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14284433
《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由《反杜林论》中的部分内容改写而成,是恩格斯批判杜林的“社会主义”错误思想、研究社会主义之“科学性”的理论成果,也是向工人阶级阐述和宣传科学社会主义的独立的、通俗的科学社会主义读物,马克思称其为“科学社会主义的入门”。本书从社会主义思想发展史的角度深入细致地解读了《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的写作背景、核心内容、理论贡献及其思想史地位,并结合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阐明了这一著作的理论意义及其当代价值,主题鲜明,框架严整,图文结合,通俗易懂,有助于帮助读者理解和把握这一“科学社会主义的入门”著作。
丛书介绍
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作为人类文明的瑰宝,体现着经典作家所汲取的人类探索真理的丰富思想成果,体现着经典作家攀登科学理论高峰的不懈追求和艰辛历程。
为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原原本本学习和研读经典著作,努力把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自己的看家本领”和“读原著、学原文、悟原理”的重要指示精神,丛书精心选择了习近平总书记在重要讲话和报告中提到或引用的马克思恩格斯经典著作,邀请南京大学、吉林大学等高校马哲专家为这些经典著作进行专业导读,形成了这套高质量、普及化的插图版马哲入门指导书,以期为干部群众、青少年读者学习经典、研读经典提供参考和指引。
丛书以写作背景、出版过程、主要内容和基本思想、理论意义和时代价值等为基础脉络,重点把握经典作家的思想全貌及其作品的深厚底蕴和价值,并配以大量历史图片、文献图片,对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进行了生动、权威的解读和剖析,可以帮助读者更好地“读原著、学原文、悟原理”,把握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实质和核心精髓,用经典涵养正气、淬炼思想、升华境界、指导实践。
《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是由恩格斯根据《反杜林论》“引论”的第一章“概论”和“社会主义”编的第一、二章“历史”“理论”改编而成,恩格斯在改编时作了修改和补充。马克思称其为“科学社会主义的入门”。本书立足于社会主义思想发展史,全面阐述了这一著作的写作背景、核心内容、理论贡献与思想史定位,并结合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和学习“四史”的要求,阐明了这一著作在当代的理论和实践价值。
一、恩格斯为什么要写《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
二、《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是一本什么样的书?
三、“科学社会主义的入门”和“概述社会主义发展史”的经典
四、为什么是精华版的“马克思主义的百科全书”?
五、《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的当代价值
一、恩格斯为什么要写《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
《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是科学社会主义的重要文献,是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重要代表。亟须纠正工人阶级思想中的错误倾向、社会历史的变革推动理论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自身呼唤“比以往更连贯的形式”,是恩格斯撰写这本著作的主要原因,也反映了这本著作的写作背景。
1. 亟须纠正工人阶级思想中的错误倾向
恩格斯写作《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一书的直接原因,是回应保尔·拉法格的请求。保尔·拉法格既是法国工人党的创始人之一,也是马克思的二女婿,在国际工人运动特别是法国工人运动中有着较大影响力,在马克思主义宣传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1882年4月初以前,拉法格一直作为政治流亡者生活在伦敦,并使马克思和恩格斯与法国社会主义者建立了联系。他热切地关注法国的形势,并为法国报刊撰写了大量著作和文章。他察觉到法国工人阶级内部的非马克思主义倾向日渐抬头,急需一本较为通俗的理论著作加强马克思主义在群众中的宣传和普及,以纠正错误思潮在工人运动中进一步扩散的倾向。而恩格斯曾经在《反杜林论》一书中系统阐述过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引起了包括拉法格在内很多人的关注。在朋友兼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战友”拉法格的请求下,恩格斯把《反杜林论》中“引论”第一章“概论”、第三编“社会主义”第一章“历史”和第二章“理论”整合,单独编成一本通俗的理论著作。正如恩格斯在《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2年德文第一版序言中所说的那样:“我为我的朋友保尔·拉法格把这三章汇集在一起交给他译成法文,并增加了若干比较详细的说明。”在《反杜林论》1885年序言中,恩格斯进一步解释:“我为我的朋友拉法格把本书的三章(《引论》的第一章及第三编的第一、二两章)编成独立的小册子,以便译成法文出版;在法文版成为意大利文版和波兰文版所依据的文本之后,以《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为名的德文版也刊行了。”在《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92年英文版导言中,恩格斯再次说明:“根据我的朋友保尔·拉法格(现在是法国众议院里尔市的议员)的要求,我曾把这本书中的三章编成一本小册子,由他译成法文,于1880年出版,书名为《空想社会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
应该说,拉法格等人对法国工人思想状态的担忧绝非杞人忧天,而是基于法国社会的历史文化和现实背景作出的科学判断。法国是大革命的发源地和启蒙思想家的聚集地,首都巴黎又有“19世纪的首都”之美誉,其本身就孕育出了极为丰富的社会主义思想。不仅三位伟大的空想社会主义者之中的两位——圣西门和傅立叶都出身法国,巴黎公社更是以“冲天的精神”推动社会主义思想与实践不断发展和进步。从社会主义发展史来看,法国在社会主义思想的演进过程中扮演着相当重要
的角色。空想社会主义的代表人物摩莱里、加布里埃尔·马布利、巴贝夫、埃蒂耶纳·卡贝和布朗基,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庸俗社会主义代表人物蒲鲁东和路易·勃朗,基督教社会主义的代表人物拉梅耐、毕舍,“不伦不类的折中的社会主义”的代表人物勒鲁、孔西德朗等,都是法国人。
“繁花似锦”的社会主义思想之所以诞生并流行于法国,是法国以农业商业为主的资本主义发展模式、“第三等级”这一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传统政治联盟与天主教文化共同作用的结果。在《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91年柏林版中,恩格斯以注释的形式总结道:“科学社会主义的产生,一方面必须有德国的辩证法,同样也必须有英国和法国的发达的
经济关系和政治关系……科学社会主义并不完全是德国的产物,而同样是国际的产物。”和英国相比,法国工业革命的开展不仅起步晚,过程也缓慢而艰难。法国的无产阶级与其说是一个能够对社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阶级,不如说是一个苦难深重的阶级。其社会主义思想一诞生,几乎就充满着“救世降临说”。因此,法国的社会主义一诞生就具有两重性。它既是
“一声痛苦的呐喊”,也是一种对博爱精神的呼唤。它是一种“观念形态上”的社会主义。这种社会主义的理论家不是从社会的演变中寻找解决办法,而是从自己的头脑中构造出一个建设理想社会的计划,来反对悲惨的现实。而且,为了建造这个幻想中的城堡,他们对自己所处的时代究竟成熟到什么程度都丝毫不加考虑。法国社会主义思想这种“观念形态上”的特点,以及培育社会主义的思想和革命传统的多样性,都说明了有多少个理论家,也就有多少个理论体系。这种社会主义不是扎根于现实的、具体的,而是充斥着空想、混杂、不完善和封闭的。
政治局势的迅速变化也对法国工人阶级思想造成了很大影响。马克思最初认为,法国社会主义思想之所以流派众多并能吸收小批工人阶级的拥护者,主要是由于工人阶级的不满情绪没有一个共同的集中点。1848年发表的《共产党宣言》就是提供这样一个集中点的尝试。《宣言》在批判“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的基础上,以崭新的世界观提出了科学的、真正的社会主义。但这对大多数的法国工人而言时机仍不够成熟。在19世纪中期,法国工人阶级的政治诉求仍在很大程度上与中产阶级的改革运动纠缠在一起。虽然很多社会主义者及其追随者在政治上是相对激进的,但“社会主义”总体上都是以一种社会改良计划的形式出现的,一般不会在人们头脑中唤起政治运动的想法。当时所谓的“社会主义者”几乎大部分都会先去打动人类的友爱之情,而不是去唤起阶级团结的精神。实际上,1847年成立的共产主义者同盟之所以使用这一名称而非“社会主义者同盟”,也是因为在他们看来“社会主义”一词还带有较强的空想性质,不如“共产主义”一词更富有革命色彩。
在《共产党宣言》等著作的启发下,无产阶级革命在欧洲各地接连爆发,但革命的失败表明,无产阶级还未拥有马克思恩格斯在《宣言》中所设想的强大能力,仍需要经历很长的时间才能掌握政权。尤其是在巴黎公社失败后,国际工人运动一度陷入低潮。西欧大部分地区都确立了代议制的政治统治模式,代议制政府以参政权为基础,使国家在表面上具有了政治民主的因素,进一步掩盖了资本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因镇压巴黎公社而闻名,后任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总统的梯也尔甚至说:“社会主义这些词已经在我国永远被埋葬了。”然而,社会主义思想阵营内部的斗争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一度在工人阶级头脑中占据主导地位的马克思主义受到重创,“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又一次活跃起来并试图挑战科学社会主义的合理性,特别是在小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和无政府主义思想具有深厚社会经济基础的法国。在法国工人活
动家盖得出版的共有6种专刊的《平等报》中,除了马克思主义观点之外,无政府主义和空想社会主义观点也见诸报端,反映出当时法国工人的思想状况十分复杂。
虽然 1879 年于马赛召开的工人代表大会宣告了法国工人党的成立,但这并不意味着法国的社会主义思想实现了统一。盖得十分冷静地对当时工人阶级的思想状况评价道:“我们工人阶级只有一小部分是集体主义者和共产主义者,而且是表面上的集体主义者和共产主义者。”他刚刚开始而且只是隐约地感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必要性。这主要是由于马克思和恩格斯与包括盖得在内的马克思主义派领导人保持着直接的联系,他们通过私人接触、通信、发表文章,尤其是通过协助制订法国工人党的纲领等多种多样的方式致力于思想的澄清。在制订纲领的同时,《社会主义评论》分三部分连载了恩格斯整理补充、拉法格翻译的《空想社会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此外,法国工人运动的领导力量也没有形成一致的看法。除了盖得和拉法格周围的革命的马克思主义力量之外,还存在着一个越来越明显地采取改良主义立场的集团。这个集团不久便在保尔·布鲁斯和贝努瓦·马隆的领导下形成“可能派”,三年之后导致了法国工人党的分裂。恩格斯一针见血地指出,错误思潮所造就的只能是“一种折中的不伦不类的社会主义”,“这种社会主义实际上直到今天还统治着法国和英国大多数社会主义工人的头脑,它是由各学派创始人的比较温和的批判性言论、经济学原理和关于未来社会的观念组成的色调极为复杂的混合物”。
“繁花似锦”和“四分五裂”之间,往往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纱。法国的社会主义传统意识和丰富形式,难免会与民族主义相结合,导致法国社会主义的主要思潮进一步偏离科学社会主义的轨道。《空想社会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在法国出版后,恩格斯还在致伯恩施坦的信中说道:“许多法国社会主义者一想到以法兰西思想造福世界的、拥有思想垄断权的民族,
文明中心的巴黎,现在忽然要接受德国人马克思的现成的社会主义思想,就觉得非常可怕。”“如果您再考虑到法国人,特别是巴黎人只会把分歧理解为个人之间的分歧,您就会明白,这些先生们是怎样刚取得一些小小的成就便断定已经达到了目的,熊还没打死,就来分熊皮,并因此争吵起来。”即便是在巴黎公社内部,都至少有布朗基派和国际工人协会派两股势力存在。占多数的是“凭着革命的无产阶级本能的”布朗基派,占少数的是国际工人协会派,而其中的大部分还是“把法兰西银行视为神圣的”蒲鲁东派。到了19世纪80年代,法国社会主义思想阵营内部初步形成了一些始终对立的宗派:工人党(盖得派)、中央革命委员会(布朗基派)、无政府主义派或自由主义派。对于法国社会主义思想这种繁盛与混乱交织的状态及其深入工人阶级头脑的影响,拉法格和恩格斯都是十分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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