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5245414
《航海家归来》是一部经过扎实史实考证、合理艺术想象与潜心创作的儿童文学作品,既流畅好读,又具有相当的艺术重量,很适合10—14岁少年阅读。
作品以航海世家三代人的命运讲述海洋文明百年前踏上烟台这座城市之初的世态风貌和人心图景,在这个壮阔的时代背景下,少年成长主题得到了饱满的呈现。
惊险刺激的航海探险故事,丰富新奇的海洋知识,可以激发小读者强烈的阅读兴趣和求知欲望、探索精神;中西方文化的交流碰撞,开埠后民族工商业的崛起和新式航运的蓬勃发展,更能激发小读者的强烈的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以及早日实现中国梦的迫切愿望。涵养性格、丰富知识,强大心灵、锻造精神,《航海家归来》便是这样一部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
20世纪初的海边小城烟台,民风淳厚,安静详和。小主人公曲云涌和他的小伙伴们在航海家叔叔归来的这个夏天,经历了海洋传奇的多重洗礼,完成了从孩童到少年的心灵蜕变,获得了追逐梦想的底气与力量。与“少年成长”并行的是开埠初期民族工商业崛起,传统与现代冲撞交融的时代话题,家族传承与离家远航的矛盾,中国孩子与外国孩子的对抗与友谊,惊险刺激的海上奇遇,丰富奇妙的海洋科普知识……诸多看点在作者丰沛的文气里均得到很好的呈现。
亲爱的少年读者:
你们将要读到许多很有意思的人,他们是“烟台山下三小帅”——“我”(“鱼神”)、“螳螂”和“大头”以及他们的朋友“骑士”、“巨人”、戴维斯和大牛、二牛;经营“百英聚客栈”的老曲家的老爷子(“我”的爷爷)、守灯塔人曲风起(“我”的哥哥)、账房诸葛先生、九凤、神刀易厨师等一家人;还有跟随曲拍岸(“我”的叔叔)从大海上来到烟台的金发碧眼的“北欧海盗”、共济医院的如窈护士、朝阳街上的潘老板,等等。
当然,重要的人物是“我”的叔叔曲拍岸——这个带领了三十五艘大船,浩浩荡荡返回故乡的神秘航海家,他带回了外面世界的信息和无数的海洋故事,他是“我”的偶像。“我”的大名叫曲云涌,是“三小帅”中的大哥。“我”只有十二岁,但“我”未来要像叔叔一样,成为一个航海家,像他驾驭着“安徒生号”大船那样,驾驭着自己的大船,在流冰之中穿行。这一点,你们千万不要怀疑哟,因为老曲家有一个不能破解的“魔咒”:每一代都要出现一个航海家,他会在十六岁那年离开家乡,二十年后返回,然后再次离开,不知所终。
对“我”来说,它不是魔咒,而是一个美好的希望。
你们还将读到许多很有意思的事物,比如烟台这座城市开埠以后的各种景象,街道上出现的辆自行车和辆汽车,繁盛的宁海大集,收藏了各种珍稀物种的先得博物院,游泳快的旗鱼,叔叔带回的大海龟,被风浪冲到沙滩上的鲸,小岛上空的彗星,海市蜃楼,等等等等。
当然喽,听到这里,亲爱的少年读者们,你们应该能想到,我还会在这本书里给你们讲许多有趣的知识,除了上面提到的事物,我还会给你们讲玻璃的出现等知识。
后,我要告诉你们,这些人和事物以及围绕他们发生的许许多多的故事,都发生在一百多年前。这样一说,你们应该更感兴趣了吧?
没错,我会为你们讲很多有趣的故事。这本书里的故事可真是太多了,多到我不知道怎么总结才好。那,你们就自己读吧,我保证读完以后,你们会有许多问题想问我,也会独立思考很多问题。
王秀梅
2021年10月
打开本书,即开始了一场海洋、历史和城市的知识之旅。它五彩缤纷,纯稚动人,鸣奏出一曲关于天地人的雄浑交响。作者用传奇之笔,为儿童构筑了一座斑驳瑰丽的航海博物馆。
——著名作家张炜
1.海上归来的叔叔
叔叔返乡时那盛大的场面,我记得非常清楚。
那是夏天的一个午后,一支船队顺着西南季风从海上漂来。许多鼓鼓胀起的白色风帆,仿佛展翅滑翔的大海鸟的翅翼,在海面上连成一片,掠到烟台山下的港口。它们在距码头不远的海面上停泊下来,占据了好大一片海域。
我和螳螂、大头,还有很多大人一起站在码头上。说真的,我很长时间没看到这么高大的船只和这么庞大的船队了。
“太帅了!”螳螂兴奋得脸庞发红,“大头,你说,一共有多少艘船?”
“不知道,数不胜数。”大头看了看海面,摇头说。
“鱼神,你说呢?”螳螂问我。
“我也不知道,数不胜数。”我说。
虽然我们从人缝里挤到了前面,但那些船实在太高太大了,只能看到前面的三艘,后面的全都被挡住了。
“要不然,你游过去数一数?你是鱼神,游得比谁都快。”螳螂对我说。
“我才不呢。爷爷会揍我的。”我说。
我回头看了看,爷爷和父亲正在人群里站着呢。
于是,我们决定跑到烟台山上去数。站得高,总可以数清楚了吧?
我们沿着一条小路往山上跑。螳螂在前面,我在中间,大头在后面。螳螂的胳膊特别长,他奋力地甩动着它们,顺便把路边斜生的灌木枝子拨拉到两边去。山上生长着很多树木,它们茂盛的枝丫上缠绕着藤蔓,树根旁边则生长着蓬勃的羊胡子草和其他低矮的植物,它们常常侵占那条我们常走的路。我们对那条路太熟悉了,几乎每天都要沿着它跑到 山上去玩。
我们一直跑到灯塔下面。这里是烟台山的地方。高高的炮垒棱堡中央,矗立着一座圆顶灯塔。旁边更高的旗杆上,悬挂着彩旗和空竹编制的悬球。刚才那支庞大的船队在进港之前,一定把灯塔上专门负责瞭望的人忙坏了,那人又要挂悬球,又要换旗子,还得干其他活儿。不过,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瞭望者——要知道,烟台人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开埠五十多年,来自遥远大洋上的商船数不胜数,爷爷年轻时,还曾见过一支由五十多艘船组成的大船队呢。
我们往灯塔上张望了一下,想看看是谁有幸见识今天这壮观的场景。但灯塔实在太高了,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在圆柱形的玻璃罩子里晃动。
“鱼神,会不会是你哥?”大头问。
“有可能。”我说。
我的哥哥曲风起比我大八岁,今年满二十岁了。他对别的事情不感兴趣,就喜欢当守灯塔人。
“喊一声试试?”螳螂问。
“千万别喊!”我制止了螳螂,“我哥是个死脑筋,不许我打扰他工作。你要是喊了他,他弄错了旗子,那可就糟了。”
“就是,”大头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航标要是出了问题,船可就危险了。”
大头是我们三人中聪明有学问的,他这么一说,螳螂就不出声了。于是,我们三人开始专心数海面上的船只。螳螂数了三十四艘,我数了三十二艘,大头数了三十七艘。于是我们重新数。数了好几遍,我们三人的结果才达到了一致:三十五艘。
三十五艘!这真是个可怕的数字!
我们一边感叹,一边沿着那条小路,风一般地往山下跑。码头那里现在肯定特别热闹,不用说了!船工们已经划着舢板,成群结队地离开码头,往大船驶去了。在烟台山上看那些舢板,跟大船相比,简直像小孩子的玩具,船工们像一只只大蚂蚁。用不了多久,那些舢板就会满载着船上的货物,嗖嗖地回到码头的海关仓库,把自己卸空,再急追猛赶地返回去,把自己重新装满。
“看这样子,至少得花上十天半个月才能把货卸完。”大头说。
大头的话,我们都深信不疑。
我们刚刚跑到山下,挤到人群里,就听我的父亲曲惊涛小声对爷爷说:
“爹,您看看,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像拍岸?”
“拍岸?”爷爷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睁大双眼仔细地往海边望去。他看到了那个站立在舢板上,微笑着正在朝我们靠近的人,不敢相信那是他的小儿子曲拍岸。
然而,他的确是曲拍岸——我的叔叔。我只在人们的议论中听说过他。我出生的时候,他已经离开烟台,到遥远的海上当航海人去了。
舢板停靠在码头上,那个被认为是曲拍岸的人,张开一双结实的臂膀,从舢板上一跃而下,朝我们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只几步就站在了我们面前。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我爷爷磕了几个头,然后站起身,拥抱了我的父亲。后,他两只手捧起我的两颊,“嗖”的一下把我从地上拔了起来。
他的手劲可真大呀!
这就是我叔叔曲拍岸给我的见面礼。
“你一定是我的侄子,没问题。我通过你的眼神就能断定。而且我还知道,你今年十二岁,对不对?”
他身体颀长有力,裸露在外的皮肤是黑红色的,紧紧包裹着体内的神秘的活力。他看着我,眼神热烈,天啊,我感觉他的眼睛里藏着太多影子了,毫无疑问,那是他在大洋上经历过的所有事物沉淀下来的影子。
“对,我叫曲云涌,今年十二岁。你怎么知道?”这很令人好奇。我从生下来就没见过这个传说中的航海家叔叔;而且,据我所知,他离家的二十年里杳无音讯,从没跟家里有过任何书信往来。
“我不仅知道你是我侄子,我还知道,你将来肯定也要去当一名航海人。”他说。然后,他把我放了下来。我的两颊好烫啊,像呼呼地发着热气。
“没问题!一个出色的航海人!”他补充道。
我的爷爷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他把脸沉下来,斥骂道:“不肖之子!”
周围的街坊纷纷批评我爷爷,说他不应该这么严厉—离家二十年的儿子回来了,应该激动得老泪纵横才对。有一个大妈说我爷爷是装的,她说他心里可能已经笑开花了。
但我知道,爷爷的心情一定很复杂,因为“航海人”是我们老曲家敏感的一个词。只要提起这个词,它就跟我们老曲家几代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很小的时候,我就听家里人念叨,我的叔叔曲拍岸、我的二爷爷曲破浪、我二爷爷的叔叔曲鱼跃,他们都是航海人,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共同之处:老了以后没有叶落归根,而是流落异乡,杳无音讯。
曲家的老祖宗不希望自己的子孙流落异乡,而是希望他们留在烟台山下,守在顺太街上,世世代代繁衍生息,把祖上留下的家业经营好。
这就是我的叔叔在那个夏天返乡时的情景。街坊们先是被壮丽的船队震慑住了,然后,他们又被从舢板上走下我叔叔这件事震慑住了。他们感叹,老曲家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充满传奇故事的航海家—你瞧瞧,他是跟这么多大船一起回来的!
他们还不知道那些船到底有多少艘呢。我们簇拥着爷爷、父亲、叔叔,骄傲地、大声地告诉他们:“三十五艘!一共三十五艘船!没错,我们跑到烟台山上数的,一艘不多,一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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