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3678674
★雅俗共赏,国学普及。选编精当,博观取约,面向大众读者普及优秀传统文化的简明读本,涵盖中国传统文化各个方面,从国学、诗词鉴赏、历史、国文、哲学、美学等方面选取经典文章。
★众星云集,作者经典权威。入选作者均为近现代中国文化界泰山北斗,大师云集,名作精编,一套在手,如身临百年名校讲堂。
★慧心隽语,增广见识,疗愈心灵。读经典,让生命更阔达、心灵更通透,精神世界更丰盈。贴合社会心理,引领读者亲近优秀文化佳作,以充实而深邃的经典文字抚慰在现实生活中感到焦虑迷茫的读者。
★品相高端,给人以思想的震撼和美的享受,适合收藏或赠亲友。双封精装,烫金工艺,印刷精美,赠送
中国风二十四节气明信片3张 北宋李公麟绘《白莲社图卷》双面拉页
★绿色印刷,大豆油墨,环保安全,纸张采用80克米色胶版纸,护眼健康,助力一流阅读体验
《大师国学课·读书与做人篇》(精装珍藏版)一书精选了朱光潜、丰子恺、梁实秋、沈从文、林徽因、王力、朱自清、俞平伯、傅雷等名家谈读书、谈做人、说诗论文、谈修身养性的名篇。从中读者能够了解到他们的个性、成长、读书修养和为人处事的智慧,同时可以更全面、深入地了解大师们历经风雨而真诚不改的精神境界。全书选择精当,行文优美流畅,兼具知识性与趣味性,娓娓道来,引人入胜。
谈读书
谈读书(一)——朱光潜
谈读书(二)——朱光潜
我的苦学经验——丰子恺
谈谈怎样读书——王力
谈谈小品文——王力
论散文——梁实秋
文学里的“幽默”——梁实秋
论短篇小说——胡适
论百读不厌——朱自清
论张爱玲的小说——傅雷
读剧随感——傅雷
读书——老舍什么是幽默?——老舍
谈幽默——老舍
记懒人——老舍
读书的意义——俞平伯
说做人
人生的意义与价值——季羡林
我与弘一法师——丰子恺
青年与自然——丰子恺
论书生的酸气——朱自清
一番语重心长的话·给现代中国青年——朱光潜
悲剧与人生的距离——朱光潜
文牛——老舍大智若愚——老舍
文艺学徒——老舍
现代青年的烦闷——傅雷
教育的基本观念——傅雷
论“第三种人”——鲁迅
无事忙闲谈——郁达夫
“京派”和“海派”——鲁迅
小病——老舍
运命——鲁迅
人类的同情——周木斋
悼志摩——林徽因
人权与女权——梁启超
关于女子——徐志摩
我读一本小书同时又读一本大书——沈从文
寄宿舍生活的回忆——丰子恺
朝抵抗力最大的路径走——朱光潜
经典给人知识,教给人怎样做人,其中有许多语言的、历史的、修养的课题,有许多注解,此外还有许多相关的考证,读上百遍,也未必能够处处贯通,教人多读是有道理的。
——朱自清
读书是要清算过去人类成就的总账,把几千年的人类思想经验在短促的几十年内重温一遍,把过去无数亿万人辛苦获来的知识教训集中到读者一个人身上去受用。有了这种准备,一个人总能在学问途程上作万里长征,去发见新的世界。
——朱光潜
读书就是读人,读人就是读物,反过来,读物也是读人,读人也是读书。这种破掉壁垒的读书知世方法,大有古人“万物皆备于我”的气概,较之“生死书丛里”的读书人,境界要雄阔得多。人类应当从过去世变中来寻求,来获得其永恒的眼光。
——金克木
假如我们诚心想做一人,“培养情趣,提高境界”,只此八个字,便可一生受用不尽;只要我们肯读书,能遵循此八个字来读,便可获得一种新情趣,进入一个新境界。
——钱穆
这个世界不是有钱人的世界,也不是无钱人的世界,它是有心人的世界。
——丰子恺
我生活中充满了疑问,都得我自己去找寻解答。我要知道的太多,所知道的又太少,有时便有点发愁。就为的是白日里太野,各处去看,各处去听,还各处去嗅闻……
——沈从文
谈读书(二)朱光潜
十几年前我曾经写过一篇短文谈读书,这问题实在是谈不尽,而且这些年来我的见解也有些变迁,现在再就这问题谈一回,趁便把上次谈学问有未尽的话略加补充。
学问不只是读书,而读书究竟是学问的一个重要途径。因为学问不仅是个人的事而是全人类的事,每科学问到了现在的阶段,是全人类分途努力日积月累所得到的成就,而这成就还没有淹没,全靠有书籍记载方流传下来。书籍是过去人类的精神遗产的宝库,也可以说,是人类文化学术前进轨迹上的记程碑。我们就现阶段的文化学术求前进,必定根据过去人类已得的成就做出发点。如果抹杀过去人类已得的成就,我们说不定要把出发点移回到几百年前甚至几千年前,纵然能前进,也还是“开倒车”落伍。
读书是要清算过去人类成就的总账,把几千年的人类思想经验在短促的几十年内重温一遍,把过去无数亿万人辛苦获来的知识教训集中到读者一个人身上去受用。有了这种准备,一个人总能在学问途程上作万里长征,去发现新的世界。
历史愈前进,人类的精神遗产愈丰富,书籍愈浩繁,而读书也就愈不易。书籍固然可贵,却也是一种累赘,可以变成研究学问的障碍。它至少有两大流弊。第一,书多易使读者不专精。我国古代学者因书籍难得,皓首穷年才能治一经,书虽读得少,却读一部就是一部,口诵心惟,咀嚼得烂熟,透入身心,变成一种精神的原动力,一生受用不尽。现在书籍易得,一个青年学者就可夸口曾过目万卷,“过目”的虽多,“留心”的却少,譬如饮食,不消化的东西积得愈多,愈易酿成肠胃病,许多浮浅虚骄的习气都由耳食肤受所养成。
其次,书多易使读者迷方向。任何一种学问的书籍现在都可装满一图书馆,其中真正绝对不可不读的基本著作往往不过数十部甚至数部。许多初学者贪多而不务得,在无足轻重的书籍上浪费时间与精力,就不免把基本要籍耽搁了。比如,学哲学者尽管看过无数种的哲学史和哲学概论,却没有看过一种柏拉图的《对话集》;学经济学者尽管读过无数种的教科书,却没有看过亚当·斯密的《原富》。做学问如作战,须攻坚挫锐,占住要塞。目标太多了,掩埋了坚锐所在,只东打一拳,西踏一脚,就成了“消耗战”。
读书并不在多,最重要的是选得精,读得彻底。与其读十部无关轻重的书,不如以读十部书的时间和精力去读一部真正值得读的书;与其十部书都只能泛览一遍,不如取一部书精读十遍。“好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这两句诗值得每个读书人悬为座右铭。读书原为自己受用,多读不能算是荣誉,少读也不能算是羞耻。少读如果彻底,必能养成深思熟虑的习惯,涵泳优游,以至于变化气质;多读而不求甚解,则如驰骋十里洋场,虽珍奇满目,徒惹得心花意乱,空手而归。世间许多人读书只为装点门面,如暴发户炫耀家私,以多为贵。这在治学方面是自欺欺人,在做人方面是趣味低劣。
读的书当分种类,一种是为获得现世界公民所必需的常识,一种是为做专门学问。为获常识起见,目前一般中学和大学初年级的课程,如果认真学习,也就很够用。所谓认真学习,熟读讲义课本并不济事,每科必须精选要籍三五种来仔细玩索一番。常识课程总共不过十数种,每种选读要籍三五种,总计应读的书也不过五十部左右。这不能算是过奢的要求。一般读书人读过的书大半不止此数,他们不能得实益,是因为他们没有选择,而阅读时又只潦草滑过。
常识不但是现世界公民所必需,就是专门学者也不能缺少它。近代科学分野严密,治一科学问者多故步自封,以专门为借口,对其他相关学问毫不过问。这对于分工研究或许是必要,对于淹通深造却是牺牲。宇宙本为有机体,其中事理彼此息息相关,牵其一即动其余,所以研究事理的种种学问在表面上虽可分别,在实际上却不能割开。世间绝没有一科孤立绝缘的学问。比如,政治学须牵涉到历史、经济、法律、哲学、心理学以至外交、军事,等等。如果一个人对这些相关学问未曾问津,入手就要专门习政治学,愈前进必愈感困难,如老鼠钻牛角,愈钻愈窄,寻不着出路。
其他学问也大抵如此,不能通就不能专,不能博就不能约。先博学而后守约,这是治任何学问所必守的程序。我们只看学术史,凡是在某一科学问上有大成就的人,都必定于许多他科学问有深广的基础。目前,我国一般青年学子动辄喜言专门,以至于许多专门学者对极基本的学科毫无常识,这种风气也许是在国外大学做博士论文的先生们所酿成的。它影响到我们的大学课程——许多学系所设的科目“专”到不近情理,在外国大学研究院里也不一定有。这好像逼吃奶的小孩去嚼肉骨,岂不是误人子弟?
有些人读书,全凭自己的兴趣。今天遇到一部有趣的书就把拟做的事丢开,用全副精力去读它;明天遇到另一部有趣的书,仍是如此办,虽然这两本书在性质上毫不相关。一年之中可以时而习天文,时而研究蜜蜂,时而读莎士比亚。在旁人认为重要而自己不感兴味的书都一概置之不理。这种读法有如打游击,亦如蜜蜂采蜜。它的好处在于使读书成为乐事,对于一时兴到的著作可以深入,久而久之,可以养成一种不平凡的思路与胸襟。它的坏处在使读者泛滥而无所归宿,缺乏专门研究所必需的“经院式”的系统训练,产生畸形的发展,对于一方面知识过于重视,对于另一方面知识可以很蒙昧。
我的朋友中有专门读冷僻书籍,对于正经正史从未过问的,他在文学上虽有造就,但不能算是专门学者。如果一个人有时间与精力允许他过享乐主义式的生活,不把读书当作工作而只当作消遣,这种蜜蜂采蜜式的读书法原亦未尝不可采用。但是一个人如果抱有成就一种学问的志愿,他就不能不有预定计划与系统。对于他,读书不仅是追求兴趣,也是一种训练,一种准备。有些有趣的书他须得牺牲,也有些初看很干燥的书他必须咬紧牙关去硬啃,啃久了他自然可以啃出滋味来。
读书必须有一个中心去维持兴趣,或是科目,或是问题。以科目为中心时,就要精选那一科要籍,一部一部地从头读到尾,以求对该科得到一个概括的了解,作进一步作高深研究的准备。读文学作品以作家为中心,读史学作品以时代为中心,也属于这一类。以问题为中心时,心中先须有一个待研究的问题,然后采关于这问题的书籍去读,用意在搜集材料和诸家对这问题的意见,以供自己权衡去取,推求结论。
重要的书仍须全看,其余的这里看一章,那里看一节,得到所要搜集的材料就可以丢手。这是一般做研究工作者常用的方法,对于初学不相宜。不过初学者以科目为中心时,仍可约略采取以问题为中心的微意。一书作几遍看,每一遍只着重某一方面。苏东坡的《与王郎书》曾谈到这个方法:
少年为学者,每一书皆作数次读之。当如入海百货皆有,人之精力不能并收尽取,但得其所欲求者耳。故愿学者每一次作一意求之,如欲求古今兴亡治乱圣贤作用,且只作此意求之,勿生余念;又别作一次求事迹文物之类,亦如之。他皆仿此。若学成,八面受敌,与慕涉猎者不可同日而语。
朱子尝劝他的门人采用这个方法。它是精读的一个要诀,可以养成仔细分析的习惯。举看小说为例,第一次但求故事结构,第二次但注意人物描写,第三次但求人物与故事的穿插,以至于对话、辞藻、社会背景、人生态度等都可如此逐次研求。
读书要有中心,有中心才易有系统组织。比如看史书,假定注意的中心是教育与政治的关系,则全书中所有关于这问题的史实都被这中心联系起来,自成一个系统。以后读其他书籍如经子专集之类,自然也常遇着关于政教关系的事实与理论,它们也自然归到从前看史书时所形成的那个系统了。一个人心里可以同时有许多系统中心,如一部字典有许多“部首”一般,每得一条新知识,就会依照物以类聚的原则,汇归到和它的性质相近的系统里,就如拈新字贴进字典里去,是人旁的字都归到人部,是水旁的字都归到水部。大凡零星片断的知识,不但易忘,而且无用。每次所得的新知识必须与旧有的知识联络贯串,这就是说,必须围绕一个中心归聚到一个系统里,才会生根,才会开花结果。
记忆力有它的限度,要把读过的书所形成的知识系统,原本枝叶都放在脑里储藏起,在事实上往往不可能。如果不能储藏,过目即忘,则读亦等于不读。我们必须于脑以外另辟储藏室,把脑储藏不尽的都移到那里。这种储藏室在从前是笔记,在现代是卡片。记笔记和做卡片有如植物学家采集标本,须分门别类订成目录,采得一件就归入某一门某一类,时间过久了,采集的东西虽极多,却各有班位,条理井然。这是一个极合乎科学的办法,它不但可以节省脑力,储有用的材料,供将来的需要,还可以增强思想的条理化与系统化。预备做研究工作的人对记笔记、做卡片的训练,宜早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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