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90193
酸涩青春·校园暗恋·BE意难平
读者飙泪推荐 新增万字出版番外
孤勇少女 余愿 ×恣意少年 陈知让
和陈知让一起去看山茶花,拥有很多个春天,
是余愿未实现的心愿。
如果能有下辈子,她要早点找到陈知让。
——我不是紫霞仙子,他却踏月而来,当了一次我的盖世英雄。
卖点一:孤勇少女遇见恣意少年,这场戛然而止的爱恋,处处都是遗憾、错过。
余愿:在父母的宠爱中长大的乖乖女,因为生病被迫中断了芭蕾舞的学习,梦想是早日痊愈,能再跳舞,以及和陈知让能拥有很多个春天。
陈知让:同学眼中的天之骄子,但缺乏父母关爱,跟在奶奶身边长大,是大家心中的“高考状元”人选,却在考试时突发意外翻车。内心虽然有很多遗憾,却只愿意跟余愿诉说。
卖点二:宝藏校园暗恋虐文,细腻催泪的少女心事引发众多读者共鸣!!!
卖点三:
作者精心撰写全新万字番外《如果重回2015》《一场盛大无言的告白》,实体书独家收录,讲述if线的相遇时光。
余愿从前讨厌下雨天,可在那一年北源的烦扰雨季,在病情反反复复苦闷无望之际,她遇见了陈知让。
少年干净清爽,仿佛是神明眷顾,送给她的礼物。
于是她喜欢上了2017年的每一个雨天。
她想跟那个少年一起在屋檐下躲雨,看秋天的落叶、冬天的雪,想跟他一辈子在一起……
可最后,她却失约了……
胆小者的喜欢,大概是是只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空有一腔无能孤勇。
ID名:余愿喜欢陈知让。
第 1 章 如果世上真的有神
第 2 章 我终究不是紫霞仙子
第 3 章 不想太快变成无聊的大人
第 4 章 我的盖世英雄
第 5 章 余愿喜欢陈知让
第 6 章 我想,我们大概要一辈子
第 7 章 她死于2018年春
番外一 如果重回2015
番外二 一场盛大无言的告白
10月4日。
周三。
小雨。
地表气温17℃。
陈知让叼着体温计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墙上的电子挂钟。
雨声淅淅沥沥,脑袋昏昏沉沉,换季时流感肆虐,他八成是又中招了。
被子下的手机突兀地发出一阵“嗡嗡”的闷响,陈知让听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伸手,将那不大不小的物件从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拎出来,指尖一滑,点了外放。
他这会儿嗓子冒火似的又干又疼,而且嘴里含着东西,不方便说话。怎料对方也是个沉得住气的,打来电话又不吭声,雨打在窗沿“滴答滴答”,这场景仿佛一出无厘头的黑白默片。
僵持半分钟后,陈知让的手刚抬起还没碰着手机屏幕,对面就颤颤抖抖地出声:“喂?”
颤抖程度像角色下线前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也要发出的声音,让人听了没忍心挂断。
陈知让随手取下体温计,冲那头淡淡地撇下一句:“说。”
听见回应,电话那头的人才算松了口气:“还活着啊?吓我一跳,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烧没了。”
“我没了,鬼接你电话。”陈知让捏着那根细细的体温计,对着灯光仔细打量一番,总共看了三次,次次39℃,“哦,快了,记得给我烧个iPhone 100 Pro,不然下去接不了电话了。”
“啊?什么意思啊?”
陈知让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前还活着,挂了。”
电话那头的聒噪被无情掐断,屋内又只剩下窗口的那点雨声。
雨天,深夜,忽如其来的高烧,真是点儿背的时候没一件好事。
仅有两层的宾馆小楼,木楼梯年久失修,踩上去能听见不小的声响,吵闹又刺耳。
楼下柜台后面一个中年女人戴着格子头巾,在暗夜里按着计算器盘账,像是着急生乱,陈知让光下楼这点工夫就听见好几遍“归零”。
他身上穿了一件宽松卫衣,步调松松散散的:“盘账啊?张姨。”
“本来早该回去了,今天这烂账怎么算都算不清,真是邪门儿了。”女人抬头,因账目蹙起的眉心刚要舒展开,抬眼瞧见他这病态的脸色,于是又给拧上了,“生病了?”
“有些发烧,下来拿点药。”
“在那边小库房,有个保健品纸箱。”张姨伸手,手腕上还戴着一个墨绿色的翡翠镯子,“我年纪大了眼睛不太好,你拿的时候注意看看有没有过期。”
“好,谢谢了。”
陈知让礼貌地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库房走。几米外的库房小铁门上了新漆,被刷成一种很漂亮的红色,之前好像是蓝色的,又好像是绿色的,他记不清了。
库房里的东西摆得满满东东,陈知让进去找到一个敞着口的保健品纸箱。他伸手随意翻了两下,纸箱散发出一股潮湿的霉味。
箱子里没药,倒是放着好多封信,层层叠叠地摞在一起,边上有一枚不大的月牙玉坠。
每一个信封上都留了字:
致陈知让。
熟悉的字迹和记忆中的画面无限重合,让人心跳加速,掺杂着高烧引起的头晕,白炽灯下寂静无声,陈知让控制不住地鼻尖一酸。
他强压着满心疑问和复杂情绪,接连拆了几封。
每封信的开头都是同一个名字,信的内容冗长,大部分字迹因为纸张受潮而模糊了,但还是依稀能看清几个字:
陈知让,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末尾,只有一个名字:余愿。
…………
六年前,夏天。
医院走廊寂静空旷,少女坐在冷冰冰的椅子上,呆呆地盯着地面。窗口不断有风吹进来,她才后知后觉地慢慢拢了一下身上的薄披肩。
走廊那头有人在说话,明明压低了嗓音,却适得其反,听着越发清晰。
“这个病,今天做了检查,等化验结果出来还需要重新评估……要是不行,就联系她舅舅打听打听香港或者国外有没有办法。
“阿愿才十八岁,我不想让她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如果病在我身上也就算了,活了半辈子,治好治不好都无所谓,她还那么小,我只想让她健健康康的。”
窗外雨声滴答,过了半晌才听见中年男人疲惫地应了声:“那要多少钱?”
余愿低下头轻呼一口气,凑巧赶上医院热闹,耳朵里又窜进另一道陌生的对话。
左边病房里的女人又生气又着急,像是一把拍在什么金属物件上,发出一声巨响:“他现在都被您惯成什么样了?他跟他亲爸动手!
“妈,就您这个当奶奶的袒护他。他爸这下午刚做完手术,检查结果是胳膊和肋骨两处骨折,人到现在还没醒呢!
“他亲妈走得早,我一个当后妈的也不好太过管教他,但这事是不是做得太出格了?
“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左边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右边是来回踱步的焦急,一间病房,一道走廊,她夹杂在两段截然不同的氛围里,不自觉偏头瞧了眼旁边同样坐在椅子上的男生。
萍水相逢,二人却像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少年稍仰头靠着后面的墙,双手环胸,轻合双眼,像在补觉。
余愿刚坐下时,他就是这个姿势。她心底默认他睡着了,也就轻手轻脚的,没惊了他。
这会儿要不是瞧见他在听到那句“白眼狼”后轻轻皱了皱眉,估计她在这里坐一晚上也发现不了他压根没睡。
四周寂静,却也嘈杂,里头的骂声还在继续:“以后给您养老的还不是我们俩,还能指望那个白眼狼不成?”
被唤作“白眼狼”陈知让没骨头似的往后靠着,硬邦邦的金属椅背有些硌人,他也耐着性子,没睁眼。反应几秒才听明白,里头的人这话里话外都是说给他听的,包括那句“白眼狼”。
这会儿犯困,他这个“白眼狼”懒得争辩,毕竟在他的逻辑里,就算是畜生也要睡觉的。
余愿瞧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光秃秃的地面,可能是那晚“同舟共济”的使命感过于强烈,她犹豫再三,还是出声叫了他。
“哎。”
这算是谩骂和焦急中的第三道声音,带着轻微的试探。
陈知让缓缓睁眼,偏头,发现跟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过来一个姑娘,她穿了一条浅色长裙,清新靓丽。
他没心思细看,刚刚“白眼狼”那三个字还在他耳边打转,让人满心烦闷。他拧眉直起腰,没什么表情地看她一眼:“有事?”
冷冰冰的两个字。
少年显然“急于下船”,丝毫不屑在这个深夜与任何人“抱团取暖”。走廊里灯光大亮,这会儿人坐正了些,余愿才看清少年身上的衣服半湿,脖子上挂着一枚不大的月牙玉坠,乱糟糟的黑发垂在额前。半明半暗间,她能看清少年鼻梁右侧有颗褐色的小痣,显得乖张又内敛。
余愿看着他,哑然一瞬,似被他这份拒人千里的态度给堵得没话说了。
在尴尬蔓延之前,虚掩房门的病房里又传出几句难听的话。
陈知让不置可否,照单全收,懒洋洋地朝病房抬了抬下巴:“都听见了吗?不害怕?”
略带着一点鼻音,叫人听出似乎有几分不该有的委屈。
余愿实话实说:“听到几句,说得太快,没听清。”
姑娘打扮得干干净净,手边还支着一把做工精细的红伞。陈知让顿了一瞬,看着她:“来找人的?”
“来看病的。”姑娘的声音轻轻落在走廊里。
这里本就是医院,陈知让也没有过于旺盛的八卦欲,只点头“嗯”了一声。
他位置坐得巧,抬眼便瞧见了拐角处的一男一女。二人均脸色沉沉,又在短短几秒钟内强行挂上笑容朝这边走来,冲跟前这位姑娘轻声细语地说:“咱们走吧。”
姑娘起身,裙摆伴随着脚步轻轻摇曳。
陈知让一时盯着多看了两眼,不为别的,只单纯觉得这家人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不声不响,却比旁边病房里的大吵大闹情绪来得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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