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0881193
图书秘闻,书人往事
权威著作,精美译文
迷人装帧,彩色插页
劝君安静,勿扰缪斯
到图书馆,共探秘境
从古亚历山大图书馆到数字时代的图书馆,从泥板、羊皮纸、莎草纸到没有书籍的阅读;历经几个世纪才建成,也可能在一天内被摧毁;装饰着金箔和壁画,或者装满了豆袋椅和儿童绘画——“图书馆”这个文化意象仿佛一触即碎,又惊人的坚韧与长久。
历史学家安德鲁·佩特格里和亚瑟·德·伍德温向我们介绍了塑造了世界上最伟大藏品的古董商和慈善家,追溯了文学品味的兴衰,揭示了在追求稀有手稿时犯下的重罪和轻罪,并探索了图书馆在塑造公共文化生活中的重要作用。
万川“书之书”系列新作。
序 重建废墟 1
第一部分 开端与存活
第 1 章 流动的手稿 3
第 2 章 栖身之地 19
第 3 章 小花招与金字儿 48
第二部分 印刷术的危机
第 4 章 “罪恶”的印刷机 77
第 5 章 新时代的来临 95
第三部分 新一代藏书家
第 6 章 职业人士 117
第 7 章 “垃圾”书 144
第 8 章 传教之地 169
第四部分 公共与私人图书馆
第 9 章 宏伟的设计 197
第 10 章 红衣主教之过 221
第 11 章 古文物收藏家 251
第五部分 虚构文学
第 12 章 清醒的头脑 281
第 13 章 建筑帝国 312
第 14 章 在工作后阅读 345
第六部分 战火里的书籍
第 15 章 在 20 世纪生存 381
第 16 章 与现代的搏斗 414
第 17 章 图书馆、书籍与政治 456
后记 没有书籍的阅读 476
致 谢 492
注 释 496
正是严肃的读者想要了解的那种迷人、雄心勃勃的学术作品。 ——《华盛顿邮报》
《图书馆》证明了事实比小说更有趣。这部作品……充满了有魅力的人物和令人惊讶的事实。——《泰晤士报》
序 重建废墟
1575年,对荷兰学者雨果·布罗球斯来说,被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克西米利安二世任命为皇家图书馆馆长,本该是他职业生涯的辉煌时刻。然而,当他抵达维也纳,来到图书馆担起此职之时,目之所及处却似一片废墟。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荒芜与了无生气,”他沮丧地写道,“发霉、腐烂,随处可见飞蛾和虫子的尸体残渣,还有厚厚的蜘蛛网。那些窗户显然有好几个月没有打开过了,可怜的书籍许久未被一缕阳光抚照,它们的生命正在慢慢凋零……因此翻开它们时,好似有一股有毒的气体涌了出来。”
这座图书馆是一座皇家图书馆,藏有7379册书(布罗球斯的首要任务是编制目录);但它并没有建于皇宫里,而是在圣方济各会修道院(一个收容孤儿的避难所)的一楼。显而易见,它未能在皇帝的文化规划中占有一席之地。
布罗球斯初到维也纳时,印刷术已有100多年的历史,这一奇迹般的发明让成千上万的欧洲公民感受到拥有书籍的乐趣。但在那片文学及文化的繁荣之中,这座欧洲最重要的图
书馆之一,却变成了一座尘土飞扬的陵墓。这不是一个个例。第一个藏书黄金时代的奇迹之一,匈牙利国王马加什一世(Matthias Corvinus)的著名图书馆遭到彻底毁坏;佛罗伦萨科西莫·德·美第奇(Cosimo de’Medici)收藏的珍稀书籍也被抛弃,被其他藏品所代替。探险家克里斯托弗·哥伦布的儿子费尔南多·科隆(Fernando Colon)收藏了大量珍贵书稿,意欲与传说中的亚历山大图书馆相媲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宗教法庭的反对以及西班牙国王的掠夺,那些书稿大多已流散各地。
乌尔比诺的费德里科公爵(Duke Federico of Urbino)也是一名杰出的书籍收藏家,据说,他不允许任何印刷书籍出现在自己的图书馆中,以免玷污藏品中的珍奇手稿—最终仍落入无人问津的境地。17世纪30年代,著名的图书馆学家加布里埃尔·诺德(Gabriel Naudé)在访问费德里科公爵的图书馆时,发现这座图书馆“正处于一种如此可悲的境地:读者对那里的一切都感到绝望”。诺德是一位声名鹊起的年轻学者,也是第一本书籍收藏家指南的作者之一,这本书的目标受众是贵族买家,因为这些贵族也许会给他提供一份称心的工作—为他们建造一座图书馆(他们也确实这样做了)。诺德在指南里没有提及,历代图书馆都面临着一个令人不安的事实:未曾有一个时代的人,会对从前人那里继承的藏品感到满意。本书想要讲述的,不是那些图书馆历史研究所悲叹的、对这种精美手工制品如此明显的蓄意毁坏,而是疏忽与遗弃;书籍和藏品承载着一代人的价值观和兴趣,却无法传递给他们的下一代。许多藏品的命运都躲不过在废弃的阁楼和毁坏的建筑中黯然蒙灰,虽然那也是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重生并焕发生机的前奏。
即便诺德能在意大利辉煌的衰败中多坚持一会儿,时间的巨轮向前滚动400年,图书馆仍在经历一场类似的生死存亡,虽然7000册藏书在那时已经算不上什么引人瞩目的成就了。今天,公共图书馆面临着更少的预算,老旧建筑的维护却需要不少的开销;新型服务的需求增多,而将其作为遗产收藏的兴趣却在不断降低。在为撰写本书进行研究时,我们看到了肯宁顿杜宁公共图书馆的挣扎。兰贝斯委员会计划将其转为社区资源,委员会发言人表示要取消资助并允许由志愿者进行管理。这遭到了一些当地居民的强烈不满和抵制,他们为图书馆正常开放进行着抗争。但是这是一场值得称赞、代表着公益利他主义的抗争吗?还是一场对现已消失且永不再现的世界的缅怀?在我们的社区里,受过教育的富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资助公共图书馆、促进愉悦性阅读是政府的核心职能之一。但是由政府资助藏书,向公众免费开放的那种公共图书馆,直到19世纪中叶才出现,而这只占据了整个图书馆历史的极短时间。如果从图书馆长达几个世纪的历史中总结出一句真理的话,那就是:只有当人们觉得图书馆有用时,图书馆才能存活。
换句话说,图书馆也同样适用“适者生存”法则(虽然一直以来本就如此)。近年来,法国成功完成了多媒体图书馆建设的壮举,尽管其背后有着巨额公共资金的支持。为满足学生需求设立的大学图书馆,现在既是工作场所,也是社交中心,大教堂般寂静的图书馆已经不复存在。实际上,图书馆的这种存在形式可以追溯到文艺复兴初期,那时的图书馆常常也是一个欢乐的社交场合,书籍与绘画、雕塑、古硬币及其他珍品一样,也会吸引人们的目光。
这段历史同样没能让图书馆谱写出一个轻松的发展篇章,没有人为它的遭遇发出悲鸣。出现又消失,破败又重建,循环往复,最终被证明,这就是它的命运常态。就算图书馆本身得到了重视,里面的藏书也会不断地被整理,常常需要作出痛苦的决定:哪些具有长期价值?哪些必须被处理掉?图书馆往往在它第一任主人手中得以繁荣,随后就慢慢荒废,潮湿、灰尘、飞蛾和书虫长期造成的破坏远远超过了那些针对图书馆本身的破坏。增长和衰退是周期的一部分,复苏亦是如此。1556年,牛津大学图书馆在藏书遭到掠夺后,把馆内用具也全部卖掉了;过了50年,托马斯·博德利爵士又重建起之后三个世纪中最宏伟的大学图书馆。至于图书馆遭受大火摧残的次数,也令人咋舌。随着时代的变迁,越来越多的书籍可以在公开市场上购买,倘若不是因为不断重建,消失的图书馆数量还会更多。
图书馆的历史充满曲折和出人意料。在很大程度上,图书馆的存在形式是每一代主人必须重新决定的。在我们的叙述中,一部分图书馆来自平平无奇的个人收藏,它们反映着收藏家个人的品味;而另一部分图书馆则耗费了巨大的努力,成为国家公民自豪的纪念碑,甚至建造本身变成了像亚历山大那般对知识的狂热追求。有些图书馆建在装饰华丽的宫殿里,而另一些则像伊拉斯谟游学一样,居无定所的书籍跟随着它们漂泊的主人,被一辆辆马车从一个房子运到另一个房子里。历经战争、社会动荡或者盗窃,书籍的流动过程毫无规律可循,在一处被收藏,转而又去向另一处;图书馆的发展演变同样充满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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