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3943239
在信息科技时代善用脑力,创造真实价值,成为一个不可替代的人。
北师大管理心理学教授钱婧 樊登读书会创始人力荐
- 《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力荐畅销书,引发数百万讨论的年度话题之作。收到电邮有必要在1小时之内回复吗?在工作中一直保持联结状态重要吗?开放式办公环境合理吗?……本书将帮你重新审视一直以来习以为常的工作习惯,让你不再深陷于低效的忙碌之中。
- 深度工作,是信息碎片时代的自控力、专注力、精力管理和时间管理指南,是在新经济形势下取得成就*备的核心技能。在这个以快为先的信息科技时代,深度工作能力日益稀缺,所以它也变得比以往任何时代更有价值。
- 比尔盖茨、西奥多·罗斯福、理查德·费曼、马克·吐温、伍迪·艾伦、J. K.罗琳、乔纳森·弗兰岑、卡尔·荣格、唐纳德·克努特、查尔斯·达尔文,这些引领时代潮流的行业翘楚,都是深度工作的践行者!
随时随地收发电子邮件、一个接一个地参加大小会议、在即时通讯软件的尖叫中手忙脚乱、在繁杂的多线程工作中不断地切换注意力……你看起来非常忙碌,甚至在不自觉地享受这种忙碌,但你的忙碌真的能转化为生产能力吗?
本书作者、麻省理工学院计算机博士卡尔•纽波特,尖锐地道破了信息经济时代的惊人真相——知识工作者60%以上的工作时间都花费在处理此类浮浅事务上,而这些工作不仅产出的价值有限,还会永久性地损害人们深度工作的能力!
作者创立的“深度工作”概念,其含义为在无干扰的状态下进行专注的职业活动,使个人的认知能力达到极限。而正因为当前社会深度工作能力的日益稀缺,其与经济成功的关系也变得日渐紧密起来。本书的所有讨论也围绕 “深度工作”而展开,全书共分为两部分:在第一部分中,作者从神经科学、心理学、哲学等角度,客观地分析了在新经济形势下实现深度工作的重要性。第二部分则系统地传授了在日常生活中践行深度工作的具体策略,如将深度工作纳入日常工作进程、提高大脑的深度思维能力、远离社交网络等。
作者还强调,深度工作不是一项过时的技能,而是将人们从技术垄断导致的精神异化状态中解救出来的良药。在当前这个以网络为中心的浮浅信息时代,倡导深度工作无异于呼唤一种匠人精神的回归。
前 言
第一部分 理论
第1 章 深度工作是有价值的
第2 章 深度工作是少见的
第3 章 深度工作是有意义的
第二部分 准则
准则1 工作要深入
选定你的深度哲学 / 习惯化 / 要有大手笔 / 不要独自工作 / 像经商一样执行 / 图安逸
准则2 拥抱无聊
不要不断分心,而要不断专注 / 像罗斯福一样工作 /有成果的冥想 / 记住一副牌
准则3 远离社交媒体
在你的网络使用习惯中采用关键少数法则 / 戒掉社交媒体 / 不要用网络来消遣
准则4 摒弃浮浅 192
一天的每一分钟都要做好计划 / 定量分析每一项活动的深度 / 向老板申请浮浅工作预算 / 下午5 点半之前结束工作 / 变得不容易联系到
结 论
注 释
在瑞士圣加仑(Swiss canton of St. Gallen), 靠近苏黎世湖(Lake Zurich)北岸, 有一个名为伯林根(Bollingen)的村庄。
1922年,心理学家卡尔•荣格(Carl Jung)选择在这里建起居所。最开始他建起一座简单的两层石头房子,将其称作“塔楼”。在一次印度之行中,他发现当地人有在家里开辟冥想屋的习俗,那次旅行之后,他便在自己的住所中开辟了一座私人办公室。“在休息室时,我可以独处。”荣格这样评述这个房间,“我随时都带着钥匙;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这个房间。”
记者梅森•柯里(Mason Currey)在他的著作《创作者的一天世界》(Daily Rituals)中整理了各种关于荣格的材料,重现了这位心理学家在塔楼中的工作习惯。柯里在书中写道,荣格会在早上7点起床,吃一顿丰盛的早餐,然后在私人办公室中度过两个小时不被人打扰的写作时间。下午,他通常会冥想或在周围的乡村长时间漫步。塔楼里没有电,因此日光暗去、夜色朦胧之时, 油灯为亮,壁炉送暖。荣格会在晚上 10 点上床休息。他说:“从一开始,我就感觉能够在这座塔楼里得到很好的休息和恢复。”
尽管我们很容易将伯林根塔楼看作度假屋,但是回顾荣格的职业生涯,人们会发现,这座湖边居所显然并非为躲避工作而建。1922 年,荣格买下这片地产的时候还无暇度假。仅仅一年之前,在 1921年,他发表了重要著作《心理类型》(Psychological Types),总结了长久以来与曾经的好友兼导师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思想的诸多差异。在 20 世纪 20 年代,质疑弗洛伊德的思想是很大胆的举动。想要支撑自己的著作,荣格需要保持清醒的状态,创作出一系列有见地的文章和著作,进一步支持和发展分析心理学(Analytical Psychology)。他后来也被称作分析心理学的创始人。
荣格在苏黎世期间开展演讲和心理咨询,一直很忙碌,这一点很明显。但是他并不满足于简单的忙碌生活。他想要改变我们对潜意识的认识,而这个目标需要更深入、更缜密的思考,这在忙碌的都市生活方式下是做不到的。所以荣格隐居到伯林根,并非逃离职业生活,而是为了职业生涯的发展。
卡尔•荣格后来成为 20 世纪最具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当然,他最终的成功背后有很多原因,但是在本书中,我的兴趣点会落在下述这项技能上,而这项技能显然对他的成就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深度工作(Deep Work):在无干扰的状态下专注进行职业活动,使个人的认知能力达到极限。这种努力能够创造新价值、提升技能,而且难以复制。
深度工作是唤醒你当前智力水平下的每一点价值所必需的。经过心理学和神经科学方面的数十年研究,我们认识到,伴随深度工作而来的精神紧张状态对于提升我们的能力也是必需的。换言之,想要在诸如20世纪初期学院精神病学等需要极高认知能力的领域鹤立鸡群,深度工作恰恰是我们所需要的。
“深度工作”的概念是我创造出来的,而非卡尔•荣格的说法,但是他在这段时间里的做法却像是理解了其中深意。荣格在树林中用石头建起一座塔楼,以此实现职业生活中的深度工作—这项任务要求投入时间、精力和金钱。塔楼生活也使他抛开了短期利益。恰如梅森•柯里所写的,频繁住在伯林根的行为,减少了他的诊疗,但他还是不惜抽身离开。”尽管优先考虑深度工作是一种负担,但对于他改变世界的目标却是至关重要的。
其实,如果探究一番远近历史中其他重要人物的生活,你会发现,深度工作在他们身上是非常普遍的。比如16世纪的散文家米歇尔•德•蒙田(Michel de Montaigne)早在荣格之前就在远离自己法国城堡石墙的南塔楼区建起了一座私人图书馆,而马克•吐温(Mark Twain)的《汤姆•索亚历险记》大部分都在纽约库阿里农场的一间小屋里完成,当时他在那里消夏。吐温的书房离主要房屋区太远,以至于他的家人要吹号吸引他的注意力, 召唤他去吃饭。
历史向前推移,就可以看到剧作家、导演伍迪•艾伦(WoodyAllen)了。在1969-2013年这 44 年的时间里,伍迪•艾伦编写并导演了 44 部电影,获得 23 项奥斯卡奖提名—对于电影艺术作品而言,这个比例高得惊人。在这段时期里,艾伦一直没有电脑,所有写作都不受电子设备的干扰,而是在一台德国奥林匹亚SM3 型号的手动打字机上完成。此外,和艾伦一样拒绝使用电脑的还有理论物理学家彼得•希格斯(Peter Higgs),他在几乎与世隔绝的环境下工作,在他获得诺贝尔奖的消息传出后,记者都找不到他。J.K. 罗琳(J.K. Rowling)确实会使用电脑,但是广为人知的是,她在写作《哈利•波特》小说期间会远离社交媒体,尽管这段时间恰逢科技迅猛发展,公众人物也多对此趋之若鹜。罗琳手下的工作人员最终还是在 2009 年秋天用她的名字开设了推特账户,当时她正在写作《偶发空缺》(The Casual Vacancy ), 开设账户之后的头一年半里,她只发布了一条推特消息:“这是我的实名账户,但恐怕我不会经常发声,因为当前纸和笔仍是我的最爱。”
当然,深度工作不仅仅局限于历史人物和厌恶电脑之人。众所周知,微软首席执行官比尔•盖茨每年都要有两次“思考周”,在这段时间里,他会远离世事(通常是在湖边小屋),只读书,思考大局。正是在 1995 年的一次思考周中,盖茨写下了著名的“互联网浪潮”(Internet Tidal Wave)备忘录,将微软的注意力转移到一家名为网景通信(Netscape Communications)的新兴公司上。另外很具有讽刺性的是,被称作网络朋克作家的尼尔•斯蒂芬森(Neal Stephenson)参与创造了流行的网络时代概念,我们却几乎无法通过电子通信的方式联络到他—他的个人网站上没有提供 电子邮箱地址,还贴出一篇文章,解释自己故意不使用社交媒体的原因。下面一段话是他曾经对此的解释:“如果我如此安排生活,能够得到很长的、连续的、不受人打扰的时间,我就能写作小说。反之,如果我备受打扰又会怎样?不会有一部传世的小说……而是会有许多封发给个人的电子邮件。”
在具有重大影响力的人物身上普遍存在深度工作,这一现象很值得强调,因为这种现象与当代大多数知识工作者的行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个群体过快淡忘了深度工作的价值。
知识工作者之所以远离深度工作,原因显而易见—网络工具。网络工具是一个非常广的门类,包括电子邮箱和短信等通信服务、推特和脸谱网等社交网络,以及BuzzFeed和Reddit 等炫酷的娱乐信息网站。这些工具的兴起,辅以智能手机和可联网办公电脑的广泛使用,将大多数知识工作者的注意力肢解得支离破碎。2012 年,麦肯锡的一项调研发现,知识工作者平均每周有超过 60% 的工作是进行电子沟通和网络搜索,其他工作者则有将近30% 的时间只是用于阅读和回复电子邮件。
这种注意力支离破碎的状态不可能带来深度工作,深度工作要求长时间无干扰地思考。然而与此同时,现代知识工作者也并没有游手好闲。事实上,他们称自己和以前一样忙碌。这种矛盾是由何产生的?另外一种类型的努力可以很好地解释个中缘由,这种努力恰与深度工作的理念相悖:
浮浅工作(Shallow Work):对认知要求不高的事务性任务,往往在受到干扰的情况下开展。此类工作通常不会为世界创造太多新价值,且容易复制。
换言之,在网络工具的时代,知识工作者越来越多地用浮浅工作—像人工网络路由器一样不断地收发电子邮件,不断被小事扰乱心神—替代了深度工作。诸如研究新的商务策略或撰写重要的经费申请报告等重大工作,本可很好地受益于深度思考, 却也在受到干扰之后变得支离破碎,得不到很好的完成。
对深度工作更不利的是,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向浮浅工作发展的趋势并不是很容易转变的。在极度浮浅的状态下度过足够的时间,将永久性降低自己深度工作的能力。“网络似乎剥夺了我专注和沉思的能力。”记者尼古拉斯•卡尔(Nicholas Carr)2008 年在《大西洋月刊》(The Atlantic )上发表的一篇被广为引用的文章中坦言,“而且不只我是这样”。卡尔由这个论点出发,写成了一本书,名为《浅薄:你是互联网的奴隶还是主宰者》(The Shallows ),后入围了普利策奖终选名单。为了写作此书,卡尔搬到一间小木屋里,强迫自己与世隔绝。
网络工具促使我们从深度工作转向浮浅工作的观点并非新有。《浅薄》仅仅是近期一系列探究网络对我们大脑和工作习惯影响的书籍中最早的一部。后续的作品包括威廉•鲍尔斯(WilliamPowers)的《哈姆雷特的黑莓》(Hamlet’s BlackBerry)、约翰•弗里曼(John Freeman)的《电邮的暴政》(The Tyranny of E-mail)和亚历克斯•索勇 – 金•庞(Alex Soojung-Kim Pang)的《不分心》(The Distraction Addiction),所有这些作品都或多或少地赞同网络工具使我们从必须专注完成的工作上分心,同时也降低了我们保持专注的能力。
鉴于现在已经有诸多证据,我在本书中不会再耗时证明此点。我希望我们能够认清网络工具对深度工作会产生负面影响。此外,我还会回避此类转变所带来的长期社会影响等宏大的论题, 因为此类论题往往会争辩无果。这场论辩的一方是杰伦•拉尼尔(Jaron Lanier)和约翰•弗里曼等对科技持怀疑态度的人,他们认为很多此类工具至少在当前的状态下,会对社会造成损害。而另一方是克莱夫•汤普森(Clive Thompson) 等对科技持乐观态度的人,他们认为这些工具当然会改变社会,但是会使我们的生活更好。比如谷歌或许会使我们的记忆力退化,但是因为我们此时能够搜索到任何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不再需要好的记忆力。
我在这场哲学论辩中并不站在任何一方。我在此话题上的兴趣在于一种更实际和关乎个人利益的主题:向浮浅工作转变的工作文化(不管你认为从哲学意义上讲是好还是坏)使少数能够抵抗此种潮流、优先考虑深度工作的人享有极大的经济前景和个人发展机会。不久之前,来自弗吉尼亚的一个名为杰森•本(Jason Benn)的年轻人就充分利用了这种机会。
人们经常会发现,自己在大众经济生活中并没有价值。杰森•本在开始一份金融咨询的工作后不久就认识到了这一点,他 发现自己工作的绝大部分职责都可以靠一份Excel脚本自动“拼凑到一起”。
雇用本的那家公司为涉及复杂交易的银行制作报告。(“这份工作很有趣,和听起来一样。”本在我们的一次采访中开玩笑说。) 制作报告的过程需要花费数小时的时间,手动将数据输入到多张Excel表格中。刚入职时,本需要用上6个小时才能完成一份报告的表格填写(公司里最熟练的老员工则只需要一半左右的时间)。本不太能接受这样的状况。
“公司教我的办法很笨拙,需要大量的手工劳动。”本回忆说。他知道Excel有一项叫作宏的功能,使用者可利用这项功能自动完成同类任务。本阅读了相关的文章,很快就制作出一张新的电子数据表,其中包含一些此类的宏,可以取代6小时的手动数据输入过程,基本只需点击一下便可完成。写作报告的过程本来要耗费他一个工作日的时间,现在只需不到 1 小时的时间。
本是个很聪明的人。他毕业于名牌大学(弗吉尼亚大学),获得经济学学位,和很多与他相似的人一样,他对自己的职业生涯雄心勃勃。没过多久他就意识到,如果自己主要的职业技能可以通过一个Excel 宏解决,那么这些雄心壮志终会遭遇挫败。因此他决定,需要提升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价值。经过一番研究,本得到一个结论:他向家人宣称,他将辞去人工电子数据表制作员的工作,成为一名程序员。然而,这个宏大的计划背后往往有一点漏洞:杰森•本根本不知道如何写代码。
作为一名计算机科学家,我可以确认显而易见的一点:计算机编程很难。大多数开发人员要经过 4 年的大学教育才能了解这个行业,开始第一份工作。而即便如此,想要得到最好的位置仍然需要面临激烈的竞争。杰森•本没有这样的时间。在那次关于Excel 的顿悟之后,他辞去金融公司的工作,回家准备下一步工作。他的父母对他的计划很高兴,但是并不喜欢他在家里长期住下。本需要学会一项很难的技能,而且需要快速完成。
此时,本遭遇了跟很多知识工作者同样的问题,无法在职业轨迹上有爆发式上升。学习电脑编程之类非常复杂的知识需要持续地专注于需要高认知度的任务—恰如驱使卡尔•荣格置身于苏黎世湖边的树林中的那种专注一般。换言之,这项任务是一种深度工作。然而,如我在之前所述,大多数知识工作者已经失去了深度工作的能力。本在这种潮流中也不例外。
“我总是不停地上网,查看电邮;我根本停不下来,好似一种强迫症。”本讲述辞去金融工作之前那一段时间里自己的状态。为了强调自己深度工作的困难,本向我讲述了金融公司的上司让他完成的一个项目。“他们想要我写一份商业计划。”他解释说。本不知道如何写商业计划,于是决定先搜索并阅读 5 篇不同的现有计划,然后通过对比和比较,理清需要哪些内容。这是个好主意, 但是本遇到一个问题:“我无法专注。”他现在承认,在这段时间里,有好多天几乎每一分钟(“98% 的时间”)他都在上网。而商业计划项目,这个可以使他在职业生涯早期脱颖而出的机会,却被丢到了一旁。
辞职的时候,本已经很了解自己很难做到深度工作,因此当他决定学习编程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同时还要教会自己的大脑如何深入下去。他的方法很极端,却很有效。“我把自己锁到一间没有电脑的房间里—只有课本、笔记卡片和荧光笔。”他会在电脑编程课本上做标记,将学到的关键点记录到笔记卡片上,然后大声读出来练习。最初远离电子设备的日子很难熬,但本强迫自己坚持下去:他必须学会这些内容,要确保屋子里没有使他分心的东西。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保持专注的能力逐渐增强,到后来他能够每天在那个房间里与外界隔绝 5 个小时甚至更久,不分心地专注学习这些艰涩的新技能。“到最后我大约读了 18 本相关的书。”他回忆道。两个月的封闭学习后,本参加了难度很高的开发人员训练营(Dev Bootcamp):一周 100 小时的网络应用程序短训班。(在搜索该项目相关信息时,本发现一名来自普林斯顿大学的博士生将Dev 描述为“我这辈子做过的最难的事情”。)有了充分的准备和新打磨的深度工作能力,本表现得极为出色。“有些人没有做好准备。”他说,“他们不能做到专注。他们不能迅速学习。”与本一同参加这个短训班项目的学生中只有一半按时毕业。本不仅毕业了,而且还是班上成绩顶尖的学生。
深度工作有了成效,本很快就在旧金山一家科技创业公司找到了一份开发员的工作,这家公司拿到了 2500万美元的风险投资。半年之前,本辞去金融咨询的工作时,他一年的收入为 4 万美元,电脑程序员的新工作则可以拿到 10 万美元。随着技能水平的提高,这个数字还可以持续增长,在硅谷市场上几乎没有上限。
我最后一次和本交谈时,他已经在新岗位上做得有声有色。他成为深度工作的新拥趸,在办公室对面的街上找到一套公寓,这样早晨就能在其他人到来之前很早来到办公室,毫无干扰地工作。“运气好的时候,一天第一次会议之前,我能有 4 个小时无人打扰的工作时间。”他告诉我,“然后下午或许还能有三四个小时。而且我说的是真正的‘专注’:没有电子邮件,没有黑客新闻(Hacker News,在电脑技术人员中非常流行的网站),只做编程。”对于一个承认过去工作中有时会花 98% 的时间用来上网的人来说,杰森•本的转变着实令人震惊。
杰森•本的故事突出了一点关键的经验:深度工作并非某种矫揉造作的怀旧情绪,也不是作家和 20 世纪早期哲学家独有的,而是在当今社会也很有价值的一种技能。
它之所以有价值,有两方面原因。第一种原因与学习相关。我们生活在信息经济时代,依赖于迅速更新的复杂体系。比如,本学过的一些电脑语言在 10 年前是不存在的,而且很可能再过10 年也会过时。与之类似的,20 世纪 90 年代加入营销队伍的人或许根本不会想到今天需要掌握数字分析的能力。因此,想要在社会经济中保持价值,就必须掌握快速学习复杂技能的艺术。这项任务要求深度工作。如果你不培养这项能力,就很可能随着技术的更新而被淘汰。
深度学习有其价值的第二种原因是数字网络革命的影响力是双向的。如果你能创造出有用的东西,它的受众(比如雇主或用户)就可能是无限的,从而极大提升你所获的奖励。另一方面,如果产出的东西中规中矩,你就会陷入困难,因为你的受众很容易在网上找到更好的替代品。不论你是一名电脑程序员、作家、市场营销人员、咨询师还是企业家,你的处境都和想要超越弗洛伊德的荣格一样,又或是与想要在热门初创企业中维持地位的杰森•本相似:想要成功,就必须产出自己能力范围内最好的产品,而这项任务需要深度。
深度工作的必要性正在不断增长,这种趋势是新近出现的。在工业经济时代,只有小部分技术工人和专业人士需要深度工作,大多数工人不培养专注的能力也无大碍。他们靠做一些小玩意拿工资,他们所做的工作在数十年的时间里都不会有什么变化。但是随着信息经济时代的到来,越来越多的人成为知识工作者,深度工作就成为核心货币,虽然大多数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个现实。
换言之,深度工作并非一种无用的传统技能,而是任何想要在竞争激烈的全球化信息经济时代—无法跟随时代潮流发展的人将被这个时代生吞活剥—立足的人都应该掌握的核心技能。 真正的奖励不会留给那些熟练使用脸谱网的人(这是一项浮浅任务,很容易复制),而会留给那些能够构建创新的分散式体系,使这项服务能够运转的人(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深度任务,很难复制)。深度工作非常重要,我们或许应该用商业作家埃里克•巴克(Eric Barker)的说法,将其称作“21 世纪的超级力量”。
我们的工作,也是自我的一部分。我们去调理自己的工作,就是在调整一个更贴近自己的“自我”。这本书会教给我们减少工作中不必要的干扰,同时增加深度工作的比例,这样可以帮我们争取到空间和时间,去充分地延展“可能的自我”。在一天一天流水般的日子中,抓住属于自己的意义和价值感。
——北师大管理心理学教授 博士生导师 钱婧
《深度工作》完成了两项艰巨的任务:一是打破陈词滥调,野心勃勃地提出了丰富的实践策略。二是纽波特先生在反对“在工作中持续保持连接状态”这一团体迷思时,并没有对其牢骚不断。
——《华尔街日报》
纽波特是一名杰出的自助类书籍写作者,他的建议是具体的,如建立一个深度工作的可视化记分卡,将你的默认电子邮件处理习惯转变为“不响应”,在电脑旁设置记事板,规划自己使用互联网的时间等。
——《纽约时报》
只有靠高度专注,才能娴熟一种困难的技艺,或解决一个艰深的问题。
——《经济学人》
在这本有效的自助书籍中,纽波特认为现代专业人士的习惯——不分昼夜地查看电子邮件、匆匆忙忙地参加各种会议、把多任务处理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只会阻碍真正有价值的工作。
——《出版人周刊》
这本书最有说服力的地方在于,它让我们意识到深度工作不是必须塞进日程表的另一件事。纽波特认为,真正致力于深度工作会改变你剩下的时间——你会更快地完成浮浅工作,在家庭生活中更有存在感,还可以节约浪费在任务切换中的时间。简而言之,深度并不与充实的生活相冲突,它能促进充实的生活。
——《卫报》
企业精英必须拥有自己的专业技能才能具备竞争力,本书针对如何有效投资自我及怎样才能表现出众,提供了有力的建议。
——雷德?霍夫曼,领英网联合创始人
《深度工作》在培养高度专注力领域是一本很出色的著作,它提供了立竿见影的操作步骤,帮我们把深度工作更好地融入日常生活中。
——亚当·格兰特,畅销书《沃顿商学院最受欢迎的思维课》作者
卡尔·纽波特在喧嚣的信息海洋中提供了一种清晰的声音,带来了一种科学与激情之间的平衡。我们不需要更多的点击量、更多的猫或更多的表情包,当我们无法从这些东西身上移开目光的时候,我们需要的是勇气。
——塞斯·高汀,畅销书《这才是营销》《实践》作者
随着自动化和外包改变了工作方式,我们需要什么新技能?深度工作的能力。卡尔·纽波特这本令人兴奋的新书是一本指南,教你如何心无旁骛地高度集中注意力,从而实现快速、高效的学习和工作。把它看作是你头脑中的健身操,从今天开始锻炼吧!
——丹尼尔·平克,畅销书《驱动力》作者
卡尔·纽波特提供了我所见过的最有见地、最精辟的实用建议,帮助人们重获精神力量。
——马修·克劳福德,畅销书《摩托车修理店的未来工作哲学》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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