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64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盒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677266
•令办案人员印象至深的69宗案件:故事主角半七的原型,是日本江户时代真实存在过的名捕,在一个没有汽车、电话、电脑,法医学知识也相对贫乏的时代,半七凭借出色的刑侦才干,破获了不少谜案,四十五岁时因明治维新而退休。在他的捕快生涯中,有着69宗令他印象至深的奇异案件,这些真实案情,成为了冈本绮堂创作《半七捕物帐》的源泉。一桩桩案件的描写,展现出作者对人性的深刻思考,思考了人性堕落、扭曲的极限的同时,也为我们展现了在大难临头时人与人之间质朴纯真的情谊。
•了解日本崛起前幕府末期社会的入门级佳作:本书聚焦于幕府末期日本江户地区百姓的生活,描写小人物在面对人性的抉择时内心的挣扎与煎熬,入木三分地刻画出江户时代底层劳动人民的淳朴面貌,并且以大量江户怪谈物语、风俗谚语丰富文本,展现了德川幕府治下的江户风情。
•独具魅力的妖怪物语及日本文学元素:本套书展现了日本一代风俗大师、一流歌舞伎剧作家冈本绮堂的渊博才学,在日本民间广泛流传几百年的妖怪物语、日本古典短诗俳句:“这厢纲往伐妖鬼,那厢雨夜说风言”“拳打脚踢芒草中”“月非旧月,春非往春;唯我此身,还似昨身”……对于日本殿堂级曲艺表演歌舞伎剧的介绍在书中俯拾皆是,也使本书突破了一般推理小说的范畴,具有更高的阅读价值。
•译本朴实无华,保留原著精髓:本版译本在符合当代读者的阅读习惯的基础上,不仅重现了原作中日本传统文学的物哀之美,同时也突出了原著中人性古怪诡谲的一面,令读者仿佛身临其境,进入到百余年前的日本江户时代,见证这些离奇案件在半七手中的逐一勘破。
•1000余条注释,全方位吃透江户浮世风情:包括了妖怪物语、节令习俗、衣食住行、金银货币等江户市井风俗,对想要充分了解江户时代市井生活的读者而言,无疑是一项可靠途径,文字图鉴。
•装帧特色:参考日系文库本设定开本,凸显口袋本便携、适读的特点;封面独具设计感,接近日本浮世绘绚烂淳丽的风格,同时又不失悬疑、诡谲的基调;书盒专色印银,书口喷绘浮世绘大师葛饰北斋名画,彰显文化特色。适宜送人、收藏、阅读。
•周边附赠:附赠全彩《日本妖怪图册》、日本琳派画作四季明信片等多重好礼。
冈本绮堂以单元故事的结构、戏剧的笔触,刻画了诸多有血有肉、生动鲜明的角色,如被养母折磨致死的歌女代、怙恶不悛的疯批美人大阪花鸟、追杀捕快的逃犯金藏、殉情而死的痴情公子清七,及种种匪夷所思的怪案奇案:神秘消失的旅人、降于屋顶的女童尸体、美少年失踪案、天赐的不祥之女、行为古怪的猫……这些角色与案情,反映了作家对人性堕落极限的朴素探究,耐人寻味。
本套《半七捕物帐》,百万字全本全译外,另有1000余条译注,详尽解读日本江户时代妖怪物语、节令习俗、衣食住行、金银货币、歌舞伎剧等社会风貌与人文特色。
《半七捕物帐》在日本民间广为流传,多次被改编搬上舞台,并于1997年被搬上大荧幕,由日本著名演员,四天王之一真田广之主演。冈本绮堂在书中塑造了一位足智多谋的捕快半七,被称为“江户时代的福尔摩斯”,随着《半七捕物帐》的广泛流传,半七的形象也深入人心。
目录01
01阿文来了
02石灯笼
03勘平之死
04澡堂武士
05蛇女复仇
06警钟之怪
07茶摊女夜梦
08取带池
目录02
01春雪的吊唁
02浮世绘与水獭
03牵牛花鬼屋
04后巷的妖猫
05辩天姑娘
06祝山夜之宴
07鹰的去向
目录03
01怨女夜梦津国屋
02雪夜畸儿
03枪刺犯
04父亲的秘密
05向岛别庄
06蝴蝶大战
07笔铺之女
目录04
01鬼姑娘
02小女郎狐
03狐与僧
04京都来的女行者
05妖银杏
06雪 人
07熊 尸
08甜酒婆
目录05
01纸老虎
02海坊主
03云游画师
04雷兽与蛇
05巷口的阿直
06贤者的部屋
07松茸之罪
08木偶师
目录06
01少年少女之死
02洋人头颅
03独眼小僧
04墙上的假面
05柳原堤女妖
06被囚禁的紫鲤
07三个声音
08『十五夜请小心』
09金蜡烛的证言
目录07
01『直呼啦』怪闻
02吉原屋的恶之花
03正雪绘马
04大森鸡
05妖狐传说
06咔嚓咔嚓山事件
目录08
01唐人饴
02童花蛇
03河豚鼓
04幽灵棚屋
05菊人偶往事
06螃蟹阿角
目录09
01青山复仇
02吉良的短刀
03鬼剃刀
04川越次郎兵卫
05走马灯
06夜叉神堂
目录10
01跳舞地藏
02薄云棋盘
03双妻
04白蝶怪
江户时代,日本现代文明的前夜。
——澎湃新闻
现如今妖怪已成为日本文化中的独特文化,如果不理解日本的妖怪文化,也就不能深刻理解日本文化。
——新浪动漫
大阪屋花鸟
一
明治三十年(1897)三月十五日拂晓,位于吉原仲町的拉客茶馆“桐半”后厨起火,致使游郭内大约一百六十户人家被烧毁。当然,不仅拉客茶馆,连赁屋也大半化作了灰烬,可谓是一场吉原近年来的重大火灾。四五天后,我去拜访半七老人时,他聊起了这场大火。
“听说吉原被烧了大半。不会跟你小子有干系吧?”
“您真会开玩笑。不过那里六七年前遭过火,这次又遭了火,真惨啊。”我说。
“确实很惨。”半七老人也皱起了眉头,“吉原的青楼就似与火有仇,在江户时代也时不时发生火灾,有好几次被烧得精光。毕竟那么狭窄的地带上建了一大片房屋,而且和现在不同,江户时代的吉原,不管生意做得多大,屋顶也必须铺木板,所以一旦遭火后果不堪设想。一旦哪里迸出个火星,就会连着把一整片都烧光,因此伤员也很多。大量恩客入屋,又是通宵的营生,对火烛的警惕自然也就松懈了,因此本就容易发生火灾,再加上时不时还有人故意纵火。娼妓之中也有纵火的家伙,其中有一个叫大阪屋花鸟的,那可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大阪屋花鸟……似乎听过这个名字。哦,想起来了,柳亭燕枝的落语里出现过。”
“没错。是燕枝的人情话,名字应该叫‘岛千鸟冲津白浪’。这故事他在台上经常讲,也曾被改编成戏剧。花鸟那件事发生在天保年间。天保年间吉原发生过两次大火灾,一次是发生在天保六年(1835)正月二十四日,全廓被烧毁;第二次在天保八年十月十九日,也是全廓被烧毁。虽然世间都说这第二次大火是花鸟纵的,但实际上,她只烧了自己所在的大阪屋,并没有引起那场大火灾。还有传闻说她是为了帮助一个叫梅津长门的浪人逃跑才烧了自己的房间,但那应该只是杜撰出来的故事而已。花鸟手脚不干净,经常趁客人睡觉时偷东西;也很任性,和妓院老板相处得很差。虽然容貌姣好、外表华丽,但因为坊间盛传她有盗癖,找她的客人越来越少,欠债越来越多,老板视她为眼中钉,同业的姐妹们也讨厌她,最终她有些自暴自弃地点着了自己的屋子,打算趁乱逃之夭夭。当时一度让她逃出了游郭,后来还是被抓了回来。这事发生在天保十年,本来纵火是要被判火刑的,但花鸟巧舌如簧,竟然辩称自己长期遭老板虐待,忍无可忍之下才放的火,于是衙门就……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酌情减刑,让她罪减一等,改判流放八丈岛了。如果她能就此知足感恩也就罢了,没想到她身为女子却胆大包天,竟在次年——也就是天保十一年——逃出孤岛,悄悄潜回了江户。这样的女人回了江户能干出什么好事?终究是罪上加罪。”
“她做了什么坏事?”
“哎呀,你不要一上来就掏出记事本。这事发生的时候我还年轻,实际指挥的是神田的吉五郎。虽然他后来成了我的养父,但在那时,我还只是遵照他的指示为他到处跑腿而已,可能没法把一切都讲得很详细。不过我就一边回忆一边慢慢和你说吧。”
天保十二年三月二十八日,浅草寺的观音菩萨像开龛了,也就是所谓的“居开帐”。浅草观世音声名在外,开龛之后每天都有大量民众前来参拜,奥山的骡马集市等活动也广受好评。
香客之中有一对母子,他们是日本桥北新堀町一家叫“锅久”的铁器铺的主人。虽说是铁器铺,但锅久主要批发贩卖锅釜,据说其产业仅次于当地世家“釜浅”。前任当家久兵卫前几年去世了,这一代久兵卫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除了久兵卫之外,前来拜谒观音的还有久兵卫的母亲阿绢、婢女阿直和店里的小学徒宇吉。这天是三月二十九日,天阴沉沉的,四人刚出家门就觉得天约莫要下雨。可第二天是月底晦日,店里怕是走不开,于是母子二人就让婢女和小学徒准备了雨伞,下定决心出了门。
来到浅草寺一看,寺里比想象中还要拥挤,进了雷门之后简直是摩肩接踵,连活动一下身子的空间都没有。锅久一行人原本以为这样的阴天不会很拥挤。到地方一看,几人不禁惊叹于浅草观世音信者之多,他们好不容易从店铺街钻进了仁王门,没想到这里更是挤得连给鸽子啄食的地儿都没有。
即便如此,他们最终还是进了大殿,依例参拜了观音菩萨,而这时似乎正好是高峰期,人潮从仁王门和二天门两个方向涌来,眼看归途是愈发不容易走了。锅久一行人被人潮推搡裹挟,根本无法笔直地走在往来的石板路上。
“唉,我们歇一歇再走吧。”母亲阿绢说。她似乎被挤得有些头晕。
一行人在人山人海中穿行,姑且来到了供奉淡岛明神的神社。这里虽然依旧拥挤,但还不至于人挤人。一行人松了口气,正在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却突然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你……”
女子的声音在这人声嚷嚷之中依旧显得十分清晰,把四人吓了一跳。那女声似是在提醒些什么,众人猛然回过神来,回头一看,发现有个男人的手已伸进久兵卫的怀里抽出了钱夹——他们遇上了这种场合里很常见的扒手。
“喂,你干什么!”
久兵卫慌忙想抓住男人的手。男人反手一挥,可手里的钱夹却摔在了地上。
“臭婆娘,你给我记住!”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出声提醒的女人,然后迅速混入人群溜了。被扒手怒瞪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明明没化什么华丽的妆,容貌却非常美丽,吸引了一行四人的目光。
“刚才太谢谢了。”久兵卫向她道谢。
“多亏姑娘出手相助才逃过一劫。儿子和我们几个刚才都大意了,要不是你好意提醒,我们可就要遭殃了。”阿绢也礼貌地道了谢。
“哪里的话,您过奖了。”女子也文静地微微颔首,“虽知自己不该多事,但总不能眼睁睁地看那扒手作恶……”
“真的太谢谢你了。你是一个人来的吗?”阿绢又问道。
“是。家父卧病在床……”
来这种热闹繁华之地却未能好好梳理发髻,身上穿的也是棉布衣裳,但看得出来,她虽不富裕,但也绝非商人、工匠之女。凭阿绢等人的猜测,她应该是浪人之女,或是教书先生的孩子。她说自己每天都会来此拜佛烧香,祈祷父亲早日病愈,然后就辞别了阿绢一行人,姓名住址一概没有留下。阿绢对学徒宇吉耳语几句,遣他悄悄跟在了姑娘身后。
这不仅是为了日后答谢女子的恩情,更是因为自己有一个适龄的儿子,阿绢想打探一下那位姑娘的身世来历。虽然穿着打扮较为寒酸,但她容貌端庄,举止温婉,让阿绢甚为中意。此外,姑娘离开之际还两次回望久兵卫,惹得这位年轻男子春心荡漾。
奥山除了骡马,菊川国丸的蹴鞠表演和淀川富五郎的贝壳工艺品也广受好评。一行人本想游览一番,好作日后闲聊的谈资,但遭贼一事让他们心有余悸,所以母子二人开始商量今日暂且返家。就在这时,学徒宇吉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
“不好了。请您快跟我来。”
他说刚才那位姑娘在人丸堂旁被人推倒,像是失去了意识。母子二人立刻想到,怕是那个扒手回来报复了。扒手在“干活”时,若有旁人出声提醒被害者,他们就会认为这是在坏他们好事,时不时会发生报复事件。那位姑娘应该就是因为仗义相助而遭扒手怨恨了吧。这么一想,一行人怎么也放心不下。于是久兵卫让宇吉在前头带路,先飞奔了过去,阿绢则由婢女领着跟在后头。
“要是被划伤了脸可就糟了。”阿绢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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