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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4391711
在各个文明中,都会有一些特殊的花,凝结着丰富的文化内涵,这些花可以成为自然崇拜的象征,可以影响到文学艺术的内容和形式,也可以承载宗教的教理教义。在中国文化中,“莲”便扮演着这样重要的角色。从寻常的衣食住行到雅致的文学艺术;从细微的情感神思到精深的宗教哲学;从布衣百姓、绮纨显贵到冠冕帝王,中国人的文化中随处可以觅得莲的影子。莲文化的形成在中国是一个历时性的过程,也是丰富的多元文化共同构成的结果。在历史的起伏流变中,莲与中国文化美丽伴行,折射出中国文化的诸多特质,是华夏文明的一个重要面相。
莲,在中国有着漫长而丰富的历史文化,折射出中《中国“莲”的历史与文化》华文化的诸多优秀特质,是华夏文明的一个重要面相。本专著梳理中国莲文化的历史脉络,探讨莲与中国人日常生活的密切关联,以及中国文学艺术史中的莲主题的作品,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引导读者厚植爱国主义精神。
目 录
001 小 引
003 一、群美兼得——中国“莲”的历史
005 (一)先秦及秦汉
014 (二)魏晋南北朝及隋唐
022 (三)宋、元、明、清以来
033 二、香远益清——莲的“君子”意蕴
034 (一)莲的“君子”意象的形成
039 (二)理学思想滋养下的《爱莲说》
047 三、风致隽永——莲花的文学意蕴
048 (一)莲之美
059 (二)秋莲
066 (三)采莲
073 四、清赏聚瑞——莲的艺术意向
075 (一)莲与中国古典园林
092 (二)莲与插花
100 (三)莲的纹饰
131 (四)莲与绘画艺术
145 结 语
147 图例索引
小 引
人类历史上,花在各个文明中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我们对花最直接的认识是,它是观赏的对象、食物的直接来源,也可以是植物繁衍的标志。不过除此之外,在各个文明中,都会有一些特殊的花,凝结着丰富的文化内涵,这些花可以成为自然崇拜的象征,可以影响到文学艺术的内容和形式,也可以承载宗教的教理教义。在中国文化中,“莲”便扮演着这样重要的角色。从寻常的衣食住行到雅致的文学艺术;从细微的情感神思到精深的宗教哲学;从布衣百姓、绮纨显贵到冠冕帝王,中国人的文化中随处可以觅得莲的影子。莲文化的形成在中国是一个历时性的过程,也是丰富的多元文化共同构成的结果。在历史的起伏流变中,莲与中国文化美丽伴行,折射出中国文化的诸多特质,是华夏文明的一个重要面相。
本书回溯中国莲文化形成的历史,展现莲文化多元的面貌,以期提供理解中国历史文化的一个视角。书中的内容包括莲文化历史性的梳理、莲的“君子”意蕴、莲的文学意蕴、莲的艺术意向四个方面,并从这四个方面展现莲文化的内涵意蕴、物质和精神形式、表现方式等。本书的叙述不仅借助文字,也注重采用图像。对文字的重视是历史叙述中一以贯之的特点,其重要性毋庸置疑。对图像来讲,当前图像证史的观点已广为接受,人们可以通过图像再现和理解往昔。当然,我们从图像获得的不仅是知识,还有感性的体悟和视觉的愉悦,莲文化的历史是与审美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图像是莲的历史和文化的一部分,是参与建构莲文化和历史的重要因素。身处“读图时代”,人们对图像具备了前所未有的接受和理解程度,图像也为人们提供了一个广阔而有趣的阐释空间,图像的运用使本书多少带有了“图说”的性质。
一、群美兼得——中国『莲』的历史
莲,“学名Nelumbo nucifera,睡莲科(Nymphaeaceae)莲属宿根水生植物。又名荷花、荷、水芙蓉等”。莲属植物是目前世界上已知的最早的被子植物种属,它和水杉、银杏、中国鹅掌楸、北美红杉等属于未被冰川吞噬而幸存的孑遗植物。古植物学家研究证明,在一亿二千五百万年以前,北半球的许多水域就有莲属植物的分布。那时候,地球上的气温比现在温暖,正值巨型爬行动物恐龙急剧减少的后期。随着后冰期(Ice Age)来临,诸多植物灭绝,莲属植物中的众多种群消失,留存至今的仅有两种:一种是分布在亚洲和大洋洲的中国莲(Nelumbo nucifera),另一种是分布在北美洲的美洲黄莲(Nelumbo lutea)。中国莲的分布中心是中国,在中国境内分布很广,东至沿海,南到海南,西达天山,北临黑龙江。可以说在中国,凡有水之处必有莲。在中国,莲的品种资源极为丰富,仅武汉荷花研究中心就保存有三百多个品种。
莲在中国古代有着丰富的称谓,莲又称荷、芙蓉、芰荷、芙蕖、水芝等。莲的不同部位也有着不同的命名,成书于战国至西汉之际的《尔雅》是我国的“辞书之祖”,它保留了先秦时期的诸多古词义,该书对莲的不同部位有着不同的命名:“荷,芙蕖。其茎茄,其叶蕸,其本蔤;其华菡萏;其实莲;其根藕,其中的;的中薏。”两晋时期郭璞对《尔雅》的注疏,可以使我们更好地理解这些关于荷的称谓。“其本蔤”,郭璞解释指的是“茎下白蒻在泥中者”,这里的“白蒻”是我们现在所说的“藕带”,或称“藕鞭”,是莲的幼嫩根状茎,它与藕是同源器官。条件适宜时,藕带膨大后就会成为藕,因此清代高士奇《天禄识余》讲道:“白蒻,藕也。”并解释蒻就是草木“白嫩堪食”的部位。对《尔雅》中所说的“其中的”,郭璞解释道“莲中子也”,也就是莲子;而“的中薏”则是“中心苦”,也就是莲子心。“菡萏”则是指含苞待放的莲花。莲在古代茎、叶、本、花、实、根各具其名,“草一物而名备者,莫如莲”。从古人对莲各部分细致地区分与解释之中,可窥见人们对莲的熟悉与利用程度、关注与喜爱之情。莲充分地进入了人们的生活中,从夏日的花,到结出的果实,剥出的芯,再到秋日的藕,在时光的流转中,莲变化着形态伴随着人们的生活。
今天,无论是考古出土的实物、吉光片羽的历史文献,还是文士留下的深情歌咏、画家留下的妙笔丹青,都向我们展现了中国莲文化历时性的、不断丰富的过程。
(一)先秦及秦汉
在中国文化中,莲的历史可以上溯到十分久远的时期。史前时代,莲作为食物出现在人们的生活中。1972年,考古学家对郑州北郊大河村新石器时代仰韶文化遗址进行发掘,发现了装在陶罐里的两粒已经碳化了的莲子。考古学家在大河村遗址中发现了丰富的考古学信息,因此两粒莲子可以被置于史前人的生活中去理解,而不仅是孤立的实物遗存。大河村遗址的中部有一条西南—东北流向的古河道横贯而过,史前时代为了获得水源,人们多近水而居。人们在遗址的红烧土块上发现了水生植物芦苇的印痕,确认了新石器时代的大河村遗址确实是邻近水源,遗址中发现的莲子和芦苇应当就是来自贯穿期间的河流中。大河村遗址发现了不少的房屋基址,像这样保存较好的房基,在此前的新石器遗址中还是很少见的。经过对木炭标本的测定,可知这些房基的年代为距今5040年±100年(公元前3075年±100年)。莲子发现于一个被考古学家命名为F1的房基中。房基F1是一个大约二十平方米的长方形,屋内有烧火台和火池,有石器和骨器,还有完整的能复原的陶器十余件,这些都是房子主人遗留下的生活用具和生产用具。两粒莲子发现于其中一件陶罐中,与两粒莲子装在一起的还有一些碳化的粮食,它们都是当时人的食物遗存。
仰韶时代的大河村人已有了原始农业,同时延续着采摘活动。春种秋收的生活使他们在水边定居下来,莲子是水中采摘所得。在史前艰难的生活条件下,清甜鲜美的莲子是房基F1的主人可获取的难得的绝味佳肴,并且莲子耐储存,房子的主人可以将之与谷物类作为“存粮”一同放在陶罐中,由此两粒莲子得以幸运地保存至今,也把我们对莲的历史溯源引领到史前时代。由房基F1内的烧火台、火池和陶器可想见,莲子这时是可以被熟食的,通过加热,莲子可以变化出新的口感和味道,莲的饮食、烹饪文化可能也得以兴起。
需要指出的是,大河村遗址发现的仰韶时期的一块彩陶陶片上还绘制有莲蓬纹样(图1-1),纹样采用莲蓬侧面的形态,描绘得稚拙而生动。当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会萌生出审美活动。莲蓬之所以成为仰韶时期大河村人绘画表现的对象,除了莲蓬自身的形态美感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史前时代人们以实用为导向,莲蓬可提供食物,由此人们将之作为审美关注和表现的对象。饮食是人类最初的本能需要,饮食也是孕育多元文化的源头,史前先民在采摘、食用莲子的同时,对莲的生长习性、生存环境、形貌特点会日益熟悉,积累丰富的感性认识,审美意识和丰富的莲文化至此也将逐渐延展开来。
图1-1 仰韵时代 莲蓬彩陶纹饰
河南郑州大河村仰韶文化遗址出土
(图片引自《郑州大河村(上)》,科学出版社,2001年)
仰韵时代莲蓬彩陶纹饰是我们目前所见最早的莲图像。莲蓬取侧面造型,形象特征突出,搭配半圆形纹和树形纹组成图案。陶片纹饰中的点、线、面组合富于变化,又和谐统一,这一时期的审美意识和造型能力已达到一定水平。
商周时期,人们对莲的利用已由采摘食用野生莲,发展到人工栽培。种莲、采莲、食莲已然成风。《周书》描述:“薮泽已竭,即莲藕掘。”当秋风渐弱,一池清波退去之时,人们将蛰伏于池底淤泥之中的莲藕拔出,于是这大自然的馈赠便可化作人们的箸下佳肴。这一阶段,莲的审美价值也日益为人所重视,相传春秋时期吴王夫差在太湖之滨的灵岩山(今江苏吴县)离宫修建“玩花池”,在池中移植野生红莲,供宠妃西施游玩观赏,成为园林种植莲的源头。在这则记述中,莲与夫差、西施这两位中国文化中著名的人物重合、镶嵌叙述在一起,莲便不仅是自然之物,还是融入中国的历史人文叙述之中,并由之折射出迷离炫目的人文光泽。
在中国文学的两大源头——先秦的《诗经》和《楚辞》中也出现了莲的身影。《诗经·陈风·泽陂》中写道:“彼泽之陂,有蒲与荷……彼泽之陂,有蒲菡萏。”意思是池塘边的堤岸上有蒲草、荷叶、荷花。《诗经·郑风·山有扶苏》中写道:“山有扶苏,隰有荷华。”意思是山上有茂盛的树木,低洼的湿地有荷花。这两首诗皆是以莲为起兴之笔,用以描写爱情。《诗经》的语言简洁朴素,四字一句,叙述得淡然直白,但意蕴独具。久远的时光使《诗经》中的莲具有高古而悠远的意蕴。蓦然回首历史深处,似可见莲孑然遗世,独立于那无何有之乡。同样是先秦文学作品,《楚辞》中的莲花却呈现另一种风致。屈原在《离骚》中写道:“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这是以莲为衣裳;《九歌·湘君》中写道:“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图1-2);《九歌·湘夫人》中写道:“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芷葺兮荷屋,缭之兮杜衡。”这是以莲为屋;《九歌·河伯》中写道:“乘水车兮荷盖。”这是以莲饰车。在屈原的笔下,莲代表着孤芳高洁的志向、理想的人格,莲不仅具有“比兴”的含义,还有“比德”的含义,这一写作手法也深远地影响着后世的文学艺术。
图1-2 明 陈洪绶《离骚图·湘君》
木刻版画,纵19厘米,横13厘米
(图片引自《古版画丛刊·离骚图》,河南美术出版社,2016年)
《离骚图》是明代画家陈洪绶创作的一套木刻版画,其中《湘君》一幅,描绘湘君手持长柄莲花,清新脱俗,用以体现屈原《九歌·湘君》中“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一句。
考古材料还为我们保留了先秦时期的莲花图像。洛阳烧沟汉墓出土的春秋时彩绘豆盖的把手上、湖北江陵雨台山楚墓出土的战国时漆豆的豆足上、山西长治分水岭126号墓出土的战国铜镜(图1-3)上均有莲花纹饰。研究者认为这些图像表征中国传统的“天”的含义,是宇宙时空特征的视觉呈现。
图1-3 战国 蟠螭纹铜镜
直径10.9厘米
山西长治分水岭126号墓出土 山西博物院藏
(作者拍摄)
蟠螭纹铜镜背面纹饰,外圈为蟠螭纹,内圈是以镜钮为中心的六瓣莲花纹。
秦汉时期,历史文献为我们保留了关于莲的更丰富的信息。汉代,莲成为皇家园林中重要的景观。《史记》记载汉武帝在长安城以西建造规模宏大的建章宫,在其北侧开凿太液池,“中有蓬莱、方丈、瀛洲,象海中神山龟鱼之属。”《三辅黄图》引《庙记》记载,太液池“周回十顷,有采莲女鸣鹤之舟”。汉成帝常以秋日“与飞燕戏于太液池,以沙棠木为舟……以云母饰于鹢首,一名云舟。又刻大桐木为虬龙,雕饰如真,以夹云舟而行。以紫桂为柂枻,及观云棹水,玩撷菱蕖”。可知太液池中种植莲花,皇帝与嫔妃乘雕饰华丽的云舟龙船,仿照民间采撷莲花,采莲成了太液池帝王游乐的一个项目。后世历代宫廷御池也多沿用“太液”这一名称,甚至“太液”二字演化为富贵奢华的象征,“太液莲花”也成了经典的审美意向。
《三辅黄图》还记载汉昭帝在始元元年(前86)修建了琳池,“穿琳池,广千步。池南起桂台以望远。东引太液之水,池中植分枝荷,一茎四叶,状如骈盖,日照则叶低荫根,若葵之卫足也,名曰低光荷。实如玄珠,可以饰,花叶虽萎,芬馥之气彻十余里,食之令人口气常香,益脉治病。宫人贵之,每游燕出入,必皆含嚼,或剪以为衣,或折以蔽日,以为戏弄。”汉昭帝修建琳池,培育莲的新品种,名为“低光荷”。莲叶新奇,“一茎四叶,状如骈盖”,日照则低垂;莲子如“玄珠”;花叶芬芳,“气彻十余里。”宫廷之中对这种莲的运用是全方位的,观赏、佩戴、食用、蔽日,还模仿《楚辞》以莲为衣。
除了文献中的莲外,考古材料还提供了汉代莲的实物。湖南长沙的马王堆汉墓是西汉初期长沙国丞相、轪侯利苍的家族墓地,其中一号墓的墓主是利苍的妻子辛追。1972年,考古学对这座墓葬进行发掘时,在一件云纹漆鼎中,意外地发现了保存完整的藕片,但由于藕内部纤维已溶解,出土后因震动和接触空气,旋即消失。幸运的是,当时拍摄的照片(图1-4)记录下了藕片刚出土时的情形,虽历经千年,但照片中藕片的形状竟依然清晰可见,着实令人震惊!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随葬食材的丰富程度,让人咋舌,由此可见当年贵族饮食的豪华程度,而藕也一定是当年轪侯家奢华饮食的重要组成部分,更是利苍夫人眷恋的味道,因此才会将之带入地下世界,以供继续享用。
在汉代,莲除了能提供美食外,其蕴含的食疗价值也已经被人们所认识。我国本草药物的源头之作,成书于汉代的《神农本草经》就记载了莲的食疗价值。该书将本草分为上、中、下三品,“上药”为君,“主养命以应天。无毒,多服、久服不伤人。”藕实茎在该书被列为上药,其特点是“味甘,平。主补中,养神,益气力、除百疾。久服轻身耐老,不饥延年。”莲藕生水中,夏天生长,冬天休眠,味甘,性平,养神,益气力,适用于食疗,时至今日我们依然延续着对莲藕的这一认识。
图1-4 西汉 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的藕片
(图片引自《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文物出版社,1973年)
说起汉代莲的时候,很多人头脑中会映现出一首汉乐府《江南》:“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这些文字虽然无法展示实物遗存,也不能提供济世的良方,却将汉代人与莲鲜活的活动场景映现在我们的头脑中。除了文字之外,十分难得的是汉代的绘画为我们保留了采莲的视觉场景。图1-5是出土于四川什邡的一方东汉画像砖的拓片。画像砖是一种雕刻有图像的砖,主要用于墓室建筑,流行于两汉时期。汉代四川的画像砖相较于其他地区,最大的特色是富于生活气息。其他地区的画像砖多表现神灵鬼怪、历史故事等,而四川则加入了对平凡的世俗生活的表现,如庖厨宴饮、对弈舞蹈、渔猎采桑、制盐酿酒等。出土于四川什邡的这方农事画像砖是这一特点的典型代表。画面分为左、右两个部分,左边描绘田间的农事劳作,右边描绘池中的采莲活动。池中分布着莲花、莲蓬、莲叶、鹤、鱼。莲叶大小、正侧、舒卷各不相同,灵活多变,摇曳生姿。莲花的花瓣以线条表现,简洁清丽。画面上部一叶渔舟轻荡水面,舟内两人对坐,右边的人划桨,左边的人一手举莲花,一手指向前方,二人似在对谈。画面再现了汉代朴素的农事采莲活动,散发着清新明快的趣味。诗和画虽然是两种不同的艺术语言,但诗歌《江南》与《农事画像砖》二者相得益彰,联璧为我们展示了汉代人与莲、万物自然的和美关系。
图1-5 东汉 《农事画像砖》
高25.6厘米,宽43.5厘米
四川省什邡市南泉乡出土 四川省什邡市文管所藏
(图片引自《中国美术分类全集·中国画像砖全集·四川汉画像砖》,
四川美术出版社,2006年)
汉代的莲花图像除了出现于画像砖外,还出现于画像石、墓室壁画、铜镜等中。例如,山东嘉祥宋山祠堂顶部第29石,刻画八瓣莲花纹;河南密县打虎亭汉墓壁画墓券顶上有藻井莲花;湖南长沙出土的“鎏金中国大宁博局纹镜”镜背钮座装饰莲花纹。这些莲花图像显示,在佛教传入之前,中国已经形成相对固定的造型模式,体现了本土的宇宙时空观念和哲学思想。“中国本土的莲花母题具有‘十’字型宇宙空间的意象特征,与长期以来古代中国所关注的‘天象’有关。从时间范围看,汉代的莲花纹继承了先秦莲花母题的形式与设计理念,同时,又受到‘天人合一’‘阴阳五行’哲学观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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