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86585
1.【每一页都在平静地发疯,整本书像精神病人的自言自语。宫崎骏自叹不如的幻想文学巨匠,江户川乱步又爱又恨的变格派推理宗师 梦野久作!】梦野久作的文字浸满阴郁诡谲之色,又如梦呓般错乱癫狂,抛出一个又一个怪诞绮丽的幻想。梦野久作是让宫崎骏自叹不如的“日本人想象力的巅峰”,也是深刻影响太宰治、村上春树创作方式的文学大师。他偏执又精细地剔出人性中每一丝病态,终将虚伪的人间,解剖成真实可怖的地狱图景……浮生若梦,梦也久做。梦野久作的病态美学,开启了日式推理文学光怪陆离的百年面貌,影响了后世无数的推理文学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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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页都在平静地发疯,整本书像精神病人的自言自语。本书从梦野久作阴郁诡谲的小说中,精选出7篇病态美学杰作。怪诞绮丽,如梦呓般错乱癫狂,读得人毛骨悚然!《妖鼓》中,匠人将怨恨制入鼓中,被妖鼓蛊惑的人,无一不死于非命……《一足先行》中,我的右腿不见了,它从床上溜了下去……《怪梦》中,我被关进精神病院,把我关进去的,是另一个我!
妖鼓
一足先行
怪梦
大楼
瓶装地狱
少女地狱之无中生有
少女地狱之火星之女
《妖鼓》
起初是低沉阴郁、毫无余韵的音色,宛如古寺幽林中的夜枭啼鸣。无喜无悲……唯有孤寂低沉……啵——啵——
但随着继续敲打……在那“啵——啵”的声音底部,有种若有似无的余韵……
那种无力、阴郁的深处,留着永不消失的怨怼回声。其中隐含着人类之力无法消除的悲哀执念,恐怕久能自己都未曾意识到。那是向着无间地狱深处下坠,却又不得其死的魂魄哀鸣……是徘徊在八万奈落尽头却得不到超度的幽鬼之声……
我心甚慰,只因揭示“妖鼓”由来的时机终于成熟……
其名为“妖”,似是因为鼓身并未采用世间常用的樱树、杜鹃,而是用了“有绫纹的赤?”。恰好“赤?”的发音也和能乐中的“妖怪”一词相似。
此鼓不愧是鼓中之妖。鼓皮鼓身看似崭新,实则都是百年前的产物。敲击时音色又与其他鼓不同,发出的不是那种“嘭嘭”的洪亮鼓声,而是阴森森的、毫无余韵的“啵——啵——啵——”声。
迄今为止,据我所知,那声音已然诅咒了六七人,其中四人还是大正时代生人,都因为听了这鼓声而死于非命。
当今之世,所谓鼓声杀人大约会被视为无稽之谈。在那些受诅咒而死的人中,更有三位因死状怪异而引起关注。调查者将我——音丸久弥——视为凶手也情有可原。毕竟我是最后一位幸存者……
我唯有一愿——无论哪位,请在我死后将这份遗书公之于众。这份遗书或许会被当今的学者嗤笑,但……
乐器之声足以深刻影响人心。如果有人真的理解这一点,自然会相信我之所言。
每念及此,我心中便会腾起熊熊火焰。
距今大约一百年前,京都有个名叫音丸久能的人。
他是显赫之家的妾室之子,生来喜欢弄鼓,未及成年便常去皮匠店搜罗各种皮料,又去木材店物色各式木材,日日以制鼓为乐。他因此而为双亲所不喜,也为世人所蔑视,但他并不在意。后来他娶了町家的妻子,终于开始以鼓为业,出入显贵之所,还公开将自己的姓氏改为与鼓声相关的“音丸”二字。
久能的出入之处,是姓今大路的堂上方家。今大路家有位精通小鼓的美人,名曰绫姬。绫姬性情奔放,与各色男子都有往来,甚至传言说她有私生子。久能虽然有妻有子,却在不知不觉间对那位绫姬渐生情愫,不时借助鼓事与绫姬暗通款曲。
绫姬也对久能报以热忱,然而那终究只是一时欢愉。没过多久,绫姬嫁给了同为堂上方且同样擅长小鼓的鹤原卿。
听闻此事的久能不置可否。绫姬出嫁时,他送上一面自制的鼓,请绫姬列为嫁妆。
那便是日后的妖鼓。
鹤原家的不详之事,也发生在那之后。
绫姬嫁到鹤原家后,取出那面鼓试敲,众人都震惊于其非比寻常的音色。那鼓声阴森可怖,却又沉静优美。
此后绫姬仿佛想到什么,将自己关在室内,不分昼夜,终日敲鼓,直到一日清晨,不知何故自杀身亡。许是因为丧妻之痛,不久鹤原卿也变得体弱多病,某年出使关东返程之际,走到浜松一带时吐血而亡,大约是患了今日所称的结核病。据说家业由他的弟弟继承。
制鼓的久能也未逃过一劫。他为献鼓一事心中不安,某日偷偷潜入鹤原卿的府邸,想要取回那面鼓,不巧被当时新招募的年轻武士撞上。那武士名叫左近,一刀砍在久能的肩头。久能终究没有拿到鼓,逃回去不久便断了气。他在临死前说了如此一番话:
“我在鼓声中表现我被抛弃的落寞心情,故而鼓声鲜活,音色与寻常的鼓不同。我只愿我思念的人敲打这鼓,体会到我生不如死的心情。我并无半分怨怼,证据就在鼓身上。这面鼓用的是有绫纹的赤?古材,素有宝树之称,整个日本只有我的凿子才能处理,鼓身的莳绘绘的是多宝纹。它在公卿眼中或许并不稀奇,但我至少企盼那面鼓能配上她嫁的人家。我做梦都没想到会有那样的事。不论是谁,只盼有人帮我取回那面鼓。这是我临死前的请求。取回鼓来,把它打破。拜托,拜托了。”
这是久能的遗言,但并没有人去鹤原家取鼓。不仅如此,而且由于久能并非正常死亡,所以连下葬都是遮遮掩掩的。
但这份遗言不知怎的成了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最终也传到了鹤原家。于是鹤原家将那鼓收进箱子,藏于库房,连暴晒防虫的日子都不拿出来。与此同时,不知谁给那面鼓取名妖鼓,传说一旦打开那个箱子,就会发生怪事……但只要将那面鼓一代代传下去,家中就会财源滚滚。不知是不是传说真的应验了,此后鹤原家再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反倒蒸蒸日上,明治维新后还被授予子爵,到了大正初期更是从京都迁去东京的东中野,建起一座宏伟的府邸。
与之相反,绫姬的娘家今大路家却不太幸运。绫姬嫁入鹤原家后,今大路的血统几乎断绝,不过最终还是找到了绫姬的私生子,得以勉强维系。然而,后来还是日益衰落,维新之后便再无消息。
就这样,牵扯妖鼓的两家,一家兴旺,一家落魄。而音丸久能的儿子久伯则与其子久意继承久能的衣钵,以鼓艺为生,勉强维持生计。不过两人都没有认真对待久能的遗言,无意去鹤原家取回妖鼓。
久能的孙子久意,便是我的父亲。
我父亲在京都时做过修缮与买卖鼓的营生。虽然手艺不错,但生意欠佳。我母亲生的第一个男孩叫作久禄,我从未见过,据说六岁时便送去了别人家。后来东京九段的能剧小鼓名人高林弥九郎看不下去,将我父亲唤去东京,在牛込的筑土八幡附近借了一间小屋给他,这才让他缓了一口气。
但到了明治三十六年,母亲在生我时难产辞世,父亲便懈怠起来,整日只管借些闲书来读。大正三年夏天,他又患了脊椎病,在我的照顾下三年间一直卧床,直到大正五年秋天死于肺炎,时年五十五岁。
在我父亲死前,有这样一件事。
我复习完功课,正要把借自九段老先生的《近世说美少年录》读给父亲听时,他说:“等等,今天我给你讲个有趣的故事。”
随后父亲断断续续讲了起来。
那是我第一次听说妖鼓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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