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677372
1.该书通过对人类、其他灵长类动物和非灵长类动物幼年期的比对观察,探寻人类如此漫长的童年期的根源和作用,视角新颖、观点独特,具有丰富的科学性和知识性。
2.该书对于人类漫长童年的探究严谨客观、深入翔实,既有对夫妻配对、怀孕、分娩等生育过程的比对分析,也有对照顾婴儿分工、乳汁成分、后代教育等养育过程的观察研究。
3.该书作者是人类学家,擅长以考古资料和考古实践来研究人类的进化史。如利用人类祖先的骨头、牙齿化石等,通过骨骼和牙齿的线索来探究人类漫长童年的由来。
4.该书写作风格自在、平易、风趣,在如同闲聊的氛围中传达考古学、生物学、人类学、教育学等诸多学科知识,是不可多得的趣味科普读物。
为什么人类拥有如此漫长的童年?这是我们进化最成功的秘诀吗?
人类学家布伦娜·哈希特从动物进化的角度入手,通过对我们的近亲灵长类动物的观察,以及从考古记录中找到的童年遗物,我们祖先的骨头、牙齿,探索了化石记录中的我们童年的进化。同时,通过对从一夫一妻制的配对结合到隐藏排卵,从制造婴儿到对后代的投资方式等诸多生育步骤的观察、研究,揭示了我们人类和灵长类动物之间的差异,以及这种差异又是如何促使我们产生如此混乱的交配系统、危险的怀孕、困难的分娩和漫长的童年。人类儿童的成长充满了奇迹,意味着大量针对性的投入,正如本书揭示的那样,比照我们照顾和喂养婴儿的各个方面,从牛奶的化学成分到我们对正规教育的喜爱,可以了解我们进化出如此奇怪而美好的童年的原因。
01 玛丽,玛丽,真倔强:姑且算引言
02 嗖 !黄鼠狼跑了:生活史及其重要性
03 两只小猴子在床上跳:制造更多猴子
04 青蛙求爱记:一夫一妻制有多怪
05 乔治·波吉、布丁和派:受孕、生育和脂肪
06 快快给我烤个蛋糕来:妊娠的喜悦
07 咯咯,咯咯,鹅妈妈:生孩子
08 跷跷板,玛琼琳·朵:对分娩的文化适应
09 睡吧睡吧胖娃娃:以传统办法照料孩子
10 哈伯德大妈的橱柜:乳汁的魔力
11 稀奇,真稀奇:乳汁的文化生活
12 爸爸去给你买只嘲笑鸟:父亲的进化
13 曾经有个老太太,住在鞋子的里头:很多孩子—而且很快
14 老鼠爬上钟:漫长的灵长类童年
15 给了狗狗一根骨头:古人类学如何开始追寻童年
16 外婆,你的牙齿好大:牙齿如何泄露奥秘
17 我们相聚在一起:社会学习的重要性
18 男孩女孩出来玩:以轻松的方式学习
19 杰克和吉尔上山坡:童年的艰辛
20 到巴比伦有多远:非常人类的童年
21 星期四出生的孩子:长路漫漫
致谢
参考文献
01 玛丽,玛丽,真倔强:姑且算引言
玛丽,玛丽,真倔强,
你的花园怎么样?
银色铃铛,美丽贝壳,
漂亮女仆,全都排成行。
我们人类是动物—而动物,众所周知,是很奇怪的东西。从高中生物课和大卫·爱登堡( David Attenborough)的纪录片,一直到伊莎贝拉·罗西里尼( Isabella Rossellini)颇为引人注目的表演艺术作品 [1],即便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经意的观察者,也可以从这一切中看出,大大小小的生物发展出了各式各样在这颗星球上赖以为生的手段。动物们挖洞、游泳和飞翔;有的走,有的跑,还有一些嘎吱作响。令一代又一代的博物学家最为痴迷的是,在生命的终极问题面前,竟存在如此多样的答案,而这个问题可以大概总结为:你将如何活下来?人类做出了别开生面的回答:童年,它坐在一辆不知开往何处的出租车上,隔着后窗挥手告别自己的进化起源。
[1] 如果需要从单调的科学中短暂休息一下,请观看罗西里尼的《绿野春宫》(Green Porno)。这部影片可以在工作环境下安心观看,但那些容易因为蜗牛性爱的严酷现实而感到不安的人除外。
你很怪。你的婴儿很怪,你还是个婴儿时也很怪。之后呢?你变得更怪了。古怪之处包括人类对星球的统治,但这张长长的清单上不止于此:阴茎刺(Penile spine)的消失、隐藏排卵、肥厚的脂肪、一夫一妻制、未成熟和没有准备好的婴儿、父亲的进化、外婆的秘密目的,以及一些非常非常奇怪的古老和现代的育儿措施,正是这些古怪之处令我们成为今天这样的奇迹:总是长不大的猿猴。在动物界中,只有我们下定了决心,不但想永远活下去,而且想永远年轻。我们要花非常久的时间长大。我们的童年极为漫长 —不只是和其他动物相比,而且和其他猿类相比也是如此。我们很不擅长怀孕,而当我们怀上孩子之后,我们没有充分准备好宝宝的降临,最后生下一个无助到可笑的婴儿。我们比任何其他物种都更早地将婴儿从胸前扔到一个让他们必须蹒跚学步的恐怖世界,但之后我们却保持孩子的状态。保持得相当之久。
同样的年龄,当其他猿类开始繁衍后代时,我们仍然还在“永无乡”,玩耍,学习,做孩子做的事。
为什么会这样?答案就在我们的进化史中,在研究过去的这门科学的众多推测、化石以及其他研究对象组成的荒原上。我们的古怪之处是我们父母的父母的父母做出的无数微小决定的结果。自己带婴儿还是委托给别人照看?分泌什么样的乳汁,多久哺乳一次?优先获取脂肪还是自由觅食?教给婴儿什么,什么时候教?教石器工具还是送进巴比伦学校?这些类型的增量决策仍然是父母们每天都在做的决定,而且这很重要,因为进化不是静态的。它不是一道上升曲线,抵达我们完美且不变的崇高自我。我们做出的每一个育儿选择—或者为养育我们而做出的每个选择—造就了我们,使我们成为如今这样的人类。而我们如今做出的选择将决定我们将来成为什么样的人类。
这本书要问的问题是,古怪、独特的人类童年是为了什么?它在我们社会和生活的运作中起什么作用?青少年阶段可能有什么适应性价值?以生物性的生长阶段为起点,我们可以构建一个框架,说明我们如何在童年的不同阶段塞进不同的适应性的益处。为此,我们需要更多地了解不同物种如何将生存优势代代相传。和适应有关的进化思考常常关注血腥的尖牙利爪—吃或者被吃的适者生存场景本质上是最吸引人的,而且我确信我们将在本书后面遇到的可怜的南方古猿汤恩幼儿( Taung child)可以证明这一点,如果他没有在原始人类诞生不久的遥远过去被一只非常大的鹰抓住并吃掉的话。然而,在物种层面上,死亡并不一定是动物生命中最关键的部分。最关键的一点是能够成长为保障自身遗传物质成功延续的成年个体;死亡只是实现这一点的阻碍而已。重新审视支持我们长大的复杂过程,让我们有机会真正理解是什么让我们这个物种的生存和成功与众不同。
在整本书中,我们都将童年视为花出去的钱。抚养孩子是一项投资:对未来的投资,对那些遗传谱系的投资,对一个物种(或者将来可能成为物种)的繁殖的投资。然而,更关键的是,抚养孩子需要投资。[1]和“释放不计其数的卵然后希望统计学站在你这边”相比,在数年甚至数十年的过程中缓慢培养一个受抚养人在双亲资源的分配上显然存在明显差异。
但是,我们人类对后代所做的这种巨大的长期投资到底是什么呢?
从技术上讲,我们提供的是多种形式的代际财富转移 —继承。著名考古理论家斯蒂芬·申南( Stephen Shennan)[2]提出,差异化的成功潜力沿着遗传谱系的这种转移正是人类社会运作方式在深层次上的基本组成部分,即使是在过去田园诗般想象中的平等主义中也是如此。对一个孩子的投资,有三种可能的方式;在这本书中,我们将看到每种类型的投资如何为我们这个物种带来回报,因为这绝对可以说明我们为什么不像鸟类和蜜蜂那样抚养后代。
[1] 如此多的投资;是真正令人震惊的出乎意料的投资水平。
[2]对他而言不幸的是,他不得不在我们进入后过程主义的那一周主持理论研讨会,而我发现语言蒙昧主义的确在考古学中占有一席之地。
那么,我们是如何做的?基础的后代投资生态模型可以用来解释青蛙,但是如果应用于能够以不止一种方式将优势传递给后代的动物,这样的模型就会变得复杂得多。一只青蛙的毅力让它能够抱着配偶足够长的时间,以确保一些卵子受精,这种投资和为你提供良好的教育以至于你现在自愿阅读一本关于童年进化的书—里面有复杂的术语和很多注脚—所需要的投资完全不同。[1]人类父母可以在孩子身上做出哪些投资,何时以及如何做出这些投资,都决定了孩子未来的生活机会。不仅如此,这些选择还会塑造他们在其中生活的社会。
我们可以像银行家一样从财富或资本的角度来考虑投资的潜力。你不用很费力,就能找到一种通常体现在所有活体动物身上的财富形式 —它们每天都在消耗这种财富。传统上,我们按照亲本产生的能量成本来描述对动物幼儿的投资 [2],即转移到幼儿成长上的能量。思考一下“快”与“慢”的繁殖策略,通过非常粗糙地计算为每个孩子付出的努力,我们就可以看出在霰弹枪式的生育方式与出现在人类身上的“拿起我的霰弹枪”的后代养育方式之间存在的差异。在这个意义上,亲本所做的投资是物质上的,它体现在孩子在这种努力下成长起来的实际身体上;我们称之为“具身”资本(“embodied” capital)。向后代转移并用于构建组织、器官、神经等身体部分的能量都是对具身资本的投资,由亲本进行以确保其后代的生活力。不过,它不止是打造一个可活动的孩子那么简单。
[1] 真不赖。除非出于某种原因,你是在压力之下被迫阅读这本书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本书是你面临的最小的问题。
[2] 我们通常指的是排卵者的成本,但也可以包括必须吸引排卵者并令卵子受精的亲本的成本。
具身资本还包括身体的功能。协调性、柔韧性、力量 —这些不仅对孩子的生存至关重要,还对孩子的成功至关重要,而且它们都建立在骨骼和血肉之上。拥有生存和繁殖的身体能力就是拥有具身财富—而它不是平均分配的。补给更好、身体更健壮的动物将更有能力争夺资源和配偶,然后它们会将这些优势传递给自己的后代—而后代的境况也会更好。一个吃得饱、四肢健全且运动功能完好的孩子,就是具身财富的一个例子。在后面的章节中,我们将看到人类如何发展出一种独特的方式,来将食物和资源用于寻找配偶、生育婴儿并将婴儿养肥。
不过,还有其他投资后代的方式,而且还有其他形式的财富可以推动物种的成功—这些正是人类在寻找扩大对下一代的投资范围时抓住的机会。学习在世界上生活,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学习和这个世界上的人一起生活,而对于社会性动物而言,这一点带来的生存优势足够大,因此它已经成为重要的投资焦点。这是对社会资本的投资,虽然社会资本看起来或许像是人类名人和社交媒体网红专属的虚幻领域,但它其实是非常真实的资产 —如果你没有这种资产,你就没法在社会上过得好。例如,乌鸦是社会性很强的动物。它们群居生活,因此必须想办法在一群臭名昭著的动物中生存。为此,它们进化出了一种惊人的能力,不仅能够辨认出彼此,而且还能在乌鸦与乌鸦争斗的世界中辨别出其他乌鸦的社会地位。通过在较占主导地位和较不占主导地位的乌鸦之间举办搏击大赛并让另一只乌鸦观察它们,研究人员发现了它们的这项能力。当观察者乌鸦知道其中一只乌鸦的地位高而另一只乌鸦的地位低时,它可以很容易地挑选出获胜者;如果它只知道其中一只乌鸦在和自己知道地位的某只乌鸦打架时输了或者赢了,它仍然可以选出获胜者。即使不探讨乌鸦博彩公司存在的可能性,也可以清楚地看出这种对关系的理解对乌鸦而言是很重要的,重要到足以让它们在这方面进行投资。一只乌鸦雏鸟需要知道如何在群体中保持自己的位置,以便利用群体生活所提供的一切 —保护、对后代的支持以及下一顿饭的来源。在面临麻烦比如一只闯入自己领地的巨大渡鸦时,一只擅长在凶残的社会中生活的乌鸦会有许多社会资源可以调用,而赶走该竞争对手的能力取决于社会资本。
社会资本的建立基础是莫妮克·贝格尔霍夫·米尔德(Monique Borgerhoff Mulder)3及其同事所称的“关系财富”:个体在完成各种任务时可寻求帮助的社会纽带—他们指的是人类之间,但也适用于乌鸦。这些纽带可能是血缘纽带,但它们也可能通过其他类型的社会化过程形成,例如随着时间的推移积累社会资本的游戏或贸易交流。积累这种资本—学习如何成为一只社交乌鸦—需要一种超越单纯照料和喂养的投资。它需要社会学习。社会学习是一种复杂且耗时的方法,用于在不同世代和整个社会之间传递信息,并提供本能无法提供的训练。从教授简单的课程(例如吃什么食物)到复杂的技能(如制作工具),多种复杂程度各异的动物都在某种类型的信息传递方式上进行投资,以便为后代提供适应性优势—我们也不例外。事实上,我们如此专注于社会学习,以至于我们史无前例地将生命中的很大一部分时间—童年专门用来完成大部分学习。我们将在这本书的后面看到灵长类动物是如何玩耍的—以及我们这个物种如何严肃地对待儿童的玩耍,并用它来重塑我们的社交世界。
在后代投资方面,我们可能想到的最终财富形式当然是真实的资本。这指的是物质财富,并且可以通过提高后代的生存或繁殖成功率轻易地转化为进化优势。迄今为止,人类是唯一为了产生相对于其人类同伴的额外优势而踏出这最终一步的动物。无论松鼠囤积物资的本领多么出色,它们永远无法将坚果转化为获得更多坚果的能力。它们可以将这些坚果转化为身体优势,长成更大、更强和更好的松鼠,但它们还没有想出如何利用自己的囤积凌驾于邻居之上。 [1]即使是我们最聪明的灵长类近亲,也没有想出将贮藏之物变成可获利资产的方法 [2],不过,就像所有被经济学研究的事物一样,在这里你可以运用一点诡辩术,并怀疑分享肉食、领地性等灵长类行为—以及支撑这些行为的遗传性等级社会结构—是
[1] 众所周知,松鼠很不善于利用离岸避税天堂。
[2] 尽管有人怀疑猕猴至少会考虑这样做。
不是与人类为获得成功的牟利策略有异曲同工之处。[1]
然而,总的来说,当我们谈论物质财富时,我们谈论的是人类特有的一种投资,而且更具体地说,是相对较新的人类。这种财富可以为你买到精美的育儿图书、有机棉婴儿背带,以及为你消除生存焦虑的一流疗法。我们为我们这个物种创造了这样一种童年,我们对它是如此不确定,以至于我们无法思考该做什么,只能朝它扔钱 —除非,这实际上正是我们的整个进化策略。这听起来可能很奇怪,但是如果我们仔细回溯自己走过的路,我们实际上可以看到投资 —以及我们对何时何地进行投资所做的选择—如何塑造了我们这个物种如今的面貌。当回顾我们这个物种的进化史,发现我们得到了这颗星球上最奇怪、最漫长、投资最多的童年时,我们最终要考虑的一点是:我们还能再走多远?
在这本书中,从我们生活在三叠纪并且长得像树鼩的灵长类祖先到我们最近的近亲,我们将审视我们在后代投资上曾经采取和未曾采取的路径。通过仔细还原进化中的可能性,我们可以看到我们在这里拨动了一根杠杆或者在那里拧松了一根发条,慢慢地创造出专属于我们的光荣的童年。从肥胖、脆弱的婴儿到总是长不大的儿童,通往我们如今童年的每一步都经历了进化和适应的过程。如果我们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可以和其他动物对比我们的投资方式 —以及投资时间,比较对象不只是我们的灵长类分支,还有动物界的所有野生和毛茸茸的物种。正是在这种对比中,我们看到我们曾经多么聪明地投资于自己的孩子—以及这如何导致奇怪而美妙的童年,令我们这个物种得以超越一只三叠纪小树鼩最狂野的梦想。
[1] 实际上,有一整个经济学和组织行为学流派声称要证明这一点。一位富于进取心的前灵长类动物学家甚至与多个动物园合作,开设了一门受版权保护的“猿类管理学”(Ape management)课程,让有钱有势的富商通过观察灵长类动物来改善自己的管理风格。当这些行业领袖看到倭黑猩猩依靠滥交和非生殖性行为来舒缓社会紧张局面时,你不禁会好奇,他们是如何理解这些的。我看他们企业的人事部门恐怕必须得签一份弃权声明。
一流的叙述风格……而且常常很搞笑。《长不大的猿猴》是“科学”遇到一位异常有趣和无拘无束的“作家”时诞生的成果……它值得任何计划怀孕或正在怀孕的、有过孩子或正在养育孩子的人的欣赏。
——《华尔街日报》
这是一场发人深省的讨论,关于为什么人类会经历漫长的童年……哈希特巧妙地剖析了围绕生长和发育的那些存在疑问的观点,比如身体大小是否能预测寿命;揭穿了常见的神话,比如经常相互交往的女性生殖周期会同步;并驳斥了谬论,比如毒素是在月经周期中产生的。
——《科学》杂志
生物考古学家布伦娜·哈希特的这本引人入胜的书着眼于童年。她从混乱的交配、危险的怀孕,到令人费解的人类对正规教育的喜爱和对文字的热爱,考查了这些不同的方面。
——《自然》杂志
《长不大的猿猴》充满了引人入胜的想法和令人惊讶的事实。它巧妙地运用了一种清晰而有趣的写作风格,即使讲的是复杂的科学概念也能被轻松理解。这是人类进化最迷人的时;聪明又迷人,就像我们神奇的孩子一样。
——丽贝卡·拉格·赛克斯,《血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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