的建造持续了半个多世纪,从 1160 年到 1220 年。在此期间,由东至西陆续修建了祭坛、横厅、中厅和西侧 外立面的下半部到玫瑰窗的部分。在此之后的一个多世纪里, 大教堂的建造工事从未停歇。在其主体结构完工之后,1220— 1230 年,主殿的高窗被拓宽,檐墙也被抬高,以便安装排水 渠,用于溢流教堂尖顶落下的雨水。这项繁重的工程无疑为我 们解答了为何教堂的钟塔楼直到 13 世纪 40 年代中期才完工。 同时,在中厅外沿的扶壁之间加建了一系列小礼拜堂。可以说,这一时期的修建工程在 1258—1270 年迎来了高潮——在 横厅的两端加建了带有华丽门廊和大型玫瑰窗的外立面。在人 们看来,此处的改建与在横厅上方安装的铅制尖塔不无关系。
此时,祭坛的修建工程还在继续,与中厅类似,沿祭坛右侧和 环半圆形后殿的周边也加建了小礼拜堂。祭坛和圣坛已经占据 了中厅以东的位置,并以石雕围栏所间隔,该围栏于 14 世纪 中叶完工。
此后,大教堂的整体外观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直到路易十四统 治末期,从 1699 年起,大型修建与改建工程再度启动。圣坛 的布局彻底发生改变,新的罗马式祭坛之上,在名为《路易 十三的誓愿》的两个国王跪像之间所摆放的是雕塑《圣母哀子 像》。随后,罗伯特·德·科特 (Robert de Cotte)又将祭坛 改成我们今天看到的陈设布局。
到了 18 世纪,这一时期的变化以顺应当下潮流所做的改变和 修复工程为主,比如更换无色玻璃,教堂外立面刷白亮化,建 筑师博夫朗(Boffrand)完成了对南立面玫瑰花窗的修复,建 筑师苏弗洛(Soufflot)应教会委托将教堂西立面的中心大门 拓宽,以及最终在大革命初期拆除了岌岌可危的中世纪教堂尖 塔。在大革命期间,巴黎圣母院的各个门廊和众王廊内的大 部分雕塑遭到了损毁,令其暂时由“上帝的居所”变成了一座 “理性之殿”,但尖塔的消失却与当时针对圣母院的破坏行为无关。
宗教仪式的回归和拿破仑在 1804 年的加冕仪式也无法掩饰巴 黎圣母院在当时的破败与衰落。直到 1840 年,在建筑师约 翰·巴蒂斯特·拉苏斯(Jean-Baptiste Lassus)和尤金·维奥 莱勒杜克(Euge?ne Viollet-le-Duc)主持之下,一项雄心勃勃 的全新修复计划开始实施,而维奥莱勒杜克的名字也随着巴黎 圣母院的这段历史一同为世人所铭记。他对这座建筑的历史 与建造工艺了若指掌,但也并没因此囿在其中,反而在修复过程中做了不少新的改动:比如将教堂的尖塔抬升了十几米,或 在中厅扶壁的基座顶部添加一些塔架作为支撑。他的铜像不仅 与十二门徒同立于教堂尖塔底部,在众王廊新建的雕像之中, 他也以国王的形象出现,这些细节都充分展现出他作为巴黎圣 母院修复工程的建筑师所享有的尊荣。
在 20 世纪,巴黎圣母院经历了数次清洁工程,首次是由时任 文化部部长的安德烈·马勒侯(Andre? Malraux,1901—1976) 所主导,最大程度地还原了先前其建筑外观丰富的色彩。而在 2019 年 4 月 15 日的火灾对大教堂造成悲剧性后果之后所进行 的修复工程无疑将为巴黎圣母院已长达几个世纪之久的修缮史 添加浓重的一笔。
圣母院大教堂的兴建深受其所处时代的西方基督教世界所盛行 的效仿之风的影响。当时,大部分教堂多在 12 世纪至 13 世纪得以重建或至少历经数次改建。在 12 世纪中叶前后,即大教 堂建造工程启动前的 30 年间,桑斯(Sens)、努瓦永(Noyon)、 森利斯(Senlis)和拉昂(Laon)等地已开始修建主教座堂。 从巴黎及附近地区诸如圣丹尼 (Saint-denis),圣日耳曼德普 雷(Saint-Germain-des-Pre?s)和圣马丁德尚(Saint-Martin-des- Champs)等地的大教堂祭台的变化足见这一时期各地教堂之 间在建筑形制、风格及工艺等方面的竞相仿效,巴黎圣母院的 神职人员自然也不会忽视这一风潮。
正因如此,巴黎圣母院需要成为冠绝古今的惊世之作,尤其是 这不仅关乎大教堂本身的修建,还涉及其作为主教座堂和主宫 医院所在地的声誉,更不用说它的建造对于巴黎城市总体规划 的意义,比如说沿着新教堂的中轴线,将会修建一条“新圣母 街”。西岱岛上的宗教版图也将随之发生改变:新建的巴黎圣 母院完全让附近的堂区教堂相形失色,后者已彻底沦为小礼拜 堂,用以衬托主教座堂的尊贵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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