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5821597
这里向各位书友推介的是被中国现代新文化运动先驱者的胡适先生称为“奇书”的《哈佛经典》。这是一套集文史哲和宗教、文化于一体的大型丛书,共50册。这次出版,我们选择了其中的《名家(前言)序言》《名家讲座》《英美名家随笔》《文学与哲学名家随笔》《美国历史文献》,这些经典散文堪称是经人类历史大浪淘沙而留存下来的文化真金,每一篇都闪烁着人类理性和智慧的光辉。有人说,先有哈佛后有美国。因为在建校370多年的历史中,哈佛培养出7位美国总统,40多位诺贝尔奖得主,政界、商界、科技、文艺领域的精英不计其数。但有一点,他们都是铭记着“与柏拉图为友、与亚里士多德为友、更与真理为友”的校训成长、成功的。正像《哈佛经典》的主编,该校第二任校长查尔斯·艾略特所言:“我选编《哈佛经典》,旨在为认真、执着的读者提供文学养分,他们将可以从中大致了解从古代直至十九世纪以来观察、记录、发明以及想象的进程,作为一个二十世纪的文化人,他不仅理所当然地要有开明的理念或思维方法,而且还必须拥有一座人类从荒蛮发展为文明进程中所积累起来的、有文字记载的关于发现、经历,以及思索的宝藏。”这些文字是真正的人类思想的富矿,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智慧宝藏,具有永恒的文化魅力。
从文献价值上看,它从*古老的宗教典籍到西方和东方历史文献都有着独到的选择,既关注到不同文明的起源,又绵延达三个世纪之久,尤其是对美国现代文明的展示,有着深刻的寓意。
从思想传播上看,《哈佛经典》所关注到的,其地域的广度、历史的纵深、文化的代表性都体现了人类在当时特定历史条件下所能达到的思想*,并用那些伟大的作品揭示出当时人类进步和文明的实际高度。
从艺术修养的价值来看,《哈佛经典》涵盖了历史、哲学、宗教论著和诗歌、传记、戏剧散文等文学样式,甚至随笔和讲演录也是超一流的,它们都是那个时代精品中的精品。
《哈佛经典》第19卷《浮士德》中有这样一句名言,“理论是苍白的,只有生命之树常青”。让我们摒弃说教,快一点地走进《哈佛经典》,尽情地享受大师给我们带来的智慧的快乐,真理的快乐。
塞缪尔·约翰逊
《莎士比亚》序言(1765)001
《英文辞典》序言(1755)039
给尊敬的切斯特菲尔德伯爵的一封信065
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
《雅典柱廊》发刊词(1798)067
威廉·华兹华斯
《抒情歌谣集》附录(1802)077
《抒情歌谣集》序言(1800)082
维克多·雨果
《克伦威尔》序言098
希波吕忒·阿道夫·泰纳
《英国文学史》简介Ⅰ(1863年)142
《英国文学史》简介Ⅱ和Ⅲ146
《英国文学史》简介Ⅳ150
《英国文学史》简介Ⅴ153
《英国文学史》简介Ⅵ158
《英国文学史》简介Ⅶ161
《英国文学史》简介Ⅷ162
塞缪尔·约翰
逊塞缪尔·约翰逊(1709年9月7日-1784年12月3日),常被称为约翰逊博士,英国文学史上重要的诗人、散文家、传记家。约翰逊于1747年开始编撰《英文辞典》,1755年才完成。《英文辞典》开创了英文辞典学的新阶段。在此之前,英国只有冷僻的难词或新词语的汇编。约翰逊从大量文学著作中搜集素材,选出例词例句。辞典的条目中提到富兰克林的电学发明,引用了大量名作名句,这在当时是辞典学的创举。此外,他还注意日常用词的解释,并对当时的英文拼法起到了规范作用。在1828年美国韦氏大辞典问世前,它是权威的英文辞典。〔英〕
《莎士比亚》序言(1765)
慷慨的赞誉总是赠与逝去之人,盛情的夸赞也总是留予古时贤士。由此一来,便总有人对此充满怨念之情,他们其中一些人无法使真相有所增益,反而希冀于用似是而非的胡言乱语来博取虚名;还有另一些人满腹经纶却得不到赏识,在失望之余只好仰赖安慰人心的权宜之计来安稳度日,他们想象着不久的将来会有人授予他
们无边的荣耀与尊贵的桂冠,相信时间终会留给他们一个肯定的答案。
在古时,就如同世人总有迷恋的事物一般,无疑也不缺大量的敬拜者,此种崇拜并非出于理性之光,仅仅是源于个人的偏见。一些人毫无缘由地偏好旧时之物,从不加以思索和区分,却未曾料到时间也会掩人耳目。如此相比,古时事物的地位便高于今夕之物,古代贤人的地位便一直凌驾于现世英杰之上。或许人都乐意尊古而非今,人心透过尘封的岁月来审视贤达之士,正如眼睛透过烟熏的玻璃来观察太阳。于是,为何批判争论总是被奉以伟大,就是因为它是将不同时代的长短之处做对比。一个文人尚在尘世,世人就以其坏的表现评估他的才华;可等到这位才情满腹的文士撒手人寰后,大家才以其的成就品评其功。
然而,作品的卓越性并不是的,而是更多地展露出其存在的潜质与被比较的特性以及与之相关的可能性;虽然有些作品没有明确的指导意味与科学性的理论,但其完全表现出被生活磨砺出的智慧与经验,它只有经过时间的沉淀,才能获得历史客观、公正的评价。一直以来,人自身就拥有审查和对比的特性,所以,如果他们一直保持这种特性,即便面对纷繁复杂的比较,他们也会深信不疑地坚持自己的态度。基于此,就好比大自然所赐予的那些作品,你若从未去感受过它,从未知晓山河之多少,怎敢随便地说出山川如何?所以,圣人的大作也是如此,只有与许多他人的作品比较过了,才会如此出类拔萃。真理在出现的一瞬并没有显示出它的伟大,但它能经得住时间的打磨与推敲,反观岁月的流逝,它需要依靠不同的人群、不同的标准对它加以理解与评价。说到座拔地而起的建筑物,未成之时,就已注定其形貌,但它是不是一座巍峨的广厦,却必须等到时间来加以验收。毕达哥拉斯提出关于数字的定理后,便立刻被认同并给予高度的赞誉;但荷马史诗虽未超拔于人类思维的限度,却是历经了百世千代,世人才发现并不能对其中的一字一言做出有丝毫偏差的改动,除了把荷马的故事偷梁换柱,为他的人物起新名字,为他的妙笔更换措辞,也再少有作为。
因此,被高度推崇的著作都是饱含岁月痕迹的,推崇并不是因为盲目追随、信任前人的智慧,也并不是因人类的智力与创造力日益退化这一说法而垂头顿足、万般失望,而是因为有着自身完善的知识体系和自信的思维模式,即:广为流传之作,已被深思许多;已被深思熟虑之作,众人皆知。
这位著名诗人(莎士比亚),我曾对其著作做过一定的修改和订正,如今他在现世之人眼中是古人的优雅气质的代表典范,其美名无可动摇,其尊荣已成惯例。他如今的价值已经超过了他曾经存在的那个年代。他已经不再可能从其作品中获益,因为出于他笔下的鲜活的生活方式与独有记忆已然变得模糊。他的作品无法给予任何观点强有力的支撑,也不能为任何一次争辩提供灵感源泉;如此他即便无法论证事实的真相,也无法给任何虚伪机会。在这个时代,阅读他的著作可能仅仅是为了那么一点虚荣的快感,借由他本人以及作品的知名度来彰显自己阅读水准的高超。可是,如此一来,也正是因为不会深入探究其中蕴藏的高深奥义,才使得在时代的角逐中躲过了纷繁的阅读口味与不断变迁的阅读方式,它辗转流连于每一世纪,享受着人们不断给予的美誉。
可是人终究为人,其判断力始终存在弊端,永远不会有完全正确或是错误的存在。同样的道理,对一个事物的赞许虽然会长存许久,但是这终究只是一个时间段中产生的结果,可能只是因为针对性不同而造成的。基于此,众人就有理由开始质疑并思考,莎士比亚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让他的伙伴们对他喜闻乐见,仅仅是他优秀的品质吗?
除了对于真实自然的完美叙述,再没有什么能够得到众人普遍的认可,或者长久的荣宠了。特殊的事物往往拥有特定的真相,所以懂得的人也是少之又少,那他们也就不能准确地知道它们存在的真实性,不能精确地掌握其中真理。正是因为对于平凡生活的厌倦,人们开始追逐不寻常的事,这便成为流传在人们之中的一股潮流。可是随着时间推移,突然而起的奇妙之感,须臾之间即被耗尽,可是心灵仍然向往着亘古不变的真理,还是寄希望于真相一直守在身边。
莎士比亚不同于其他作家,他是永远流露着真情的诗人,他一直都持有一面明镜,为的就是通过读者照映出人类真实的一面。他所刻画的人物没有一位被后人修饰改写,他们都是活在他的思想中的,没有表现出被现实所驱使的麻木性格,也不会因为异国文化的渲染而导致学术思想的不同,一时的标新立异也不会改变其本真的模样。他的作品是人类所珍重的,他所呈现出的真实其实就是这个世界每天呈现出来的,就是智慧的眼中所折射出的美妙真理。他所创造的人物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被融入这万千世界的日常情绪和行为原则之中,他笔下的模式也在有序并真实地变化着。而在其他作者的笔下,这些人物却是独立的整体,他们没有完整地结合。相比之下,莎士比亚的作品中,每一个人物都是一个群体,他们可以代表一类人,甚至代表的是整个人类。
如此多的词语都是精妙的描写,都是完美的延伸。正因如此,才会令莎士比亚的著作充满了实用的格言和淳朴的智慧。据说,欧里庇得斯剧作的每一节都是一则箴言,此说也适用于莎士比亚,从他的著作中,或许能够搜集整整一套民政与经济的智慧法则。但是,他真正的力量并不显示在某些经过特别修饰的美妙段落中,而是表现在他的情节展开中,表现在他的言语中——在他的引古据今的话语中,他就好像是生活在希洛克勒时代的学者。
可否细细联想莎士比亚是多么擅长把他真正的感受与现实的生活联系紧密,但此事却不容易设想,如此便只好拿他和其他作家作比较了。有着古代雄辩术的那些学派有言:学生越勤奋,其在世时就越无能,而他们本身也自知,只因为他无法于书中寻得答案,寻得解决现实生活中所发生的疑难问题的方法。同样的说法或许适用于每一台戏,但是不适用于莎士比亚的戏。剧本在被别的作家掌控之际,剧中人物是你在生活中未曾谋面的,说的话是你不曾听到过的,所谈的话题是在人类交往中不曾出现的。但是,莎士比亚所描绘的剧本中,明显是由产生这种对话的际遇所决定的,话被一遍一遍、翻来覆去地推敲,这是多么的平易而又简朴,根本看不出来这是虚构出来的情节,这完全就是从日常的谈话中撷取的精华,是从司空见惯的生活事件中拾取的精粹。
平常的儿女之情没有任何的界限之分,它会让全人类产生共鸣,这全凭爱情的力量,善恶在故事的每一个情节中都得以彰显。把一位爱人、一位小姐和一个情敌引入其中,把他们置入矛盾的情节之中,用彼此相悖的利害关系来使他们烦恼,然后用彼此不协调的欲望暴力控制他们;让他们兴高采烈地相逢,痛苦不堪地分离;用夸张的快乐和骇人的悲伤占据他们的口舌;用人类不曾遭受的苦楚让他们痛苦;提供他们人类不曾遭受的万般苦难——这就是现代戏剧家的写作思维。因此,一旦写作模式遭到了违背,生活将遭到错误的曲解,语言也将遭到败坏。但是,爱仅仅是诸多激情中的一种,何况爱对生活整体也没有什么巨大的影响,爱在一位诗人的剧作中就没有很大的用武之地,诗人应该从现实生活中汲取更加美妙的事物,感受感性情绪,再流露于作品表面。他明白,其他的情感存在才是福或者祸的诱因。
要使能反映众生的、饱满的人物形象得到肯定或得以流传,并不是一件易事,然而,似乎没有什么诗人特别在意把人物塑造得各具特色。普波认为每句话都要符合人物性格,因为有许多话放在谁的嘴里都可以,并不具有任何的标志性。但是,尽管有些话适合于每个人,但你会发现,若一个人有自己的话语体系,你若要把他的话转给另一个人来说,那是何等的困难。
其他戏剧家就只能通过描写夸张而过分的人物,通过浮夸的笔调或者堕落之举,来赢得青睐。举个例子,生活在罗马时代的作家们,习惯用巨人和侏儒来取悦读者,而那些指望从剧本或者故事中看到现实人物特点的读者,仍然会受骗上当。莎士比亚没有英雄人物,只有普通人占据他的戏剧场景,那些普通人的所言所行,正是读者认为他们设身处地思考后,自己也会与之一致的所言所行。即便有超自然的因素起作用,对话也与现实生活并不相悖。另外,那些作家为自然的感情、常见的事情披上了虚饰,因此那些在书里看到这些的人,就不理解世上的实情。莎士比亚把遥远之事弄得近似于我们自己的事情,把奇异之事写得我们似曾相识,他呈现给我们的某件事情或许不会发生,但如若出现,其发展可能会如他所描绘的一般发展下去。我们或许可以说,他不仅展现情急中的真实人性,也展现在官司中的人性(人在受审的时候就善加掩饰了)。
他的戏剧是现实的一面镜子,这正是对莎士比亚好的褒扬。在莎士比亚未曾出现之前,那些所谓的戏剧大家们习惯将光怪陆离的故事呈现于读者,而莎士比亚却是用平常人的语言去叙述平常人的生活,他沉醉于其中,自我得到满足,内心也在被治愈着。在他的故事中,戏里的一位隐士或许就能判断世事的变迁,一个悔罪的人或许就能预言激情的进展。
他朴实无华的写作风格与真实自然的描写使他遭受到困陷于死板规矩的批评点论家的非议。丹尼斯和莱默认为他笔下的罗马人并非罗马人;伏尔泰指责他笔下的国王缺乏王者风范。丹尼斯则认为莎士比亚把身列古罗马元老院的美尼纽斯议员描摹得如跳梁小丑一般;丹麦的那位篡位者被描绘成了一个酒鬼,这实在太不斯文。但是,莎士比亚总是让本性高居于偶然事件之上,如果莎士比亚要保住人物的本性,他就不十分在意尊卑之别这种外加的偶然因素。他的故事可能涉及罗马人或者国王,但他只考虑人本身。他知道,罗马和其他每个城市一样,有脾性各异的人,而他需要一个小丑,那他走进了元老院,而元老院肯定会满足他的要求。他有心展示一个可憎而又可鄙的篡位者和杀人犯的形象,因此他就在他的品性之上加上了醉酒这一项,知道国王好酒一如其他平民百姓,知道酒对国王发挥其自然的魔力。对莎士比亚的那些苛评,都是渺小之人的吹毛求疵;诗人不顾国家和环境导致的那些无关紧要的尊卑名分,正如画家满足于形象,而不在乎画布。
他把悲剧场景和喜剧场景杂糅起来,这涉及他全部的作品,也招致指责。这样的指责值得更多地考虑。让事实首先得到陈述,然后再对事实进行审查。
莎士比亚的剧本,在严格而苛刻的意义上,既不是悲剧,也不是喜剧,而是自成一类的作品,展现普天之下人性的真实状态,其中有善有恶,有喜有悲;悲喜的成分有无尽的多样性,悲剧和喜剧的结合有数不清的方式,却只为表达人世的沧桑,在其中有失也有得;与此同时,在狂欢者对杯中物趋之若鹜时,送葬者则在掩埋他的朋友;在一个人实施恶劣行径时,另一个人在嬉笑打闹;许多不利和有利的事情,得以成就,或受阻碍,不曾谋划。
按照虽未成规矩却自成一体的规律,古代文人从彼此纠结的恩怨情仇的混乱中,选取人类的某些罪行和荒谬之事,选择某些重大的生活变迁、某些比较轻松的事情、某些恐怖的苦难,以及某些顺遂人意的快乐之事。于是产生了两种模仿的方式,即我们熟知的,以悲剧和喜剧为名。它们以相反的手段成就不同的目的。古代诗人认为悲剧和喜剧少有联系,对于我来说,我想不起希腊或者罗马作家中有一位尝试两者。
莎士比亚把令人激动的大笑和令人痛苦的悲伤联合成力量,不只擅长其中之一,而且把它们混合在一个戏文之中。他的几乎所有剧本都分为严肃和滑稽两种人物,并且随着剧情被设计,有时候产生出严肃和悲伤,有时候产生出嬉闹和笑声。
人们容易认为这样与批评界的规则相反。写作的结尾是教化,诗的结尾变成了索取。混合的喜剧或许传达伤感或者全部教化是不可否认的,因为它比悲剧和喜剧都更接近生活现象。
反对的观点说,如若人的情感被场景的变化打断,以及主要的事件不能由被安排波折而促进发展到达预期的戏剧与诗歌转换的效果,这都是他们所提出的批评之声。这个理由过于似是而非,就相当于,那些在生活经验中被认为是错误的,在剧中却被当作真相存在。纠缠在一起的情景总是能够孕育出饱满的情感。小说也许不能轻易地使感情交错,却能够调转读者的思维方向,尽管有时不被接受的草率之举和被认可的忧思愁肠是被允许的,但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愁绪并不是经常使人高兴,但是一个人跳脱出痛苦的愁苦时可能会有另一个人陷入,不同的观众有不同的习惯,总之,愉悦感是在多样性中构成的。
众人把作家的作品分为喜剧、历史剧和悲剧。一个情节,无论是严肃还是愁苦的,只要终的结局是主人公的幸福美满,那么在他们的观点里,就构成了喜剧。这种喜剧的观点在我们中间继续蔓延着。可是若将灾难改成剧本,那么有可能今天是悲剧,明天就是喜剧了。
悲剧并不是比戏剧更加高尚或者更加打动人心,而是一个需要灾难式结局的剧本,令以前的批评家都得到满足,无论观众的情绪是伤感或是愉悦。
史书是按时间先后顺序排列的事件集成的,每一个都是独立的,没有要介绍或者协调的结论。它与悲剧并没有分得很清楚。在悲剧中,《安东尼与柯立奥佩特拉》与历史戏剧《查理二世》相比,并没有联系紧密的事件。但是一部历史可以在很多剧中穿插,这好像没有计划也没有限制一样。
莎士比亚所创造的方式中也包含这类,因剧的严肃而嬉闹,观众的情绪或在这时软化,或在那时澎湃。但是,无论他的目的是使人高兴、使人沮丧,还是要心平气和地讲一个故事,他都可以仅通过简单而普遍的对话方式去达到目的,对此他从未失败过,他摆布我们,使我们大笑或者悲伤,或者安静地坐下沉思。
当莎士比亚的思想意图被理解的时候,莱默和伏尔泰的大多数批评就消失了,《哈姆雷特》中仅有两个哨兵并没有错误——埃古朝着博拉班修的窗户吼叫,这样的情节对剧本的格局无伤大雅。
莎士比亚将他眼中的世界完美地融入戏剧当中。古老的统治者只有少数人知道,但是公众的判断尚未成型,他没有知名的作家作为榜样学习,没有严厉的批评家约束他的夸张。因此,他让自己自然的性情在创作的草原上肆意驰骋,而他的性情,正如莱默所言,更易于喜剧的创作。在悲剧中,他的作品经常带着艰涩的表象,但会伴随着些许的幸福。在他的喜剧场景中,在观众看来,创作得不费吹灰之力。在悲剧中,他总是会挣扎着加入一些喜剧元素;但在喜剧中,效果经常超过预期或者原本的要求。他的喜剧通过思想和语言使人捧腹,而他的悲剧则把大部分内容集中在事件和情节之上。因此,我们可以这样评价他——他的悲剧源于技巧,他的喜剧则是出于天性。
他的喜剧场景在方式和语言上经历了半个世纪的改变才得以保存下来。正如他的人物以真性情的原则行事,很少被妄加其他的行为方式,他们的高兴与悲伤能够跨越事件与空间的限制,他们是自然性的反应,因而能够持久。而那些在剧中有着怪癖行为的人物却只能昙花一现。悲剧与喜剧的方式如果偶然结合,那么,如果偶然不在了,结合也就不存在了。但是出自原来品质的质朴,却是不能加减的。随着时间的流动,洪水和泥沙持续不断地冲刷其他的诗人,却无法撼动坚定不移的莎士比亚。
我相信,一定模式的措辞和语言的比喻是可以持久留存的。有修养的人总是抓住流行事物进行创新,而有学问的人总是会离开固有的理论框架,希望能给世人带来赏心悦目的东西。那些希望出彩的人会摒弃低俗话语。语言在对话之中都有低劣成分,但经过去粗取精之后仍可登上大雅之堂,我想这就是语言大师的功力吧。
这些观察结果被认为是独一无二的,其中包含许多的真理。莎士比亚式的对话,肯定是流畅而明确的。他笔下的人物被赞誉为“自然式的存在”,尽管他们的情绪和行为有时会令人费解,这就好像地球是球形的,但它仍有凹凸不平的表面。
莎士比亚和他的各位人物同样会犯错误,但这些错误足以掩盖和压倒其他优点。我必须指出的是,对我来说,对于莎翁,我没有嫉妒、怨恨或迷信式崇拜。毫无疑问,基于此,我便可以肆无忌惮地讨论著名诗人的自命不凡了。
在我看来,他的个缺陷是:善恶的划分不够明显。在他的道德体系中,他似乎没有善良或邪恶的标准,也没有对善恶的出现做一定的调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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