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4799188
现代主义文学大师弗吉尼亚·伍尔夫的意识流小说代表作
入选《时代》周刊百佳英文小说,女性主义文学经典
双语经典
买中文版赠英文版
★《达洛维夫人》为女性文学经典,意识流小说的奠基之作。“一天时间写尽女人的一生”,入选BBC“一百部塑造我们世界的小说”书单。
★英国意识流文学代表作家、二十世纪现代主义与女性主义先锋弗吉尼亚·伍尔夫代表作之一,该作与现代女性主义意识的觉醒和女性主义运动的发展有着十分密切的关联。
★T. S. 艾略特称弗吉尼亚·伍尔夫为“伦敦文学生活的中心”,透过弗吉尼亚的文字,读者能身临其境地感受两次世界大战期间伦敦生活实景。
★双语版本,中英对照原汁原味。英文版本在企鹅等知名出版社的底本基础上进行精编精校,中文版选择语言流畅、人物刻画深刻、充分表现意识流文学语言特色的王金娥译本。
二十世纪最动人、最具革命性的艺术作品之一。——迈克尔·坎宁安
当我们最普通的行为——购物、散步——变成似乎是生死有关的大事时,克拉丽莎将日常购物视为一场大冒险的想法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引起了共鸣。如今我们人人都是达洛维夫人。——《纽约客》
《达洛维夫人》以女主人公克拉丽莎举办家庭晚会的一天为主线展开。在这一天中,克拉丽莎的旧情人彼得、患上弹震症的战争幸存者史密斯、三十年前独立叛逆而今成为居家太太的萨利,以及许许多多“面目模糊”的亲朋交织在达洛维夫人的意识末梢,迫使她重新审视并追问生命的重量。小说字里行间渗透着伍尔夫的女性意识,她以细腻的笔触敏锐地捕捉她对女性生存状态的质疑。对生活富足、衣食无忧的达洛维夫人来说,她扮演着生活所赋予她的角色——人人艳羡的政客太太,与此同时,她也意识到这一社会身份象征的头衔不能完全代表自己。《达洛维夫人》以一种不妥协且不自欺的态度剖析对生命本质的质疑,并试图击退生活中如影随形的孤独与虚无感。
达洛维夫人说她要自己去买花。
露西要让自己的工作适应她。那几扇门要卸下来,朗波迈耶店的人会过来。而且,克拉丽莎·达洛维想,这是个多么美好的早晨啊,如此清新,犹如海滩上孩子们享受到的清晨。
多么有趣!多么畅快!以前她常常会有这种感觉,那时候,随着铰链轻微的吱扭声——现在她依然能听到这声音——她猛然推开落地窗,冲入博尔顿的户外。多么清新,多么沉静,那时的清晨当然比现在更寂静,仿佛浪花的起伏,又如波浪的轻吻。寒冷刺骨,(对于像她那时只有十八岁的女孩来说)却又庄严肃穆,她站在敞开的窗前,感觉到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她望着那些花,望着那些树,树上有烟雾袅袅升起,几只秃鼻乌鸦飞起又落下。她站在那里观望着,直到彼得·沃尔什说:“对着蔬菜苦思冥想?”——是这么说的吗?——“比起花椰菜,我更喜欢人”——是这么说的吗?有天早晨她走到外面露台上的时候,他肯定是边吃早餐边说了这番话——彼得·沃尔什。过些天他就要从印度回来了,六月还是七月,她记不清了,他的那些信实在太无聊。别人能记住的也就是他说的话,还有他的眼神、他的小折刀、他的笑容,还有他的臭脾气,而当千千万万件事情烟消云散后,只剩下类似谈论卷心菜的几句话还记得住,真是奇怪!
她站在路边,微微挺了挺身子,等着达特奈尔公司的小货车开过去。斯克罗普·珀维斯觉得她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他了解她,仿佛他们是同住在威斯敏斯特的隔壁邻居)。她尽管已经年过五十,而且自生病以来一直脸色苍白,但她身上有一种鸟儿的气质,像松鸦,蓝绿色,体态轻盈,活泼好动。她立在那里,没看到他,身姿笔直,等着穿过马路。
如今,在威斯敏斯特已经生活了——多少年?二十多年了吧——克拉丽莎确信,你即便身处车水马龙中间,或者夜里醒来时,都会感觉到一种特别的寂静,或者肃穆。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停滞,是大本钟敲响之前的一种悬念(但他们说,那也许是她的心脏受到流感影响的缘故)。听!钟声轰鸣起来了。先是一个提示音,声音悦耳,然后是整点的钟声,荡气回肠。沉闷的声波逐渐消融在空气中。我们多么愚蠢,她边穿过维多利亚大街边想道。只有老天知道人们为何如此热爱生活,只有老天知道人们为何会如此看待生活,虚构生活,在自己周围构建生活,每时每刻又都在推翻它、重建它。即便那些十足的邋遢女人,那些坐在台阶上失意的可怜人(因酗酒而潦倒)也同样如此。她相信,议会法案对此也无计可施,原因正是:他们热爱生活。在人们的眼中,在手足摇摆、双脚沉重、步履维艰中,在吼叫和喧闹中,在马车、汽车、公交车、货车以及前胸后背都挂着广告牌、拖着脚步摇摇晃晃的人当中,在铜管乐队中,在手摇风琴中,在欢呼声、叮当声,还有头顶飞过的某架飞机的奇怪呼啸声中,都有她热爱的东西——生活、伦敦、六月的这个时刻。
现在是六月中旬。战争结束了,但对福克斯克罗夫特太太这样的人来说并非如此。昨晚,她在大使馆肝肠寸断,她亲爱的儿子死了,现在那幢古老的庄园必须得归某个表亲所有了。还有那位主持义卖仪式的贝克斯伯勒夫人,据说她手里握着电报,她最疼爱的约翰死了。然而,战争终于结束了,谢天谢地,结束了。现在是六月份。国王和王后都待在皇宫里。尽管天光尚早,但到处都是鼓声、小马驹奔跑的啪嗒声,还有板球棒的击打声。罗德板球场、阿斯科特赛马场、拉内勒夫马球俱乐部,还有其他地方,都笼罩在一层柔和的青灰色晨光中,随着天色渐亮,一切都清晰地显现出来,草坪和球场上出现几匹跳跃的小马驹,它们的前蹄猛地蹬地,一跃而起。飞奔的小伙子们,穿着轻薄衣裙的欢笑的姑娘们,她们即便跳了一整夜舞,这会儿还不忘带着毛茸茸的怪狗儿出来遛遛。即便现在,就在这个时刻,那些行事谨慎的年老贵妇们正坐着车到处奔忙,不知有什么神秘的差事。店主们忙乱地摆弄着橱窗里的人造石和钻石,店里漂亮的海蓝色古老胸针摆在十八世纪风格的背景中,好吸引美国人(但克拉丽莎还是得省着点,不能给伊丽莎白乱买东西)。而她也一如既往地热爱这一切,带着一种荒唐却执着的热情,她是这一切的一部分,她的先人曾是乔治时代的廷臣,就在这个晚上,她也要光彩照人,她要举办宴会。但一进入公园,好奇怪啊,那里一片寂静,雾霭缥缈,有嗡鸣声,有缓缓游动的欢快的鸭子,还有摇摇摆摆的大脖子鸟。那个人会是谁?他背对着政府大楼款款走来,如此得体地提着印有皇家徽章的公文箱,除了休·惠特布雷德,还会是谁呢?她的老朋友休,人人仰慕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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