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736284
《化身博士》版本众多,为什么有经验的读者选择作家榜版?8大硬核入手理由——
★精选底本·译文传神:译自1886年英语初版,知名译者陈震老师倾情翻译,尽显原作风采。
★悬念满满·写作典范:故事情节步步展开,紧张生动,教会孩子写作时的谋篇布局。
★精彩插画·生动有趣:特邀国内新锐插画师原创68幅精彩插画,生动还原经典场景。
★详实年表·拓宽视野:走进史蒂文森的传奇一生,他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大洲,精彩纷呈!
★新译后记·讲透精髓:译者原创译后记,将写作背景和书中思想娓娓道来,为您讲透精髓。
★版式疏朗·阅读舒适:版式疏朗美观,纸质优良,阅读舒适,久看不累!
★全彩16K·精装典藏:精心打造16K全彩大开本,版式精美,呵护双眼,阅读收藏送人皆适宜。
★精美赠品·随书附赠:限时赠送化身博士明信片一张,神秘感十足!
读经典名著,认准作家榜!
杰基尔博士是一位受人尊敬的老绅士。他善于交际、待人友善,但长期以来会因为内心深处善与恶的冲突而感到痛苦。
于是,他悄悄进行了一系列实验,想配制一种药水来摆脱那些难以忍受的善恶纠缠。
意想不到的是,喝下药水之后,内心深处的邪恶占据了他的身体,让他变成了年轻健壮、矮小丑陋,又残酷无情的海德先生。这个身份做尽坏事却可以不受惩罚,让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力量。
事后,杰基尔尽管很愧疚,但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变成海德的欲望。他利用神奇的药水自由切换身份,但随着海德人格越来越强大,杰基尔害怕自己逐渐失控,于是作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翻开本书,让您大开眼界,看清人性背后的良善与邪恶!
门的故事 001
寻找海德先生 014
泰然自若的杰基尔博士 029
丹弗斯·卡鲁凶杀案 034
信件疑云 044
兰尼恩医生的奇事 055
窗口惊魂 064
最后一夜 068
兰尼恩医生的自述 089
亨利·杰基尔的自白书 103
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年表 130
译后记 人性的善与恶 142
史蒂文森对人类心理的探索,在今天仍然像他最初写作时一样具有现实意义和发人深省。
——亚马逊读者
从《金银岛》到《化身博士》,史蒂文森的小说充满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一百多年多去了,今天的读者依然为之着迷。
——星报
这是一部如此引人入胜的书,以至于你根本停不下来,尽管它有点恐怖!
——英国《卫报》
在《化身博士》中,我们能深深地体会到人性中善与恶、理性与非理性之间的冲突,更能体会到我们脆弱的现代文明每一秒都在接受着人类原始冲动的挑战。
——美国《纽约时报》
门的故事
律师厄特森先生身材瘦长、面目粗犷,从来都是不苟言笑。
他腼腆寡言,乏味无趣,但不知怎的却招人喜欢。同朋友相聚,若是酒对他的口味,他眼中便散发出仁爱的光芒。这种仁爱虽然他从不挂在嘴上,但不仅在他饭后沉默的面容中有所展现,而且经常彰显在他的为人处世中。
他对自己十分苛刻,独酌时只喝杜松子酒,以克制对陈年葡萄酒的嗜好;他虽然喜欢看戏,可已经有二十年没进剧院了。不过,他对别人却宽容大度,尽管有时对一些人作恶的劲头感到吃惊,甚至有些嫉妒,但无论过分到什么地步,他都倾向于伸出援手而非横加责难。本着这种性格,他常常有幸成为有罪之人这辈子遇到的最后一位良朋益友。这些人要是找上门来,他的态度不会有丝毫变化。
这种本事并非苦心练就,因为厄特森的感情向来不外露,就连他的友情似乎也建立在类似的宽厚秉性的基础上。接受命运之手安排的现成的社交圈子,是谦谦君子之举,也是这位律师的交友之道。他的朋友不是有血缘关系就是老相识。他的感情就像常春藤,长得久了才茂盛,但对在哪儿长并不挑剔。他与他的远亲、社交名人理查德·恩菲尔德就是这样成了好友。
许多人对此大惑不解,这两人互相看中对方什么了?他们能有什么共性?据偶遇过他们周日一起散步的人说,他俩一路上一言不发,气氛沉闷凝滞,一旦遇到可以打招呼的熟人,两人都如释重负。尽管如此,这两位依旧极为看重周日的例行散步,视之为每周的头等大事。为了不受打扰地享受个中乐趣,他们可以把娱乐活动搁置一旁,甚至连工作的事也可以抛在脑后。
某一次散步,他们无意中走进伦敦闹市区的一条小街。因为是周末,这条逼仄的街道生意没有往常红火,显得有些冷清。这里的住户似乎都经营有道,并且还好胜地希望生意能更加兴隆,所以把大把盈余花在扮靓店面上。于是沿街的铺子全是一副殷勤迎宾的神态,就像两排笑容可掬的售货小姐。即使是在人流比平日稀少、流光溢彩被暂时遮掩的周日,和周边那些昏暗邋遢的街道一比,这条小街依然像森林里的火焰一样闪亮。百叶窗新上了漆,黄铜门环擦得锃亮,窗明几净,喜气洋洋,一下子就能吸引路人的目光,让人感到赏心悦目。
从一个拐角处顺左手往东拐,走过两个门面,便到了一个院子的入口。这里是小街的尽头。院里有栋两层楼的房子,山墙挨着街边,外观给人不祥之感。没有窗户,只能看到楼下有一扇门,楼上有一堵褪了色的外墙。到处透露着年久失修的迹象。那扇门既无门铃也无门环,表面的漆皮早已起泡变色。流浪汉懒洋洋地靠在门板上划火柴,孩子们在台阶上玩看店的游戏,男学童在踢脚线上试刀子。眼看一代人都快老去了,也从来没人开门轰走这些不速之客,也没人修缮他们造成的破坏。
恩菲尔德和厄特森走在街道的另一边。当他们走到院子入口对面时,恩菲尔德举起手杖指了指门。
“你注意过这扇门没有?”他问。得到同伴肯定的回答后,他接着说道,“它让我想起一个离奇的故事。”
“哦?什么故事?”厄特森的语气稍有变化。
“嗯,事情是这样的,”恩菲尔德答道,“那是一个漆黑的冬日凌晨,三点钟的样子,我从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回来。经过一个片区,路上空无一人,只有燃着的街灯。过了一条又一条街,所有的人都在沉睡。街灯盏盏点亮,像游行的队列,可每条街都像教堂一样空空荡荡。我竖起耳朵听啊,听啊,心中油然升起一种渴望:要是能有警察冒出来就好了。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两个身影:一个矮个子男人,踩着重重的步伐向东疾走;另一个是八九岁的小女孩,正从一条交叉的街上飞奔过来。是的,先生,不消说,这两人在转角处撞了个满怀。然后可怕的一幕出现了,那男人若无其事地从小姑娘身上踩了过去,对她的尖叫声置若罔闻。听起来似乎没什么大不了,但目睹此景可太骇人了。那家伙不像人,倒像个该死的邪神。我大喝一声追上去,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拽回原地。
“女孩四周已经围了一大群人。他镇定自若,也不反抗,只是给了我一个眼神—那眼神恐怖至极,把我惊出一身冷汗。闻声赶来的是女孩的家人。才一眨眼工夫,医生也赶到了。原来小女孩就是被家里人派去请医生的。医生说她没有大碍,主要是受了惊吓。
“你可能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我遇上了一件咄咄怪事。从第一眼起,我就对那个小矮个子厌恶至极。孩子的家人也有同感,这再自然不过。然而医生的态度却出乎我的意料。他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药剂师,看不出年龄,相貌平平,说话带浓重的爱丁堡口音,情绪像苏格兰风笛一样容易激动。是的,先生,他也跟我们一样—每瞅我的俘虏一眼,就脸色发白,恶心想吐,欲杀之而后快。我知道他的心思,就像他知道我的心思一样。既然不可能将其手刃,那就退而求其次。我们告诉那家伙,我们有本事也有打算把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让他在全伦敦臭名远扬。如果他在社会上还有朋友和信誉,那我们保管他会失去这一切。我们一边对他进行严厉抨击,一边全力阻止妇女靠近,因为她们一个个都气得像鸟身女妖。我从未见过一群如此义愤填膺的人,而被围在中间的那位却泰然自若,一脸不屑。他心里也害怕了,我看得出来。但是,先生,他能做到不露声色,真的很像撒旦。‘你们要用这起意外来敲诈我,我当然没辙。没有一位绅士愿意出丑,’他说,‘你们开个价吧。’好吧,我们敲了他一笔,让他给小女孩的家人一百英镑,他显然不想给那么多,但看到我们人多势众,生怕伤着自己,就只好认了。
“接下来是去拿这笔钱。你猜他把我们带哪儿去了?就是这扇门前!他蓦地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手上拿着十镑金币和一张开给顾资银行的支票。这张支票用来支付余款,凭票即可兑现。支票上签的名字是这个故事的重点之一,它人尽皆知,经常见诸报端,但我现在不方便透露。支票上的金额固然可观,但倘若是真迹的话,签名更有价值。我不客气地向他指出,我对支票的真实性存疑。现实生活中没有人会在凌晨四点走进一扇地窖门,拿着一张别人开的将近一百英镑的支票出来。‘你们就放心吧,’他从容地说,口吻里带着讥笑,‘我会陪你们等到银行开门,亲自去兑现支票。’于是我们出发了。我、医生、小女孩的父亲,还有一帮朋友,先回到我的寓所待到天亮。翌日吃完早餐,我们一起去了银行。我亲手递进支票,说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这是伪造的。结果恰恰相反,支票是真的!”
“啧啧。”厄特森说。
“看来你的感觉和我一样,”恩菲尔德说,“没错,这个故事听起来不太可信。那矮个子是个该下地狱的恶棍,不会有任何人愿意与他打交道。开支票的人却是遵守礼节的典范,而且大名鼎鼎。更糟糕的是,他也是你们这些大善人中的一员。这支票多半是讹诈来的,可能是一个诚实的人为他年轻时捅的娄子付出的高昂代价。因此,我把这栋房子叫作讹诈楼。不过你也知道,这远不足以解释这一切。”说完,他陷入了沉思。
“你不清楚开支票的人是否住在这儿?”厄特森突然来了一句,把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有可能住这儿,不是吗?”恩菲尔德答道,“但我碰巧注意到了他的住址,他住在某个广场。”
“你就从来没有打听过这栋楼的底细?”厄特森问。
“没有,先生,我做事情有分寸,”恩菲尔德回答说,“我很讨厌问东问西,就跟末日审判似的。你向别人提出一个问题,就像从山顶推下一块石头。你静静地坐在山顶上看着石头往下滚,石头撞到别的石头,它们接二连三地往下滚—问题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没过多久,你根本想不到的某个无趣的老家伙就会在自家院里被石头砸中脑袋,于是这一家人就得更名改姓了。不,先生,我给自己立了一条规矩:越是离奇的事情,就越要少问。”
“真是一条好规矩。”厄特森说。
“但我暗地里仔细查看过这个地方,”恩菲尔德继续说道,“根本不像是住宅。没有别的门,也没有旁人从那扇门进出,要隔上好长一段时间,我故事里的那个矮个子才进出一次。房子的一楼没有窗户,二楼倒是有三扇窗户,可以看到院子。窗户常年紧闭,却擦得干干净净。还有一个大多数时候都在冒烟的烟囱,所以一定有人住在里面。不过也很难说,因为那院子周围的房子鳞次栉比,分不清哪栋连着哪栋。”
他俩又在缄默中走了一段路,厄特森忽然开口道:“恩菲尔德,你立下的那条规矩真不赖。”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恩菲尔德答道。
“尽管如此,”厄特森接着说,“我还是有一个疑问,从小女孩身上踩过去的那个家伙叫什么名字。”
“嗯,”恩菲尔德说,“告诉你也无妨。他名叫海德。”
“噢,”厄特森说,“他长什么模样?”
“不容易描述。他长得有些不对劲,叫人看了心里不舒服,甚至心生憎恶。我从来没有那么讨厌过一个人,但又说不出为什么。一定是他的某个部位长畸形了,我说不清具体是哪里,但这种感觉非常强烈。他长得太怪异了,可我就是形容不出来。是的,先生,我无能为力,我无法描述此人。不是我记性不好,我敢说此刻他的脸还浮现在我眼前。”
厄特森默不作声地又走了一段路,他显然陷入了沉思。
“你确定他是用钥匙开的门?”他终于问道。
“我亲爱的先生……”恩菲尔德吃惊地说。
“是的,我知道,”厄特森说,“我知道这问题很奇怪。事实上,我没有问你开支票的人的名字,那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你看,理查德,你的故事关系重大。你要是哪个细节说得不够准确,最好纠正过来。”
“您应该早点儿提醒我的,”恩菲尔德有点儿愠怒地答道,“但正如您所说,我像老学究一样严谨。那家伙有把钥匙,现在还在他手里。不到一周前,我还看到他用钥匙开过这扇门。”
厄特森深深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年轻的恩菲尔德马上接下去说:“这又是一次教训,还是少说为妙。我为我的多嘴感到羞愧。我们说定了,以后谁也不要再提这茬儿。”
“我由衷地赞同,”厄特森说,“理查德,咱们握个手,一言为定。”
译后记
译后记 人性的善与恶
孩童的心灵是“恶”的解药
我受邀翻译了两部史蒂文森作品,分别是《化身博士》和《一个孩子的诗园》。有意思的是,这两部风格迥异的作品恰恰体现了“双重人格”。在这之前,我刚译完爱伦·坡的小说集,爱伦·坡那些饱含深意的隐喻和意象,还有对孤独、痛苦、邪恶入木三分的刻画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翻译《化身博士》的时候,我的心里就跟译爱伦·坡时一样不时泛起寒意—这两本书虽然出自不同作者,但对离奇情节的勾勒,对诡异气氛的渲染,以及对恐惧心理的刻画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作为一个容易入戏的译者,我的情绪不由自主地跟着书中情节起伏,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等到译完《化身博士》,开始着手翻译《一个孩子的诗园》时,我的心情又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整个人都松弛下来。
《一个孩子的诗园》辑录了史蒂文森创作的65首儿童诗歌。它们首首写得童趣盎然,就像一座清澈纯净的花园里绽放着的65朵天真烂漫的小花。你会惊讶于这位儿童诗作者和在《化身博士》里把人性的邪恶描写得淋漓尽致的作家是同一个人。
善与恶是对立面,在每个人的身上永存
《化身博士》以伦敦律师厄特森为主要视角展开情节,同时设置悬念、埋下伏笔,再一步步揭开谜底。每位人物的出场顺序都经过精心设计,他们各自的特点、功能和相互关系形成了一个缜密的整体。情节上环环相扣、毫无破绽,每个桥段都巧妙地为后续内容做出铺垫,并为结局提供细节支撑。行文简洁精练,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从悬念的设置、气氛的渲染,到人物性格的塑造、内心世界的刻画都尽显功力。这本书为何能够赢得纳博科夫的高度赞誉?相信你读完就能得到答案。
作者身处的维多利亚时代以崇尚道德修养和谦虚礼貌而著称,对社会成员的道德要求很高,强调自控节制,故而人性备受压抑和禁锢。小说中的男性都饱受压抑之苦,一股道德压抑的气氛弥漫全书,直至主人公心底的魔鬼通过极端而夸张的方式冲破囚笼。
“我成了邪恶本性的奴隶,这念头像饮酒一样让我欢喜,令我振奋。”—作者以饮酒来形容主人公倒向自己恶的一面时的心境。
在那个强调自控节制才是美德的时代,纵饮被视为一种性格缺陷,必须加以纠正,当时还曾开展过禁酒运动;“他手中有只捏碎的小瓶,空气中有股强烈的苦杏仁味,厄特森马上意识到这是一具自戕者的尸体。”—在善与恶之间的拉锯战中,恶逐步压倒了善,于是杰基尔选择了自杀,而在当时的英国,自杀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其实作者早就在名字中暗示了主人公的结局。杰基尔(Jekyll)中的je 在法语中表示“我”,kyll则与kill(杀死)谐音,其象征含义就是“自杀”。当厄特森和恩菲尔德抵达杰基尔家时,见“院子里凉飕飕的,还有点儿潮湿,尽管天空中仍然闪耀着落日的余晖,但这里已经过早地铺满了暮色”。—作者通过“这里已经过早地铺满了暮色”这样的景色描写来隐喻人物的命运。正如白昼过早地消逝在黑夜中一样,杰基尔本人也过早地消逝在尘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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