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65665
人气作家画七古言甜宠之作,平生一顾,至此终年。
乐观聪颖唐灼灼×沉静从容霍裘。朝暮与年岁并往,共看三千繁华,终得一世长安。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娇娇一双杏眸,藏着皎皎月光,孤甚喜欢。”
随书附赠:太子印*1 龙凤帖*1 合婚庚帖*1 语录书签*1 电子情侣头像*2。
身不由己入主东宫,
让唐灼灼一生耿耿于怀。
当光阴流转,悠悠回往,
她始知掩藏在霍裘眸中的一往情深。
西江同行,草原策马,
她陪他步过坎坷,生死不负,
他用一生护她杏眸中那汪皎皎月光。
幸得平生一顾,至此终年。
微风轻拂枝头蕊,
庆现世安稳,有花有酒。
上
第YI章冷宫
第二章初醒
第三章嫡妻
第四章娇娇
第五章太子妃
第六章寿礼
第七章蛊毒
第八章西江之行
第九章王毅
第十章拍卖场
第十一章瘟疫
第十二章罪魁祸首
下
第十三章变天
第十四章登基
第十五章蒙古
第十六章朱琉
第十七章赛马
第十八章回京
第十九章朕护着你
第二十章得偿所愿
番外一 包子
番外二 琉璃
番外三 师徒
番外四 兄妹
《帝台娇》的男主虽然是皇帝,却仍旧给了女主他所有的真心,做到了一对一的爱情。男主是个骄傲的人,他这辈子所有的小心忐忑、惴惴不安、瞻前顾后都是因为女主,女主是他称得上凉薄的人生里一抹亮色,所以他牢牢抓住,不愿放手,也终究得偿所愿。
——豆瓣读者小猪只想睡大觉
啊啊啊,这本真的太宠了,让人再一次相信了爱情。女主是重生的,她前世喜欢了个渣男,经历了很多,她是被男主用了手段娶回来的,男主是太子,后面是帝王。男主前面挺吃醋的,他真的非常喜欢女主,女主一个撒娇,男主就不行了。女主虽然在男主面前是个娇气包,但她出事的时候也能独当一面的。真的太好看了,一下子看到凌晨四五点,好带感QAQ ?
——微博读者我要种草小说
第YI章
冷宫
大津朝的秋季是极冷的。那冷不同于冬季的寒风凛冽,而是一种秋风卷落叶的凄凉,呜呜咽咽绕在心上让人十分不好受。
天气阴冷,冷宫就更显得凄清。今日除了门前几棵枯树还在风里簌簌作响,这冷宫就连乌鸦都没有飞来一只。
唐灼灼躺在破旧的床榻上,才直直看了窗外几眼就剧烈地咳了起来。刚出去给她打水的安夏听到她咳嗽的声音又急急地回到屋里,抬眼瞧见她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惊。
躺在厚实木板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如纸,原本就瘦削的面庞竟不足巴掌大了,零散的长发披在肩后,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安夏急急地递过去一方帕子,面上全是忧色。
唐灼灼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又痛又麻木,等呼吸平缓下来之后,她拿开帕子一看,原本被洗得发白的素帕上染上了一摊黑血,甚至还有成形的血块。
安夏顿时就捂着嘴呜咽出了声音,她瘫坐在唐灼灼跟前,收了她手里的帕子就低声地哀求道:“娘娘,您都病成这样了,就回去和陛下服个软吧。奴婢求您了。”
唐灼灼听了她的话,清水一样的眸子里毫无波动,只是费力地抬抬她瘦得和枯柴一样的手臂揉了揉安夏的头,缓声道:“这几年,你跟着我受苦了。”
安夏捏着那方帕子的手用力到泛出白色,抹了抹眼泪摇头道:“娘娘待奴婢极好,奴婢不苦的。”说完,她就急急地出去将那帕子洗了,而后又端进来一盆子清水:“娘娘,您漱漱口吧。”唐灼灼扯了扯嘴角,轻轻点头笑了笑。
乌云很快就笼罩了冷宫,看样子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唐灼灼面色有些痛苦,她骨头里的疼痛又开始作祟,头上黑亮的鬓发因为强忍疼痛有些湿了。
“安夏,别忙活了,陪我说会儿话吧。”唐灼灼的声音有些无力。安夏十分顺从地搬了一把缺了半条腿的小凳子,守在了唐灼灼的床前。
外面响起惊雷之声,唐灼灼偏瞧了几眼,指着窗外那棵光秃秃的树道:“还记得才进来的时候,这棵枣树长得十分好,如今竟变成这样了。”
斗转星移,三年的时光真的改变了许多东西。
安夏听着她的话也有些感慨:“奴婢记得娘娘还带着奴婢打过一次枣子,甜丝丝、脆生生的。”
唐灼灼目光一暗,那个时候才进冷宫,她的性子又不是个能安生下来的主,苦中作乐的事倒是干了不少。可随着待的时间长了,她的那股子热情、躁动和不安通通都积淀下来,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生来就是养尊处优的身份,一及笄就被先皇赐婚给了太子——也就是如今的崇建帝,等到先帝驾崩,她又成了母仪天下的中宫之主,身份尊贵自不用说。可如此身份高贵的她还是进了冷宫。
唐灼灼不知想起了什么,撩起耳边的一缕长发,笑得有些腼腆:“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这一声悠长的感叹带着一些别样的情绪,却让安夏低眸抿了唇。
她自然知道唐灼灼口中的“他”是谁,正是因为王家那个小将军,娘娘才会和陛下大吵之后被送进了冷宫。
可恨的是这个王将军明明知道娘娘的心思,还要百般撩拨,明明都是成了亲的人了,还要误导娘娘做出傻事来,着实可恨。他也该被陛下发配到边远地区守墓,活该!
夜里,暴雨倾盆而至,唐灼灼身上盖着的被子既潮湿又单薄,瓦片挡不住的雨点也落在她的脸上和发丝间。冷宫漏雨,这些罪她遭过不止一次,除了苦苦挨着也没别的法子。
只是这一次,她到底是撑不过去了,唐灼灼喉间涌上一股腥甜,手指微微动了动,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眼前渐渐地暗了下去……
晏清宫里,香炉内熏着西域的木松香,闻着安神又清冽。崇建帝停了笔,靠在那把宽大的紫檀椅上,听着外面淅淅的雨声,漠然发问:“外面下雨了?”
御前总管跟了他这么些年,极会看脸色,低低地回了一句“是”。崇建帝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按在鬓角的位置,张德胜急忙踮着脚过去替他捏肩,见他冷硬的眉宇间夹杂的倦意,试探着发问:“陛下是在担心娘娘?”
崇建帝修长的手指顿住,声音里的凉薄比外面的雨还要刺骨:“你如今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张德胜呼吸一滞,自己掌了嘴,低着头不敢再说话。陛下性子本就强硬,再一提起冷宫里的那位,再好的心情也要变得暴怒,简直是说不得。
张德胜望着外面瓢泼的大雨,想着等会儿还是叫内务府那些捧高踩低的奴才送些东西过去,毕竟这位娘娘虽然人已进了冷宫,但还占着中宫主位。陛下没下旨废后,那位就还是顶尊贵的主子娘娘。
张德胜自小跟在崇建帝身边伺候,如今却越发摸不透帝王的心思了。若是陛下还挂念着那位,偏偏就怎么也不肯承认,若说全没有一丝情意了,又情愿夜里去冷宫的墙院上坐了一宿又一宿。
不过转念一想,冷宫里那位满腔的心思扑在外男身上,又不由得噤若寒蝉。就在这时,宫外头传来了些许声响,间或夹杂着呜咽之声。崇建帝蓦地睁开眼睛,心底涌出一股子烦躁来:“去外头看看。”
张德胜自然感受到了他话中的不耐烦,一挥拂尘就去了外殿。“怎么回事?皇上面前都敢吵闹,不要命了你们?”他尖着声音训斥,原本有所争执的两人才停了下来。
一个是倚丽宫钟妃身边的大宫女素儿,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张德胜一瞧,心里就明白了,敢情这是奉命给陛下送点心来了。
另一位就穿得极为简陋,一件单薄的外衣被雨淋得湿漉漉的,发丝间还滴着水,狼狈得不像样子。那人也不说话,光跪在那里,面上死气沉沉的,不用想,肯定是安夏。
素儿不屑地瞧了一眼安夏,又迅速换上笑脸:“张总管,娘娘叫我给陛下送些亲手做的点心来。”张德胜一个眼神,身后的小公公就接了过来,他笑得别有深意:“咱家会交给陛下的。”
素儿这才打着伞回去了。张德胜叹了一口气,将跪着的安夏扶起来道:“倚丽宫的就这脾气,你来这可是娘娘吩咐了什么?”他对安夏的态度还算好,毕竟都是从太子府出来的老人,再加上唐灼灼先前对他多有恩惠,怎么也要给这个面子。
见安夏抿唇不说话,张德胜只得接着说道:“今日这殿,你怕是进不去了,娘娘若是有什么话吩咐,我可以说与陛下听听。”安夏的声音极低,甚至可以融入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里。
“娘娘没了。”她艰难地出声,泪水一直流,“方才屋里漏雨,我掌灯想去看看娘娘,才发现……”张德胜细纹密布的脸上一抖,手里的拂尘都险些捏不住,再也顾不得什么,抓了安夏就跪到了殿里头。
崇建帝像是有所感应,如鹰般锐利的眸子落在安夏身上,冷硬的心底突然生出一股不安来。
唐灼灼再有意识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了面前躺在硬板床上的自己的身体,面色苍白如女鬼,嘴唇也开始发紫,更别提一床的血污,她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唐灼灼看着看着,目光里便带了些悲戚。作为冷宫的女人,纵使自己还保留着皇后的名分,也多是草草下葬了事。
就在她这样想的时候,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如风而至,才进了破旧的屋子,就一眼瞧见了躺在床上的她,那人后头还跟着跌跌撞撞的安夏和张德胜等人。唐灼灼睁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崇建帝居然会来冷宫这种地方。
三年没见,崇建帝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样子,只是眼睛有些红,有力的掌也紧紧握成了拳头。明黄色的龙袍沾了腥咸的雨水,变得有些褶皱。
屋里屋外乌泱泱跪了一大片人,甚至来了些消息灵通的妃嫔,他们都在外头的雨里跪着,神情哀戚,唐灼灼听了却是半分波动也没有。
她眼睁睁地看着崇建帝把自己的身体擦拭干净,甚至连嘴角的黑色血污也不放过,表情明明那么吓人,动作却像是对待世间珍宝一样。唐灼灼的喉间有些发哽。
“朕将王毅打发去守墓了,他三年前就娶了妻,你终究还是不信朕。”这是唐灼灼听到崇建帝说的句话,这话如同一阵狂风,将她心底层层的侥幸吹垮,让她觉得周身极冷。
“朕一直在等你回来,谁知你竟是死也情愿死在冷宫。”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罕见的脆弱,又似乎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
唐灼灼从未见过这样的崇建帝,他一直以来是个杀伐决断的君王,除了冷漠和暴怒的神色,她再没有见过他别的表情,如今见到了,竟是这样的场景。
她趁自己还有意识,去了一趟江源荒凉的妃陵,看到了暗地里咒骂她的王毅,也看到了他后院的那十几房姨娘。
从心如死灰到大彻大悟,用了不过短短几日的工夫,冷宫三年凄苦的日子都未磨平的幻想,被生生挫成了灰。回首看看,她自己都觉出可笑。
唐灼灼又回到了皇宫,在晏清宫里,看着她素来不关心的男人暗自颓废神伤,看到了他画的那一卷画像,听到他梦中极不安稳的一声“娇娇”。是的,以前还未闹翻的时候,他喜哑着声音唤她娇娇了。
她再不去别的地方,只日日在晏清宫望着崇建帝,他批奏折的时候她也凑上去瞧几眼,他写的字是极好看的,只可惜她不懂政务。
到了后一日,唐灼灼的意识近乎消散,她终是觉得有些遗憾,大概也明白了自己为何会遇上这等离奇的事。
许是老天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她这一生荣耀到极点,临到头来识人不清,又凄凉到了极点。这日晚间,瘦削了许多的崇建帝背负着手,瞧着桌案上平铺的画像,一身的凛冽尽数收敛下来。
唐灼灼来到他的身侧,闻到一股清爽的薄荷香味,崇建帝抚摸着画像上的人,终是开了口:“娇娇,待朕百年后与你合葬,可好?”
“也不知你会不会又闹脾气。”
男人有些无奈的声音传到唐灼灼的耳里,她使尽全身力气,伸手抓了抓他温热的掌心,旋即视线就彻底暗了下去。
第二章
初醒
漫长的黑暗之后,唐灼灼的眼前闪过刺眼的光,她下意识地紧闭了双眼,而后缓缓睁开……
入目是精致轻薄的床幔,上面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她才动了动手指,就听见外头有女子的呢喃声,像是在嘱咐什么,又特意压低了声音。
唐灼灼从那张梨花木大床上坐起来,身上盖着的上好云锦被下滑到了腰间,她刚刚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仿佛过了一生。
殿里的熏香是她惯来爱闻的果味儿,吸到鼻腔里只觉得连舌尖上都多了一缕甜丝丝的滋味。
外面的人许是听见了动静,不多时就轻手轻脚走了进来,一看唐灼灼醒了,急忙将床幔拢起,一张清秀的脸上满是笑意:“娘娘醒了?可要再睡一会儿?”
唐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出声道:“安夏?”许是她的表情太过不寻常,安夏有些忧心地道:“奴婢在呢,娘娘,可要唤人进来梳洗更衣?”
唐灼灼还没从刚刚的梦境里缓过来,声音绷得有些紧:“这是在哪?”
“娘娘,这是在宜秋宫里。”唐灼灼一瞬间安了心,但到底还是有些恍惚,那个梦太真实了。
安夏见她面色不对,刚想开口问几句,但一想到早间娘娘和太子吵成那样,不由得又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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