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2684868
★ 全新增订,精选22篇深度之作,内容涵盖广泛,多点呈现书法历史
本书汇集并精选了白谦慎教授发表于不同时期的22篇文章,内容丰富多元。从挖掘傅山作品中“疾病”的政治寓意,到探讨吴大澂和艺术家幕僚的互动,从考察私人信札在书法史上的意义,到关注书法在西方的传播状况,全书涉及书法美学、书法史、书家研究、研究方法、海外书法研究,多点呈现出博大精深的书法世界。
增订版重新梳理内容结构,修订校正,新增收入8篇文章,占全书三分之一篇幅。
★ 书家 学者,中外双重视野,探寻个体书法活动背后的社会史意义
白谦慎教授曾在美国大学任教多年,拥有跨越中西的人生经历。他吸纳海外书法研究资料,凭借中外双重学术视野,自成一家之言。同时他兼具书家和学者的双重身份,在书中常常直击问题,娓娓道来对书法、学术研究的见解与心得;不仅分析个体书法活动,而且关注外部文化环境对艺术家的审美倾向、创作过程的影响,将个体与整个时代勾连起来,探寻其背后的社会史意义。
★ 全彩精装 近250幅彩插 内文80克涂布纸印刷 封面古朴云萱纸 烫白漆工艺
由“中国最美的书”获奖设计师周伟伟倾心打磨设计。裱封选用淡灰色云萱“拂烟”特种纸,独特肌理,触感古朴;烫印白漆工艺,搭配薄荷色奉书纸宽幅折叠腰封,雅致清新,极具古典韵味;内文四色全彩印刷,收录近250幅文物和艺术作品彩色配图,采用带涂层的80克雅质纸印刷,更细腻地呈现书法艺术之美。
书法是抽象的艺术吗?
书信的收藏与传播,在中国艺术史上具有怎样的独特意义?
生活在以硬笔字和美术字为主体的文字环境中,频繁地受到这些视觉刺激,我们的视觉系统中是否会留下记忆的痕迹?这种痕迹是否会影响我们的审美趣味?
本书精选了书法史学者白谦慎教授发表于不同时期的论文22篇。其中收录了他40多年前发表且不时被援引的处女作《也论中国书法艺术的性质》,以及考察仔细、探讨深入的《1886年吴大澂在吉林的文化艺术活动》等。增订版重新梳理内容体例,修订讹误,删去5篇文章,新增收入8篇文章,占全书近三分之一篇幅。
从中国现存蕞古老的书信简牍到王羲之的《行穰帖》,从对联到篆刻,从八大山人、傅山到吴大澂,本书既涉及明末清初、晚清、20世纪书法研究,还探讨了书法研究方法与海外书法研究情况;既关注个体书法作品与书家活动,更透过现象表层,将个体放置在整个时代语境中,寻找其背后的社会机制与社会史意义。
全书内容丰富,四色全彩印刷,包含近250幅文物和艺术作品彩插,以及许多珍贵的史实资料和稿本等。论述简洁,有启发性,较为全面地展示了白谦慎的学术研究特点和理论视野,呈现出书法跨越时空的文化力量和独特魅力。
【通论】
也论中国书法艺术的性质
中国书信:私语的公众化
【明末清初书法研究】
17世纪中国艺术中的疾病、残疾与畸形
清初金石学的复兴对八大山人晚年书风的影响
八大山人花押“十有三月”考释
对联杂议
顺治年间景德镇瓷器上的题跋、书法与印章
陶瓷与书籍:观鹭园藏康熙青花“昌江聚咏”观音尊研究
【晚清书法研究】
晚清官员日常生活中的书法
吴大澂的篆书
吴大澂和他的艺术家幕僚
1886年吴大澂在吉林的文化艺术活动
【20世纪书法研究】
20世纪的考古发现与书法创作
20世纪文字山水画刍议
沈尹默与张充和
丁衍庸先生篆刻刍议
险峭而婉秀:欧体楷书与江兆申先生书法参照系的关系刍议
【研究方法】
关于20世纪70年代以来大陆书法研究的一些思考
书法研究方法刍议
关于当代书法史写作的札记
信札和艺术史研究
【中国书法在西方】
美国的中国书法收藏和研究
★ 你(班宗华)的学生都是研究绘画的,我给你推荐一个研究书法的。——张充和
★ 曾经听到一种说法,做考证文章的人没有思想,没有理论。我想,持有这种看法的人不妨读一读白谦慎的文章,了解一下理论的命题是如何产生的,反省一下自己曾经“理论”的那些“问题”是真问题还是假问题,是概念游戏还是学术研究。——刘涛(中央美术学院书法教授)
★ 白先生治学之严谨笃实,术业之专攻,在同辈学人中,堪称翘楚。——朱万章(中国国家博物馆研究馆员)
★ 艺术史研究做得好,与历史学也能形成对话。——薛龙春(浙江大学艺术与考古学院教授)
★ 白谦慎的研究在某些方面化用了西方新文化史的理论与方法,如在其关于傅山研究的很多成果中,读者常常被巧妙地引向某个未被正视的方面,却能借此更易进入古人的思想和生活世界。——吴鹏(第四届中国书法“兰亭奖”得主)
★ 白先生曾在美国高校里教书法课,外国人写汉字完全不懂间架结构,但白先生却能在那些古怪的撇捺中发现书写者的性情。他回国旅行,偶遇一块破烂标识——“公厕”,便走近揣摩那油漆下注的速度和飞白的关系。在乡下见到“娟娟发屋”,他也从那“简单又土气”的逆锋运笔中观察出作者想写好的努力。他不用头脑中的规矩锁住自己,又不端专家架子,不拿章法压制异见,真是了不起的“无分别心”。——杨素秋(《世上为什么要有图书馆》作者)
★ 关于当代文字环境及其相关的艺术史写作的思考
十余年来,我一直利用暑假回国在各地演讲和作研究的机会,收集当代的日常书写资料(部分资料已经发表在我的《与古为徒和娟娟发屋》一书中)。作为研究书法史的学者,收集这些资料和以下的几个关怀有关:为什么古代没有受过书法训练的“素人之书”在碑学兴起后可以进入中国书法的经典体系,而今天的“素人之书”却不能?这个问题我在《与古为徒和娟娟发屋》中有详细的讨论,此处不赘述。此外还有两个问题在《与古为徒和娟娟发屋》中没有展开。第一个问题是:文字书写环境和书法究竟有何种关系?第二个问题是:书法史的写作是否还要沿袭以往惯例设定的范围?
先谈第一个问题。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文字环境。比如说,汉代的瓦当上有文字,砖上有文字,铜器(镜背、灯座上)有铭文,这些都是汉代文字环境的构成部分。这些文字今天都被当作书法处理了,所以,有人说汉代到处是书法。这种看法是今天的人们对古代书法的认识,历史上的汉代人是不是把这些文字都当作书法值得再思考。此外,汉砖上的文字,瓦当上的文字,是不是当时的美术字?汉碑额,鸟虫篆,六朝杂体书中的一些部分,唐代墓志盖上的文字,是不是就是古代的美术字?如果是的话,就会引发一系列问题。今天,美术字是不包括在书法艺术中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以后的人们就一定不会把它们作为书法来看待。如果后代把今天的美术字也视为书法的话,那么,20世纪以来的中国不也到处是书法吗?商店的招牌,街上的广告,日常生活中包装纸上的文字,报纸上的标题,不也都是书法吗?这就是我在《与古为徒和娟娟发屋》中指出的那样,当我们把古代的书迹都当作书法的时候,我们给自己制造了许多“麻烦”。
由于书法是建筑在汉字基础上的艺术,当代的书写环境对我们视觉系统的刺激,是否会直接地对狭义的书法产生影响?对这个问题的关心缘于我在耶鲁大学读研究生时受到物质文化(material culture)、视觉文化(visual culture)研究方法的启发。提出这个问题的根本原因在于,20世纪以来,中国人所处的文字环境有了极大的变化。从小的范围说,我们个人的日常书写早已经以硬笔字为主。从大的环境看,那些装饰性很强、被我们称为美术字的文字在文字环境中占据了相当大的成分。虽然早有人说过,由于毛笔书写的实用性的消失,书法变得更独立了。但是,这并没有回答我在上面提出的问题:当代的书写环境对我们视觉系统的刺激,是否会直接地对狭义的书法产生影响?也就是说,生活在以硬笔字和美术字为主体的文字环境中,频繁地受到这些视觉刺激,我们的视觉系统中是否会留下记忆的痕迹?这种痕迹是否会影响我们对狭义书法的认知?是否会影响我们的审美趣味?我们的书法学习和创作活动会不会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系统,可以不受大的文字环境的影响?如果影响可能产生的话,今天那种变形夸张的字,和我们日常经常见到的美术字有没有关系?在探讨大的视觉环境的变化和我们视觉参照系统形成之间的关系时,我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初步印象和观察,提出一些理论性的思考。但是,这样的思考很可能相当粗疏,难以提供令人信服的细节。实验心理学的介入或许可以把研究引向深入。
现在谈第二个问题。我收集当代日常书迹,作艺术史的关怀,必然要遇到艺术史写作范围这样一个问题。中国书法史的写作在过去基本上是历代名家的书法史。这种书法史的写作方法,和帖学传统以及现代主义的美学观念没有重大的冲突,因为,帖学本来就是名家的谱系,现代主义的美学也崇尚艺术家的个人才情。但是,自从碑学出现以来,不但古代非名家的书迹被纳入了学习的范围,当代更有人提出所谓具有“平民思想”的“民间书法”的理论。但是,这一理论还是把古代的一些非名家的书写当作猎奇、寻找生疏感的资源,在猎奇的过程中,这一理论强调的是当代艺术家的天才,艺术家依然是点石成金的魔术师,是文化英雄。
但在后现代的观念中,艺术家已经不是伟大的天才。即使一些艺术家或策展人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让他们放弃艺术家是文化英雄的观念几乎不可能。货币经济在本质上要求对商品品牌的认同,在艺术领域,名气的大小和艺术家的实际利益紧紧地绑在一起。种种现实和理念之间的不协调,显示了某些理论修辞的尴尬甚或虚伪。
那么,书法史的写作究竟是对历史现象作力求接近准确的描述,还是为某种艺术理念服务的修辞?当我们选择某个人的作品、某种书法现象、某类文字来讨论,让它们进入我们撰写的书法史的时候,我们是根据以往形成的惯例来从事这些工作,还是首先对我们已有的惯例进行批判性的反思?我们是否还要把书法史作为风格的衍变史,对那些被认为有创新能力的书家予以特别的关注?这是历史的真实吗?虽然我们并没有做过比较准确的计量分析,但我们的基本估测告诉我们,今天不创新的人比创新的人多。那么,这些人的书法实践是否也应该进入书法史?可以提出但不容易回答的问题很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在撰写当代书法史时,将当代的文字环境纳入我们的视野,将促使我们开拓新的书法史研究方法和写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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