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7556162
1.格物致知,深入挖掘,跳出红楼“罗生门”:
贾雨村之假语存,红楼名案背后的政经逻辑
贾雨村与甄家、林家结草衔环,与金陵勋贵关系微妙
暗线中藏着三个皇帝,太上皇与新皇博弈的皇家政经
尤氏、秦氏背后有皇家,宁国府最终重罪仅因私埋尤三姐
元妃因太上皇执掌掖庭,省亲夜游遭皇帝猜忌
皇家要削藩,贾府逆势联姻,被猜忌结党遭抄家
2.作者张捷出身中国书香世家,晚清翰林、状元的后代,一门三院士,幼承家学,对中国的历史、文化有深入研究和独到见解,其视频号“张捷财经观察”下栏目“张捷说红楼”,视角独特、观点新颖,深受听众喜爱和追捧。
《红楼政经逻辑》根据《红楼梦》中的人物、事件、地点、时间等展现细节探讨。作者认为《红楼梦》呈现的是开国三代的故事,当时国家和社会处于强盛时期,更是一个很关键的转型期。对家族而言,也是关键的时期,家族诗书转型成功,就能延续;转型失败,家族就走向没落。
《红楼深宅博弈》主要对贾府这个大家族里面的宅斗博弈进行了分析,尤其是当贾家走向衰落时,内卷化的博弈让家族成员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张,甚至最后“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谁也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作者认为《红楼梦》能够成为一部伟大的作品,就是在人性层面写得极为深刻,提倡中国传统意义上的“修齐治平”的道理,告诫人们成大事,必须先修身、齐家,之后才能治国、平天下。
《红楼财经传家》一书,作者从财经与传家的角度来解读和分析,分为六章。第一章:财经之眼看贾府;第二章:秦可卿背后的家族与财富博弈;第三章:贾宝玉是贾家财富核心;第四章:实力和势力背景的妻妾博弈;第五章:《红楼梦》里的教子逻辑;第六章:贾府转型诗书传家。作者认为《红楼梦》的主线其实是在讲勋贵世家的三代到五代的转型,暗线是“天香楼”和秦可卿为链接点的财富博弈过程。最终,四大家族的转型,只有贾府的转型最成功,“兰桂齐芳”是贾府第五代人通过读书来实现的。作者解读《红楼梦》,追求知至,展现了一部不一样的红楼景象。
代序:家道与人心 /1
引言:贾府宅斗全面爆发 /1
一、贾家与王家大观园势力布局 /1
(一)婆媳大戏中贾母占位 /1
(二)袭人倒向王夫人 /9
(三)凤姐搞定林家宗亲 /18
(四)大观园里念啥经 /31
(五)虾须镯背后的宅斗掰手腕 /43
(六)紫鹃为自保站队薛姨妈 /49
(七)宝玉在大观园内与谁有染? /59
二、宝钗黛玉之争是贾家王家宅斗 /82
(一)大观园内婆媳貌合神离 /82
(二)贾政暴打宝玉有隐情 /97
(三)第一出大戏:贾母大观园查赌 /115
(四)第二出大戏:王夫人抄检大观园人事清洗 /124
(五)第三出大戏:准姨娘晴雯被驱逐致死 /137
三、“原应”叹息的贾府姑娘 /164
(一)世家联姻潜规则与迎春悲剧 /164
(二)探春远嫁与扭转家族命运的双赢 /179
(三)惜春和紫鹃的“剩女”出家,掌控家族关键资产 /194
(四)巧姐儿、大姐儿身世与凤姐年龄 /204
四、宝黛钗的三角博弈 /215
(一)性早熟的贾宝玉 /216
(二)大情种与黛玉难言之隐 /224
(三)宝玉大观园内戏红颜 /230
(四)《西厢会真记》抱得美眉春 /238
(五)风月红楼常驻潇湘馆 /246
(六)薛家人掌控大观园 /258
(七)钗黛角力下宝玉暧昧 /265
(八)花妖失玉暗中再角力 /273
五、红楼群芳的红颜薄命 /279
(一)房内政治与金钏之死 /279
(二)鸳鸯与贾琏之私藏得深 /290
(三)司棋死于潘又安之恶影射宝玉 /313
(四)赵姨娘是被人毒死的 /321
六、无人胜利的联姻悲剧 /330
(一)贾府承祀希望在宝玉 /330
(二)红楼世家联姻筹码大洗牌 /349
(三)贾家王家的联姻博弈 /369
(四)冲喜收房宝钗顶替进贾府 /388
七、林黛玉之死与薛家的报应 /402
(一)林黛玉在贾府非正常死亡 /402
(二)宝玉出家看破黛玉之死 /419
(三)薛家报应和“香魂返故乡” /427
(四)黛玉葬入贾家“兼祧”不变 /439
后记 /461
序言/后记
家道与人心—— 代序
盈天地皆心也。
这一哲学洞见出自黄宗羲为《明儒学案》撰写的序言。此时的黄宗羲已八十有三,尚在重病中,是为康熙三十一年(1692)七月。再过二十三年,曹雪芹降世;再经一个花甲又两年,《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问世。
宇宙间自有万物,各成形色,且一气充周,亘古今,穷天地。自然世界不再支离破碎,似乎一切都已完备。然而,若真的道心不在,人心不有,我们的当下所在、于今见在又如何生成意义,发扬价值 ?如此来看,的确当有一个大大的“心”来作为天地万物的主宰。
《红楼梦》中有大大小小的故事,有宏大的结构、细密的脉络,有深切的事体情理,更有峥嵘绚烂又老熟平淡的叙述手段。作者(包括批点者,尤其是脂砚斋、畸笏叟等人,以及续书者、整理者)不蹈前辙,不借旧套,不加穿凿,建构出一个新鲜别致的小宇宙、大天地。我们接下来要追问的是——充盈红楼世界贯通作品文本的,又该是什么呢?
不同于历史演义的问鼎逐鹿、英雄传奇的使枪弄棒、神怪小说的降妖伏魔,《红楼梦》的主体内容乃是传统社会的世俗人情、现实人生的平凡生活。学界大都以“人情小说”或“世情小说”界定之。然而人情世情,或犹泛泛。进而言之,《红楼梦》整体上以“家”为关键,以“人”为枢纽。这是红楼叙事的基本格局。时空的设定、人物的安排、情节的推进、命意的融入、精神的升华等,皆借此而开启运转。此即所谓的“枢中所动,环流无倦”(《文心雕龙 · 时序》)。
再回到前面提出的问题。思忖再三,我想,应该是——盈红楼皆家人也。
一 何为“家人”?
按朱一玄先生的统计,除去作品中出现的古人,《红楼梦》庚辰本有男 304 人,女 296 人,共计 600 人;程乙本有男 368 人,女 304人,共计 672 人。(1) 方外、神仙与鬼怪等暂且不论,主要人物皆可具体归到哪家哪房哪门哪户。即便是小人物,若细捋蛛丝马迹,亦可摸到他(她)的家门。
城中有“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第二回),乡下有芥豆之微的“小小之家”(第六回)。家不论大小,不分贵贱,或贫或富,或美满或残缺,都是一个个具体而微的家。跟着外祖母蹒跚进城的板儿(第六回),随凤姐一起乘车出城的宝玉(第十五回),他们在各有其家的意义上是一样的。两者的差别在生命个体意义上的“人”,更在综合诸多社会政治因素的“家”。
家是人的家。人要么在家,要么不在家,或离家,或出家,而无家可归的人,有的则须寄居到别人的家。有的家在书中摆在明处,比如苏州城内甄士隐的家,京城中的荣宁二府;有的隐着藏着,影影绰绰模糊不清,不明不白,甚至一无所闻,比如秦可卿的家、冯紫英的家,比如“护官符”上那些尚在金陵城的四大家的分房,等等。宝玉的书童茗烟在第九回闹学堂时登场,第十九回与卍儿幽会,第二十三回弄来古今小说、传奇脚本给宝玉解闷,第四十三回随宝玉出城私祭金钏儿。只是在第五十六回透过宝钗之口,我们方得知这个极伶俐乖巧的小厮有自己的家:“怡红院有个老叶妈,他就是茗烟的娘。那是个诚实老人家,他又和我们莺儿的娘极好。”既然是贾府的家生子儿,母子二人又在侍奉着怡红公子,难怪他说话如此硬气:“我茗烟跟二爷这几年,二爷的心事,我没有不知道的。”(第四十三回)既然如此,若以茗烟为切入点,大概可以获得一个比较真实的宝玉形象,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奴的视角。
家人,既可指家庭中单个的人,又可泛称一家之人,即复数的人。比如薛蟠遭柳湘莲暴打,宝钗劝慰母亲说“咱们家无法无天,也是人所共知的”(第四十七回)。这里的“咱们家”显然特指其兄薛蟠一人。紫鹃试玉,贾母安慰宝玉说“林家的人都死绝了,没人来接他的”。按紫鹃的想法,“林家虽贫到没饭吃,也是世代书宦人家”(第五十七回)。黛玉的父母虽已双亡,但苏州老家的林姓家人族人当不止一个。人以家而会同,因家而聚居,既是个体,又是整体。
家人,亦是昔日对家里奴仆下人的称呼。贾蓉撺掇贾琏偷娶尤二姐,特意交代——“嘱咐家人不许走漏风声”。他们叔侄要欺瞒的主要是在深宅大院住着的王熙凤及贾母、贾赦、邢夫人、王夫人等一干人。为扎牢篱笆墙防止漏风,贾琏动了心思,“只是府里家人不敢擅动,外头买人又怕不知心腹,走漏了风声,忽然想起家人鲍二来”。(第六十四回)荣宁两府里里外外,近处的田庄,远至金陵的老宅皆有“家人”在。
若不分主奴,他们都是一个个的“人”,同在一个“家”内,共生共存。只是半个主子的赵姨娘恨铁不成钢,指着贾环大骂:“你明儿还想这些家里人怕你呢。”(第六十回)这里的“怕”是一家之内等级意识的强化。与之相对的是宝玉,“不要人怕他的”(第二十回)。他非但不让做兄弟的怕哥哥,连见了小厮们,“喜欢时没上没下,大家乱顽一阵;不喜欢各自走了,他也不理人”;没了刚柔,失了规矩,府宅内“没人怕他,只管随便”(第六十六回)。宝玉的等级意识甚为寡淡,所有的都是家人,用不着这个“怕”字。在探春、宝钗的筹划下,大观园可以滋生出额外的进益,且不用受账房的辖制,不必到凤姐那里算账。承管地块的婆子们可多劳多得,但年终要拿出若干贯钱来大家分。既有“夺权”的乐呵,又有“生利”的喜悦,家人都“欢声鼎沸”(第五十六回)。既为家人,即当善待之。尤其是宝钗,她能随分从时,以贤识成全“家”的大义。
若不在朝廷,不居官职,一个赋闲居家的人,亦可称之为“家人”。比如贾赦,虽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平民,却“放着身子不保养,官儿也不好生作去,成日家和小老婆喝酒”(第四十六回)。贾赦的房舍院落小巧别致,不像贾政夫妇那边轩峻壮丽,全然是一个自我的安乐窝。如此来看,贾珍、贾琏及贾蓉等人无一不是这样一味高乐的“家人”。
家有男有女,同在屋檐下,而传统社会通常是男主外,女主内。借此,家人可理解为家里的人,用来指称妇女。甲戌本卷首“凡例”的第三条有:
此书只是着意于闺中,故叙闺中之事切,略涉于外事者则简,不得谓其不均也。
闺中,犹言闺阁之中,即女子居住的地方,这里谓未婚女子,或已婚的年轻妇女;主要是小姐,亦包括丫鬟。按传统礼俗,她们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属于外人难见一面的家里人。
“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作者为不让自己亲睹亲闻的她们泯灭在岁月的烟尘中,于是“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来”,“使闺阁昭传”(甲戌本卷首“凡例”第五条)。在第一回的楔子部分,作者再借石头之言强调《红楼梦》一书的旨义,不但要为闺阁女子“昭传”,更要“真传”。此即鲁迅先生指出的,“敢于如实描写,并无讳饰”(《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唯其都是真人物,方可昭彰她们的德性言行,以流传后世。
荣宁两府皆是深堂大院,且有一个“比那画儿还强十倍”(刘姥姥语,第四十回)的大园子。亭台轩馆,高墙重门,虽与传统社会的公共空间隐然对峙,却不能不在宫廷威权、官僚政治、宗法制度、家庭伦理的统摄之下。大观园“借得山川秀,添来景物新”(林黛玉诗句),即便有千般诗意、万种风情,却不是蓬莱山,不是桃花源。
因为它尚在一家一姓范围内的呵护下,无论如何都与江湖之远、山林之幽无涉。园子里的人皆为“家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家人”还是《周易》第三十七卦的卦名。《家人》讲的是持家治家之道。从“利女贞”的卦辞来看,家人还当以柔而静的女性为主,维护家庭的秩序与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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