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9017821
本书首次从历史角度综合分析了关于国际法和国际组织的美国外交政策。作者审视了从美西战争到国际联盟和国际常设法院的创设时期,证明了20世纪初的国际法律框架不仅影响了美国外交政策的进程,而且为国家间关系的建立奠定了基础。尽管国际联盟和国际常设法院都被美国参议院否决了,但是它们分别作为联合国和国际法院的前身,引导了后续的规范和减少跨国威胁和使用武力。本书深入研究了美国对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立的最初立场及其对拉丁美洲与加勒比地区的帝国政策等主题,提供了有关条约、法庭和会议的详细资料,并评价了相关政治人物。从法律主义观点出发,作者讨论了习惯国际法的编纂,国际争端的强制仲裁以及解决国际争端新机制的创设。
中文版序
序 言——献给斯坦利·霍夫曼(Stanley Hoffmann)
导 言
1 国际关系的法律主义进路
2 国际争端的强制仲裁
3 国际法院的创立
4 习惯国际法的编纂
5 创制和平解决国际争端的新机制
6 美国在拉丁美洲、加勒比与远东地区的法律帝国主义政策
7 国际关系的泛美体系及其中美洲子体系
8 美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中立
结 论
附 录 国际法与使用武力:超越机制理论
注 释
索 引
译后记
从历史上看,21世纪初美国军国主义的最新爆发,类似于美国通过发动1898年美西战争而开启的20世纪。当时,威廉·麦金利(William McKinley)总统的共和党政府窃取了西班牙殖民帝国的古巴、波多黎各、关岛和菲律宾;对菲律宾人民进行了近乎种族灭绝的战争;同时,非法吞并了夏威夷王国并将夏威夷原住民(他们自称为卡纳卡毛利人)置于种族灭绝的境地。此外,麦金利在太平洋地区的军事和殖民扩张也是旨在巩固对中国的经济剥削,并对其冠以“门户开放”政策这一委婉说法。但是,在接下来的40年里,美国在所谓“太平”洋上的强势存在以及其一系列的政策和实践,不可避免地导致了日本1941年12月7日袭击珍珠港,进而促使美国卷入正在进行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一个世纪后的今天,新保守主义的共和党小布什政府、新自由主义的民主党奥巴马政府发动和威胁发动了一系列帝国主义侵略战争,而现在极端保守的特朗普政府使得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威胁猛增。
小布什政府无耻地利用了2001年“9·11”事件的可怕悲剧,通过伪造以下借口企图从伊斯兰国家以及生活在中亚、中东和非洲的有色人种手中窃取一个油气帝国:(1)对抗“国际恐怖主义”或“宗教激进主义”的战争;(2)消除大规模杀伤性武器;(3)促进民主;(4)自封的“人道主义干预”及其化身“保护的责任”(responsibility to protect,R2P)。只是,这次地缘政治的风险比一个世纪前要大得多:控制和支配世界的烃资源,从而控制和支配全球经济体系的基础和动力——石油和天然气。小布什政府和奥巴马政府为攫取尚存的油气资源而对非洲、拉丁美洲(例如,五角大楼2008年重新启用美国第四舰队)和东南亚,以及用于运输的海陆战略咽喉要地(例如,叙利亚、也门、索马里、吉布提、马六甲海峡等)进行征服和控制。今天,美国第四舰队威胁着石油丰富的委内瑞拉、厄瓜多尔,当然还有古巴。
为了完成第一个目标,新保守主义的小布什政府于2007年宣布建立美国五角大楼的非洲司令部(AFRICOM),以更好地控制、支配、窃取并剥削我们人类物种摇篮——非洲大陆的自然资源与多样民族。2011年,利比亚和利比亚人被证明是屈服于新自由主义的奥巴马政府下的非洲司令部的第一个受害者,从而表明了美国帝国主义外交政策决策真正的两党一致和无党派分歧的本质。让我们撇开美国在北美大陆上征服、灭绝和种族清洗印第安人的分析范围。自1898年美国发动美西战争以来,美国的外交政策决策在过去120年里一直由极端保守主义的帝国主义者、保守主义的帝国主义者和自由主义的帝国主义者交替实施。
特朗普只是美国帝国主义与资本主义在全球横冲直撞的另一个代表。特朗普直率而自豪地承认,美国在中东是为了窃取他们的石油。至少他对此很坦诚。这不同于他的那些撒谎的前任们,尤其是老布什总统为控制波斯湾的石油而在1991年对伊拉克开战。就在最近,特朗普总统非法威胁美国要军事干涉石油丰富的委内瑞拉,并且现在准备袭击处于战略要地的叙利亚。但是,石油和其他资源并不是美国的唯一动机。强化其全球影响力,削弱或消除蔑视美国的领导人也在起作用。人类千禧年伊始,美国帝国主义在全球范围内勃兴,正是我的老师、导师和朋友——已故的伟大的汉斯·摩根索教授在他的著作《国家间政治》(Politics Among Nations,1967年第4版,第52—53页)中所称的“无节制的帝国主义”(unlimited imperialism):
无节制的帝国主义的突出历史事例是罗马亚历山大大帝、古罗马人,公元7世纪和8世纪的阿拉伯人、拿破仑一世以及希特勒所奉行的扩张主义政策。他们都具有共同的扩张欲望,这种扩张没有理性的节制,它以自身的成功为动力,并且如果没有一个优势力量阻止的话,它就将一直走到政治世界的边缘。只要什么地方仍然存在可能进行支配的对象——一个政治上有组织的人群,其独立本身就对征服者的权力构成了挑战——这种欲望就将得不到满足。正如我们将要看到的,恰恰是缺乏节制,想要征服一切适于征服的目标的欲望,即无节制的帝国主义特征,在过去一直是这类帝国主义政策失败的原因……
2001年“9·11”事件以来,沿着亚历山大、拿破仑和希特勒路线的无节制的帝国主义者掌控着美国的外交政策决策。那些导致第一次世界大战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的实际情况,如今就像悬在全人类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真诚地希望,中国与美国具有良好信念与善意的人们能够运用本书的知识与教训来避免发生灾难性的第三次世界大战。
本书是一部有史有论、有政治有法律的优秀著作。这部著作展开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世界法律秩序奠基的画卷,同时也探索了当代国际法律制度与进程的根基。这本书告诉我们,和平与法治不仅来之不易,而且十分脆弱。书中对于美国单边主义干涉政策的描述让我们不禁联想到21世纪初的这十余年。将这部著作翻译成中文,显然是非常有益的明智选择。因为欲求真正理解当代的国际法与国际关系,必须深刻地认知历史,并且借助历史的经验教训,洞察现实,并预测或者构建未来。期待每逢翻览,即有所获。
——何志鹏(吉林大学法学院教授)
作为一名国际法学家与国际法的实践者,博伊尔在书中为我们描绘了一幅不同寻常的历史图景。早在威尔逊主义诞生之前,19世纪末的许多美国共和党人便尝试用新的国际法机制来重新塑造世界。博伊尔将这种国际关系的“法律主义”进路视为美国外交实践中不可缺少的理想根基。违背这条进路为20世纪带来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在二战之后,美国则回归了这条道路。本书初版于1999年。而在此之后的“美国世纪”则出现了巨大的变化。今天重新来看博伊尔的这部作品,无疑能给我们带来不同的启发。
——殷之光(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教授)
本书秉持的国际关系的法律主义进路缺陷主要在于是对“现存事实的正当化”(Legitimierung des status quo),而未细究“现存事实的正当性”(Legitimitaetdes status quo)。与同类研究相仿,这容易使其沦为固化甚或永久化大国霸权的装置和工具。当然,除却此等瑕疵,本书最值肯定之处在于,深刻揭示了当下由美国主导的国际秩序最初源自何方,立基于何等基础以及国家参与国际造法依托何种途径等诸问题,这些历史纵深研究对于正在走向并影响这个世界、意图深入了解该世界的秩序和法律体系并最终对其进行重塑的中国而言,无疑具有不可忽视的理论鉴借价值。
——魏磊杰(厦门大学法学院副教授)
本书聚焦于近代国际体系剧变的关键历史时段(1898—1922),总结了美国从西半球区域霸权向世界舞台中心挺进时所奉行的“法律主义”外交进路,描绘了美国法律人深度参与帝国事业的途径、方式与成果,为“帝国与国际法”研究提供了鲜活的范例。在各国逐渐习惯美国“退群”与“拉黑群友”的时代,博伊尔笔下美国上升年代的故事,有助于我们思考大国外交演变的深层原因,乃至帝国兴衰的一般规律。而且,读者完全可以由他者重新理解自我——借阅读之机,思考一战后中国的政治变迁及其深远后果。
——章永乐(北京大学法学院长聘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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