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3696143
“同萌汇”系列第二萌
爆笑喜剧之王睡懒觉的喵仙侠萌文力作!
什么?大过节的第四次被退婚?
什么?心急的老爹竟然让她嫁给随便抓来的醉鬼?
什么?十二年前,她竟然……与火光鼠有一桩婚约?
我的天哪,这样的衰事……她吞吞唾沫,忍了!
可,那个变态的、倒卖光阴的醉鬼——
居然同意让她双囍临门,一女嫁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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囍,双喜也。
囍事临门,就是同时从天而降两位夫婿也。
只可惜,她襄小兮的这两位相公好像都和“金龟婿”沾不上什么边儿——
一个是放浪形骸的登徒子,一个是还没断奶的小娃娃……
她忍不住仰天长叹:所谓良人,那就是浮云啊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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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萌女襄小兮在中秋节被人第四次退了婚。
因为没办法在中秋节前将女儿嫁出去,襄老爹急得团团转。
正在此时,襄小兮阴差阳错在后院里抓了个偷喝酒的醉鬼。
襄老爹将计就计,威逼利诱让此醉鬼——清崖娶自己的女儿。
清崖虽知有诈,依然应允。
果不其然,二人成亲拜堂时,门外忽然刮起阴风。
风毕,一名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出现在门口,嚷嚷着来娶媳妇儿。
原来,十二年前,襄小兮误打误撞砸坏了火光鼠的神龛,因此与鼠族订下婚约。
火光鼠小焱表示会在小兮十七岁生辰(中秋节)时前来娶妻,是以襄老爹才急着把女儿嫁出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抢亲者,清崖竟大方表示愿意与对方共享新娘。
稀里糊涂下,襄小兮双喜临门,共嫁二夫,随小焱和清崖去了妖界的荒火谷。
见到火光鼠首领,小兮才终于明白清崖的目的……
上册
第一卷 襄女难嫁
第一章 恨嫁阿爹
第二章神奇鼠嫁
第三章 藤蔓异变
第四章 买卖光阴
第五章 死而复生
第六章 天怒鼠怨
第七章借酒逞凶
第八章 上古巫族
第九章 寻找记忆
第十章 执念童子
第十一章 鬼界黄泉
第十二章 幽冥城中
第十三章 重遇故人
第十四章 身世疑云
番外 家有萌宠
下册
第二卷喜事临门
第一章 再遇故人
第二章 调虎离山
第三章 白袍老道
第四章 狐面公子
第五章 花神大会
第六章 木甲术院
第七章 色心难移
第八章 人剑合一
第九章 玄妙之音
第十章 被囚小屋
第十一章 她怀孕了
第十二章 水落石出
第十三章 情深几许
尾声
番外 家有呆宠
我,襄小兮,小半生被退婚四次,无奈之下,只能嫁一奸商醉鬼,虽说这有些丢脸,可总比嫁给一只乳臭未干的火光鼠强吧!?呜呜。
我,清涯大叔,面容俊美,拉风无比,会放债,会偷光阴,但,这都不算啥,更重要的是,我还可以偷你襄小兮的心……
带着最轻松的心情,读最萌最爆笑最有爱的故事。记住:人生所有的烦恼都不算什么,只要你够勇敢,够乐观。
第一章 恨嫁阿爹
还有三天就到中秋节了。
襄小兮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思忖:今年是让奶娘给自己做莲蓉蛋黄月饼呢,还是鲜枣火腿月饼呢?嗯,好像五仁豆沙馅的也不错……
不远处,她爹襄渊还在和李媒婆拉拉扯扯,声音由低转高,由柔转怒,惊得旁边刚开花的金桂也瑟瑟发抖起来。
“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他王复怎么能背信弃义?竟然这时候说要退婚?咱们嫁妆也备下了,新房也布置好了,就等着中秋节两人拜堂成亲了,他说退婚就退婚吗?”
襄渊越说越气,不禁甩袖道:“不行,老夫这就去找那负心汉!我倒要当面问问他,当初是谁口口声声指天发誓说要照顾我女儿的!”
李媒婆一脸晦气,一把拽住往外冲的襄渊,“我的老爷哟,听老身一句话,莫去了,去了也是白去,那王公子……唉,昨儿就跑走了,只留下一张字条,说、说……”
李媒婆见襄渊脸已黑了大半,咬牙又咬牙,终究没能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小兮拍净手上的瓜子碎屑,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他说什么?”
“他说……”李媒婆转了转眼珠,小心翼翼地措辞,“他说,襄家欺他是外乡人,不明就里,这算是讹婚,是以……”下面的话不言而喻。李媒婆为人乖觉,自然不会真说出来惹襄渊不悦,也就自动噤了声。
襄小兮歇了口气,在心底默默跟这位素未谋面的四号夫君道了个别。这已经是她第四次被人退婚了。自打她满十六岁以来,阿爹就拼了命地想把她嫁出去,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偷瞥一眼襄渊的脸色,小兮拍了拍他的肩,沉痛道:“阿爹,节哀顺变。你不是常说强扭的瓜不甜吗?跑了就跑了吧,反正我也已经习惯了……”
襄渊闻言脸色稍霁,负手叹息道:“小兮说得对,跑了便跑了吧。他也配不上我的宝贝女儿呢。”语毕,他又笑脸迎上李媒婆道:“嗨,我记得落雷镇以西有个淳来酒庄,上次听李媒婆你说,庄主有个小儿子好像今年刚满十八,生得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又、来、了。
襄小兮扶额,无力呻吟道:“阿爹,你就不能让我歇一阵吗?至少过了中秋节……”
“不行!”小兮话未毕,那头襄老爹已怒号出声,“你必须在中秋节前嫁出去!必须!”
中秋节?那不就是三天以后吗?小兮手托腮坐定,望天幽幽叹了口凉气:只还剩下三天,爹是要她去找个瘸子呢,还是傻子呢?这个问题比是吃蛋黄月饼呢还是火腿月饼呢更让人纠结。
有个恨嫁的爹你伤不起呀……
襄渊雷厉风行,只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就从李媒婆那里淘来了十几幅青年才俊的画像,饭后便兴冲冲地来到女儿房间,一个一个进行推销介绍。
“喏,小兮你看这位袁公子,是邻村祥福村村长的儿子。还有这个陈公子,出身书香世家,只花了二十年时间就考上秀才了,真是惊才绝艳、才高八斗呀!”
小兮本来正凝神给窗外的桂花描小像,听了这话手一抖,一大滴墨汁滴在了宣纸上。
“阿爹别乱用成语。”花二十年才考上秀才也算才高八斗的话,那镇上的任夫子至少是“才高十斗”了。
“不喜欢呀?”襄渊挠了挠头,展开另一幅画像道:“那这个,这个钱公子是宁城人士,因为一直走南闯北做生意,直到现在还未娶妻,但一看就是个忠厚老实的好男人,长得珠圆玉润,有福气呀!”
小兮就着阿爹拿着的画微微歪头,瞅了眼画像手又是一抖,一时间连笔都有些握不住了。这次她爹倒没乱用成语,这位钱公子……果真很是有福气——大腹便便,脑满肠肥,一双小眼直眯成了条缝。看这模样,没有三十也有二十八九了吧?
小兮搁了笔,鼓着嘴满脸愠恼地瞪住襄渊。阿爹,在你眼里,我就真的这么这么这么差吗?
襄渊沉默了一会儿,咂舌道:“还是不喜欢啊?没关系,这里还有赵公子、孙公子、吴公子,你喜欢哪个就告诉爹。咱们趁着中秋节喜庆,赶紧把亲成了。”
襄小兮依旧眼珠一动不动地瞪着襄渊,一语中的道:“不是因为中秋节喜庆才急着把我嫁出去,而是信里说的日子就在中秋节吧?”
襄渊一愣,登时说不出话来。
小兮敲了敲老爹的脑袋,又指了指窗外道:“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察觉不到?自我十六岁生辰你收到那封信开始,就发了疯似的让我相亲,一定要我在中秋节前嫁出去;而且,最近咱们家的老鼠越来越多了——”
小兮话还没说完,襄老爹就已惊恐万分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四下环顾,确定没人后才心有余悸地放开她,双手合十念叨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鼠大仙莫怪莫怪。”
小兮还想再说什么,见阿爹目光横了过来,只得闷不言语了。落雷镇别名义鼠镇,传言这里住着位得道的火鼠仙,凡百姓所求所愿无不应允。更有老人说,原本落雷镇附近雷雨交加、冰天雪地,别说住人了,就是行走也十分困难,也正是因为这位火鼠仙相助,落雷镇才能四季如春,年年丰收。
是以,落雷镇有两个不成文的规矩:其一,镇子里绝不许养猫;其二,谁家屋子里出现老鼠也不能驱赶,反需拿出食物进行供奉。百姓们虽然敬畏鼠仙,但亦因老鼠们常来偷食骚扰苦闷不已,却是敢怒不敢言。
奇的是,十年前老鼠们一夜之间全都失去了踪影,从那之后,只在初一、十五群聚出现,向百姓讨食。可眼下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聚在襄家附近的老鼠却愈来愈多了。
小兮拉住襄渊的手,半是安慰半是撒娇道:“阿爹别再给我找夫君五号了,好不好?反正找来找去最后还不是一样会跑掉……不如趁着今晚月明星稀,你来和我一起想想,中秋节咱们吃什么馅的月饼吧。”
望着女儿满脸的天真烂漫,襄渊心底抽抽,终于忍不住泪奔道:“小兮你等着,阿爹一定给你找一个不会逃婚的如意郎君!”
望着襄渊远去的背影,小兮幽幽吁了口气,复回到窗边,对着那盆金桂转了转黑白分明的眼珠,嘿嘿笑道:“我想了想,既舍不得甜馅月饼,也搁不下咸味月饼,那干脆就让奶娘给咱们做个又甜又咸的月饼吧,你说好不好?”
“喵……”
吃货襄小兮正得意于自己的妙计,却忽听一声猫叫似是应答般蹿进耳朵里,霎时骇个半死。她伸头探向窗外,却觉静悄悄的没半点响动,不禁奇道:“难道是我听错了?”还是,哪家孩子顽皮,在学猫叫?
可是,这是她家,哪儿来的什么孩子?!
“喵……”她正踌躇,又一声清脆的猫叫传来。这次她听清了,声音是从后院亭廊传来的。小兮站在原地想了想,转身推门而出。
襄家的后院不大,不过一片池塘并着条亭廊。时下正是八月,池塘里的荷花都开了,月色映照下,粉嫩的荷花披着夜露,娇羞欲滴地悄悄绽放,说不出的清新动人。
可让小兮愣在原地无法动弹的却不是艳艳荷花,而是池塘边的……人!
没错,荷塘边儿上,竟半偎着个活人!青丝披泻,白袍铺地,男人背对着她,好似在自家后院般闲散地赏着满池娇荷。脚边,是几坛刚从树下挖出来的女儿红。酒香浓郁,混合着夜色下清新的露气,在空中弥漫开来。
他就这么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拍着腿低低吟唱着:“菱叶萦波荷飐风,荷花深处小舟通。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
声音清远透澈,在这寂静的夜里缓缓响起,竟让人感觉恍若隔世。
襄小兮发呆之际,男子却已发现了她的存在,起身凑了过来。离得近了,她才看清原来对方有张清隽的脸庞,一双如洗濯过般透亮的黑眸正脉脉含笑地凝视着她。
待小兮反应过来欲往后退时,为时已晚,男人的手已轻抬起她的下巴,语气轻佻而暧昧,“哪儿来的小丫头?好生俏丽。”
扑面而来的馥郁酒香让小兮瞬间清醒过来,她瞪大眼睛道:“你……”
“呵呵,看得见我吗?”男子伸食指堵在小兮唇上,星眸似水,“既然看得见我,恰巧我又挖到几坛好酒,不如……啊!”
男子话还没说完,便忽地大喝一声,瞬时倒地不省人事了。襄小兮这个罪魁祸首扔了手上的凶器——石头,盯着已昏厥过去的男人,依旧气不打一处来,又狠踹几脚后才道:“你偷了我家的酒,居然还想请我喝?!”
“死偷酒贼、臭偷酒贼,本姑娘今天要你酒债血偿!”
“还我酒来!还我酒来!”
襄小兮进行长时间“挞尸”时,角落隐蔽处,一双蓝黑色的星眸也正悄悄地打量着这边……
不消一刻钟,襄府上下便都知晓小姐捉了个偷酒贼了。原因无他,只为襄老爷痛心疾首的哭号声响彻云天。只怕今晚方圆十里的人都无法安睡了。
不过也难怪襄渊捶胸顿足,那几坛女儿红原是小兮满周岁时他亲手酿下埋在后院的。女儿红女儿红,顾名思义,自然是打算等女儿出嫁时才拿出来享用的。可惜天意弄人,现在四号夫君已逃,婚事未定,酒倒先让别人喝了个干净。
新愁旧怨加在一块儿,襄老爹不禁悲从中来,不论女儿如何劝说,就是嘤嘤哭个不停。小兮听得心烦,只得转移话题道:“那偷酒贼还被我扔在隔壁,阿爹你看怎么办?是送官府还是……”
小兮话还没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她爹已拍案而起,往日总是乐呵呵的面颊上却是说不出的狰狞扭曲。
“阿……爹?”襄小兮试着唤他。
襄渊却好似没听见,只自顾自地骂嚷起来,“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老夫这就去打折了那贼子的腿!让他再敢喝我的酒!咦,我的九节鞭呢?张叔,张叔,是不是你又把老夫的鞭子藏起来了?”
见襄渊如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找鞭子,小兮只觉一个头变两个大。襄渊过四十九岁大寿时,也不知是哪个浑蛋送了根九节鞭作贺礼,哄她爹说舞鞭不仅能强身健体,还可以轻松减掉大肚子。襄渊信以为真,没事就在院子乱挥鞭子,打得一众花花草草哭喊连天不说,他老人家自己也常被自己的鞭子伤到。
现在听说老爹又要寻九节鞭,这还了得?小兮赶紧起身拽住襄渊,正想骗他说鞭子早扔了,就听身后有人道:“鞭子在床底下。”
父女俩闻声皆是一愣,齐齐回头,便见门口站着个男子,面若冠玉,明眸善睐,竟是个少有的美男。只可惜,美则美矣,男子左额却顶着个硕大的青包,配上精致的五官,倒平添了三分滑稽。
小兮杏目圆瞪,脱口而出,“你怎么出来的?”刚才她离开隔壁房前,分明仔仔细细地将这偷酒贼五花大绑,还在房门上加了道锁。这……他到底怎么逃出来的?
“我还正想问你呢。”男子揉了揉头顶的青包,咝咝倒抽两口气后道:“丫头,刚才是你把我打晕了吗?”
小兮怔了怔,敢情这贼解困不逃反而寻来,是为了报仇!念及此,她转身急急地对襄渊道:“阿爹,他就是那个偷酒贼!你快叫王叔带家丁来……”话未毕,人已僵在原地,彻底石化了。自己身后哪还有半点襄渊的影子?
与此同时,小兮便听门口传来她爹温柔如三月春风的声音,“敢问这位公子,姓甚名谁?今年贵庚?家居何方?可娶妻否?”
襄小兮:“……”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阿爹,你这语气是审问偷酒贼的语气吗?!刚才到底是谁凶神恶煞说要打断他的腿的?还有,别人娶妻没娶妻关偷酒什么事啊?!
这头男子听了襄渊的话,倒也大觉稀奇,弯了弯眼,竟笑眯眯答道:“在下清崖,宁城人士,尚未娶妻,至于年龄嘛……”他摸了摸下巴踌躇道:“活的时日实在太长,也就记不清了。”
襄老爹听了这话,一双小眼登时眯成条缝,笑容可掬道:“啊,清崖公子真是年轻有为,俊朗不凡,诙谐幽默呀。”
咔嚓一声,原地石化的小兮直接碎成渣,一阵凉风吹过,便随风消散了。
“爹!”小兮抓狂跳脚,“你到底搞清楚状况没有?现在不是在相亲,是在捉贼!捉贼!”
闻言,襄老爹顿悟,用手拍了拍脑袋,换上一脸严肃表情,道:“对。清崖你怎么能做贼偷别人家的酒喝呢?是囊中羞涩家道困难,还是有别的什么难言之隐?没关系,你有什么难处尽管告诉老夫,能帮衬的老夫一定帮衬。”
“……”小兮嘴角抽搐,已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了。捉贼而已,需要这么语重心长吗?为什么她心里有一种很不好、很不好的预感呢?
清崖倒也配合襄老爹,听罢,勾唇一笑,行礼道:“说来惭愧,清崖乃行脚商,四海为家。今日路过落雷镇多喝了几杯,迷迷糊糊中就误入了大人家的府邸,见曲荷弯弯还以为到了仙境,又闻着酒香,是以挖了酒出来,一面趁着月光赏荷,一面喝了些。”
“好灵的鼻子呀!我这几坛……”襄老爹话还没说完,就觉腰上传来阵阵酸痛。他回头看见女儿一边脸色阴沉地拧他的老肥腰,一边对他使眼色:阿爹,你要是再乱用成语再跑偏题,我就和你没完!
襄渊顿了顿,醍醐灌顶地点了点头:宝贝,你放心!你的意思爹明白了!
襄老爹咳嗽一声,抹下脸沉声道:“虽说是一场误会,但清崖公子你的确擅闯了民宅,偷喝了我家的酒不说,还惊着了小女。所以……”
清崖挑眉,连眼末梢都含着笑,“但听大人吩咐。”
小兮呼出口气,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来一大半。虽然几坛上好的女儿红没了,不过如果这个清崖愿意赔钱的话也没关系。她可以让奶娘拿赔款去买些翠玉豆糕、鸳鸯卷、蜜饯金枣回来。啊,对了,中秋节还可以多做几块兔子形状的月饼,甜的咸的应有尽有……
“所以你必须娶我女儿!”
原本还沉浸在各色精致甜点幻想中的襄小兮听到老爹一声怒吼,只觉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清了。
“你说什么?”清崖微眯狭长的眉眼,亦有些惊诧。
襄老爹轻咳一声,晃了晃大圆脸道:“贤侄你有所不知呀,这几坛酒不是普通的酒,是我为我家小兮出嫁所备下的女儿红。可你看,它埋在地下你都能闻出香味儿,还刨出来喝了,又和我家小女邂逅于荷塘月色下,这不就是所谓的‘千里姻缘一线牵’吗?所以……”
“所以,女儿红乃媒物,我必须娶你女儿?”清崖负手,接着襄老爹的话道。
听了这话,襄渊霎时激动得老泪盈眶,一把拽住清崖再也不肯撒了,“好女婿!既然你四海为家,咱们也就不用讲那些虚礼了,中秋节就把亲成了!”
夫君五号就此华丽丽诞生!
襄老爹颇为得意地瞥了女儿一眼:小兮你放心,这次阿爹绝不再让他跑咯。
一旁,小兮早已风中凌乱欲哭无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爹,我是让你找他赔钱啊赔钱,不是把我也送出去啊!还有,阿爹既然你和五号君这么谈得来,干吗不自己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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