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111409199
正如近代的西方文明兴起于十七世纪的欧洲文艺复兴;毫无疑问,现代的设计理念和设计方法,无论是建筑、纺织印染还是现代的工业产品无一不深深地烙有包豪斯的印记,或多或少,不知不觉地受着其影响,其简明、实用的设计理念仍然是现代建筑和工业产品设计中的主流。包豪斯团队——他们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他们的设计思潮是如何产生、发展并影响着我们的现代生活着的呢,在20世纪80年代,作者通过采访包豪斯团队的重要一员,即其亲历和参与者;并经过广泛的文献资料采集,阅读了上百种相关的生活记录和当时的文献,为我们基本还原了包豪斯团队产生的时代背景和人物活动的实景。
在这部非凡的集体传记中,韦伯将包豪斯的天才们以及1920年代和1930年代初期在德国魏玛与德绍的这个先锋艺术学校的共同体描绘得栩栩如生,同时为近100年之后的我们展开了一幅生动的全景画卷。
韦伯捕捉到了这些天才生活中的生命、精神和眼光,以及他们创作艺术和设计建筑的终极目标。这是一个充满天才们对生命的拥抱、充满他们欢乐的天赋,充满他们独特艺术个性的强大力量的肖像特写。
本书通过对现代主义建筑及工业设计理念的开创者——包豪斯学派六个代表人物的传记,向我们复原了包豪斯学派理念产生的根源、背景和他们所秉持的真实的观念,全景式地展现了这六个现代主义大师的生活、活动、创作和时代图景,为我们重新认识现代工业设计的精髓提供了新的视角和读本,也为我们从事建筑设计、工业设计、纺织类设计及其他艺术活动的技术研究人员给拓展了思路,指明了方向,其意义和影响将是具体实际和深远的。
插图目录(486幅)
彩插目录(29幅)
克利的生日舞会
瓦尔特·格罗皮乌斯
保罗·克利
瓦西里·康定斯基
约瑟夫·阿尔贝斯
安妮·阿尔贝斯
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
包豪斯永存
致谢
注释
当三十六岁的瓦尔特?格罗皮乌斯构想包豪斯的时候,他打算为更为广大的世界提供形式追随功能的感性设计,去除装饰和一切无价值的东西。他的私生活颠三倒四,他的人际关系左摇右摆,正当他的情感状况变幻动荡之时,他有意创造一个简单、平衡的视觉环境。
格罗皮乌斯鼓吹将匿名性和服务意识作为他的先锋艺术学校的基石。在这个由一些作坊组成的共同体里,学生和教师们可以携手共进,就像那些建造哥特教堂的卑微的石匠和木匠一样。谦逊和致力于一个共同目标将支配一切。人类行为要直截了当,如同现在的圆形钢管和粗糙的织物纤维被开放地运用一样——它们裸露着,并受到赞美,而不像前几代人所要求的那样被隐藏起来,被欺骗性地装饰起来。格罗皮乌斯个人的生存状况可能尚乱作一团,但他所设想的社团的设置与配备是建立在优雅和诚实的规则之上的。
格罗皮乌斯纷繁生活的背景是精致的水疗中心,以及那些富有魅力的大都市,那些环境与他创办包豪斯的那座宁静的历史名城魏玛有着天壤之别。他早已惯于声色犬马,但是他的嬉闹从未给他带来如此这般的麻烦。现在他娶了二十世纪不知魇足的妖姬之一,这搅乱了他的生活。这位显贵建筑师在宣传他的融合艺术与工业生产的理念之际,还得应付他与阿尔玛?马勒(Alma
Mahler)每况愈下的婚姻。马勒之狡诈,一如阿尔玛之放荡;他近来发现他并不是他妻子新生儿子的父亲,之前他曾深信不疑。
对那些年轻的艺术家们而言,初的包豪斯小册子(上面有格罗皮乌斯关于美德和工作潜能的简短宣言)已成为这所彻底不同的艺术学校的口号——他们现在坐在一起,专心听他自信地勾勒未来蓝图、描绘艺术与工业生产之间的新关联——他们并不知道,笑容可掬的校长在踌躇满志地宣讲使命的同时,他的生活正让他狂躁不安。然而,当从前的阿道夫?
格奥尔格?瓦尔特?格罗皮乌斯(Adolf Georg Walter
Gropius)——精简姓名是包豪斯的规范——在1919年到达魏玛的时候,他正处在婚变前的分分合合的苦恼中。
如果他的学生们知道了这些,那么他们就会认识到,他的处理境遇的方式表明他具有将包豪斯办下去所需要的力量。他能够在巨大的压力下创办这所全新的非凡学府,并面对无论是来自外部或内部的持续不断的激烈反对,仍能带领这所学校达到一个对整个世界都有着深远影响的高度,其原因之一在于他是一位处事高手,能够以坚毅的勇气和镇定处理各种错综复杂的局面。任何一个能应付阿尔玛的人就能管理好包豪斯。况且,阿尔玛只是这位坚韧的男人所直面并克服的诸多挑战中的一项。
瓦尔第(“Walty”)于1883年5月18日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德国家庭。他在一座哥特式教堂里受洗,这是由于他的父亲将十九世纪的新古典主义建筑师卡尔?弗里德里希?申克尔(Karl
Friedrich
Schinkel)奉为神明,而这位建筑师就长眠于这座教堂的墓地。老瓦尔特?格罗皮乌斯当年33岁,是一位在政府供职的中层建筑官员;他梦想着他新出生的儿子将来能成为一名具有申克尔那样的技艺和威望的建筑师。
在更早的世代,这个家族经营丝绸织造,生意兴隆。我们的格罗皮乌斯的曾祖父,事业有成,出于兴趣与他的合伙人共同拥有一家剧院,并委托申克尔来设计制作前部舞台及幕布部分。再看后一代人,格罗皮乌斯的伯公,马丁?格罗皮乌斯(Martin
Gropius),是一位成功的建筑师,以追随申克尔的风格而享有国际声誉。瓦尔特的父亲也同样流淌着建筑师的血液,但缺乏动力,不怎么成功;儿子认为他父亲“孤僻胆小……,缺乏足够的自信,所以他无法跻身一流的建筑师。”1
老瓦尔特没有成为建筑设计师,直到与他同名的儿子出生时,只能位居一个小小的市政职员之列。
小瓦尔特定能弥补他父亲事业上的缺憾、继承他父亲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并有过之而无不及。老瓦尔特娶了一位法国胡格诺派(French
Hugenots)后裔的区议员的女儿,长久以来,婚姻生活从未亮过红灯。夫妇俩一直循规蹈矩地生活,倒也平淡安稳。而他们的儿子将要致力于改变世界建筑的面貌并成为一个唐璜式的人物。
不过,瓦尔第在他的童年时期胆小怯懦,常因为在学校里少言寡语以及回答问题反应迟缓而受到非难。他害羞,不爱交际。在完全中学毕业考试中,他穿着夹大衣,朗诵了他自己为萨福(Sappho)的《阿佛洛狄特之歌》(
Ode to
Aphrodite)所作的翻译,赢得了教授们高度的赞扬,成功地通过了考试,这对他多彩的未来而言是初的揭示。他的父亲在柏林时髦的凯宾斯基酒店的餐厅为他开启香槟美酒,举行庆祝晚宴。
瓦尔第的家族成员,不乏具有巨额不动产的大地主们——产业之一是一个11,000英亩的庄园——瓦尔第在那里度过田园牧歌式的暑假。尽管有许多寻欢作乐的机会,他仍是一个沉默孤僻的少年,就好像他这是在为将来的成年生活养精蓄锐。
尽管小瓦尔特?格罗皮乌斯封闭自己,他还是同意他的父亲为他所规划的未来的目标和战略。为了成为一名建筑师,步是在慕尼黑工业学院(Technical
School in
Munich)学习,然后在一家负有盛名的大事务所做学徒。21岁时,格罗皮乌斯应征入伍参加了第十五轻骑兵团。
入伍对于建筑来说离题太远,然而确是在德国的社会阶层中往上爬的经过深思熟虑的一步,反过来也会对他的建筑生涯有所裨益。格罗皮乌斯的亲戚们腰缠万贯,但他们没有贵族血统。在部队里,这个资产阶级的身边是一群拥有头衔、名字中带“冯”字的年轻人,正是那些头衔和“冯”字使他成了局外人。他与另一个无所归属的士兵成了朋友,他姓莱曼(Lehman),是位犹太医生。在一封写给他母亲的信中,格罗皮乌斯表明了一种开阔的胸襟,这对他所处的环境以及他的固有偏见而言,都可谓难得。他把莱曼描述为“一个很不错的人,他少不更事、天真单纯,甚至有些笨拙,从不矫揉造作或者肆意挥霍。我在他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犹太人的特点。他是军团里受过好教育的人。”2
然而,格罗皮乌斯仍然决定走上层路线。
这个遁世的青年开始转变,转变为一个懂得人情事故的绅士。他成为一个老练的马术师,可以在全然静止下启动并跳过一米远的距离,这博得了他的总指挥官的称赞。他也在发展一种鉴别女性的眼光,虽然他还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在汉堡的一个圣诞假期里,他参加了一个离他们兵营不远的音乐晚会,在给父亲的信中写道,“一群美丽的女孩,但统统是冷血的汉萨同盟者。”3随着他对异性的鉴赏越发在行,他开始急着给人留下好印象,把大笔的开销花在裁缝店和制鞋店那里。这些开销,一并他在赌场中的赌资以及在马具上的挥霍,使他与父母的关系紧张起来。虽然格罗皮乌斯一家出自豪门,但他们自身的能力有限,他们认为自己的儿子是一个挥霍之徒。
幸运的是,军队里除了教会他寻欢作乐也向他灌输了严格的部队纪律。当他回到柏林,进入柏林皇家高等工业大学(Konigliche
Technische
Hochschule),他课业繁重,每天在课堂上学习超过12个小时。他富有的亲戚们请他在他们的地产上设计一些建筑,他的亲朋好友也委托他设计了一个住宅,他的前途看上去一片光明。闲暇之余,在他的一位富豪叔叔的指导下,他也学习如何狩猎、饮酒和吸烟。
接着,格罗皮乌斯从他的曾祖母那里继承了一笔意外之财。一旦他的经济状况改变了,他生活中的一切也随之改变。虽然格罗皮乌斯差不多就要完成他在工业大学的学业,但他为了不受结业考试的烦扰而放弃了学业。格罗皮乌斯开始展露出那些将驱使他十年之后在魏玛创办激进的艺术学校的特质:对于传统教育及其体系的大胆藐视,以及勇于冒险的无畏精神。与他同龄的年轻人正忙着安顿自己的生活,格罗皮乌斯启程去西班牙呆了一年,“从俗套的老路向未知的领域推进,是为了更好地认识自己。”4格罗皮乌斯和一名与他同龄的男旅伴同行,他陶醉于布尔古斯(Burgos)附近的修道院僧侣所吟颂的格列高利圣咏(Gregorian
Chants)中,在柯卡堡(Coca
Castle)“这个簇拥着成百上千的小尖塔的童话之作”的视觉盛宴里一饱眼福,他也凝视着古城阿维拉(Avila)引人入胜的景点、古罗马遗迹以及十一世纪的大教堂,并在那里对异性有了更进一步的研究。
阿维拉的女人们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特别以其轮廓鲜明的容貌而著称。格罗皮乌斯曾经赞羡的北方“美丽姑娘”的样子,现在却成了她们固有的弱点,显然不如阿维拉女人。他对其他类型的西班牙女性同样兴致盎然。正如他喜爱金发碧眼的巴斯克人(Basques),他也青睐那种“发丝乌黑,衬托出白皙面部和红润嘴唇”的类型。他能同时对不同类型的女性都兴趣浓厚,这将是他作为包豪斯校长的生活的一个中心内容。
在格罗皮乌斯日益关注同龄的年轻女性的同时,他还巩固了自己与母亲间的关系。玛侬?格罗皮乌斯(Manon
Gropius)是一个观点犀利的女人,而且溺爱儿子,对他寄予厚望。她热衷于随时获知儿子生活的动向,而格罗皮乌斯也告诉了她大量的生活近况。他在给玛侬的信中写到,在马德里,当他在夜晚漫步欣赏美丽女士们的时候,他锦衣华服,
那身行头使他感觉甚好。有一天晚上,他遇见了两位来自古巴的女子,他认为她们是马德里所有女人中迷人的;他发现,她们的“身形相貌都美得叫人销魂,美得使我窒息。”她们中的一位“还既聪明伶俐又和蔼可亲,是一个少有的尤物。”虽然这个24岁的年轻人向他母亲保证:他的心“并未碎成两半——所以不用担心,”却也只在旦夕了。5而他和玛侬在这充满险阻的海上航行的过程中,还将经历数次动情心碎。在对女性的选择方面以及在对建筑的选择方面,玛侬对格罗皮乌斯的决定都作出反应,且总是会影响巨大。
在马德里,格罗皮乌斯买了那些他认为回德国可以卖上好价钱的艺术品,他还拓展自己的交际圈,结识了一批有影响力的成功人士。其中有德国哈根(Hagen)的福克旺博物馆(Folkwang
Museum)的馆长卡尔?恩斯特?奥斯特豪斯(Karl Ernst
Osthaus),一位现代主义的化身。奥斯特豪斯为格罗皮乌斯出谋划策,让他回柏林并在彼得?贝伦斯(Peter
Behrens)的事务所工作,他还为这个年轻人给贝伦斯写了一封推荐信。这件事改变了格罗皮乌斯的一生。
在1908到1909年为通用电气公司设计的柏林透平机工厂(AEG Turbine
Factory)项目中,贝伦斯史无前例地把钢材和玻璃运用到建筑上来。年轻的格罗皮乌斯参与了这个项目,并且还参与了贝伦斯在德国鲁尔区(Ruhr
region)为克虏伯帝国(the Krupp
empire)所做的大胆的现代厂房设计项目。他开始为这种工业建筑的新风格所带来的可能性感到兴奋,设想着它不但可以用于制造业厂房,而且也能运用于装配式大量性住宅的设计上。格罗皮乌斯遭遇了所有学徒通常都会遭遇的问题——贝伦斯是个声名狼藉的欺凌弱小的人——不过到了他在1910年离开贝伦斯事务所开始成立自己的事务所的时候,他有了一个新的审美观。密斯?凡?德?罗和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也将相继在贝伦斯的事务所学习,并拥有相仿的经历:他们都曾对抗权威,并都曾脱胎换骨地接触到了新的建筑概念。
在格罗皮乌斯为自己工作的年,他与他的同伴阿道夫?迈尔(Adolf
Mayer)共同设计了法古斯鞋楦厂。虽然贝伦斯的风格清晰可见,但格罗皮乌斯也次展示了自己不可思议的魔法。法古斯工厂建筑明朗大方的体块,成就了纯粹简约的构想。它使用了被齐整的钢窗棂所划分的大面积矩形玻璃窗,从建筑的四角望去,就好像一个完全透明的包装盒极具张力地伸展,在一个无形的支撑周围相交成直角。
这座建筑似乎是由空气、光以及钢材、混凝土和玻璃建造而成的。在光滑的转角楼梯处日光透过敞亮的大玻璃洒在楼梯上,触手可及,简明而有效的楼梯正以它们活力充沛的上下运动欢呼雀跃着。大胆的入口体块则堪称是一个精心力作:砖块彼此堆叠,形成七条结实的条带,它们的体量只被一个谦逊的悬挑和一个巨大的圆形时钟所强调,优雅而含蓄,它融合了经典的简约和前所未有的直白。
27岁的瓦尔特?格罗皮乌斯正在设想着如何使好的设计和的技术能够造福于社会大众。为了清楚地阐述自己的计划并付诸于实施,在1910年的4月,他写了一封长达28页的打印信件,将它递交给一位著名的柏林企业家——埃米尔?拉特瑙(Emil
Rathenau)。格罗皮乌斯为拉特瑙详解的这个梦想是组建一家建筑公司,
“它将住宅建筑工业化视作它的目标,其目的是通过工业化的生产方法、好的材料和工艺以及低廉的成本提供无可争议的益处。”为大众提供住房将会是一场艰苦的战斗,因为,他解释道,“浮夸和虚伪的浪漫主义,而不是匀称的比例和实用的简约,已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潮流。”6格罗皮乌斯谴责所有那些
“浮华粉饰的”和“极度肤浅的”东西是 “不堪忍受的”,赞许
“材料上乘、工艺扎实、非凡简约”。他设想广泛地运用统一的平面和组件,这将确保许多人能够有机会住在具有“清晰而开放的空间布局”的住宅里,而它的建造将基于“对合格材料和可靠技术的选择与运用”,实现“精益求精,以保经久耐用”。7他坚持有益健康的生活环境应该为社会各阶层的人们所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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